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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这厢,春纤拉着柳湘莲来了场说走就走的自驾游,悠哉自在的小日子美不胜收。而京城那边却已经闹翻天了。

春纤了解黛玉,黛玉自然也了解春纤的性质。一见荷叶给她送东西,便知道春纤这是不耐烦荷叶跟着。

荣国府正经穷寒人家出身的丫头出门都要带个把人,而春纤却总是不独来独往,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但黛玉却知道春纤的坚持。

她宁愿意做林家的副小姐,也不愿意自己因为身世之故而得到超过丫头身份以外的礼遇。

想到荣国府里的那些副小姐,黛玉还是觉得自家这个亏了。

与女眷们一块吃了年酒,又看了戏,黛玉才跟着林如海带着荷叶一干丫头回了林家。

到了林家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暗了下来。府里的仆妇下人正沿路点着灯笼,一路走回院子,听了一耳朵的问好声。

往常最喜欢赖在炕上看那些漏洞百出,千篇一律才子佳人话本的人此刻并不在屋里,随口问了一回看屋子的丫头这才知道春纤还没有回来。

皱着眉头换了外出的衣裳,又去看了回弟弟们,黛玉看着越来越暗的天,嘟嘟着脸,明显不高兴了。

荷叶吓得不敢进屋子,起先是站在院子里等着春纤。后来越等越心焦,直接跑到春纤往常进出府的角门那里等了。

酉时三刻,黛玉也坐不住了。一边粉面含怒的唤人去接春纤回来,一边在心底腹诽等春纤回来要如何如何。

林管事接到消息,看了一眼天色,也有一瞬间的慌。不用人吩咐,竟是亲自带人出门了。

街上早就没多少行人了,一路上林管事虽然吩咐车夫和小厮注意着,但却知道未必能遇到春纤。

只知道春纤是去参加一个丫头的婚礼,旁的一概不知,所以到了宁荣街,林管事直接去了林之孝家,林之孝不妨林家找春纤找到他这里,亲自带人去了那处厢房……

春纤用过午饭没多久就离开了,人是在荣国府角门上的马车。林之孝利用职权身份将当时在角门当差的下人都找来问了一回话。

发现没人认识那辆马车的车夫,心里不由暗叫一声不好。

事情到此,众人都知道春纤八成是出事了。

春纤是谁,那可是忠诚候府的大小姐,还是忠诚府唯一的骨血。林管事心里咯噔了几下,一张脸都白了。

虽然与春纤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春纤的性子他还能知晓一二。再加上他家姑娘与春纤的情谊,春纤是绝对不会自己离开的,所以必定是被人带走了。

林之孝也是担心不已,当即就带了些人帮着林管事在京城撒网似的寻人。可惜别说寻到春纤的踪迹了,就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找见。

林管事想到还不知情的林如海和黛玉,吩咐了一声其他人继续寻春纤的线索,他自己则急匆匆的回林府报信去了。

原本还在犹豫是先跟林如海说这事还是先跟黛玉说,不想这父女俩正呆在一块,到是省了纠结。

将打听出来的消息一字不落的说与林如海父女二人听了,林管事便垂手站在了一旁。

黛玉闻言一张小脸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的厉害,竟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怎么会这样?

早起出门的时候,那坏丫头还说,还说,对了,她说什么了,自己怎么都不记得了。

手指缠着帕子,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用帕子去拭泪。

那副无措的样子,看得林如海心疼不已。

“多派些人手继续找,那丫头虽然贪玩却不是个心里没数的。”林如海想了想,又道,“找街面上的人打听打听,只要人能安全回来便罢,莫要惜银子。”

林如海所说的‘街面上的人’,其实就是街上的地痞,混得开的地头蛇。他担心春纤是被这些人弄去了,若真如此,他们家自然是愿意花银子赎人。

怕就怕...唉。

“再去,再去打听打听忠诚候府的人是不是回来了。”见林管事抬脚要走,黛玉连忙将人唤住,只犹豫了一下,才将心底那个担忧说了出来。

黛玉知道春纤那场冥婚,也知道冥婚的那方是个巡抚,但黛玉却不知道那位巡抚如今已经高升,其妻还在京城,所以便只想到了乐家是不是发现了春纤给绑了回去。

黛玉不知道,但林如海和林管事却是门清的。此时见黛玉这么吩咐,林如海与林管事默契的对视一眼,离开的林管事准备将那家人也查一回。等林管事出去,林如海才装做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黛玉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打听忠诚候府。

黛玉担心林如海知道后,哪怕春纤找回来了,也会将春纤送回乐家,就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林如海见此,微微叹了口气倒没再说旁的。

亥时,林管事仍旧没有回来,林如海不舍得黛玉焦心苦熬,便叫黛玉回房间休息。

哪里睡得着呢。

一夜灯火通明,堪堪寅时林家的大门就被衙门敲响了。

出人命案子了。

衙役自然知道林府是什么人家,所以来的人都客客气气的。当然了,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这事认真说起来也是那傅大人自做自受。

匆匆回府的林管事接待了衙役一行人,人家问了一回春纤是否回到府上后,又开始询问春纤的身份。

“荣国府的老太君,既是宫里贾太妃的亲祖母也是我们家姑娘嫡亲的外祖母。三年前,我们太太没了,老太君接了我们姑娘到身边教养。当时赏了几个丫头给我们姑娘,春纤便是其中之一,最是乖巧懂事的一个丫头。”

那衙役问了一回春纤的身份情况,又在接了林管事给的孝敬后,将发生在外城一处民宅的命案说了。

傅试惨死房中,门又是被反锁上的。傅家的下人只管饮酒做乐等到想起傅试的时候,傅试的尸身都僵硬了。

当然,除了正常的尸化还有被冻的。

傅家的下人吃饱喝足了,也终于想到傅试所在的房间没有碳盆,这会儿应该冷的很,想着几个时辰过去了,傅试应该也折腾够了,几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笑得极尽猥琐的出门了。

房门锁着,这一点虽然总有些说不出来的对不劲,但也不是太惹人注意。只是不管怎么唤人,里面都没丁点动静传出来,这就很不对劲了。

几人想到春纤的泼辣,再看看那个头皮全都被春纤薅下来的哥们,心生不好的同时,便开始撞门。

那门能有多结实,三撞五撞的自然就撞开了。然后几人顺着撞开的房门,借着屋檐下的灯笼这才看清房间里的情况。

嘶。

他们家大人死不瞑目的看着门的方向,从身体处蔓延的鲜血就像一张吃人的嘴巴……

几人吓得拔腿就跑,可跑到院门那里却是怎么都打不开院门。

看着锁院门的横木,几人头皮都炸毛了。

这世间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自己吓自己了。

此时屋里躺着个死人,鲜血满地。院子里北风阵阵,灯笼被吹得左右摇摆,照出来的光都仿佛带着阴间的死气。

手里握着锁院门的横木,没锁的院门却是怎么都拽不开。有那胆小的,直接被吓尿了裤子。

而胆子大一些的,则想到了□□而出。

等哆哆嗦嗦的翻过了墙,这才发现院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弄开了院门,几个傅家下人蹲在大街上你来我往的一合计,留下几个人守在此处,剩下的人一边去衙门报案,一边回傅府报信。

几人怕担责任,也不敢隐瞒傅试干的破事。府尹大人一听这话,浮上心头的第一个念头竟然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傅试好歹也是通判,所以晚膳时吃了不少酒的府尹大人也只得亲自带人前往外城勘察现场。

再然后就看到了那一行春纤写的字……

黛玉担心春纤安危,一夜未睡,听到有衙役上门时,心里就咯噔了一声。不顾丫头劝阻直接披了件斗篷就跑到了前院。

藏在屏风后面,听着衙役与林管事交待事情经过,黛玉吓得腿都软了。

若不是丫头给力,黛玉定是要坐在地上不可。

怎么会这样?

怎么就这样了?

原本就爱哭的黛玉这几年被春纤影响太多,已经不怎么哭了。可这会儿心里又急又气,那眼泪珠子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怎么止都止不住。

被丫头扶回房,一边哭,一边大骂傅试不是个东西。

哭得头晕脑胀,再加上一夜未睡,心急如焚,黛玉哭着哭着就吐了。

丫头们都吓坏了,好在府里养着前太医,立时就能来得。

扎了几针,又吃了几粒丸药,黛玉才昏昏沉沉的睡下。

翌日醒来,黛玉仍旧有些头疼,下意识的喊春纤准备撒娇,却在喊出春纤的名字时,想到了昨日的事。

刷的一下坐起来,黛玉又眼前发黑的倒回了床上。

“我儿莫急,春纤那丫头已然脱险,许是不久后便能归家。”林如海见黛玉醒来连忙走过来,扶住又欲起身的黛玉,让她安心。

“爹爹?”黛玉闻言一愣,然后眼巴巴看向林如海,满眼的希翼看得林如海不由心中一软。

“这是爹爹让人从现场拓下来的,你且看看是不是春纤那丫头的字。”春纤天天跟黛玉蹭课,林如海自然认识春纤的字。从现场拓下来那位独臂神尼的留信后,林如海便知道春纤定然安好无恙。

那字的确是春纤的字,再看那字,黛玉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开始流眼泪。这一天流的眼泪比过去三年还要多。

人家下凡是给神瑛侍者还眼泪的,不想直接被春纤给截胡了,可怜见的。

林如海见此,只摸了摸黛玉的头顶,什么都说不出来,唯有轻轻叹息。

.

就在柳湘莲驾着马车狂奔时,被春纤许以重金的驿使也骑着快马进了城。

春纤的那封信,信封的正面写的是林如海的名讳,信封的背面也写了两行字。一行是林府所在的地址街道名,一行则是给送信人五两银子的话。

没错,春纤鸡贼的很,那封信是双层的信封。

外面的信封写着林如海亲启的字样,里面的信封上写了请林大姑娘独阅。

信一送到林家,林管事就怔了一下。因为那信封上竟是黛玉的字体。

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回,林管事心下已经知道这封信是谁的手笔后,自然也不吝啬的打赏了送信人五两银子。

那驿使出发前得了春纤给的一份银子,这会儿又得了林家给的尾款,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原想那姑娘诓人,不想真多得了份银子。”驿使接过银子,笑得一脸灿烂。

林管事闻言装做不经意的问了一句,“送信的竟然是位姑娘?”

“带着帷帽看不清脸,但小的肯定是一位年轻姑娘。”声音好听着呢。

应该就是那丫头了。

打发了驿使,林管事脚下生风的跑到林如海书房送信去了。

这几日,黛玉心情不好,林如海便换着法的唤黛玉开心。而林家这里一边关注傅试案的走向,一边也暗暗走关系向府尹施压。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不能传得人尽皆知,不然会坏了黛玉的名声。

人类的骨子里都带着冷漠和刻薄,而世人对女人的苛刻程度永远比想像的还要多,而人的劣根性中还带着几分仇贵仇富以及兴灾乐祸与欺软怕硬。

很多案件,人们不会认为受害人无辜可怜,他们只会想到为什么人家害你,而不害别人?

受害者之所以被害,是因为其自身存在一定的问题,而这种观念就是后人所说的受害人有罪论。

举个例子来说,有姑娘在街上被流氓骚扰,一部分人会骂流氓,但还有一部分人不说流氓有错,却会说被骚扰的人衣着暴露行为不端,才会被人骚扰。

春纤被傅试盯上,又被带到外城□□。那傅家下人为了脱罪,不叫人知道他们自己乐呵,不知道傅试是什么时候被人宰的,便故意跟衙门里的人说春纤被傅试折腾了几个小时如何如何。

总之就是春纤的名声彻底没有了,所谓的清白也都被傅试糟蹋了。

姑娘家出了这样的事,就算不会被浸猪笼,也难容于世了。

做为黛玉的贴身大丫头,春纤是有罪的,是活该的,那朝夕相处的黛玉就没有不是吗?

有什么仆,就有什么主,这当主子的必然也有诸多不妥之处。

总之,春纤出事对黛玉是有着千丝万缕影响的,这也是春纤不回京城,林如海向府尹施压,想要将此事压下去的主要原因。

春纤当初一路进京,看过不少家里的姑娘出事了,家里人‘弃车保帅’的事,所以哪怕她是个现代来的外来户,也清楚明白她出事后,对黛玉的影响有多大。

本就影响不小了,若再活着回去,只会将这件事情渲染的更加不堪。

她无法想像因为她,而叫黛玉成为某些人嘴里香艳的存在。

所以她选择离开京城,再外飘荡几年,等时过境迁了再回去见黛玉。

……

林管事送信进来,黛玉开始并未注意到。只听到她老子举着信轻笑出声才觉得这封信有些不同寻常。

林如海没有拆信,指着信封背面那句赏银五两的话摇头轻笑两声,便将信递给了黛玉。

这丫头真真是鬼精鬼精的。

春纤留下了线索给黛玉,又怕衙役顺藤摸瓜,所以当初祸水东引的时候,用的是她自己的字体。而给黛玉写信,从里到外用的都是黛玉的字体。

仿的很像,虽能以假乱真,但在林家父女眼里却能更清楚这封信是谁的手笔。

黛玉迫不及待的打开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后,又从头到尾重新读了一遍,这才将信递给林如海。

“没事就好。”之前虽然觉得春纤不会有事,但傅家那些下人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黛玉也是生怕春纤真的被狗啃了,一时想不开寻了短。如今看到这封信到是真的松了口气。

看到这封信,再看那信上的‘骨格清奇’,‘胳膊腿打骨折,脸都打瓢了’的话,黛玉就是一阵牙痒痒。她还真想看看骨格清奇的脸瓢了,会是什么样。

不过能写出这么一封不着调的信,可见春纤那坏丫头定是都没受伤,否则也不会写了这么奇葩的话来。

这口气一松下来,突然涌上来的疲倦和不适叫黛玉浑身都疼。等林如海看过信,黛玉将信收回自己的荷包,才跟林如海告辞回了自己房间。

黛玉年纪小,又被保护的很好。这世间的黑暗,她能接触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所以仍旧天真烂漫了些。此时看到春纤捎回来的家信,安心之余又在心里腹诽。

出了这样大的事也不知道先回家报个平安。那么大的人了,年纪都长在汪汪身上了。

哼,等她回来,看自己还理不理她。

她以为春纤仍就像去年非要去扬州那般,快则数日,慢则几月便会回来。她都想好怎么不理春纤,让春纤怎么哄她消气了。哪里想到春纤这一走,就是好几年……

与此同时,去往直隶的官道旁。柳湘莲将马车两侧的立车柱安置好,便将累了半天的马解下来,牵至不远处。

马车两侧的立车柱不是春纤蝴蝶出来的,而是这个时代早早就有的东西。

买一匹马,或是一匹骡子,一头牛的价钱比买上两个丫头都多。人们爱惜它们的心是刻在骨子里的。

于是赶路的时候,每走上一段路就会叫马匹歇歇脚。而这个时候没有马匹支撑的马车会出现前低后高的大倾斜现象。

为了平衡马车,人们通常会将行车时放置在马车两侧的立车柱拿下来,撑在马车前椽。

这会儿,柳湘莲支好马车,先将两匹马的缰绳都系到不远处的一颗树上,以免马跑了。然后才回身去拿马车厢后面系着的一个木桶。

那木桶是专门用来给马喂水的,是出门前柳湘莲从客栈那里讨要的。

他们出门自然不会带太多的水,马车里的水,除了够煮茶,煮粥外,也就留下一些洗锅碗的水。

柳湘莲提着木桶直接去了不远处的林子,不过片刻功夫就带了满满一大木桶的雪回来。“将我刚刚放到炉子里的铁疙瘩夹出来。”

一听柳湘莲这么说,春纤便知道他是想用烧红的铁去化雪成水了。

立时将炉子上的小奶锅拿下来,用烧火的钳子将刚刚柳湘莲下马车前丢进去的铁疙瘩夹出来丢到装雪的木桶里。

嘶嘶嘶,滋滋滋~

马车里温度高,再加上有烧红的铁疙瘩,不大会儿的功夫一桶雪就化成了水。被柳湘莲拎出去喂马了。

马车后备箱里还装了些喂马的草料,那也是柳湘莲从客栈那里拿出来的。这会儿那马儿正吃的心情倍爽的来回甩着尾巴。

呃...马儿甩尾巴除了赶蚊虫,应该也能表达它们的心情吧?

对这些事只通了九窍的春纤,嘀咕了一句,便开始认真的准备起午饭了。

柳湘莲没什么男女大防,侍候完两匹马大爷就直接进了马车,就坐在之前春纤坐的位置,看着春纤在不大的空间里张落吃实。

早起从客栈打包的吃食篮子吊挂在炉子上方,所以虽然凉了,却并未上冻。

单把柄的小奶锅式样的小锅里,粥已经煮得软烂。春纤将粥锅放到一旁,又拿起了一个薄厚适中的圆型铁盘放到炉子上。

那圆型铁盘有些像现代的带边沿的烤肉盘。

用勺子在荤油坛子里挖了一勺油,然后将猪油在铁盘里转上一圈,之后将包子放入铁盘,加了些水后盖上盖子。

春纤在马车里弄个一个折叠桌,桌子就安装在炉子对面的窗户下。此时一脸显宝的将折叠桌支起来,然后当着柳湘莲的面拿出一个特质的长条木匣摆在那小桌上。

那长条木匣子共有三层,样子比较像带抽屉的梳妆匣子。

第一层装了几个一模一样的白瓷罐罐,罐罐的盖子上还贴了盐,胡粉,小酱菜等字样。

第二层是个抽屉,里面竟然摆了三把刀,几双筷子和三四个小瓷勺。而第三层看起来像抽屉,但抽出来后,柳湘莲才发现那就是个长方型的小菜板。

此时,春纤从第二层的刀具抽屉里拿了一把刀,然后将用油纸包着的熏鸭肉和酱猪肘一样切了一块放到菜板上,剩下的再用油纸包好放回食蓝里。

那鸭肉和酱猪肘都被贴成薄片,装在一个盘子里。

拿出两双筷子,两个小勺,又用一个小菜碟夹了些小酱菜,春纤便将菜刀和菜板洗干净。原样放回后才将这个简易小厨房收进马车上面的置物柜里。

站起来放置匣子的时候,春纤还顺便从置物柜里拿了两个碗放到折叠桌上。

这么一会儿功夫,铁盘里包子已经烙出了香味。春纤小鼻子闻了闻,那股子她最喜欢的焦香味叫她美弯了眼睛。朝柳湘莲扬扬好看的小眉毛,一脸得意的拿起粥锅盛了两碗粥放到桌上。

小铁盘太小,一铁盘也就六个小包子,所以春纤将烙好的包子夹到盘子里,又如法炮制的烙了两锅。

白米粥,熏酱肉,烙出焦底的包子,再加上一碟小酱菜。马车外面,风急雪紧,马车内却是一派温馨。

此时的柳湘莲一边吃饭,一边在心底思忖着春纤的身世。

这姑娘的心思怎么这么巧呢?

巧吗?

其实也没什么啦,谁叫俺们shehui主义接班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小可爱呢。不过...抬头对柳湘莲抿唇轻笑,春纤心忖道了一句:最牛逼的还是面前这位。

一剑就捅死个通判大人,多英雄好汉呀。

(ˉ▽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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