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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打听过行情,如意楼买人大多都是花婆子自己去买,这样可以省下一笔人伢子的掮客费用。她当日从人伢子那里将你们买回来,按说应该是比她自己从乡下买人要贵上一成。起初若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买你们。如今我要离开,你们会不会被她转手卖进如意楼,虽然,好吧,我也不能确定你们会不会被她卖到那些地方去,但这种可能性并不低,不是吗?无论如何,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为你们的人生造成任何不可挽回的伤害。”

打从那日在郎中处得到了想要的诊断后,春纤便急于离开杭州。后来又从宅子里跑出去了三四回,这才确定了出行计划。

她花重金在镖局聘请了一批镖师送她们去金陵,之后镖师会在金陵等她三五天,待她打听到荣国府的管事之人,再许以重金将这仨个丫头挤进回京的队列,她就会请镖师们护送她进京城。

到了京城,先不回林家,也不回自己的宅子,而是在林府附近租间小院暂时落脚。

她需要养病,光是吃药就要吃上一阵子。每天煎药,估计也挺絮烦人。在伢行买个会厨事的粗使婆子,洗衣做饭煎药这些活就都有人干了。

春纤算计得很好,也费劲心思安排妥当。见能想到的都已经想到了,春纤便按着之前与镖局约定的时间,在晚饭后给花婆子的桂花糕里下了药。

桂花糕是春纤和厨娘学的,里面就只有一块糕是加了药粉一起蒸的。那块春纤做了特殊标记,吃的时候亲自递给花婆子。

药,还是之前柳湘莲给她的迷药,那个可吹烟也可口服,就是这个量春纤掌握不好,怕下的少了,花婆子转眼就醒了,或是压根药不到她。又怕下多了,一股子药味傻子都闻出来了,于是才做成了桂花糕。

在春纤递桂花糕给花婆子后,春纤便打发了屋里侍候的丫头回房休息。花婆子以为春纤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并没有阻拦。等人都退下去了,春纤才用‘咱娘俩开销大,入不敷出’为理由耗在花婆子房里等药效。

一块糕都吃完,春纤还殷勤的递了茶水给花婆子冲口中糕屑。

花婆子见春纤主动提起生计,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于是便抹了一把眼泪说起了她当初刚入如意楼时就被老鸨下了药,本是不能生孕的,不想多年后竟然就怀孕了。开始时并不知道是怀孕,只以为是发肥了身材走样了。一直到六个月了才知道这是坐胎了。

“……当时月份大,已然堕不了胎了,老鸨这才同意娘生下你。你一出生就被送了出去,每年娘出门的时候都能去看看你,那年你生病发烧,娘才知道当初那药竟然转到了你身上……”

“…哦。”瞧这故事编的,奥斯卡一定欠您一座小金人。春纤腹诽了一句后,看了一眼花婆子已经有些上药效的样子,坏心眼的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才继续应付花婆子,“生命由命,富贵天定,我懂的。”

哈欠是一种传染性极高的行为,春纤连打几个哈欠,看得花婆子也不受控制的打了好几个哈欠,然后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脑子里一片浆糊,最后又在春纤闭上眼睛的暗示中,闭着眼睛昏睡过去了。

没错,当一个人困到极至的时候,如果旁边还有人闭着眼睛装睡,那催睡的效果绝对杠杠的。

只听扑通一声,花婆子就以脑点桌的昏睡过去了。春纤听到动静,这才睁开眼睛,一边笑,一边起身走到花婆子跟前轻轻推了她几下,发现花婆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春纤还不放心的伸出手,手指扒拉花婆子的眼皮。

反正这人是没啥反应了。

在绑不绑人上犹豫了几息,春纤为了保险起见,仍是将花婆子绑了起来。绑完后,还担心花婆子醒来发出声音,春纤一脸坏笑的将花婆子脚上的鞋拖下来塞到她嘴里了。

看着面前自己的杰作,春纤拍拍手的去找那仨个丫头的卖身契。

花婆子居正房,平时她就只来过正房的堂屋。左右厢房从未进去过,这会儿犹豫了一下,便从放了架子床的那间开始找起。

古代女人藏东西的段位跟现代男人藏私房钱的段位完合没法比,春纤跟本就没费多少功夫就将花婆子的贴己钱和装首饰的匣子都找到了。

贴己钱和房契放在一起,春纤只犹豫了一下,便只拿了贴己钱,没动那房契。

而那个装了好多首饰的匣子,春纤一样都没给花婆子留,直接全都收到了交易系统里。

在房间里找了一通,又找到了七张卖身契。里面有一张不知道是谁的,春纤想了想,留下厨娘和两个粗使婆子的卖身契后,剩下的都拿走了。

最后又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好拿的了,春纤便拿起那张房契回到堂屋,将房契塞到花婆子的袖兜里。

做事留一线,这张房契,便是春纤留给花婆子最后的礼物了。

当然,不排除拿了房契不好脱手的原因在里面。

.

随后穿过堂屋又去了另一间厢房,一进去,春纤便乐了。

原来这间屋子里摆了不少樟木箱子,每个打开看了看,不是尺头就是成匹的料子,看那颜色,便知道是花婆子年轻的时候得的。

将所有新的东西都收进交易系统,只将花婆子穿过的旧衣裳留下,春纤便结束了这一次的扫荡活动。

回到堂屋又推了推花婆子,见人确实没醒来,春纤不知想到了什么,出门时还在外面将正房锁上了,完事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穿过戴过,碰过的东西都收走,就连梳子上的落发春纤都没留给花婆子留下。

她担心花婆子这样的人,认识的人里有会装神弄鬼的。就像那个马道婆似的,回头再拿了她的东西作个法...想到原著里凤姐儿和宝玉蹦高的喊打喊杀,春纤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真到了那个地步,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与其这般,还不如什么都别留下呢。

动手时是在晚饭后没多久,这会儿子离与镖局决定的时辰还早,春纤便没着急立时离开。而是换了一套男装,又将那根可以当腰带的鸡毛掸子杆围在腰上,将头发往上拢,梳了两个并排的大马尾,然后每个马尾都编成三股鞭子盘在脑后。

盘好头发后,春纤才戴上那顶青纱学子帽。

以前看影视剧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些帽子是不是有什么封印术法,反正是每次帽子都会意外脱落,然后帽子一落,那些女扮男装的姑娘们都会原地转个圈,最后满头秀发来个三百六十度的空中飘移,最后男装美女一脸不知所措,旁人一脸震惊以及目瞪口呆样。

‘哇,原来她是个女哒呀’

每每看到这样的一幕,春纤都想上前问问到底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这个飘柔哦。

所以吸取前人教训,春纤直接将头发盘起来了。

→_→

将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的,又将戴了两三年的镯子收到交易系统里,之后才拿了脂膏混着眉粉将眼洞堵了。

深吸一口气,春纤举着盏灯笼,出了房间,轻走轻脚的来到仨个丫头睡觉的屋子,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仨个丫头睡一间屋子,厨娘和两个粗使婆子睡一间屋子。不过厨娘三人睡在一进院子里,仨个丫头跟春纤和花婆子睡在二进院里。

不过一进和二进院除了花婆子那会儿没在杭州时,住了两个如意楼的打手曾锁过门外,其他时候几乎是不锁门的。

所以静深人静的时候动作最好轻一些。

仨个丫头不妨春纤会过来,刚要出声唤人,春纤便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走进屋子,对着仨个丫头说了一回自己的遭遇。

春纤将自己意外落水,被花婆子所救,后来假装失意,被花婆子下药的事情挑挑捡捡的说给这仨人听后,又告诉这仨人,她已经将花婆子锁在房间里,并且也拿到了她们仨人的卖身契,只问她们仨人跟不跟她走。

花婆子买再多人入如意楼,春纤都不会有什么要拯救无辜少女的想法。她自己都已经是自顾不暇了,哪还有那个闲心拯救别人。但这仨人不一样。她们是因为她才被花婆子买回来的。

如果她们最后被卖进如意楼做了妓子,春纤这心里就总会觉得这仨人是因为她才会如此。

毕竟在人伢子那里,如果不被花婆子买走,说不定她们会进入那些正经人家,从粗使丫头做起,然后一点一点熬资历,慢慢熬过年纪,嫁人生子。

像袭人,就是从外面买进荣国府的丫头。像她自己就是花了钱将自己卖进荣国府的。

如果没被花婆子买回去,也许这仨个丫头里面就会再出现一个花袭人呢。

但春纤想的太理所当然了。

她将这仨个丫头的事当成自己的责任,但那仨个丫头才不会相信春纤有能力带她们过上正常日子。

怎么说呢。

在她们看来,春纤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她的计划更是异想天开。

不过她们虽然不会跟春纤走,但却从春纤要了她们的卖身契。

跟你走,谁知道你会不会再将我们卖了呀。

要走,我们就自己走。

春纤见此,又着重说了一回她雇了镖师去金陵。问她们要不要同行,到了金陵再做打算。

仨人互相看了看,对着春纤摇头,拒绝了春纤的好意。

她们不相信春纤。

春纤见此,又说了几句路上注意安全的话,见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这才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三十两银子,分给这仨丫头。

牛不喝水强摁头?才不呢。反正她做了她能做的,她扪心无愧了。至于她们的选择,那就只能看她们自己了。

退出房门,春纤便提着灯笼往外院走,走到厨娘和粗使婆子的房间时,还悄悄的拿出一把锁,将她们的房门也从外面锁了起来。

动作很轻,干了一天活的人来说,根本察觉不到。

随后走到院门处,仍旧是轻手轻脚的打开院门。

院门打开后,春纤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个院门从外面锁上。但想到还在那间屋子里商量何去何从的仨个丫头,春纤只将院门合上便小跑着离开了。

镖局的马车就停在胡同口,听到脚步声后,镖师们便都朝着胡同里看。见有人提着灯笼过来时,还没反应过来的是自己的东主。

“走吧。”到了马车前,春纤先是扫了一眼马车前挂着灯笼上的镖局字号,然后才对站在那里的镖师说道:“计划有变,直接进京。”

几个镖师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的,只让春纤上马车,一行人骑着马就往城门口去了。

之前说好的一男三女,先到金陵,再到京城,定金都交完了。这会儿少了人不说,还少了一段路,几人往城门口去的时候,便开始商量进京的路线。

要舒服自然要走水路,但要速度快,走官道最是有效率。

镖局有时候会接一些不方便白天出城的镖,而城门到了夜间便都会关闭。为了进出方便,镖局都会提前与守城门的官兵互通往来。

也因此,哪怕半夜三更了,春纤一行人也没滞留在城里,而是直接出了城门一路朝着京城的方向赶。

就护送一个人,于镖局来说,那就是小生意。春纤也顾不上矫情和娇气。坐在极不舒服的马车里,再难捱也没叫一声苦。

白天赶路,晚上住宿。春纤自己一间房,每天晚上为了睡得好,都会关紧门窗,将交易系统里自己的床榻和冰盆都取出来。

不能洗澡,就拿热水用帕子擦一回身子,然后才抱着竹枕好好的睡一觉。

早饭在客栈吃,中午从来吃的都是干粮,晚饭有时候会在客栈吃,有时候则是路上吃带出来的干粮。

睡的地方和坐的马车条件再不好,春纤也能将就,这就是这吃的,一顿吃不好,她就觉得胃不舒服,两顿吃不好,整个身体都跟犯了馋病似的,暴躁又委屈。

于是为了在有限的条件下,让自己过得好一些。春纤每天晚上入住客栈的时候,都会叫店小二提前准备一些吃食,让她带在路上吃。

过了水的面条,用晾凉的熟油拌一下,这样放在冰盆里就不会坨。各种肉酱装在小碗里,回头拌着面条吃。

或是让人用土豆,米饭,鸡蛋酱放在一起拌匀,用几片白菜叶子包上,等中午饿的时候,吃这种农家饭包。

这会儿天还热着,白天又闷在马车里不得舒服,所以春纤给自己准备的都是一些比较开胃的午饭。

除了这些,一些熏酱的熟食春纤也买了些。

再洗一些干净的水果和一壶煮好的茶,放到一个食蓝里。

早起用过早饭,店小二将东西给她带上马车。晚上下了马车,她再将食蓝给驻地客栈的店小二。

如此行事时,春纤也会多买些肉食给吃干粮的镖师加个菜。

从杭州一路上京,一路走的官道,也没遇见什么土匪,到是用时极短的顺利进了京。

一到京城,春纤便结清尾款,与这些镖师分道扬镳了。

随后徒步在京城走了两条街,去了一家伢行租院子。

其实春纤挺想买间院子的,尤其是知道她可以将院子收到交易系统里以后。

但她现在的情况,还是租比较好。

不过由于宫妃要省亲,所以闹得京城的物价比去年上升了不少。租间院子的费用也相对高了些。

没有井的院子,价格仍然很亲民。有井的院子翻了一翻。春纤不怕房租高,她就怕吃水不方便,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有井的院子。

租了间四合院,又买了个粗使婆子,春纤这才带着那粗使婆子开始张落居家开伙的琐碎事宜。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春纤先叫粗使婆子将三间正房打扫出来,她自己出门先送了封信给黛玉。

等回来的时候,路过铺子,便买了套铺盖和两件成衣给那粗使婆子。

到家时那粗使婆子不但将三间正房打扫出来了,连厨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然后春纤便给了那粗使婆子五两银子,让她去买米买菜,买各种做饭需要用的调味料和锅具等。

等那粗使婆子离开了,春纤便关上院门,开始从交易系统里捣腾她自己的行李。

三间正房,除了中间是堂屋,两间都垒了火炕的卧室。

火炕都是挨着窗户垒的,所以房中的家具便都是靠着里面放的。

租的房子里,总会带上几样家俱,这边也不例外。

不过就是数量上少的可怜。

春纤这三间正房,卧室除了两张炕桌,两个衣柜外便什么都没有了。中间的堂屋,也就中间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

将自己家常用惯的铺盖拿出一床放在炕上,又拿了一套文房四宝和梳妆匣子放在炕桌上,其他的东西,除了一大包衣裳,也就没什么了。

放东西的这一间,春纤当卧室和日常起居的屋子用,另一间屋子,春纤则准备当成洗漱间来用了。

等回头新买的马桶和浴桶送来,她就都放在这间屋子里。

……

春纤离开的毫无征兆,回来的也是悄无声息。

她一身男装,也不怕旁人一打眼就认出她来。拿了一封信,跑到林家的正门,说她是某家的,替自家姑娘给府上林姑娘送信。

门房哪里知道黛玉都交了什么手帕交,一听这话也没多想,转身就拿着那封信进门了。春纤见人进去了,也转身离开了林家大门。

这封信是她路上就写好了的,那会儿租房子时要写租赁凭据,春纤便借着笔墨将新宅地址写在了信上。

将信送出去了,春纤便等着黛玉那边的消息了。

黛玉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信,信从二门传进来后,黛玉身边的大丫头便接了过来。等黛玉给两个弟弟上了一回早教课,又听了她老子跟她讲的古董鉴赏,吃了晚膳才回的房间。

大丫头拿出信,黛玉一看那信封上的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是,这是,是她。

黛玉一颗心怦怦的跳着,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虽然她一直坚信那缺德的坏丫头一定还活着,可没见到人,又没得到消息,黛玉就算再坚信,心里也是慌着的。

这会儿看到春纤的字,黛玉那颗心才算落了地。

迫不及待的将信打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后,先是皱眉,后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才放下信。

春纤的信里并没写什么要紧的东西,只说她出了点小状况,需要进京。如今居住在哪哪哪。让黛玉方便的时候来坐客。

此时天色已晚,黛玉心急如焚也得等到天亮后才能去找春纤。所以这会儿黛玉便只能想一想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才会让春纤不得不回京。

没错,就是不得不回。

以她对春纤的了解,这混蛋不在外面撒够欢,是绝对找不到家门朝哪开的。从正月到现在,不到八个月,这会儿连中秋节都没过,她能主动回来,那出的小状况绝对不会小。

黛玉心里反复的想着春纤出了什么状况,春纤倒好,由着粗使婆子烧水,人家美美的洗了个澡,便换了纱裙吃晚饭。

那粗使婆子看着春纤一身女装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春纤见了,也只是对那粗使婆子笑了笑,连句解释都没有了。

洗了澡,又吃了晚饭,饭后只吃了一点水果,便回房睡觉了。

最近起早贪黑的赶路,她都好久没有睡个懒觉了。

然后...就被气匆匆的黛玉堵了被窝。

╮(╯▽╰)╭

“还回来做什么,你怎么不死在外头?”气急败坏的吼完,黛玉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变了,因为她又想到了春纤两次遇险,九死一生的事。

春纤到是没想那些,只从炕上坐起来,然后伸出小手,又拉又拽黛玉的衣角。

“好啦,别生气了。我也不是故意的。”见黛玉瞪她,还往外扯自己的衣角不让春纤拉着。春纤只好松开手,双手向上一摊,一脸无奈,“一切都是意外,真的是半点不由人。”

说完,见黛玉还没有消气,春纤眼珠子转了转,眨眼间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差一点就不能活着回来见你啦。呜呜呜,呜呜呜。”

黛玉:“……”虽然可能大概真的有那么可怜,但这都不能掩盖这混蛋假哭的事实。

这个混蛋。

一想到自己出门太急,忘记带鸡毛掸子这事,黛玉就更气了。

黛玉气得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压下那股子涌上来的咆哮,咬牙切齿的让春纤起来收拾,一会儿要审她呢。

见黛玉转身出了卧室,春纤耸了耸肩,这才从炕上下来,将被褥叠着靠炕稍放了,然后又挑了件纱衣小袄,织花的纱裙换了。这才拢着头发出了卧室。

黛玉正一脸嫌弃的看春纤租的房子有多简陋,春纤到了堂屋,便先叫黛玉去卧室坐着。黛玉这会儿还有些气不顺,狠狠瞪了春纤一眼,这才进屋去。

春纤不以为意,转身又唤她昨天买来的粗使婆子用她昨天拿出来的茶叶沏一壶茶上来。

那粗使婆子何曾见过这种阵仗,黛玉一带着人过来,她就有些发懵。这会儿听到春纤吩咐,下意识的去想茶叶。

有吗?

黛玉带来的丫头到是机灵,见那婆子一脸迷糊,直接接手了这活,抬头看着春纤还朝春纤笑了笑。

哦,都是黛玉房里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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