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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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顿时看了段沿一眼。
她就说了吧,夫人不会留他的。非不信,还要留下来等夫人开口。
现在好了,夫人一醒来就对他开了这个口。
得偿所愿了吧?
段沿的脸色变了变,“如今国舅府的情况不乐观,你身边需要人。”
楚星澜:“段公子怕是忘了。国舅府的事情,与你无关。我也不想再牵扯任何的无关人员。孟随,送客。”
孟随的眼皮一跳,转身对段沿道:“那,段公子,请吧。”
将孟随伸过来的手随手拂开,段沿看着榻上的楚星澜问道:“国舅府都这样了,你还将身边的人赶走,你真以为自己能撑得起这个偌大的门庭吗?”
楚星澜虚弱地笑了笑。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诚然国舅府这个时候是需要人共度难关,但是国舅府从来不缺一个护卫。”
段沿的唇抿了抿,听出她语气里的果决,段沿略显粗哑的声音里带着无奈,望着她道:“我来京都,是因为接了一单生意。”
楚星澜:“那就去做你的生意便是。”
醒来后没有喝一口水,她的喉咙现在干涩的厉害,说完就一阵阵地咳了起来。
珊瑚立即给她兑了一杯温水送过去。
楚星澜喝完以后脸色还是很不好,腹部的伤口还是一阵阵的绞痛。
段沿垂在身侧的手一紧。
还是这样疼吗?
段沿的喉结滚了滚,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他说:“那单生意让我来西京护佑一人。那是一年钱的安排。而安排这单生意的人,姓殷。”
楚星澜的背脊一僵。
她霎时回头看向段沿。
他口中的姓殷的那个人,是她心底想的那个吗?
“托付我这桩事的男人说,你是个偏执的性子,虽然当时应了他,国舅府出事以后会乖乖地将自己藏好。但是日后真出事了的时候,怕是也不会乖巧。反正你从来都不听他的话。”
楚星澜的心一沉。
这话。
太像是殷薄煊会说出来的话了。
段沿看着她道:“因为他了解你,所以他比你还要先想好之后你若是不按照他的安排做事时,应该找什么人来照顾你。”
他就是殷薄煊最后选定的人。
所有的邂逅都是早有预谋。
他确然是故意接近,也是别有用心。
从第一次出现在楚星澜的面前时,他就已经开始执行殷薄煊给他的任务了。
珊瑚的预感也一直都没有错。
楚星澜的鼻子一酸,“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若是他遭逢不测,你定然想不开。所以你身边就有了我。只要一个人与他极其相仿,身形相仿,样貌相仿,你便必然会去注意他。”
因为相似。所以可以暂时转移她的注意。
因为相似。所以楚星澜会以为他就是殷薄煊。
他故意在驿站里坐在了她的面前,就是为了让她以为殷薄煊没有死。让她能坚持着活下去。
他的出现不是意外。
是殷薄煊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做好的安排。
是殷薄煊怕自己死后她傻傻地不能释怀,所以寄存已久的爱。
而现在这份爱终于穿过遥远的时空,以段沿的口,传达到了楚星澜的面前。
有的人,即便死了,也没有停止保护心中所爱。
他一路将楚星澜从西境护送回来,是为了保护好她,也是为了完成殷薄煊的安排。
“他原本打算让我陪在你身边一年两年。将你带到梨花庄里去,过过平静的日子。等你的心绪平定下来,日后我再表露自己真实的身份,你也就不会大受刺激。”
连他退场的方式,殷薄煊都已经早就帮他想好。
楚星澜红了眼睛:“那你为何会与他如此相像?”
“自然也不是巧合。我的母亲与殷薄煊的母亲本是堂姐妹,二人容貌相仿,我自幼便与他长得相似。为了让我之后能够更好的扮演他,是以过去的一年里,我都一直模仿着他的语气,他的动作活着。”
一年的观望。
他早就将殷薄煊不时会做的一些动作铭记于心。
他几乎活成了第二个国舅爷。
段沿自嘲地笑了笑。
“但是他没有想到你这么聪明,早早地就揭下了我的面具。早早就认出了我不是他。再像,在解开面具以后,也不是了。”
“他更不会想到,你会因为他千里赴雪山,带着腹中为降生的胎儿,不顾一切去寻找任何一点他可能还活着的证明。”
生前的百般筹谋计划,终于都在他死后变成了一盘散沙。
段沿望着她的眼睛:“一切都不再如他所愿地发展。殷薄煊一定很失望吧。”
心爱之人没有如约去到梨花庄,安排的陪护之人也被看破了真相。
殷薄煊所期待的一切,都已失败收场。
“别说了!”
楚星澜大叫着打断了他。
她是那么想要得到和殷薄煊有关的一星半点的消息。
为什么现在听到这些与殷薄煊相关的事情,她却反而更难过。
现在段沿告诉她的这些东西只会让她觉得殷薄煊是那么的爱她,而她却几乎辜负了他所有的好。
段沿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接了这单生意,就该将他的事情办好。他要我陪护在你身边两年,两年期满之前,我不会离开。”
楚星澜低头揪着腕上红绳,眼眶逐渐氤氲。
段沿说:“也许你不需要我守护在旁。但替他看着你,是我的职责所在。这两年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不想见我,我也可以隐藏在你的视线之外。甚至一直守在府外也好,直到你唤我的名字为止。”
他说完走出了屋子。
这次不用任何人将他请出去,他已经径直离开。
楚星澜低头捂着脸,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
殷薄煊万事都能料到,甚至连替代他的人都做了安排。为什么,他就是没能活下来。
珊瑚紧张道:“夫人,您月子里可千万不能哭啊。”
多少女人都是因为坐月子时受了气,哭的厉害,后来就落下了病根。
夫人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真的不能再哭了。
没过多久,府中一个小厮就前来禀报道:“孟管家,昨日帮忙的段公子方才出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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