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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将簪子当笔的在指尖转了几个圈,刚刚对柳湘莲有些改观的春纤,又因为这根银簪子退回了原地。
春纤一方面觉得柳湘莲的朋友不着调,不问青红皂白就送女子簪子,不是太不拘小节,就是将她当成柳湘莲往日接触的那种轻浮女子了。
另一方面又觉得柳湘莲可能是因为给朋友帮忙,耽误了自己游山玩水,所以这簪子是补偿她这几日赶路辛苦的赔礼。
毕竟这一路都是她承担两个人的各种花销。
但不管哪一样,这簪子春纤都没打算戴在头上。
怪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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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头发晾干了,春纤身上那股困劲也熬过去了。看了一眼时辰,见离用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春纤便打开梳妆镜,对着镜子简单的梳了个发式。
说起这个梳头发的手艺,春纤便觉得若将来她能回到现代,其实还是可以去影视城一类的地方找个专门梳古代发式的工作。
嗯...不光是梳头,她还可以做些古装。
拿出一把锁,将房门锁了,这才戴上帷帽出门。
最近她没事就看医书,正经记下不少有毒的草药。春纤决定将这些有毒的草药都买回来,然后自己磨成粉,再买只活鸡试试毒性如何。
去了药铺,将自己所需的东西报出来,因买的量极少,再加上春纤所需药材也都是治疗其他病所需的草药,买起来到不费事。
一连走了三五家药铺,感觉量差不多了,又买了些磨粉所需的工具和材料,这才转身回了客栈。
到了晚饭的时辰,春纤也没见柳湘莲出来,想了想到没去敲门,直接叫店小二送了份晚饭到自己房间。
都是成年人了,一顿不吃也饿不死。这又不是后世的跟团游,错过了团餐饭点就没饭吃。什么时候饿了自己让店小二送就是了。
一个人吃饭也不讲究什么,再加上到了晋阳,春纤便直接要了一碗以好吃出圈的刀削面以及一份荞面碗托。
吃过饭,春纤从交易系统里放出一张桌子,其上铺了一张回客栈时买的一大张油纸。
衣服是特意换的,生怕药粉不小心弄到她日常穿的衣服上,再在举手投足间先药到自己。
死在自己手上,就真的跟当初黛玉初入荣国府时她给黛玉讲的那个笑话一样了。
脸上和手上也都做了防护,确保自己不会接触到药粉,春纤才小心的将那些未研磨成粉的草药都拿出来。
春纤买回来的草药,几乎都是脱水易保存的那种。这会儿将这些药财,简单的处理下就放到捣药瓮里小心谨慎的磨成粉。
磨出来的粉是黑褐色的,味道...好像也没有太刺鼻的味道。
小心的收到一个小瓷罐罐里,春纤又在这个小罐罐外面又套了一个大罐罐子。
看着那一罐小心弄出来的药粉,春纤满意的收拾拿出来的东西。
这回好了,只要明天找只鸡试试药效就知道今天是不是又做了无用功。
……
也不知道柳湘莲晚上有没有用饭,或是有没有留在客栈,春纤收拾完东西,便睡了。
翌日一早,春纤刚刚收拾好自己就听到敲门声。
春纤推开门见是柳湘莲,笑着请他进屋,又说早上在房间里吃,她有些话要跟柳湘莲商量。
柳湘莲睡了一个好觉,这会儿身心都处于一种愉悦的状态,闻言一笑,大方的迈步进屋,端的是风华无限。
等店小二将二人份的早餐端上来时,春纤才与柳湘莲一边吃饭一边说起了她的打算。
“……昨夜梦见我死去的祖母,她在梦里训斥我不应该与外男这般同吃同行。半夜醒来,我也深以为不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你我坦荡无暇,心不藏奸,但咱们这样孤男寡女,没名没份的赶路到底引人误会儿。上旬在黄曲县投宿时,那嘴碎的婆子还说咱们像私奔的。想来你昨日去见的那位朋友便是误会儿你我的关系,这才赠以簪子。”
春纤说到这里,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柳湘莲的神色,又继续说道,“我想着,你我如今都是上无亲长,下无兄弟姐妹的人,不如结成异性兄妹,也好不被世上流言所伤。若不嫌弃,纵使我们不是一个父亲所出,我也愿奉你为兄。”
春纤之所以说最后那句‘不是一个父亲所出’,就是为了以后埋伏笔。只要柳湘莲同意,她就敢装成亲兄妹的样子出来。若真有一天有人发现她与柳湘莲不同姓,她就会将这句‘不是一个父亲所出’送出去。
这话一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不言而喻。
柳湘莲:“……”一根银簪子就换来了个妹妹?
纵有千般滋味,也不知道如何倾诉。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带着微微的苦。将含在嘴里的粥悉数咽下,又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茶,这才对着春纤郑重的说道,“姑娘所言极是,自此当以兄妹相处。”
“哥哥。”春纤闻言甜甜的唤了一声。
柳湘莲闻言张了张嘴,面上不显,却异常艰难的吐出了‘妹妹’二字。
这事话毕,二人复又拿起碗筷吃早饭。春纤正常食量,柳湘莲的胃口却不似往日那么好。不过这二人谁都没在意就是了。
饭毕,春纤说要在晋阳城里逛逛,问柳湘莲去不去。柳湘莲这会儿的心情和早上起床时有着天壤之别,他并不想出门,又担心春纤初来乍到,会遇到危险,便跟着起身出门了。
不想俩人刚走到客栈门口,就碰到有人来找柳湘莲。
来人请柳湘莲去镖局,说是有要事相商。春纤见此,只笑眯眯的目送柳湘莲离开,自己跑到菜市场买鸡去了。
买了两只鸡,又特意跑到人少的地方做实验。将拌了药粉的小米喂给其中一只鸡吃,然后又对着其中一只鸡迎面撒了一把药粉。
那只吃了加料小米的鸡在吃过小米一刻钟左右就死了。而那只迎面接药粉的鸡半个时辰后仍旧活蹦乱跳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个结果,但春纤却记下了这一组实验数据,然后才将另一只还活着的鸡一捧子打死。
她担心那只鸡身上沾了药粉,若就这么放在这里,被人抓去吃了,抓鸡的人再不洗手沾上药粉,所以为了必免不必要的意外,春纤直接将两只鸡弄死了,然后浇了些酒做了烧鸡。
当两只鸡彻底变成灰,春纤才离开此处,继续按着她已经养成的习惯,开始逛各种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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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昨日柳湘莲去的那家镖局派人来请柳湘莲过去说话。到了地方才知道是这家镖局有个十六.七岁的爱女要出远门。
“昨日听柳爷说,意欲前往洛阳。正好小女的外家在洛阳城,若柳爷方便,可否顺带捎小女一程?”
小姑娘的外祖家在洛阳,其舅母下个月的生辰,小姑娘意欲去拜寿。奈何镖局最近接了大生意,镖师都派出去了,于是长相清俊无双的柳湘莲就接了一趟送人的镖。以上便是这位镖局老镖头给出的理由。
其实昨日柳湘莲来的时候,那小姑娘正好给她老子送参汤。偶然见了柳湘莲一眼,就起了旁的心思。
小姑娘那位开镖局的老子也是个宠闺女没下限的,见闺女一眼相中了,就有了这一番安排。
柳湘莲昨日来托镖时,到是说了一些自己的情况。像是哪里人士,有无婚配呀,意欲去往何处。
这也不是不能说的事,可这一说,竟然就给了旁人可折腾的余地。
其实说起来,这样的事,柳湘莲也不是没遇到。只是心里还因着早起春纤说的事烦着呢,这会儿事赶事的都凑到一块了,柳湘莲心情不好,竟是直接将春纤的话,挑捡着能说的拿出来回绝这趟镖了。
“柳爷多虑了,小女虽是小户之女,到底家中尚有几分家业。一应男女下仆自是跟随在侧。”那总镖头也是这地方的地头蛇,早就打听到了柳湘芝此行中还有个姑娘,于是便不动声色的问起了春纤的情况。
“...是舍妹。”
“那就更不需多虑了。”总镖头闻言哈哈大笑,又命人去请了自家闺女过来见柳湘莲。
柳湘莲见此,便知道这镖不好推拒了。于是眼眸微微闪了一下,便问起了这一镖的托镖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总镖头没想到柳湘莲会问的这么直接,顿了一下,便让人送了一张银票过来,让柳湘莲将银票收了后,又告诉柳湘莲此去洛阳,路上一切抛费都由他们出。
一时小姑娘从外面上来,见到柳湘莲就要抱拳行礼,后想到什么,立时又半路改了姿势,按着闺阁女儿的模样行了礼。
小姑娘姓刘,名贞,颜色虽不及春纤,也算是位清秀小佳人。再者,她身上还有一股子春纤没有的英气范。见这姑娘一出来,柳湘莲便知道这姑娘应该也是学过几手拳脚功夫的。
说定了启程日期,柳湘莲婉拒了总镖头的热情留客离开了镖局。
柳湘莲从镖局出来并没有回客栈,而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他在想春纤到底为什么会说出今早那番话,是那根银簪子还是旁的什么事?
心里有股子委屈,让柳湘莲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其实春纤之所以会做这样狗血决定,就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跟柳湘莲有什么更亲密的关系。
春纤不知道柳湘莲因为她的话已经开始反醒自己这些年的浑浑噩噩,也不知道他开始用自己的长处去谋生计。春纤更不知道的是她见天的对着柳湘莲那张脸,会不会被美色所惑,做下让自己都觉得脑子进水的决定。
一个能跟宝玉,薛蟠等人混到一起,一个整日眠花宿柳,赌bo吃酒的男人,真的会是良配吗?
所以在接了那根簪子后,春纤便想到了这里。
她不想给柳湘莲和自己任何改变目前关系的机会。
说她现实也好,说她势力也罢。她不想跟柳湘莲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时,要整天担心他。
他一出门,就会担心他是不是又去赌bo了?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
是不是又仗剑走江湖宰了谁谁谁了?
更担心他回到家时,是带着一身花柳毒回来的。
她可以接受男人什么都没有,但她没办法接受男人没有养家糊口的意识和能力。
贫贱夫妻百事哀,这样的生活再加上柳湘莲的不事生产,那日子想想就头皮发麻。
浪子回头,如何抵得过本性难移?
所以将一切都扼杀在摇篮里是一种胆小鬼的逃避行为,但春纤也只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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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看不透,春纤自以为是的认为看透了。但实际上春纤早上那套说词,就是告诉她自己和柳湘莲,他俩没戏。但又说回来,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结拜,没有血缘也成不了亲兄妹。
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罢了。
╮(╯▽╰)╭
这两日春纤自顾在晋阳城里闲逛,又去成衣铺子给她和柳湘莲各买了两身春装。除了春纤的贴身衣物,其他的衣服都让客栈里的粗使婆子给洗了。等衣裳都晾干了,也到了出发的日子。
早在那总镖头跟柳湘莲说事的那天,柳湘莲就将这事跟春纤说了。听说出行的队伍里会多出一辆马车以及三个下人,春纤先是皱了一会儿眉,然后脸上露出几分不悦的神色。
帮人捎东西什么的,这个春纤能理解,也不会反对。但现在不但要捎东西还要捎人,那就有些过份了哦。
柳湘莲其实也不太喜欢这事,见春纤那明显不高兴的小样子,原本的不耐烦又多了二分恼怒。
“是我行事不谨,下次不会了。”若他当时不问有没有洛阳方向的镖货,说不定也不会让人找了这么个理由。
柳湘莲是想着以后吃这碗饭,就觉得这会儿不好太得罪人,不然当时就直接推了的。
嗔怪的瞧了柳湘莲一眼,春纤到是没抱怨什么。
……
辰时三刻,柳湘莲套好马车,春纤也将东西都收拾到了马车里,然后赶着马车去了约好的城门集合。
刘贞带了两个护卫,一个丫头。主仆四人,刘贞和丫头小喜坐在马车里,护卫刘九赶马车,另一个护卫在一旁骑马跟随。
四人早早就到了城门口,那刘贞坐在马车里还一个劲的掀开帘子探头往外看。等到见春纤那架双马大马车后,这才装出矜持的模样重新坐回马车里。
城门口人来人往,也不是叙话的地方。柳湘莲与那俩护卫抱了抱拳,又简单交待了几句,就驾着马车走在了前面。
春纤习惯性的坐在靠近马车车门的地方,侧坐着与柳湘莲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今天虽然多了外人在,却没特意为外人改了她的习惯。
在晋阳的一个铺子里买到了竹子雕琢的长筒杯,春纤觉得新奇,买了好几个。不过放在外面的却只有两个。
一个竹筒壁上雕了垂柳,一个则雕了紫藤花的。垂柳的自然是柳湘莲的,而那个紫藤花的则被春纤抱在手里,一边取暖一边喝着茶。
竹筒杯很长,水到一半,不会烫手,还能暖手,在春纤看来真真是出行必备。
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不时的还往嘴里丢上一两颗杏脯。给赶车的柳湘莲也倒了杯茶递出去,柳湘莲喝了一口,就用手掌盖住竹筒杯的杯口以防灰尘进入。
两匹马拉的马车,跑进来的速度绝对不慢。再加上他们这辆车上的东西虽多,但却只有两个人,赶起路来轻松又快捷。
若不是要顾虑身后那辆马车,估计能跑的比这还快。
跑了两个时辰,刘贞坐在马车里被颠的骨头都要散驾了。掀开车帘让骑马跟着的护卫去前面跟柳湘莲说一声,休息片刻再走。
马车停下来后,春纤便跟柳湘莲说道:“我下去走走。”主要是水喝多了,想要出恭。
“去吧,我到后面躺一会儿。”柳湘莲看了一眼已经被丫头扶下马车的刘贞,鬼使神差的来了这么一句。
春纤似笑非笑的斜了柳湘莲一眼。
明白,这不是你想要的绝色。
柳湘莲被春纤看得窘迫不已,却只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反驳。
他是最不知道怎么跟这些正经人家的姑娘打交道了,再想到那刘贞的心思,柳湘莲看了一眼马车外,凑到春纤跟前小声的拜托春纤,希望她能帮忙打消刘贞的某种念头。
这事...也不是没办法。春纤挑了挑眉,故意忽略了柳湘莲凑得那么近,呼吸都吹到了她脸上热气,胡乱低语了一句什么就跳下了马车。
柳湘莲原本还因为靠得春纤太近,近到都闻到了春纤身上的馨香,有些个不在自,等听完春纤的话,所有的旖旎情思都被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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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贞下了马车,便带着丫头过来了,不见柳湘莲,却见车里下来了个小姑娘,心知这是柳湘莲的‘舍妹’,便笑得温柔和气的上前套近乎。“你是柳家妹妹吧?我姓刘,单名一个贞字,虚长妹妹几岁。”
柳湘莲那容貌是刘贞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而面前这个柳湘莲的‘舍妹’,那清丽的容貌更是叫刘贞不怀疑春纤的身份。
这对兄妹都长的极出众。
拉着春纤的手,刘贞不由发现春纤的一双手很是柔软细嫩,不禁有些羡慕和认可。
姑娘家的一双手是可以看出来这姑娘的生长环境的。春纤的这双手也就最开始在荣国府的时候遭过罪,其他时候都没怎么干过活。而跟着柳湘莲出来还不到一个月,目前为止也没干过什么重活累活,所以这双手仍旧保养得极好。
因着春纤这双手,刘贞更加认定柳湘莲真是位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贞姐姐好,我叫旖旎,是我哥哥的妹妹。”听到刘贞无悔自己姓柳,春纤也没反驳,反倒利用自己真比人家小的年纪装起了天真无邪。
“怎么不见柳大哥?”刘贞心里盼着能和柳湘莲多说几句话,可这半天也不见柳湘莲下马车,不由诧异。
“哥哥昨天晚上去赌坊了,回来的太晚都没睡好,这会儿在马车里补眠呢。”
听到赌坊二字,正经人家的姑娘都不会有好印象,刘贞脸上自然而然的出现几分不认同。
“好妹妹,那种地方怎么能去,怎么也不劝着柳大哥些?”
“那种地方不能去吗?”春纤心里暗笑,面上却仍旧装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可是哥哥说那里比楼子热闹,去玩上几把,完事再去楼子里放松一下,可解乏了。”
啥?
不光去赌房,还逛窑子?
只这一句刘贞整张脸都黑成了锅底,别提多难看了。
春纤看看刘贞,再瞄一眼不远处的马车,心念转动间也非常想知道马车里的柳湘莲听到她这番话那张脸会不会也黑成碳。
嗯...应该不会。
怕自己会笑出来,春纤看了一眼四周,找到了一个可以出恭方便的小坡,于是对着刘贞指了指,便朝那处走了。
刘贞开始没反应过来春纤去看什么,后来才想到的。然后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春纤走远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打量跟前的马车。
这也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刘贞自然也不例外。她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她老子又极疼她,还曾说过等将来她成亲了,就将镖局当陪嫁呢。
原本她还想着柳湘莲靠接散镖为生,定是家无恒产。娶了她,留在镖局岂不两全其美。
可若是...不不不,柳大哥只是风流不羁了些,等将来成亲了一定能改过来的。
自己给自己加了一场戏的刘贞到底不好一直站在人家的马车外面,于是又带着丫头在这附近走了走,最后也学着春纤的样子去解决了一回五谷轮回之事。
等春纤回来,刘贞为了和未来小姑打好关系,特别热情的要送春纤见面礼。春纤哪好意思收。
只刘贞实在太热情,便只好将刘贞送的东西收下。不过虽然收了刘贞的东西,当天投宿的时候,春纤又回了一份礼给她。
其实按着柳湘莲的意思,春纤这会儿应该是一脸委屈的将刘贞送她的东西送回去,然后再说一句我哥不叫我收外人的礼什么什么的。
可惜呀,春纤到底不好意思将事情做得太难看。
人家小姑娘有什么错?
不过就是眼瞎了一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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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半个时辰,柳湘莲便从马车里坐到外面,然后朝后面的马车吆喝一声,便准备带着春纤继续赶路了。
赌坊,楼子?
她吓刘家姑娘的说词是不是也是让她不喜,甚至是极为厌恶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句谚语,叫是狗就改不了吃屎。再浪子回头,也未有一半的可有走回头路,吃回头草。所以这俩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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