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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长长的完全无光的黑暗通道中,一只动物跑了过去,虽然视野中无光,但是艾琳娜就是奇异的知道,这只动物就是她的圆圆,而她的视角,就在圆圆身上。
圆圆在这条长长的不知尽头的通道里,拐弯,直行,再拐弯,再直行,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四周一阵剧烈晃动,圆圆连同一大片的土块、石块往下掉落。
圆圆掉在了坚硬的不平整的地面上,它小心地缩成一团,等到晃动结束后,它开始寻找出路。
这里很大,有很多物品,圆圆小心寻找,终于找到了带着泥土气息的位置。
圆圆开始打洞。
打洞打洞打洞,洞挖了很长。
圆圆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地方。
在阳光的照耀下,艾琳娜看到了圆圆身上有伤,在那一片血肉模糊的伤口处,一个魔法符号印在了圆圆的皮肉上。
受伤的圆圆被人抓住了,它被关进了笼子,送到了人类的店铺。
它被人照顾,身上的伤很快养好了。
圆圆发现自己多了一项能力,可以直接穿出笼子。
它逃跑了。
圆圆又被抓住了,又被卖了,它来到了王都的魔宠店。
圆圆偷偷出了笼子,偷了钱包。
钱包被发现了,圆圆不开心。
圆圆又被卖掉了,卖给了那个发现钱包的人,它很不高兴。
从一个笼子到另一个笼子,永远狭小的世界,它讨厌这里,讨厌人类,它想要回到它喜爱的山林。
圆圆再一次偷偷出了笼子,尝试偷跑,偷跑再次失败,被一个很恐怖的人(也就是伦纳德)抓住了,送上了受刑台。
圆圆遭受了“酷刑”,它疼痛、害怕,它觉得自己要死了。
还好,它活过来了,可是它偷跑的能力好像不见了?
————————————
艾琳娜的视野突然改变了,视野一下子拔高,看到底下是深蓝的大海与广阔的大陆。
她所在的位置很高,似乎在高空中。
她莫名的就了解了现在的自己是什么。
“她”现在是一个虚无又存在的东西,不知道该怎么说,勉强可以说是一道光吧。
“她”这道特殊的光从一开始就“活”在一顶漂亮的羽毛帽子上,戴着羽毛帽子的人就是“她”的主人,祂是一个十分伟大十分强大的神,“她”崇拜他,臣服他,为他奉献“她”微不足道的力量。
可是后来发生了一场大战,大陆破碎了,主人也死了。
“她”附着的羽毛帽子坏了,散架了,“她”也小了一大圈,只能勉强选择最漂亮的一根羽毛附着。
羽毛飘飘荡荡,“她”时睡时醒,清醒的时候就让羽毛随风飘起,去往任何“她”想去的地方,困倦的时候就寻找安全的地方隐藏休眠。
“她”享受这种自由自在的快乐。
直到“她”感知到了命运的提醒。
有敌人来了。
敌人很多,很强大。
可是“她”很聪明,“她”还有命运的眷顾,“她”找到了生机,抓住了命运留给“她”的微小机会,“她”从羽毛上脱离出来,逃走了。
没有合适的附着物,“她”只能短暂的存活,所以“她”必须迅速找到新的附着物,没时间了,就这个吧。
“她”落在了一根手指上。
啊,这个新的附着物很舒服啊,这,就是寄居人类的感觉吗?
“她”有了新的家。
这个家太舒服了,和以前的羽毛帽子完全不一样,甚至让“她”本身都变得不一样了,“她”的活性变强了。
难怪“她”以前的同伴们那么喜欢人类的身体、人类的生命,就连“她”伟大的主人也喜欢收割人类的生命和鲜血,原来是这样。
“她”也想要啊,“她”也想要人类的身体啊,好想要,好想要。
太好了,这个愚蠢的人类在使用诅咒术,诅咒啊,这是在操控命运,这不就是“她”专长的领域吗?
正好画面里出现“艾琳娜”在疑惑,怀疑自己的诅咒娃娃是否成功,利奥波德并没有多倒霉,她反而要倒贴钱给他制作高级法师袍。
“她”太高兴了,这个人类的能力不够,可以向“她”借用力量啊,“她”绝对会仁慈又慷慨的借出。
只要这个人类有心愿,只要“她”借出力量帮助其达成心愿,她们之间的交易就可以达成了。
诅咒成功了,愿望满足了,交易完成,这个愚蠢的人类向“她”打开了第一道门。
一道黑色的不祥气息嵌入到了“艾琳娜”的表面。
“她”迫不及待地期待下一次的交易了。
等啊等啊,“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可是却没等来第2次的交易,反而被人发现了“她”留下的印记。
黑色的气息被剥离,被破碎。
啊,该死,又是他!
从海岛到这里,怎么总是他!
这个该死的人类,给“她”等着,等“她”占领了这个生命体躯壳,“她”要报复他!
“她”耐心等待,等待是“她”最习惯的事,“她”总能等到寄居的这个人类的第2次、第3次的交易。
啊,不!
怎么回事,“她”怎么感应到了早已经消失的气息?那个家伙不是早就陨落了吗?怎么会?怎么会?
命运啊,这次为什么没有给“她”提醒?
为什么?
糟糕,那个死敌,那个克星,明明已经陨落可残余的力量还是能克制“她”,他为什么不干干脆脆的消散啊!
“她”恨啊!
“她”来不及逃了,“她”被抓住了,“她”被固定了。
————————
当艾琳娜从梦境中惊醒,睁开迷蒙的眼睛,她的思绪还沉浸在后面那个梦境里。
原来她曾经那么危险过,她差点被入侵寄居!
还好她只使用过一次诅咒术,只形成过一次交易,还没有进行到更危险的地步。
幸好幸好。
不对,这个交易完全是不公平交易,她完全不知情啊。
艾琳娜又气又恨,她差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坑死了。
对了,“她”恨的那个“他”是谁?
是圆圆身上的空间符号的来源?
把两个梦境重新回忆并联系,艾琳娜一点点梳理,慢慢有些明白了。
圆圆爬出来的那个地下空间,可能就是那个陨落的“他”的遗迹,残留了“他”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正好可以克制从迷雾之海逃出来的敏感物。
咦,奇怪,空间为什么可以克制命运呢?
这不应该呀。
难道,是两者的来源力量差距过大?
“他”比“她”强太多?“他”生前是个顶级大佬?
还是“她”比“他”弱太多?“她”只是一个敏感物,而且还被打散过,威力已经大大降低?
这个“他”到底是谁?已经陨落多年的空间系强者,会是谁?
艾琳娜小小的脑袋上冒出了好多个问号。
推理不是艾琳娜擅长的事,她要擅长的话就不会玩氪金的游戏了,于是在想了一圈无果之后,她果断的把这些问题都扫到角落堆去。
反正,复杂的衍生问题先不管,简单总结一下就是,圆圆从一个大佬的遗迹中带出了空间符号,正好克制想要入侵寄居她的敏感物,空间框住了命运,组成了新的魔法符号印在了她的手指上。
艾琳娜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失了,中阶法师的复原能力还真是强大呀。
还好昨天她第一时间就把魔法符号刻在内核上了,要是她跟着伦纳德去找院长,然后晚上又制作药剂,等睡一觉起来魔法符号都不见了。
嘿嘿,总归她赚到了,她才是最后大赢家。
艾琳娜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她迫不及待的要练习自己的新能力了。
艾琳娜催促侍女们给她梳妆打扮,刚刚梳妆好走出房门,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伦纳德。
“有什么事吗?伦纳德。”艾琳娜奇怪的问伦纳德,一般情况下,男士在淑女的卧室门前堵着,是一件很失礼的事呢,伦纳德不至于会这样,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伦纳德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他外溢的情绪是如此的明显且复杂,艾琳娜不用问也知道,伦纳德将要说出来的话应该非常重要。
“我们找个合适地方说话。”艾琳娜说。
伦纳德点头。
两人去了制药室,制药室有魔法阵隔离外界,是比较安全的谈话地点。
艾琳娜启动魔法阵,转身看伦纳德:“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敏感物是不是在你身上?”伦纳德没有半点的迂回遮掩,直白地把问题摆在了面前。
!!!
艾琳娜倒吸一口气,伦纳德这么敏感的吗?
“我是半神,昨晚你那边传来的魔法波动那么明显,瞒不过我的。”伦纳德说。
艾琳娜:!!!我的妈呀,就这么暴露了?糟了,这么明显的话,还有多少人知道了?
艾琳娜脸上的震惊和害怕太明显了,伦纳德见自己说的话吓到她了,连忙放缓了语气说:“别担心,我第一时间帮你撑开了防御罩,没有人会发现的。”
艾琳娜差点憋住的呼吸又恢复正常了。
是了,伦纳德是半神,菲森镇又是偏远的小镇,这周围除了他,再也没有半神这种位阶的强者了,有了伦纳德的保护,的确是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艾琳娜低着头,选择老实交代:“不是我故意隐瞒你的,而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直到昨天晚上我做了梦,才知道有东西在我身上,而这个东西很可能就是你之前要寻找的敏感物。”
伦纳德看着她,目光十分的专注,还带着一丝艾琳娜看不明白的情绪。
艾琳娜低着头,没看见,只听得到伦纳德的呼吸声。
久久没等到伦纳德说话,艾琳娜有些心慌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嘛,我真的没有骗你。”艾琳娜以为伦纳德不相信她的话,忍不住抬头看他。
“我相信你。”伦纳德终于不再沉默,给了她回应,看她紧张,他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安抚的笑容,“那么你来给我说说,你昨晚做了什么梦?”
什么梦?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艾琳娜组织语言,尽量把梦境说清楚。
“第1个梦境是,我看到圆圆,也就是我的那只圆花鼠,它在黑漆漆的地方前进,然后四周发生了震动,不知道是地震还是爆炸什么的,反正圆圆就掉到了一个漆黑的地下空间,地下空间里有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圆圆受了伤,伤口上有了一个魔法符号,就是那天我们看到的那个不完整的魔法符号,圆圆也因此拥有了空间的能力,它后来被人抓到,辗转买到了王都,最后被我买下来。”
“第2个梦境是,”艾琳娜的声音停了停,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这个说起来就很长了,还有些复杂。”
“没事,你尽量说。”伦纳德说。
艾琳娜抿了抿唇:“敏感物的来源与迷雾之海的那位邪神有关,它曾经是那位邪神的羽毛帽子。”
伦纳德惊讶:“邪神的羽冠?”
艾琳娜问:“这顶羽毛帽子很有名吗?”
“当然有名了,它是邪神的冠冕。”伦纳德说。
艾琳娜也惊讶了:“来头这么大?”
“经历过那场神灵之战后,羽冠竟然还能留存下来?”伦纳德追问。
艾琳娜摇头:“没有,邪神死了,羽冠也散架了,附着在上面的敏感物活性小了一大圈,只能选择其中最漂亮的一根羽毛附着。”
伦纳德点头:“原来,敏感物的来源是这样的啊。”
艾琳娜继续说:“后来你们去捕捉它,它能感知到命运的提醒,知道危险将至,找到机会就脱离羽毛,跑到我这边来了。”
“它还能脱离羽毛?”伦纳德更惊讶了,“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敏感物了。”
艾琳娜说:“它只能短暂脱离,必须要迅速找到新的附着物,于是它就落在了我的手指上。”说着她伸出了她的右手。
伦纳德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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