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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房间里,萧未晏和肖承泽俱是不动声色的打量对方,最终肖承业笑道:“阿琛,好久不见,怎么还是这么生分?”

萧未晏淡淡一笑:“三叔不也是生分得很嘛,丧礼没去,连我回来了也不曾露过面,似乎是不想要我活着回来。”

肖承泽一顿:“我只是觉得人死还能复生,这事有点荒谬。”

萧未晏对此没有疑义:“那你怎么解释我又好好地站在了你的面前呢?”

肖承泽微微皱眉,这也是他想不通的,他找人调查过,找不到破绽,而且对方虽说是失忆了,但是公司业务上手极快,并且处理得比之前还要好。如果不是肖琛,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按捺住心思,转而问道:“你昨天说让我回公司,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虽然我不知道你一直在逃避什么,但这是我们肖家的产业,你也不想它跟着外人姓吧?”萧未晏冷静地看着他,似乎早有把握。

果不其然,肖承业对他的话很是敏感:“什么意思?云阳怎么了?”

“我重新接管公司,但很多股东十分不配合,几次三番想找我的破绽把我赶下台去。我查了一下,这些股东大多和二婶联系频繁,尤其是堂叔肖继明,他可是是除了本家人之外,最大的股东,二婶的野心可不小啊。”

“张虹云?”

不知为何,他听着肖承泽念出这个名字,似乎多了一丝厌恶的情绪。

肖承泽沉思片刻,双手抱胸看着他:“你想拉拢这些股东?”

“不,有异心者,铲除即可。”萧未晏掷地有声,半晌,他又透了个底,“另外,我怀疑我出事是有人蓄意谋之,我希望你能看在我双亲的份上,助我找出凶手。”

肖承泽脸色微变。

而在包间外面,周闲肖暄和西蒙三人正在斗地主,周闲脸上贴满了纸条,拿着手里的牌正准备一洗前耻,包间的门就开了。

几人看过去,见萧未晏和肖承泽的表情都十分严肃,不免安静了下来。

倒是肖承泽指着周闲的样子笑了。

萧未晏走过去把他脸上的纸条取下来,露出一张委屈巴巴的小脸,他登时扭头看向肖暄西蒙,二人被他眼神吓得马上噤声。

周闲笑道:“没事的,还挺好玩。”

下午萧未晏带着周闲回去了,齐彦上周就带着老王回去公司了,本想着来接他的,他推辞后齐彦也没再坚持,顺便给他放了个小假。

一周后,肖承泽在华南分部正式上任,引起了股东们的讨论。

华东华南华北是肖家三位公子的地盘,说到底也是势力划分,一直没有现身的肖家三爷忽然加入华南,不免让人猜测是要与肖琛合作。

一时间,不少股东纷纷向肖琛一方示意讨好。

而在肖家的老宅里,张虹云听着手下人的报告,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她精致的妆容瞬间失色,随即给肖朗打了个电话。

“你怎么回事!竟然连肖承泽这么好的棋子都放过了,肖琛这小子都失忆了都能做到这个地步,你呢!你要是再不拿出点成绩,就别想娶那小蹄子了。”

肖朗推了一下镜框,眼神冷漠:“这个不用你费心,叶馥我是要娶的,财产我也是要拿的,但你要再这么沉不住气,到时候你别想我从我这拿到一份好处。”

张虹云深吸两口气:“好,你翅膀硬了,竟敢跟我放狠话,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求我的吗!”

“妈,那事过去了,别再提了。”肖朗打断她的话,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狞笑,“你不用威胁我,我好歹是肖家的人,只要你别和堂叔联系了,我们就能分到羹。”

“你!”张虹云脸上血色褪尽,无力地倒在椅子上,声音里多了一丝产颤抖,“你、你调查我?我可是你妈?!”

“呵,那谁是我的父亲呢?”肖朗淡淡道,听到那边响起一声尖叫,才冷漠地挂断了电话。

叶馥端着一盘水果进来,见他脸色不大好,给他喂了一颗葡萄:“怎么了?工作上又出事了?”

“没有。”肖朗抱着她,“话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叶馥温柔地笑了:“因为只有你发现了我的孤独,肖琛他自诩爱我,可是他从来都是工作排在第一位,但是我知道,从小你的眼睛里就全都是我。”

肖朗眼里多了一丝不忍:“如果我变了怎么办?”

“我知道你是想在爷爷面前多表现一下,到时候我们可以争取的更多,你只是为了我才变的,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肖朗苦笑了一下。

不,不是的,从肖琛遇难的那一刻起,什么都变了。

周闲在家休息了一周,每天早晚和萧未晏黏黏糊糊的,白天就看电影,先是模仿一遍,再照着自己的领悟表演一遍,倒也学得不亦乐乎。

而萧未晏一直很忙,要准备肖承泽的工作事宜,也要处理日常事务。偶尔周闲会做点点心去公司看他,不过他每次穿戴的很紧实,只有觉得他奇怪的人,倒是没人能认出他来。

不过他最近发现萧未晏似乎在偷偷筹划什么,他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这天一大早,他就被萧未晏催促着起床,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他糊里糊涂地就跟着走了,直到上了飞机才好奇地问:“这是要去哪里啊?旅游吗?”

萧未晏却静默了,眼底涌起坚定不移的情绪,脸上爬上一丝红晕。

飞到一半时,肩膀上毫不意外地多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他伸手轻轻摸了摸,金黄色的头发根部长出了短短的黑发。

他笑了一下,想起当时周闲给他发的新发色照片,第一反应是这人真好看,第二反应才是原来头发还可以这么玩?

周闲有个坏习惯,每次坐车或是飞机,就会睡过去,并且姿势很丑,甚至会流口水。

果不其然,周闲正张着嘴,嘴角一点晶莹,他刚伸出拇指准备拭去,随即看了一眼周围,侧头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飞机落地后,周闲戴着墨镜下机,经过空姐时脸飞快地红了。

方才他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萧未晏的气息,脑子一下就清醒了,察觉到对方似乎想退出去,马上舌头就追了上去,纠缠着让对方继续。

因为戴了个眼罩,所以其他感官特别灵敏,甚至能脑补出萧未晏舌头的形状与味道,心里燥热得不行,不自觉哼出了声。

“先生,请问你们需要饮……额,打扰了。”空姐推着小车走了过去。

周闲马上倒回位子上,继续装睡,可是脸上的热意直到出了机场依旧滚烫。他看了一眼身侧面无表情的人,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萧未晏双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紧张的。

周闲问了几次去哪里,萧未晏都没有回答,他看着车行驶到了长安周边一个市里,又辗转到一处偏僻的山里。

走了没多久,就在前面看到了西蒙,他惊讶地看向萧未晏:“西蒙也来了,怎么不跟我们一起来?”

西蒙拎着一个小箱子,挥手喊道:“少爷,周周,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陵区我也打点好了,多付了三倍的价钱。”

“准备什么?”他问道,却见萧未晏接过手里的东西,道了声谢就拉着他继续往里走,而西蒙还站在原地等着。

直到看见几座陵墓时,他才缓缓停下脚步,似乎猜到了这是哪里。

萧未晏拉着他站在最中间的墓碑前,上面刻着“盛治帝之陵”三个大字,下面是他的生平事迹。

萧未晏轻轻摸了一下墓碑,随后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儿臣萧未晏,拜见父皇。”

周闲站着不知是不是应该跪下,就见萧未晏站了起来,对墓碑说:“儿臣还活着,父皇放心吧。”

周闲听他絮絮叨叨地念着在这边的生活,好像看到了从未有过的一面,如果他还在盛朝,这会也会在盛治帝前说着他在西北那三年的生活吧。

萧未晏说完,顿了一下,忽然说:“今日儿臣前来,还想带一人见见父皇。他叫周闲,是儿臣的救命恩人,也是……倾心之人。”

周闲微微诧异,呆愣地看着他。

萧未晏起身,站在他面前,问:“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去电玩城,你输了,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记得。”

萧未晏微微一笑:“我要你答应,就在此处与我成婚,好不好?”

周闲心头一震,眼眶微微颤动:“好。”

“没有百官齐贺,没有宫廷御宴鼓瑟吹笙,委屈你了。”

“不委屈的,我很愿意,我超级愿意!”周闲拼命点头,眼眶微红,伸手抱住了他,生怕他会反悔似的。

天上的云层渐渐散开,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微风拂过,好似有人在轻抚着他们的身影。

片刻后,萧未晏打开箱子。周闲这才发现里面是两套大红婚袍,看着他披了上去。

他知道这人好看,但是在这一刻,见他穿着红色礼服微笑地看着自己,他笑得难以自抑,心里却莫名涌起一阵酸楚,他似乎在等这个身影,很久很久了……

“怎么又哭了?”萧未晏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

周闲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喜极而泣吧。”

萧未晏笑了他一下,拿起另一件红袍,给他亲自穿上,系上红色腰带后,俨然一位翩翩公子,就是这头发有些不符装束。

他拿出之前周闲直播时用的假发,刚一戴上去,却莫名觉得这幅模样很像方无闲,微微一顿,旋即放了回去。

“为什么不要,我这黄毛会被你父皇嫌弃吧?”周闲问。

萧未晏道:“嫌弃也没办法了,这才是你。”

萧未晏拉着跪下:“父皇,这就是周闲,是儿臣所娶之人。儿臣知道,这于理不合,但是儿臣在鬼门关走了这一遭,只想顺着心意来,希望父皇谅解儿臣。”

周闲有点紧张,嘴笨道:“我会对他好的,一直一直。”

两人一起磕了个头,萧未晏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两束头发,俱是红丝带缠着的。

一束长发,一束黄色的短发。

周闲纳罕:“你什么时候剪了我的头发?”

萧未晏但笑不语,将盒子放在了墓碑前。又侧头看向旁边的墓,道:“皇弟,这就是皇嫂,你以前总问我皇嫂长什么样子,现在可要认清楚了。”

良久,两人携手下山去,阳光在他们背后留下长长的影子。

片刻后,一阵狂风刮过,天空中下起了小雨,滴落在墓碑上、地上,形成一小股水流,流向了斜坡下方的一块并不引人注目的墓碑。

——大盛丞相方勤之墓。

作者有话要说:  贺电!民政局都给你们搬来了!!

终于要到最后一卷了【猛女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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