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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的洪流突然从冬木市市区的山腰上爆发时,冬木酒店顶层的唯二两个住户,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
如果说隔壁的肯尼斯是被设定好的魔法警报气急败坏地被从睡梦中惊醒的话,从床上一个鱼打挺蹦起来的瞬间就准确看向魔力惊鸿一瞬爆发的方向的织田冬凛就好像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睡下一般。
房间中的电脑屏幕自动启动,被白天特意安置在冬木市大大小小的摄像头,忠实地重放了五分钟前开始,发生在远坂宅周围的一切。
躲藏在植物的阴影之下的一个黑影开始从灵体向实体转变,一个带着骷髅假面的修长的身躯开始显现。
紧接着,四面八方的小摄像头中切出的分屏上,大大小小种类奇多,甚至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动物,突然有志一同的对准了这道身影。
——显而易见,那些在结界之外监视府邸的其他master的使魔。
然而黑影却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反而对于唯独没有引起远坂宅主人的警觉而露出了一丝窃喜。
他一边窃笑着,一边向远坂宅最外边结界的封印点上伸出了手。
——就在他手刚伸出去的一瞬间,从他的正上方好像闪电一样飞下一把闪耀光辉的枪,穿过他的手背将他的手钉在了地上!
……???!
剧痛,恐惧,还有比这些更加强烈的惊愕。
显然对这炫目之枪突然的一击深感意外,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黑影抬起头来寻找着投枪的哪个人。
不,根本就没有寻找的必要。
在远坂府邸的屋顶上,矗立着的异常壮丽的黄金色身影,就那样明目张胆而又趾高气扬地,毫不避讳的撞入了所有窃探者的视线。
那是甚至能够令满天的星辰和月亮都显得黯淡下去的,好似神一样光辉璀璨的威容。
“趴在地上的蝼蚁。谁允许你抬起头来的?”
黄金的人影用他那好似燃烧起来的红色的双眸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黑影,一边以轻蔑的口吻质问道。
“杂种没有直视王的资格。蝼蚁就要像蝼蚁一样,只要趴在地上低着头去死就可以了。”
接着,在那黄金的人影周围,又出现了无数闪动着的光辉。在空中显现的有剑,有矛,有无数种类,却又互不重复,而其中任意一样都是有着绚烂装饰的宝物般的武器。并且这所有武器的矛头所指,都是向着黑影。
——接下来的结局已无需再看。
织田冬凛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是archer,”不知何时站在一边的漆黑的复仇者,忍不住开口感叹道。“这样数量的宝具,简直是让复仇者也感觉有些作弊的程度。没想到圣杯战争开启的第一个晚上,assassin就以这样快到难以置信的速度出局了。”
“不必心怀忧虑哟,小master,”复仇者看向坐在床上神色凝重的少女,轻笑着压了压帽檐,“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这来自地狱的,复仇的……”
话音未落,织田冬凛脸上凝重的神情,突然渐渐变得微妙起来。虽然仅仅被召唤到现实不到半天,但不知为什么,脑子中突然低低响起了雷达,让avenger警觉地闭上了嘴。
“真是难以置信。”少女啧啧称奇的倒进了电脑上的录像,将画面定格在身穿金色盔甲的从者,居高临下的傲慢神色上。
而后,不知道是向谁交谈,就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看看这上个世纪非主流的冲天刷发型,听听这张嘴杂种闭嘴本王的语气。”
“原来如此,这居然不是个例吗?变成这种中二到让人难以置信的状态,这就是成为英灵的副作用吗?”永生的代价竟然如此沉重……从昨天中午开始困扰至今的疑惑终于解开,织田冬凛豁然开朗。“怪不得松阳老师没有成为英灵……”
爱德蒙·复♂仇的化♀身·我那漆黑的怨念·唐泰斯:……你妈的,为什么?!
对于所有这场圣杯战争的御主来说,这大概是个不眠之夜了。
但这其中并不包括avenger组的主从。
“假的。”织田冬凛一口断定,而后拉起被子,向后一倒,在被窝里滚了几圈。
“哦?”爱德蒙惊讶地挑了挑眉。
屏幕上的影像被系统贴心地切换,十数个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黑影在屏幕上一一浮现。
“多么神奇,十几个同时被监控记录到的assassin,再加上那些教会自以为销毁到无法修复的数据显示,教会出身的言峰绮礼,其实是在三年前获得令咒并师从远坂时臣,而非是外界以为的不久之前因为获得令咒而与远坂家决裂。”
“综上所述,”少女的声音捂在被子里显得闷闷地,“archer组与assassin组已经结盟,联手演出好大一场戏。四舍五入,今夜无事发生。”
从被窝里探出手打了一个响指,隔绝了隔壁lancer组的御主自认为被人抢夺了风头而气急败坏的叫嚷,少女一裹被子,充分展示了自己良好的睡眠能力。
“精彩绝伦的推测,”从者轻笑一声,身形渐渐消失在空气中,“那么,好梦,小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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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冬木市新城的一处,充其量也就是个相当于商务旅馆的便宜旅社中,saber组率先到达的先锋,卫宫切嗣和他的助手久宇舞弥也得出了差不多相同的结论。
身为臭名昭著的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几乎是这个世界上最擅长阴谋诡计的魔术师了。
短剑、杯之类的祭具或是护符、仙草还有灵石,什么都没有。放在那儿的,只有千挑万选而来的拥有最高性能的新锐兵器.而除此之外,也都只是普通兵器,没有一样带有魔力。
这些,就是有着“魔术师杀手’’之称的魔术师——卫宫切嗣所使用的异端做法。
要打败魔术师,就不能依靠魔术。
如果此刻织田冬凛在这里,大概也会感慨于这个男人热武器的齐备,简直犹如一个小型的军火库。
此刻,卫宫切嗣正将填人枪中的子弹取出,又捡起落在地上的一发子弹后,将它们重新放回了箱子里。
“伊莉亚还没那把华瑟重啊,她明明已经八岁了……”
这个残忍非常的男人开始发呆一般地回忆起以前,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他的思想仿佛停滞了。
所以当舞弥从他背后不做声地靠近他时,他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久宇舞弥缓缓向着男人伸出了手,但是突兀地,她的动作僵住了。
【你想要怎么做呢?】
一个声音突兀地在她耳边响起,【向过去每一次那样,钻进这个男人怀中时,亲吻他,让他通过你来思念他的妻子?】
什么人?
久宇舞弥想要呵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练动作似乎也凝滞了。
【嘘……】那个声音带上了微妙的,恶意的笑意,【我,就是你啊……没有发现吗?我可是你心中无法压抑的渴求和欲望。】
什么……?
【承认吧,你真的甘心吗?一直这样,被当做一个辅助卫宫切嗣的工具,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可以得到这个男人的“爱”的女人?】
可是……
她是一台辅助机器,是专门用来辅助一台名为“卫宫切嗣”的正常机器运作的机器。这就是久宇舞弥。这是切嗣能够取得这场战争胜利的必须的、也是最终的武器。这是只有舞弥才能胜任的角色。
她成为了这样的女人。正是切嗣自己,将这个从战场捡回的少女培养成了这样的女人。
【为什么要抗拒自己的内心呢?这个男人,既然可以爱上那个终究要成为圣杯的人造人,为什么不可以是你呢?】
我……
【爱因斯贝伦的人造人,终究会在七天后死去,就连那个出生就带着不幸的女孩儿,又能存活多久?能够陪伴在卫宫切嗣身边的只有你啊。】
……只有……我?
【没错,只有你!你是这个男人的血液,是他的臂膀,是他的刀剑和武器,只有你们才应该是一体的!……你真的愿意,在未来的日日夜夜,作为这个男人怀念一个人造人的替代品吗?】
【去吧……去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如同受了蛊惑,那张从不轻易露出笑容的美丽脸孔,此刻无声地扬起了一丝魅惑的笑意。
卫宫切嗣还沉浸在恍惚之中,所以当舞弥从他背后不做声地靠近他,钻进他怀中时,他吃了一惊。
舞弥蛇般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用柔软而干燥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嘴。
眼前的女人与他所思念的女人重叠起来,但味道和感触又是那样陌生。仿佛眼前的一切就是给予自己无情的惩罚。
“……现在只要想着必须去做的事就行了。至于其他事情,不用费心。”她冷静地用一种带着蛊惑的语调提醒着切嗣。
【看着我吧……】
然而她的心中,这般祈求的声音终于变得震耳发聩,【只是看着真实的我,作为久宇舞弥的我。】
女人的手,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小腹。
有什么欢欣着,雀跃着,在无人能够意识到的黑暗中,庆祝着即将到来的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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