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我可是你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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汩汩的鲜血从白景山的胸口涌出,顷刻就染红了他身上的衣服。
艳红的鲜血顺着南宫瑞手中的刀尖往下滴,透红的血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滴,白景山在惊愕的中向后倒去,砰地一声摔倒在地。
他颤抖着苍老的指尖捂住胸前的伤口,但是殷红的血珠却像是断了线一样往下掉,任是他再怎么努力也掩不住。
“咳……咳咳……”
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呕出,白景山的呼吸越发沉浊,气力随着鲜血丝丝从他的身体里抽离。
南宫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剑尖,对白景山说道:“谁当这个替罪羔羊都没有左相来的有说服力,将京城的百官都困在家中的也是你白景山的人,到时候我只要去解救他们,他们就会更加信任我。”
西京百官虽然被困,但是却都对外面的情况不尽了解。
这时候谁掌握了先机谁就更有赢面。
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步棋。
从他对南宫流明施加酷刑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如果南宫流明能够早早地交出传位诏书,他本可以不用走到这一步,毕竟白时花是他的妻子,而左相也帮了他不少忙。
可是在权欲面前,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既然不能从南宫流明那里下手,那他就只能把白景山推出去了。
白景山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青年,他从未想过这个当初还需要他辅佐的人,转眼间就变的叫人看不透,甚至狠毒至此。
不,他早该看透的……
在南宫瑞对南宫流明动用那些刑罚的时候他就该想到这个男人为了权利有多狠毒。
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手,在必要的时候又怎么可能放过自己这个区区的岳丈?
是白景山抱有一丝侥幸,愚蠢地期待白时花的存在能够让南宫瑞有所顾忌,能将南宫瑞绑住。可是这个男人眼底只有欲望,根本就没有情感……
当南宫瑞需要相府势力的时候,白时花是他娴静端庄的妻子。
当他不需要的时候,白时花就只是一个“反叛”大臣的女儿……
如果楚星澜没有穿到女主身上,那南宫瑞就能在利用完楚星澜后毫不犹豫地将楚家解决掉,而今他们白家也不过是南宫瑞手里的另一颗弃子。他们都以为南宫瑞是个需要被人一直扶持的无能皇子,却都低估了南宫瑞的下限。
他就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目的,什么手段都能用上的男人。
白景山捂着伤口在地上挣扎着往后退,他恐惧死亡,更恐惧南宫瑞的冷血。
“我,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替罪羔羊!”
“时花还需要一个爹,我不能死……”
“只要你饶我不死,我还可以为你做很多事,京中还未平定……”
死亡面前,他断断续续地胡乱说着话,每挪动一下身下都要带出一条血迹。
可南宫瑞却步步朝他逼近,眼底没有半丝感情。
白景山颤抖着摇头,这时他的手突然摸到了一滩黏腻冰冷的东西,白景山低头一看,是一滩快要干涸的血……
南宫流明的血。
白景山的身体一僵,扭头正对上的就是南宫流明的脸。
他双眸漆黑,看他的眼神像极了另一边的南宫瑞,甚至还更多了几分恨意。
南宫流明恨他的背叛,他也一样希望自己死……
白景山的身体猛然一震,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南宫瑞和南宫流明,是一样的……
南宫瑞已经走到了白景山的身边,他冷漠地举起手里的利刃,毫不犹豫地刺下!
利刃瞬间从后背贯穿白景山的心脏,白景山沧桑的双眸在那一刻骤然放大,宛若垂死挣扎的斗兽看向南宫流明。
决心与狼为伍的人,最后都会死于狼口。
白景山在惊惧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后的双目依旧圆瞠。
他想过造反不成自己可能会死于南宫流明或是殷薄煊之手,却万万没有想到杀了他的人会是自己一直为伍的南宫瑞。
他是真的死不瞑目!
就在白景山死后,南宫瑞身边的侍卫面无表情地朝外走去。
他来到大殿外看了困死这里的禁军们一眼,抬手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
站在白景山亲卫身边的那些禁军忽然都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毫不犹豫地将刀刺入了亲卫的身体。
白景山的亲卫对他们毫无防备,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剩下最后一个想逃的,也在跑到宫道上之前被人从背后一刀破腹后倒了下去。
这些被白景山带来的亲卫的死会是南宫瑞谎言的另一个证明,那些愚蠢的人会更加相信他是埋伏在白景山身边的卧底这一说辞。
白景山死后,南宫瑞又提剑走到了南宫流明身边。
南宫流明的瞳孔一缩。
白景山死了,下一个就是自己。
既然南宫瑞决定做伪诏,那他的存在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杀了他才是南宫瑞最好的选择。
可他不想死,殷薄煊不是都带人来西京了吗?
他在酷刑下苦撑了这么久还死在能逃出升天的最后一天!
“瑞儿,你饶过父皇,我可是,我可是你父皇啊。你是父皇看着长大的……”
对死亡的极度恐惧之下,南宫流明并不比刚才的白景山强到哪里去,甚至说话时牙齿都在打着颤。
“都是父皇逼我的……”
南宫瑞近乎木讷地说着这句话,一手将南宫流明从地上提了起来,漆黑的眸底连一丝光亮也不见。他看起来,像一只野兽。
不懂恩德,也没有感情的野兽。
“瑞儿……”
南宫瑞不再听他废话,一剑就刺入了南宫流明的腹中!
不够,又拔出来再刺一剑。
一直以来,他不就是被父皇一步步地逼上这一步的吗?
是父皇一直给他希望,却又始终不肯成全他,是他给了自己野心膨胀的机会。
听着耳畔的那一句瑞儿,南宫瑞仿佛想起了幼时他欢快地跑向南宫流明,一下被他抱住时自己快乐的模样。
而今南宫流明一样抱着他,却是死死抠住他的肩膀,口中涌出一口粘稠的鲜血,不甘地不肯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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