5、阴差阳错,保住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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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断,简单来说,就是当朝太子暗搓搓培养的,为自己办事的私人组织。他们就好比一个男子天团,有武功好的,有头脑灵的,有医毒双修的,有唱跳俱佳的(……划掉划掉),太子从不会与他们直接见面,而是选择迂回传递消息。天断,是原书里一个除了太子、作者、读者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暗势力。
哎不对,还有原女主谢玥兮也知道。她身披大女主led高光光环,和天断经历一系列机缘巧合的事件,然后阴差阳错地同舟共济,最后天断对她矢志不渝琵琶别抱(……)这股势力在王爷老爹造反成功后就到了谢玥兮手里。
嗨,天断这帮人,也是没什么初心。
不过书里把他们写的玄乎其神的,无论女主要做什么,他们都能办到,仿佛就是金手指一般的存在。但天断的人现在出场,早了点吧?太子还都没出场啊喂!
游归煜不知道谢欢兮默默吐槽着什么,他见第二次暗号也对上了,便打消疑虑,直接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她房间里确有密室,但未找到那本书。”
谢欢兮被赶鸭子上架做了天断的一环,负责地念出纸条上的话:“择日再探。”
直到出了茶楼的大门,谢欢兮还是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她瞥了两眼在前面走得看似潇洒,实则gay里gay气的小公子哥,揪了揪他的衣角:“我走累了,需要人抱。”
小公子哥登时眼睛瞪得像铜铃:“我说不计较你薅我头发,你还真没有一点点愧疚之心?还让我抱你?凭什么呀!”
谢欢兮振振有词:“我帮了你的忙!”
“笑话,我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都能帮我的忙。别废话了,你叫什么,家住哪里?看我今天心情还不错,可以送你回家。”
那还废什么话,谢欢兮笑眯眯地接上:“我叫谢欢兮,我家住在宏府街上。”
话一说完,谢欢兮感觉小公子的背脊瞬间僵直了一下。但也可能是她的错觉,因为小公子哥回过头来笑得满面春风:“家住宏府街,姓谢,小妹妹,你是王府千金啊?”
他又说:“那怎么好意思让你空着肚子回家,哥哥请你吃好吃的。”
他怎么献上殷勤了?想攀秦王爷?搞仕途的?谢欢兮怀疑地看了他两眼,思忖着他会不会是书中的重要人物,便脱口道:“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只见小公子哥装x一笑:“我叫迟摘玉。”
嗨,原来他是迟摘玉啊。那个书里的太子伴读,在她爹没谋反之前就因得罪太子被太子“咔嚓”了的迟摘玉啊。
迟摘玉的外祖母和她的外祖母是表姐妹,所以要硬说的话,迟摘玉还能算是她一个表了又表的表哥呢。
不过书中迟摘玉好像是个老气横秋的书呆子性格,这个人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谢欢兮现在确实饿极了,她琢磨迟摘玉是要带她下馆子,又不是在火车上递给她一根火腿肠,便没有拒绝迟摘玉,跟着他颠颠地去吃饭了。迟摘玉也的确大方,满满当当点了一桌子菜,末了他看向窗外:“那家糖人做的特别好,欢欢你先吃着,我再去给你买个糖人。”
他也太会做人了。谢欢兮琢磨着,要是她在她王爷老爹面前说话能有几分量,一定会为他美言几句的。
迟摘玉出了门直奔糖人铺子去了,这铺子旁边是一个包子铺,正值中午,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坐在那里吃饭。
迟摘玉微笑着对糖人铺子的师傅说:“做一个大老虎的。”
他说完四处看了看,那边的几个汉子吃着包子聊的畅快,汗流过了鼻尖;这边几个姑娘嘻嘻哈哈聊天,头上的钗环叮当作响;角落里还有一个玄衣少年,正要接过小二递过来的一盘包子,他手心向上,露出一颗掌中痣来。
一切在迟摘玉眼里都似乎成了静止的。
他飞快地递出一个小纸包:“放进去。”
做糖人的师傅不动声色地接过来,这个交易在电光火石之间,谁也没有看见。
糖人要现熬浆,迟摘玉耐心地等着,旁边桌子上吃饭的几个大汉说的声音全进了他耳朵:“你们听说没,秦王.府昨天丢了个人啊!”
“噫,谁能不知道,好像是丢了个女娃娃,王.府千金吧,听说都出动府兵来找了。”
“哎——我跟你们说个新鲜的,”这人压低了声音,“我邻居,老陈太太,就是当年伺候王妃的接生婆,今个儿一早被秦王.府急急地请走了,你们说这是为个啥?”
“擦,这门道可就大了,别不是当年抱错了孩子。”
“哎,你们说,这秦王.府丢的女娃娃,会不会就是……”
“叮”
非常细微的一道声音和大汉们的声音一起进入了迟摘玉的耳朵,接着一阵不辨来向的风吹起了他额前碎发,迟摘玉忽然皱眉,扭头看去——
一切如常,只有……那个玄衣少年不见了。
那盘包子他只夹到碗里咬了一口,筷子都散乱在桌子上。这人,走得颇有些匆忙的意味。
……
游归煜本就是天断的一张王牌,综合素质远远甩开天断的其他人。他听见邻桌的寥寥数语,心中陡然反应过来,昨夜那小姑娘定不是乐安郡主,但却在王妃院子,莫非是……
游归煜心中生寒,立刻奔着清晨那茶棚去了。他功法极佳,于旁人而言不过一阵风掠过,也许只稍稍引起了迟摘玉的注意。
不过迟摘玉也没有很在意便是了。
此刻那茶棚里还有什么小姑娘?茶棚老板嘴上答应得好,转头就把尚在昏迷的谢欢兮三两银子卖出去了。面对游归煜的质询,茶棚老板言之凿凿地说遇上了强盗,并向他展示了自己胳膊上的划伤。
游归煜心中明镜一般,没时间也懒得跟他掰扯,他身负天断的追踪绝学,只要从最开始的地方寻找蛛丝马迹,一路追寻,他有信心三炷香内便能找到人。
所以两炷香后他又一次来到刚刚才离开过的这条街巷时,心中难免带了点不可思议和无话可说。
从糖人铺子前走过时,游归煜瞥了一眼那个站在铺子前的公子哥——他走之前,这人就在这买糖人,现在糖人快做好了,他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与糖人师傅说话。
但吸引住游归煜目光的倒不是这些。
是这个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跨,然后露出来猛然回神的表情。
这倒像是……摸烟时的动作。游归煜深深看了那人一眼,快步离开了。
……
谢欢兮一个人吃的心满意足,同时又感到百思不解:做个糖人这么慢吗?这糖人还得打个粉底描个眼线挑个口红色号不成?啧,这么多菜,他可别是想逃单!
她一边想着,一边伸着脖子往窗外张望——迟摘玉在哪儿呢……哎!?
又来?还特么有完没完?!
谢欢兮猝不及防地被丢进了一个怀抱,不同于之前充满油腻气息的中年大叔,这个怀抱带着少年的干净气息,像是日光下的竹林一样的清润温暖。
但谢欢兮对于这些都没感觉了,只觉得自己武力不行,面对匪徒没有反抗之力;运气也差,马上就能回家了,竟然又他妹的被人绑架了!
这人的大手捂着她的嘴,本来是奔向楼梯的,但不知为何顿了下脚步,忽然跳窗而出。
游归煜抱着谢欢兮,身影消失在窗边那一刻,迟摘玉正踏上了楼梯的最后几阶。他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餐桌,眨眨眼,再看看手里的糖人,自言自语道:
“走了?运气不错啊。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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