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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紫鹃会这样也是人之常情。旁的不说,就是当主子房里的大丫头和当个普通的媳妇,那在府中的地位,所受的礼遇以及吃穿用度都有着天壤之别。
再加上紫鹃娘话里的意思是准备叫紫鹃外嫁,紫鹃这心里能不犹豫纠结吗?
若是外嫁,她连成为周瑞家的那样的管事娘子的可能都没了。
平民百姓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紫鹃哪怕没过过,却也知道几分。
别看是自由身的良民,可若是没个依靠后台,连荣国府的三等下人都能随意欺负。看着往日巴结自己的那些人转瞬间变成另一副嘴脸,更甚至是自己为了生活去奉承迎和那些人...紫鹃想了想发现自己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有些人一出生就身份尊贵,奴仆成群,有些人却是终其一生也得不到。以前她不理解赵姨娘那些人为什么要往上爬,有时候还会因为宝玉的原因嫌弃赵姨娘。可不管赵姨娘怎么样,三姑娘和环三爷哪怕是庶出也是主子,也是他们这些做人奴才可望而不可及的。
看着林家那么慎重的对待两个有孕的妾室,紫鹃除了腹诽母凭子贵,心里何尝不羡慕。
若她...想到宝玉,又想到了黛玉,紫鹃便觉得自己的年纪也没比黛玉大几岁。
紫鹃的这份心思,埋得不太算深。紫鹃娘一打眼就看出了三分来。有心想劝自家闺女别好高骛远,但又觉得这种事情未必不是好事。
旁的不说,只说赵姨娘的娘家人,因为二太太好脸面,赵姨娘又是个能折腾的,到底日子过得不错。而且忍得一时风平浪静,只要生下主子,哪怕是庶出,也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么一来,自家能借到的光也绝对比想像的多。
这娘俩心里都各自算计着得失,但不得不说的是,这样的算计才附和家生子那种带着卑微的上进心思。
红楼里,鸳鸯真的刚烈不愿为妾吗?
她怕是跟现在的元春一样,瞧不上年迈好色又不当家的糟老头子吧。若换了贾琏和宝玉你再看她会不会还能那么义正严词的拒绝?
红楼里眼光独道的小红难道一开始没起‘上进’的心思,若不是宝玉房里群英荟萃,你当她真会转头另找下家?
而这贾芸别看穷...也是位主子爷呢。
有时候人的眼界就算再高,但其所处的环境也会教她妥协。荣国府里的丫头,说到底也都是一双富贵眼。
……
紫鹃还在想着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情况,如何让熊掌最大利益化时,春纤却又开始了经营她的中间商小生意了。
乐家回泰州奔丧守孝去了,三年内都不会进京城。再以京中贵人云集,乐清晟注定荣养的处境,那乐家还会不会回京都是个未知数。
天高皇帝远,‘猴子’还是位忠诚候。
候爵在京城只能算个屁,但在泰州那样的地方,地位不要太高哦。
以春纤对那俩口子的了解,回京的可能性真的好小好小。
不过不管回不回京城,那都是三年后的事了。所以春纤也有心情折腾她的生意了。
她手里有银子,这银子还是过了明路的。买上一处临街铺面,开个高价回收绣品,络子,木工雕刻,柳编一类手工艺品,同时以薄利多销为由再以低于市场价半成的价钱往外出售商品的铺子,想来也不算太打眼。
有些东西的半成也就三五枚铜板的事,为了这几个小钱,还不至于让同行忌惮。若是她的铺子再背靠林家,那生意绝对能做得下去。
她也不指望能挣多少钱,不过是借着这个铺子多收些商品卖给交易系统。
不过要是开铺子,那就需要找个老实又不精明的人帮她看铺子了。
心里有了这一番算计后,春纤便起身出了屋子。
荷叶自从跟着春纤出了一趟门,便被黛玉指给春纤使唤了。本来大丫头就有侍候的人,春纤以前什么都是跟黛玉混做一团,到也没将这些事放在心上。毕竟黛玉院里的丫头她都能支使得动,也就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
这次回来,荷叶就成了专门给春纤‘打下手’的,春纤也没推掉就是了。
这会儿出了屋子,春纤便将坐在廊下和其他小丫头一块做针线的荷叶叫了过来,“下晌让张力家的过来一趟,我有事找她。”
荷叶点头,转身就出了院子。
看着荷叶离开,春纤才又进了屋子。
上午跟着黛玉听了一上午的课,中午这爷俩一道用午膳,春纤便先回了黛玉院子。
如今春纤仍旧住在黛玉的耳房,本来她想将耳房通向院子的那扇门打开,好方便进出。但黛玉不同意,黛玉只让春纤将耳房当成她放东西的小库房。其他时候,无论是晚上就寝还是晌午歇中觉,都得跟她一块。
粘人的不行。
林如海待她也极好,但主仆有别的规矩却从不会触碰。黛玉因为一日三餐都陪着林如海用,自觉冷落了春纤,所以无论午膳或是晚膳有了什么好吃的菜,黛玉吃了觉得好,转头就吩咐灶上再做一份给春纤尝尝鲜。
用过早膳和晚膳,黛玉都会回房间漱口换衣服,然后再带着春纤去上课或是去林如海的书房听她老子给她讲书。
午膳的话,黛玉回来就不回再出去了。而是拉着同样吃过午膳的春纤一起睡午觉。
这小姑娘小时候还看不出来什么,但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这两年睡起觉来越来越霸道。
以前是春纤睡得东倒西歪,然后将黛玉当抱枕抱在怀里睡得香甜无比。现在到好,风水轮流转,这黛玉睡觉有时候不光抱着春纤的胳膊睡得今夕不知何夕,还动不动的就将腿搭在春纤身上。
冬天还好,只这夏天一觉睡下来,俩人都是一身的汗。
这会儿吩咐完荷叶,春纤又在书房练了一回字。看着已经写得极好的字,春纤美滋滋的将字送到交易系统里去估值,然后下一秒脸上的得意就消失殆尽。
春纤练字时,一般都是写心经或是一些短小的文章,唐诗宋词,这样不过是为了方便出售,但不得不说,什么东西写多了,就自然而然的记住了。
可惜呀,记住了也没用。至少在春纤看来是这样的。
她一不会举一反三的吟诗做对,二来也不会有机会再参加一次高考,回答卷子上的古诗词填空。除了能练个字,再将练字的字卖掉外,毫无价值。
春纤用过午饭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黛玉也小脸笑意莹莹的回来了。因此时还是盛夏,黛玉从林如海那边走回来,鼻尖都生了汗。然后这坏姑娘就猛的扑过去,将脸上的汗都蹭到春纤身上,看着春纤嫌弃的大叫,自己坐在那里乐得哈哈笑。
洗漱时再淘气的来一场小型泼水节,俩人才换了衣裙靠在床上说悄悄话。
可能是再一起时间长了,黛玉也染上了春纤不喜欢穿袜子的习惯。
现在的袜子都是那种没什么弹性的布做的,跟后世那种随脚型没赘肉的家常袜子比起来,又笨拙又难看。再加上夏天到了,不穿袜子又不会冻脚,所以春纤一到夏天就几乎不穿袜子。
因怕光脚穿袜子时常长了鞋底会脏,春纤还特意让荷叶做了几双没绣花的鞋垫。
绣花的鞋垫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咯脚。
春纤拿起一把精致的小剪刀,小心的修剪自己的脚指甲。黛玉见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直接坐起来,将自己的一只脚抬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
不臭诶。
“你闻。”黛玉自己闻了不说,还将自己的脚丫子直接怼到春纤脸前叫她也闻闻。
这缺德的坏小孩。
春纤‘啪’的一声将伸过来的白嫩乳猪蹄打到一旁不说,指甲也不剪了,直接将自己的脚凑到黛玉脸前。
之后的事情不用想了,又是一场混战。
放开的头发成了鸡窝,身上的小衣都扯得不成样子,就连床上的被褥也都跟遭了劫似的,然后俩人看了看床,又看了看窗户下铺了褥子的大炕,直接挪了窝。
都说七.八岁讨狗嫌,姥姥不想,舅舅不爱。黛玉好巧不巧的就正好到了这个发疯病的年纪。
有外人在的时候,还能装个样子。尤其是管家的时候,小脸一板,别提多威严了。可这屋里一但没了人,这小孩就别提多能疯能闹了。
就好比这会儿,春纤穿鞋下床,准备去对面的炕上睡午觉,黛玉呢,见春纤没防备直接扑到春纤背上,双手抱着春纤的脖子,两只小脚环着腰,耍赖皮的让春纤背她过去。
春纤做势甩了两下,黛玉就又是尖叫又是笑的紧搂着春纤的脖子死活不下来。
以前黛玉是实瘦,现在呢,小下巴都是双成的啦,身上看着不胖,可那骨头里都长了肉,实沉实沉的。
好在床离炕不远,不过三五步的路,春纤还能背得动。不过春纤也不是啥好脾气的姑娘。
马上就到炕上了,她一个转身直接背对着炕。在黛玉先接触炕的时候,整个人往后倒,直接将黛玉压在了炕里。
闹了一通,汗都出来了。俩人看了一眼屋里角落那盆化得差不多的冰盆,又换丫头进来换了盆新的,这才在炕上蹭了蹭,舒舒服服的睡下了。
一觉醒来都是下晌了,黛玉赖在床上不起来。春纤...懒惰是会被传染的,春纤也不得不屈服本能的被黛玉传染了一回。
俩人头靠着头,说了一会儿悄悄话。一直到张力家的过来了,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
“做什么?”洗漱更衣,黛玉又央着春纤给她梳最近流行的发式。双手托腮看着镜中的自己,时不时的再给春纤递个花呀,钗呀的。
“最近不是得了些银票?”将一只蓝纱宫花插在发上,春纤又继续梳头,“我想买个铺子,最好是前面是铺子,后面还带个院子的那种。”
这样的铺子其实也是一种四合院。前面的倒座房改成了铺面,后面左右厢房,一边当库房,一边柴房和厨房,里面的正房还能住人。
客人往来走铺子的门,自家人进出可以走正房那边重新开的门。一般都是铺子在一条街上,后门开在另一条街上。
京城寸土寸金,想要找到这样带院子的铺子不太容易。而且就算找到了,那房价也绝对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不过林如海大方,这两回赏了她不少银子,买下这么个铺子倒还绰绰有余。
至少明面上是至少的。
“与其将银票那么放着,还不如买了铺子慢慢生钱。”黛玉点头,赞同春纤的做法。
黛玉自认她是过过苦日子的哒,所以说完这话,还感叹了一句,“一分钱憋倒英雄汉呐。”
“嘶~”
春纤闻言嘴角抽了抽,手上不由用了三分力。然后在黛玉呼疼前连忙泄了手上的力道,“可要点脸吧,说的好像你跟英雄有什么关系似的。”
黛玉:“……”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给黛玉梳完头,春纤也迅速给自己梳好了发。春纤梳头的功夫,黛玉就将张力家的叫进来,坐在堂屋,一脸自然的将春纤的打算说了。
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自己要置业呢。
等春纤从屋里出来,旁的还没说呢,就见黛玉朝春纤伸手要银票。
张力家的看着自家姑娘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娇憨样,心里对春纤又更重视了几分。
这位绝对得供着。
“……哪怕街道偏一些也无妨。银子不银子的倒在其次,只别打着咱们府里的晃子出去招摇,给府里和大人惹了麻烦。”没好气的瞪了黛玉一眼,春纤将自己的要求一一说了。最后又叮嘱了一句:“主子好了,咱们这些跟着主子过日子的才能好。治大国如烹小鲜,在朝为官和咱们在府里当差其实都是一样的。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个不下去,那个上不来。打着主子的旗号在外面胡作非为,主子名声受累,被人抓了把柄。主子不好了,丢官抄家坏了事,咱们这些做下人更如风中飘絮,没了体面,更没了根。”
这话说得浅白易懂,不说张力家的就是黛玉房里的丫头也都听得明白。这会儿春纤当着黛玉的面对帮她办事的张力家的如此说,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回好心机,好手段。
怪不得人家得宠呢。
也怨不得老爷和姑娘都喜欢这位呢。
春纤有没有卖乖的心思,黛玉最是清楚。见春纤这么说,她心里也起了警惕。三言两语打发掉张力家的,就拉着春纤去花园散步。
“最近这也忙,那也忙,一个不防竟将最重要的给忘了。”黛玉在贾家住了那么久,哪能不知道贾家那些下人的嘴脸。
赖大一家做事还算谨慎,但到底仗着主家的势干了不少仗势欺人的事。周瑞一家就更无法无天了,听说还有不少府里管脸的管事,打着主家的旗号强买人家上等良田和宅子的。
“京城这边的下人大多是南边过来接人的。京里贵人多如牛毛,又有林管事看着,再加上大人这会儿又赋闲在家,想来也不敢多生事端。扬州那边,虽然隔得远了,一时倒也无妨,不过时间长了总要生事的。”春纤刚刚说那些话,不过是担心张力俩口子买铺子的时候故意拿林家以势压人,弄得怨声四起,最后...她再被人记恨。不过这会儿见黛玉想多了,也就就着这个话题与黛玉说起了这些‘外患’,“荣国府那边二太太和琏二.奶奶借着荣国府百年积累下的人脉和权势包揽讼诉,放利子钱,这些事人在做,天在看,早晚得报应到自家头上。旁的不提,那贾珠好好的为什么就一病没了,指不定就是承得了母罪。
世人都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那前人做了缺德事,又怎么可能不回报给后人?不过时间早晚罢了。再一个,这些事情鲜花着锦时,自是没人轻易翻出来。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这些迟早要被翻出来,介时不管是你做的,还是府中仆役做的,都是你的罪过。”
“我何尝不知这个理。”将脚边的石子踢了踢,“旧年那个打着过继子嗣名号的族人...若不是咱们知晓的快,又立时做了准备。指不定要被牵连成什么样了呢。你怕是还不知道,四月里,当今一道圣旨下来,抄了六七家呢。到是没砍头,可这千里流放,比那钝刀子割肉也不差了,什么体面都没了。”
说到这里,黛玉顿了顿,看了一眼春纤,小声说起了件事,“你出京没多久,忠诚候夫人便病了,咱们家知道了,便派了人过去请安。没多久,忠诚候便上折子回泰州奔丧。”黛玉没说的是,不光派人去看了柯氏,她还亲自去了一趟。
春纤不认她这个娘,黛玉心里也不会觉得春纤有错。但林如海时常跟她讲一些道理。说的就是人在一个阶段做的决定,当时看来是正确的,但事过境迁,多少会有些后悔和遗憾不能两全的情绪。
黛玉听了,也担心春纤以后会后悔,又恐那柯氏真的病得重了,便决定替春纤去看一眼。
若无事便罢了,若有事...将来也好告诉春纤一声。
别觉得遗憾,我帮你做了。
“居家过日子,头疼脑热都是家常事,若真病得七死八不活,就以那位的心性,定然是要留在京城由着太医妥善医治的。能跟着回泰州,想来是无大碍的。”用帕子将飞过来的蝴蝶挥走,春纤没心情玩扑蝶的游戏,对柯氏没半点好感的猜测,“京城有太医,更有不少老子号的圣手郎中。她若真得了什么病了,保准死守京城。就算忠诚候奔丧不在京城,我相信以她的手段,也能叫人不敢小瞧她。”
说不定哪怕是病了,以那女人的手段心机,趁着忠诚候没在府里的这段时间,她还能演一出千古大戏呢。
见春纤还是这个态度,黛玉便也没再提乐家的事,而是继续说起驭下这事有多难。
“这才哪到哪呀,你想想凤姐儿。等将来出了门子,管起夫家的事了,那才叫不容易呢。”
一说起这个,黛玉就笑了。脸上没半点不好意思,“前儿爹爹叫人将咱们隔壁的宅子买下来了。虽然不及咱们家这个大,却也不算小了。地契是红契,我的名字……”
那宅子是之前抄家抄出来的,府邸只有林家的三分之二大,格局也不算多好。若不是林家这边有孕妇,怕动工吵到她弟弟妹妹,黛玉都想立时将那院子改成她喜欢的样子了。
“还买了什么?便宜吗?”一听说是古代的法拍房,春纤就来了兴致。
抄了六.七家,那得抄出多少产业来。不光府里的主子,各家的太太奶奶的私房就有不少,想来光是府里有头有脸的下人抄出来的家业,估计就贼拉拉的可观。
“能买到这一处宅子,还是因为爹爹找了人。说挨着咱们家,方便咱们扩院子,这才买了下来。”黛玉白了春纤一眼,拉着春纤走到府里的莲花湖前。脱了鞋,光着脚丫去逗湖里的锦鲤。
那些锦鲤都被喂养的傻萌傻萌的,见黛玉伸出乳猪蹄来,还以为有人喂食呢,都游了过来。
然后黛玉就来回的在水里移动脚丫子,弄得一群笨锦鲤来回的追着脚丫子跑。
春纤看一眼抓着自己的小手,虽然脸上嫌弃,到底还是伸手抚着黛玉不让她将自己逗进湖里去。
因花园是女眷经常来的地方,禁了男仆,所以黛玉也不担心叫人看见。一边玩的兴起,一边跟春纤说道,“原本我听说了这事,便让人打听了一回。想着等弟弟妹妹出生了,咱们人口多了,开销也大了,多买些铺子,庄子也是好的。不过爹爹不叫咱们沾这事。”
京城贵人那么多,有权有势的更是几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为了这点子事再生了嫌隙,实在不值当。
“也是哈。”再得罪小肚鸡肠的人就得不偿失了,“那宅子你准备怎么弄?”既是写了黛玉的名字,又是立的红契,那就是独属于黛玉的私产。
也是林如海给黛玉置办的嫁妆。
“那边全是院子,挤得不行,花园更是几乎没有。我想着先将院子都拆了。”黛玉心忖抄家来的不吉利,重新盖的去晦气。
春纤闻言点头,“反正你都要推了重建,那这次重建,咱们就多盖那种有火墙地龙的房子,冬天岂不暖和?”
黛玉笑眯眯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她还想要一间冬天也能种花的花房。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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