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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玠消失的第三日。

国舅府依然被围困得水泄不通。

这一日西京城下起了小雨。雨势不大,却也淅淅沥沥地缠人。

一个小丫鬟觉得屋里药味浓重,便打开了窗子透气。

“你干什么呢,夫人不能着凉。要是中了湿气,再得风寒怎么办?”

被围困在西京数日,她的语气已经变得比第一天被困多了好几分怒气,整个人都变的浮躁了。

小丫鬟被她训斥得一愣,匆匆转身去关窗户。

“不要关了,”楚星澜突然说道:“我想看看。”

在床上躺了几天,她清澈的双眸期待地望向窗外,好像很羡艳院子里的风景。

哪怕是雨中的风景。

小丫鬟看了珊瑚一眼,询问她的意见。珊瑚对她摇了个头,示意她别在这里碍事,赶快下去。

落雨声滴滴答答,点了火炉的屋子里不一会儿就染了湿气。

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踏水而来的脚步声。

段沿在檐下收了伞,抖落衣袖上的水滴推门而入。

他手上拿着一个食盒,里面是一碗刚熬好的百合红豆粥。

见楚星澜面色憔悴,他端上粥,快步走过去道,“刚熬的,你尝尝还合不合口味。”

白色的热气氤氲地往上冒,在雨幕里模糊了两人的面容。

楚星澜瞥了他一眼。

“不合口味。”

她连尝都没有尝一口。

段沿的手一顿,低头委屈地搅着手里搪瓷小碗,“你都还没有尝呢。”

楚星澜蹙眉道:“闻着就不香甜,我爱吃糖,这一看就不和我的口味。不用尝。”

段沿哑了哑,小心翼翼地又从盒子底下端出了一个糖罐。

“我……还有这个。”他期待地看着楚星澜说。

试探着往里面加了一勺,搅和搅和。

“你先尝尝看,不够我再加。”

楚星澜红唇一抿。

好家伙,准备倒还挺齐全。

段沿满眼希冀地看着她,只求她能多吃一口自己手里的粥。

她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自己都记着呢。

珊瑚:“要不,我来伺候夫人吧。”

段沿猛地朝她丢过去一个眼刀子:“你走开!别碍事!”

没看到他伺候人呢吗?

瞎掺和什么!

珊瑚一愣。

好凶啊!

段沿又说道:“我一直守着灶台,就怕粥熬坏了。刚一灭了火就提着热粥赶了过来,你就吃一口吧。”

说的好生卑微。

宫里伺候主子的小太监也就不过如此。

楚星澜望了珊瑚一眼,又瞥了瞥段沿手里的粥。

段沿对她狂使眼神,巴不得楚星澜现在就把珊瑚叫走。

可珊瑚眼下也没别的事情可做啊。

谁知恰好屋外孟随就忽然叫到:“珊瑚姑娘,夫人中午吃的东西里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小厨房派人来问了。”

送上门的支使理由。

楚星澜:“昨日送来的饭菜大都合胃口,你去看看吧。若是厨子做不好,你做点我尝尝味道也好。”

一听到主子的命令,珊瑚就像是打了鸡血,“我这就去!”

小厨房做饭都不尽心了,她非得去盯仔细点!

珊瑚撸起衣袖走出了房间。

段沿死盯着她,房门一阖上,他就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粥碗,一头抵在了楚星澜的肩膀上。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男人两只健硕的臂膀揽住楚星澜的双肩,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心窝里。

“小祖宗!你就别挠我的心了,成不成?”

楚星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您能有什么错啊?您多体面呢,尸体都准备的残缺不全的,就怕我认出来你,我哪里敢挠你的心啊!”

段沿一下揭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露出来的赫然是国舅爷的一张脸。

殷薄煊咬牙道:“我哪里有什么体面,在你面前我配有体面吗?我不配!”

楚星澜:“呵!”

想到不久前自己为这个狗男人流过的泪水,楚星澜就觉得就算是把他踩进地里踏平了都不泄愤!

装死,他可真是有一手的。

这种臭货不给他一点脸色瞧瞧,那想必也是很不合时的吧?

“澜澜……”

软声哄着。

楚星澜扭过头就是不肯看他。

“再也没有下次了。”殷薄煊信誓旦旦地保证说。

殷薄煊是什么时候在楚星澜面前暴露真身的呢?

就在殷悦送走的那一天。

先前府中百般困难,他都不肯以自己的身份在楚星澜面前出现。

可是当殷悦都被楚星澜送出的是时候,殷薄煊觉得自己完了。

闺女都要没了还搞什么权谋!

可是他以段沿的身份根本就劝不了楚星澜,无奈之下他只能现身。

那一夜,他摘下面具走进楚星澜的房间,想要跟她全盘托出自己的计划。

却没想到楚星澜竟然是在屋里哼着歌儿等着他。

“呀,国舅爷你来啦?我还在想,你是不是要跑到安和王府去偷小孩呢!”

她的神情里,好不快乐啊。

那一瞬间殷薄煊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又一次,迫不及待地,进了他小乖的陷阱……

他满脸错愕地看着她。

不解地望着她百无聊赖地缠着头发在那里卷弄的手指,有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活在梦里。

楚星澜怎么会靠在床上等着她呢?

她知道自己没有死?

不!

她应该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身边的人是自己了。

殷薄煊错愕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床上的人笑眯眯,根本就是早就接受了他还活着的事实。

“什么时候呢?”楚星澜仰头望着幔帐沉思道,“应该也不会很晚吧,看到你的第一眼?”

顿了顿,她严谨了一点。

“也可能是第二眼。”

国舅爷一愣,“怎么可能?”

楚星澜:“哦豁,就许你骗我,不许我发现你的存在?”

他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了。不认出来他岂不是很不给国舅爷面子?

殷薄煊一愣,“可之后看到段沿的脸时,不是已经打消了他是我的猜想了吗?”

楚星澜耸耸肩。

“是打消了。不过,大概也就一天吧。”

想通了他可能装死,那移花接木又有什么难?

楚星澜:“你那日借口进树林打水,那么长的时间,足够你和段沿换上好几个来回了。”

殷薄煊怔了怔,一时哑口无言。

这个女人,她有点小聪明的。

殷薄煊头疼道:“既然早就发现了我没死,为什么不早早道破?还将殷悦送走,就是为了诓骗我现身?”

楚星澜眉梢一挑:“谁说我将殷悦送走了?”

“你今日不是将我遣走,然后……”他的话语一噎,对啊,将他遣走了。

那之后殷悦是被送走,还是以其他什么优渥的条件托付给安和王照顾,不过都是他一人的猜测而已。

是因为楚星澜跟他说了要送走悦儿的事情,他才直接代入了最终的结果。

那悦儿究竟为什么会离开国舅府?

楚星澜将身后的秀发拨到胸前说:“现在国舅府不安全,我用楚家的金库给她换了一个干爷爷。安和王承诺会将她看护好,所以才带走了孩子。”

她的亲闺女,就算是自己要死也得守在身边的。怎么能真送给别人。

殷薄煊既然装死,那必然是有需要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可以引出来的人。这种时候送走孩子也可以让幕后黑手更加信服殷薄煊已死的事实。

不过用这招来顺便激一下殷薄煊倒还可以。

这不,一直装死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跳出来了!

楚星澜掀开被子往床下走。

殷薄煊的心猛地一跳:“小心点,你身上还有……伤??”

他的话语从担忧一下变成了茫然。

楚星澜掀起的衣服肚子上根本就连缠住伤口的纱布都没有。

她不是剖开肚子,生下了孩子了吗?

不是还因为体弱而高烧了吗?

楚星澜:“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国舅爷的呼吸一滞,眼皮猛地跳了跳。

都是假的!!

楚星澜伸了个腰,道:“那天在街边早产是真,但是生孩子却没有那么困难。”

毕竟是二胎顺产。她有经验了。

其实殷悦在稳婆来了以后,没多久就生出来了。

只是那孩子忒淡定,出生以后竟然不哭。

趁此机会她也就伪装了一个难产的假象,吓唬吓唬国舅爷,让他知道一下心急如焚的滋味。

叫他装死诓骗自己!

后来殷悦在襁褓里呼呼大睡,她看时机差不多了便轻轻掐了孩子一下,叫人以为那孩子是刚生出来的。

当天殷薄煊和旁人都在屋外,她不过串通了稳婆和自己带过来的陪嫁丫鬟。

只是她既然没有真的剖腹产女,自然不需要喝那些熬好的汤药。

所以送进来的药也多半倒了,这才是屋里的药味一直都很浓郁的原因。

殷薄煊:“那血呢?”

别的东西可以作假。那天端出屋子的血盆总不可能是假的。

他都闻到血腥味了!

楚星澜:“我的血是不够一点。不过府里杀鸡给我温好了鸡汤,所以就跟那只小母鸡借了些。”

当时进出屋子的人那么多,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产房里。悄悄藏一碗血带进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做戏么,总是要做全套的。

在后来她看殷薄煊始终没有动静,便又跟御医联合,做出了她高热的假象。

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痛苦。都是假的。

是她一心想要做给别人看的。

可是殷薄煊并不知道这些,那两日便一直都活在煎熬里,恨不得每天抽自己两巴掌泄愤!

只是他一想到楚星澜只是装病自己就这么难受了,当初他装死的时候楚星澜定然更加的痛彻心扉,便更为心虚了!

现在看着楚星澜那副精明的神情,他额角的青筋都忍不住开始狂跳。

楚星澜既然能看破这一切假象,还反过来设了一个小陷阱等着他钻,可见她还是聪明的。那么自己……

岂不是玩大了?

然后楚星澜笑眯眯地,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国舅爷,你可真是好样的。自己的发妻,就这么毫不犹豫地骗了。”

“您是有什么要颠覆西京城的计划吗?还是觉得瞒着我是最好的选择啊?嗯?”

尾音轻挑。

国舅爷的心好生惴惴啊!

“唔,乖宝啊……”殷薄煊扶着她的肩膀,“此事你可以听我跟你娓娓道……”

楚星澜:“跪下!”

噗通——

八尺大汉,跪的那叫一个毫不犹豫。

“跪就跪!”

殷薄煊抬头看梁,趾高气昂!

下跪有什么难的,跪的多了以后还不就习惯了!

楚星澜:“呵!你现在长本事了呀。”

从前有什么计划总是跟自己知会一声的男人,现在自作主张有一手的。

国舅爷搓手手,“那倒是,也,也没有很长本事。”

楚星澜双手环胸睨着他,道:“被我发现真身,你还想到了偷梁换柱这一招,你是有多希望我认为你死了?”

国舅爷抬头笑嘻嘻:“其实是为了计划需要。要是你太早认出我来,不难过了,别人不是就觉出不对了吗?”

他哪里知道楚星澜看出问题以后,还那么能飙戏呢?

早知道还不如一早把话说清楚呢。

楚星澜跺着脚,“一路上你还叫了我好几次小寡妇吧?怎么,指望着你的小寡妇门前是非多?”

殷薄煊:“那是……爱称!显得你特别一点!”

楚星澜:“那你现在是什么?死人魂吗?”

爱称这种屁话他都说的出来。

狗东西跪的快,狡辩倒是也厉害!

殷薄煊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从前都没有那么叫过你,你不觉得别有一番情趣吗?”

然后殷薄煊就挨了一记板子。

然后殷薄煊就体验到了一套冷暴力套餐。

段沿的身份还不能跟别人揭破,在府中顶着段沿的面具哄了楚星澜三天,可她愣是连话都不肯对自己多说一句。他都快要急坏了。

事实证明做男人,是永远不可以跟自己心尖尖的小祖宗试图狡辩的。

会被深刻地进行灵魂教育的!

但谁叫他之前要装死呢?

自己的错误自己扛!

一爷做事一爷当!

楚星澜怄气道:“装死,顶替,都是您一个人的计划,与我没有关系。你有没有下次,也犯不着跟我来说。”

殷薄煊埋头在她的颈间蹭了蹭,“小祖宗……”

国舅爷试图撒娇。

楚星澜:“叫爸爸也没用!”

殷薄煊:“爸爸!”

楚星澜一愣。

虽然不知道别人被叫爸爸是什么体验,但是她被叫爸爸还是有点膨胀的。

殷薄煊抬头一脸讨好地看着她。

虽然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但是先叫了总没错!

万一就正中下怀了呢?

楚星澜伸手用力一拧他的耳朵,疼的国舅爷剑眉都提了起来。

但他能忍!

忍着,就是不叫疼!

楚星澜:“你以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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