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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琴峥吃到那颗糖了吗?”

兰庭里,一个七岁大的小姑娘捧着一张鹅蛋脸,看着坐在紫藤花下剥橘子的女人好奇地问道。

一个蹴鞠嗖一下踢到了她的脚边,殷慎穿着一身绣着金盏花的黑色小长袍跑过来道:“嗐,吃没吃到又有什么区别?”

殷悦娥眉一蹙。

小姑娘随了娘亲的长相,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

就算生起气来的模样也俊俏的很。

她嘟起了粉嫩嫩的小嘴,道:“当然有区别,他那么想吃糖的一个人,吃到糖了,就算是……就算是死,也不会觉得那么可怜了吧。”

殷慎才不像她那样小意柔情,抱起蹴鞠看了她一眼,不屑道:“反正他最后都是死,吃一颗糖上路难道就会甜一点啊?”

都已经走到那一步的人了,难道还指望下地狱以后少下一次油锅?

“你……”殷悦被她那没有同情心的哥哥怼得气结,转身不理他了,反而对楚星澜问道:“娘亲,那他最后到底吃到了那颗糖没有啊?”

在他们争执的时候,楚星澜已经一左一右地剥好了两颗饱满多汁的橘子。

这是今年苏州呈上来的贡桔。

当年一片旱涝的地方这两年已经恢复了生产,且年年粮食满仓,整个大齐都为之高兴。这里面当然也少不了傅见寒的功劳。

自从他当上苏州知府以后就一直勤于政事,短短两年时间就将苏州从之前旱情留下的贫乏里救了出来。

听闻这两个月,他也有动身回京述职的打算。

至于刚才的问题……

这两个孩子昨天上街去玩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个茶楼里听说了从前西京城的旧事,说的正是当年琴峥之事。

但那时的事情外人不曾亲眼所见,多半只能自己揣摩,不了解真正的内情。那个故事也大都只编造到琴峥从宫廷里逃走了为止。

所以这故事一直到现在,茶楼里都没有写出一个像样的结局。

恰好这事又与她有关,他们今日便跑来找自己听真正的答案了。

楚星澜把橘子往他们面前一推。

两个孩子一人拿了一个橘子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楚星澜顺手摸摸殷悦的头,笑道:“娘亲也不知道。”

殷悦一愣,“娘亲骗人,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糖不就是娘亲送的吗?

还是从阿爹那里抢来的糖呢!

楚星澜抿抿唇,“可娘亲是真的不记得了呀。可能是……娘亲上了年纪了吧?”

“这里不太好使。”楚星澜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对殷悦俏皮一笑。

殷慎脑子转的极快,一下就识破了楚星澜的诡计:“娘亲糊弄人,哪有三十岁就上年纪忘事的人!”

他看娘亲就是不想说!

殷慎看了身旁的妹妹一眼。

难不成琴峥没有吃到那颗糖,但是娘亲怕妹妹伤心,所以才故意说是自己忘了?

殷慎立即走过去拉住殷悦的手道:“妹妹,我们一起去玩蹴鞠吧。我新学了一招,可好玩了。你来看!”

殷悦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就被转移,从桌边跳了下来,“好啊,好啊!”

两个孩子一并牵着手往远院子里跑去,嬉笑声也变的越来越远。

这时候她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突然跟孩子说这些干什么,他们那么小,也不是什么都懂。”

楚星澜扭头一看,殷薄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想必刚才的话他也听去了大半。

楚星澜:“所以我才说自己忘了呀。”

她冲着殷薄煊笑了笑,笑容里极尽人妻的温柔,正是当年琴峥至死都没能独自拥有的微笑。

当年,她抢了殷薄煊的糖跑回了望花楼里。

那时一地的血腥。

琴峥割下了自己的一块皮肉,就只为了死后永远不再为奴。

他痛的连簪子都抓不稳了,在看到自己捧过去的荷包里的糖时,却还是高兴地用血淋淋的手抓起了一颗糖如获至宝地放进了嘴里。

血腥味混着糖味在他嘴里化开的时候,他一个劲地儿地说甜,“甜,要是能再甜一点就好了。”

他真的喜欢吃很甜很甜的东西。

楚星澜的眼睫颤了颤,“多吃几个就甜了……”

琴峥剥开一个又一个的糖衣,像是从来没有吃过糖的孩子,疯狂地把所有的糖都往自己的嘴里塞进去。一直塞到他自己呛住为止。

“咳咳,咳咳咳……”

不小心从嘴里咳出来了两颗,他又连忙捡了起来,紧张地塞回嘴里去。

楚星澜紧张地拍着他的背脊,道:“你慢一点……没人和你抢。都是你的!”

看到他把脏兮兮的东西也吃回肚子里,楚星澜一个劲地制止。

“别吃了,都脏了。你别吃了!”

琴峥却用血淋淋的手把她的手全部拍开,塞进嘴里的糖用另一只手捂住,“我也脏,我以前吃过更脏的东西。”

这个糖。

是他用一个愿望换来的。

从楚星澜那里换来的。是最最好的了。

含着那一大口的糖用力地吮了几口,他才是像是敛足了甜。这辈子从来都没有俺么满足过。

琴峥抬头看着楚星澜,双眸湿漉漉地笑了起来,“这是殷薄煊的糖吧?”

他低头看了楚星澜腰间的荷包一眼,“你身上没有糖。回去取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殷薄煊有这些糖。你是把他的糖拿给我了,对不对?”

楚星澜怔了怔,“是。”

琴峥忽然高兴地笑了起来,明明嘴里已经快要塞不下更多的糖了,他却还是一个劲地剥着糖衣,使劲吃下更多的甜。

他剥着剥着,却突然一顿,颤抖着手发疼的手笑道:“这是你第一次,把殷薄煊拥有过的东西也给了我。也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在你这里和殷薄煊获得了同等对待。”

真的是第一次。

却也是最后一次。

所以他才想要记住更多的甜。

楚星澜的眼睛蓦然一红。

但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他再吃下更多的糖,他之前人生的苦,也不会改变了。

就算他再努力地想要最后记住这甜的感觉,他也没有未来的人生可以去继续感受。

“我要多吃一点。”

“多吃一点……”

他像是疯了一样地开始重复这句话,一边疯狂地嚼着糖咽下去,一边仍旧剥着糖衣。

楚星澜撷了下眼角,站了起来,冲他笑了下:“琴峥,那我走了。”

她冲着琴峥招了招手。

今日一别,永生不见。

琴峥的手一顿。

但是很快,他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重复着同样的话,“我要多吃一点……多吃一点……”

他依然坐在自己阴暗的角落里,吃着最后的甜。

而那个穷极一生都想要拥抱一次的女子,已经转身背着他走下了阶梯。

她走过的地方有月光倾倒,但是那月光却从来没有惠及过他所在的那一尺三分地。

糖衣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他的脚边。

一触及地板就沾了血迹。

一直到她走出望花楼的最后一瞬,琴峥终于抬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

在离开他这件事情上,她从未有过停留。

她青色的衣摆扫过了门槛,俏气的下巴抬着骄傲地走出花楼,终于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就如同她数年前,那样骄傲干净地在他的世界里出现时,一样。

看着地上那无数的糖衣,他握着手中最后一张突然舍不得丢。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糖衣展平。

可是他忘了自己的手上也有血迹。凡是他摸过的地方,再干净的糖纸,也都只剩下一片血污,就像是过去几年他走过的路。

两滴清澈的泪水突然就砸到了糖衣上,碎成了一片看不见的珠花。

他和她,就像是雪地里平行走过的两条平行线。在冰冷的世界里,终身永不相交。

她永远明艳美丽。

是他永远不配触碰的美丽。

那一夜,琴峥没有等到一炷香的时间燃尽。

在楚星澜离开以后,他便拿着楚星澜留下来的白玉簪扎进了自己的心口。他是唾弃自己的,也是骄傲尊贵的。

所以就连死他都要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而不是让殷薄煊来彰显他最后的失败。

最后国舅府的人到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具蜷缩在月光里的尸体。

那是少有人见过的绝望。

那是少有人见过的美丽。

那样一具蜷缩在月光下的尸体,纵然满是血污,但是他月色平静而永恒的睡颜,却第一次让人觉得,原来死人也可以这样美丽。

后来殷薄煊的人从他的手心里挖出了一样东西。

至死,他都抓着一张糖纸。

……

楚星澜仰头看着紫藤花架里透下来的斑驳的光,眨了眨因为阳光有些湿润的眼睛。

殷薄煊:“别想了。你之前说喜欢仙鹤,我刚给你弄来两只放在了墨竹轩,一起去看看?”

楚星澜站起来道:“好啊。”

两人顺着长廊往墨竹轩走去,楚星澜忽然道:“啊,想吃橘子。”

刚跟上两步的殷薄煊倒着退了回来,从桌上顺走了一个橘子。

仔细剥好,一片片送进楚星澜这个小祖宗手里,楚星澜:“听说傅见寒要回京述职了,季酥姐姐应该也会回来吧?”

殷薄煊看了她一眼:“不是回京述职,是要调回京都了。你的季酥姐姐可以多陪陪你了。”

楚星澜立即扭头:“你怎么知道?”

殷薄煊笑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有哪一件是我不上心的?”

楚星澜微微颔首。也是。

忽然,她眉头一皱,“唔,今年的贡桔好多籽。”

一只手已经习惯性地伸到了她面前。

楚星澜嘴角一提,吐出来的籽就落到了殷薄煊的手中。

那一只手啊,是当初上阵杀敌握陌刀的手。也是当初批驳国家公文,决定多少人生死的手。

瞧瞧,这哄起女人来,也不过就是用来接贡桔籽的一个簸箕!

楚星澜:“季酥回来以后,我要请她来做客。”

殷薄煊:“大人可以,傅遐迩不行。”

楚星澜扭头:“为什么?”

殷薄煊眯了眯眼睛,一脸老父亲的警惕:“那小崽子年纪轻轻一张谦谦公子的脸,我瞧着悦儿看到他的时候甚是欣喜。”

国父大人磨了磨牙。

春心,要从娃娃抓起!

上次傅遐迩就来了一次,把殷悦哄得高兴的不行。

他瞧着那小猪崽子,就是豆丁大点儿就想要拱他家的玉白菜了!

楚星澜:“我喜欢傅遐迩,要见!”

殷薄煊:“不行!”

严肃。

这件事情上他是一家之主。

楚星澜:“就要见!”

殷薄煊的牙齿已经咯咯作响:“不,行!”

楚星澜瞪了他一眼:“那我以后也不能带慎儿去找别家的小姑娘了?”

殷薄煊突然就一脸无所谓了:“那无妨。慎儿是男孩子。不珍贵。随便放出去养都行。”

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多可爱。

跟殷慎那个糙老男孩子不一样。没法比~

楚星澜嘴角一抽。

殷薄煊这个偏心眼有点过分明显了。

她忽然想起两个孩子四五岁的时候在花园里往丢沙包的游戏。

一次慎儿用沙包砸中了悦儿的脸,恰好被路过的殷薄煊看到了。

他这个当爹的捡起沙包掂了掂,二话不说就将沙包朝着慎儿砸了过去。

然后慎儿直挺挺地就被砸晕了。

后来又有一次兄妹两玩砸沙包,这一次悦儿争气了,一个沙包直接就砸到殷慎的脑门上。

恰好这两年比较闲的殷薄煊又看见了。

慎儿于是期待地看着殷薄煊,眨巴着大眼睛,想要看自己亲爹也砸妹妹一次。

然后殷薄煊直挺挺地路过了。

慎儿不服,还幼稚地问了殷薄煊一句:“爹,您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不砸妹妹也就算了,连一句谴责都没有吗?

殷薄煊一愣。

半晌,他反应过来,转身对殷悦比了个手势:“棒!不输男儿气概呢!”

这么一想,在娇养女儿这件事情上,殷薄煊真是不输任何人呢。

殷薄煊又往她嘴边塞了一块贡桔。

楚星澜:“不吃了!”

贡桔太甜,籽还多,吃多了有点腻。

殷薄煊愣了愣,才把她吃剩下的贡桔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哼,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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