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我就喜欢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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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花瞪着楚星澜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蓄意纵火在前,就算是国舅爷来了也帮不了你!况且国舅爷是多么正直凛然的一个人,他定然不会包庇你的罪行!”
然后她看向了一旁的武卫府兵,命令道:“律法如山,是大齐安定的重中之重!你们若是不执法,便是想要动大齐的根基,给我拿下她!”
今日放火烧楼一事是她在理,她抓定了楚星澜!别以为拿国舅爷出来吓人就有用!
楚星澜看了她一眼,倏然笑道:“我读书少,请问大齐哪一条律法规定烧自家的东西是犯法的了?”
只见楚星澜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张地契,在白时花面前呼啦一下甩开,指着上面的云清酒楼四个字问道:“识字吗?云清酒楼!我的!”
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武卫府兵:“我烧自己的酒楼,别人应该管不着吧?”
武卫府兵一愣,照理来说,她烧自己的酒楼,别人的确管不着。
白时花惊愕地望着她手里的地契,过了两秒才回过神:“可你城中纵火,也是在危害百姓安定……”
不等她说完,楚星澜就摊手指向一旁身穿布衣的一群壮汉:“这些灭火的水车,都是我让人推来的哦~我虽然放火烧了楼,但是也及时灭了火。今夜这里可没有一个人伤亡,请问我危害谁的安定了?”
雪橙怒气冲冲道:“就算云清酒楼是你的又如何?我们已经付了钱明日包场,你将酒楼烧了,害我们办不成诗会,难道什么责任都不用负?毁人财物,这也是罪名!”
楚星澜浅笑道:“毁人财物顶多算个小纠纷,只要我们能够赔的起钱,就能协调解决。”
雪橙更加怒不可遏:“你说赔就赔?你可知道我们送进去的花草有多名贵?”
“有多名贵?”楚星澜看了珊瑚一眼。
珊瑚徐徐摊开手中册子:“今日搬入楼中的名贵花草有魏紫牡丹一株,豆绿牡丹一株,千层芍药,金蕊芍药各两株,翡翠兰一株,其余名贵花种亦纪录在册,折成市价约莫三万七千两白银。”
雪橙一愣,她们竟然还记下来了!
珊瑚合上册子道:“小姐宽厚,给你们加个零头,合计赔付你们四万两白银,明日就送去府上,二位还有什么异议?”
雪橙一噎,白时花的脸色更是青紫青紫。
楚星澜没犯事,更是要钱赔钱,她根本就没有拿捏人家的余地。
可这哪里是钱的问题?
问题是她的那些花都是花了好些心里培植的,就算是有钱也买不来。
花没了,她还怎么办惜花会?
白时花恼怒道:“你分明是害怕我明日一展诗才,引人青睐,才故意烧楼,坏我诗会!”
楚星澜一脸无辜:“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只是纯粹的不喜欢这家酒楼,看它不顺眼就烧了,我是个纨绔嘛,随便烧点东西有什么奇怪?”
白时花被气得肺疼,楚星澜就是个什么都干的出来的神经病!
“你烧的可是一栋楼!”
面对气急败坏的闺秀典范白姑娘,楚星澜找到了快乐。
她淡淡地,极其不在乎地道:“啊?那又怎么样呢?我们楚家钱多,我就喜欢花式烧钱不可以吗?不止烧钱,我还撒钱呢,我什么作风你不知道吗?”
烧栋楼算什么?
只要能让殷薄煊不被白时花勾搭,就是两栋楼她也烧!
这么些钱她赔得起!
“楚星澜!”白时花被她气过了头,忍无可忍,伸手就朝楚星澜扑了过去。
楚星澜眼底亮起狡黠的光,装了那么久,到底还是个泼妇。激一激就现原形了。
看着扑过来的白时花,楚星澜扯开嗓子就叫到:“相府白小姐公然打人啦,大家快来看啊!”
白时花的动作猛地一顿,直到这一刻她才想起来自己是人前尊贵的相府小姐,而不是一个街头掐架的泼妇。
今日她若是和楚星澜打了起来,明日她的名声就毁了。诗会被毁事小,她的闺中名誉事大,她怎么能被楚星澜牵着走?
楚星澜分明是在激她,她断不能因为楚星澜的激将法就把自己的名声也给搭进去。
白时花顿时清醒了不少,她强忍着心底的怒气,收回自己的手说道:“无耻纨绔,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楚星澜眉梢一挑,笑眯眯道:“不打我啦?白小姐果然是闺秀风范啊,有肚量!要不人家怎么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呢,身为相府小姐,白小姐果然也很能装!”
然后她主动朝白时花走了过去,温柔地替她拍了拍胸口的衣裳,低声说道:“可是看着我却不能打我,心底一定很憋闷吧。白小姐以后可千万不要积郁成疾哦~”
白时花拍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今日烧楼算你厉害,可全京城那么多地方,总有不是你楚府家业的地方,你就算阻止了我这次办的诗会又如何,你还能次次都得逞吗?”
楚星澜微微一笑:“谁说我要次次得逞了,只消让我得逞一次,气一气你我就很开心了。”
她能是没有丝毫准备就来烧楼的吗?
天真!
书中六月初殷薄煊就会被派去巡查军营,要离京一月有余。
她只要坏了这一次的诗会,等白时花再筹备好下一次诗会的时候,殷薄煊都已经不在京城了,之后白时花爱办多少诗会就办多少诗会,关她屁事~
可惜白时花没有她的上帝视角,还傻傻的觉得自己还有下一次机会。呵呵哒。
楚星澜瞥了白时花一眼,美滋滋地打她身边走过,脸上挂满了胜利者的微笑:“该赔的银钱明日也会一分不差地送去相府,若是没别的什么事,本小姐就回去睡觉了。”
一声不吭地放火,放火后又凭着地契和早就安排好的水车利落抽身,让人拿捏不住一点错处,楚星澜走的是潇洒。
白时花开着她离去时分外得瑟的步伐,袖中的拳头捏的死紧,涂了丹寇的指甲都陷进肉里去了,才忍住不上去掴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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