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亲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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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三下。
蛋糕极为精致,能看出设计上是尽了心的,蛋糕分了三层,表面淋了层巧克力酱,主色调是黑色,最上层甚至翻糖制作了了米开朗基罗《大卫》的雕像。
张月月十指交错,低着头,掩饰脸上绯红小声同桌在主坐的薄幸讲,“薄幸哥哥,生日快乐,这个蛋糕是我亲手为你做的。”
主角是薄幸,正坐自然非他不可,薄幸一左一右,分别是张家兄妹,张凌跟张月月。
听见自家表妹开了腔,张凌望着蜡烛上的十九,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头皮发麻的帮腔,“是啊薄幸,月月为了你,可学了足足小一个月,每天都往甜品教室跑呢。”
薄幸好看的脸上挑了抹轻浮的笑,缓缓侧目看张月月,吐了个短句,“哦?是这样吗?”
张月月含羞,依然没敢抬眼对视薄幸,小脑袋倒是不住的点着。
“那你知道,我今年是二十一岁生日吗?”薄幸仍旧在笑,语气冷漠且无波澜。
整桌的气氛都忽然冷了,今天这局是张凌做东给薄幸过生日,桌上多半是相熟的兄弟姐妹。
薄幸家境优越,又为人冷清,说不上是自视甚高,却也同寻常富家公子哥有七分疏离。
能玩到一起去的除开张凌这种不开眼的狐朋狗友,就是在自我领域发展的不错的名门望族之后。
换句话说,最起码能跟薄幸玩到一起去的人,不能是个傻逼。
张凌这个小表妹是私生女,前两年才被张凌伯父接回家,娇纵的不可一世,对薄幸的喜欢也是从不遮掩,闹的人尽皆知,可薄幸从没正眼看过她。
惨还是张凌比较惨,他跟薄幸从小就认识,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关系,对薄幸的性子摸的一清二楚。
自己这空降的表妹也是个大傻子,折腾了半天,连薄幸多大年纪都没问清楚。
“这个事吧,有讲究,你不懂,生日时候插的小点儿,显年轻,最近流行的讲法。”张凌连忙往回着补。
薄幸也还算给兄弟面子,没再往下深究这件事情,席间都是自幼被父母带到大型晚宴上撑牌面的主,有人故意打了两个哈哈,事情也就掩过去了。
张月月站起来主动要求帮薄幸点蜡烛,也没人跟她争抢这种活儿,点之前张月月说自己先去趟卫生间,席间众人都松了口气,这惹人烦的主可算是消停会了。
却没成想张月月握了打火机,跑去找服务生,商量能不能把整个二层的灯都关了。
“求求你了小哥哥,我有个朋友过生日。”张月月扯着服务生的手,瞪着眼睛撒娇道。
服务生满脸为难,“可您这不是在包厢,大堂里还有这么多客人吃饭呢,我没办法说关灯就关灯,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事情。”
“那你把你们老板给我叫过来。”张月月收了娇俏表情,叉腰命令道。
“……”服务生看出遇上了“刺头儿”,立刻拿出对讲机喊宋知非。
今天大堂经理张影有私事出门了,大小姐宋知非就拿了张影的对讲机,负责暂时处理事务。
楼上是气氛异常尴尬,楼下张影办公室里一片祥和。
宋知非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指尖反复刷着ins,口里含着张影给的奶糖,舌尖卷着丝丝缕缕的香甜往嗓子里带。
对讲机响了两声,宋知非当着张影的面按下接起来,服务生简短的讲了对方的要求,宋知非秀气的柳叶眉也跟着皱起来。
“你别管了,我马上上去处理。”宋知非干脆道,对正戴着耳机在打电话的张影摆了摆手,自己出门往二楼走。
她在楼梯拐角处撞见的服务生跟要求无理的女客人。
张月月正叉着腰,飞扬跋扈的讲,“不就是钱吗,我出五千,你把二楼给我关下灯怎么了?”
“呵。”忽然有声毫不掩饰讥讽的冷笑传入张月月耳畔,她看过去。
在低两个台阶处,站了个穿服务生制服的漂亮女孩子。
显而易见这句冷笑出自那处,张月月在上面被薄幸怼了,本就气不太顺,这才想要制造个吹蜡烛许愿的环境来挽回点儿面子,没成想服务生不答应,喊经理,经理未到,还被个服务生嘲讽了。
“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讲。”宋知非就站在低两阶的地方,比张月月矮了整整一头,但气场全然不输。
“你谁啊?我找的是你们经理。”张月月嗓音尖锐,听起来令人觉得极不舒服。
宋知非抬手,又了揉耳朵周围,盯着张月月又重复一次,“您有任何需要,跟我讲。”
“你特么的算老几?我要投诉你。”张月月气急,拿出了杀手锏,“你把名字工号给我。”
“高度近视的话,我建议您配副眼镜。”宋知非收回手指了指自己胸前别的名牌,唇角绽着笑容,缓缓道,“我叫宋知非,欢迎投诉。现在是我们店不欢迎您这种客人,要么你回去坐着安分吃饭,要么我报警让刚刚走的警察回来带您过去一起谈谈。”
夏日炎炎,正值烧烤店上客的时候,不停的有服务生领客人走过楼梯,亦有不少人侧目看向这边,宋知非巍然不动,全部忽略。
“送您一句话,爱吃吃,不吃就滚,顾客至上,可没资格把自己当上帝。”宋知非继续讲,白皙的脸上是难掩的嘲讽。
“妄图要求公共场合忽然停电,可能会引起恐慌,好像算意图寻衅滋事吧?”宋知非从兜里摸出对讲机,按了保安室的通话,沉声道,“有个女的闹事,一楼跟二楼楼梯拐点,过来处理一下。”
“你……”张月月被气的跺脚,扔下句,“不关就不关。”
立刻转身往楼上跑,宋知非在后面大声吆喝,“小心点,别闪了您哪儿抽脂抽出来的水蛇腰。”
张月月走的时候还满面春风,回来时脸色阵红阵白,一屁股落座后就再也不提点蜡烛的事情了。
可也没人会去关心一个娇纵的花瓶有什么情绪变化。
薄幸高中没毕业就出国了,这几年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
席间觥筹交错,旧友聊天,不亦乐乎,反倒是桌子中间横着的大蛋糕有些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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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非则多问了服务生几句,得知这客人是九十三号台的,她下楼进了调控室,宋家这些年在餐饮业跟酒店业发展的风生水起,所有店面都配了调控室,监控镜头在店内三百六十度环绕,直接保证了客人安全跟店面发生任何事情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控制住场面。
宋知非同调控人员讲了句后,直接调了二楼监控,发现主坐的是刚刚替自己出头的黑衣男人。
粉嫩的薄唇被轻咬了下,宋知非按对讲机跟服务生交代了几句后,打开了二楼广播器。
清亮的女声从广播里传来。
“大家好,我是今天非常烤的值班经理阿非,非常荣幸能够为大家服务。”
广播响的时候,薄幸还在跟同伴捧杯喝酒,听到此处,举着酒杯怔愣在原处。
“在此祝福九十三号台主坐的寿星生日快乐,愿您此生顺遂,万事无忌。”女声柔和顺耳,似夏日难寻的凉爽清风,吹入薄幸心房。
刚才薄幸也四下环顾过,没看到那个名牌上别着“阿非”的服务生。薄幸还忧心过,怕她因为自己的草率行为而被批评,现在反倒放下了心。
“接下来我们会关灯一分钟,让寿星吹蜡烛,同样会补偿在二楼的每桌食客,今天全部消费。”宋知非顿了下,纤细的手指捏着麦克风,闭眼狠心道,“包括酒水哦,都打九折,请大家做好准备,也请寿星点燃蜡烛,我数三二一,我们就开始了哦。”
能够打折,而且就一分钟,宾客尽欢,纷纷鼓掌,雷动掌声里有人喊了句,“生日快乐。”
接踵而来的是来自素未谋面陌生人,但此起彼伏的“生日快乐啊。”
薄幸的二十一岁生日,的的确确被张凌安排的意义非凡了起来。
眼尾微挑,薄幸放下酒杯,换了打火机,俯身点燃了有些可笑的“19”。
宋知非透过监控去看男人的动作,在蜡烛燃起后,她开始数数,到一时候,灯光全灭。
有个监控器正对着九十三号台,宋知非隔着肆无忌惮的屏幕看他。
微弱火光映着男人深邃五官跟高挺鼻梁,那双招人的桃花眼里是攒动的小火苗,薄唇紧抿着,没什么许愿步骤,就睁着眼睛,直接张口吹灭了蜡烛。
一分钟后,大厅恢复了灯火通明。
食客的记忆力也是属鱼的,只几分钟的功夫,大家的注意力就重新投入到桌上的烤串之中。
除了薄幸。
他起身唤了服务生,问刚刚广播那位叫阿非的服务生呢,得到了对方,“阿非应该是下了班。”的回应。
末了服务生还附送了薄幸句嚼舌头的话,“先生,坐在您左边的那个美女,刚刚突然要求我们关灯为您庆生,还完全没有补偿其他食客的意思。阿非没答应跟她对怼了几句,她就想投诉我们,现在阿非自己把您生日蜡烛的事情解决了,您跟那位美女讲讲呗,这种事情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让她别投诉我呗,会扣钱的。”
服务生讲的是,别投诉他,毕竟宋知非这种身份的人,刚起来是完全不虚的,可他就不一样了,自身利益当前,该说还是得说的。
薄幸回座位的时候脸上波澜不惊,众人也都吃的酒足饭饱,薄幸交代张月月把刚刚撤下桌的蛋糕拿出来分了。
等蛋糕重新被摆在明面上,薄幸背靠着凳子,敛眸懒散问道,“张月月,你蛋糕上的雕塑是谁的作品啊?达芬奇?”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张月月连连点头,“对啊薄幸哥哥,这就是达芬奇的大卫。”
“……”不学无术如张凌,都为自己这不争气的表妹捏了把汗。
薄幸抬起那双桃花眼,扫了整桌人,桌上基本上所有人都非常尴尬的在给自己找事做。
林羡在给对象孟悦夹菜,顾临墨在低头玩手机……
薄幸视线最后停留在张月月身上,轻蔑道,“你倒是真敢接话,那是米开朗基罗的雕塑作品大卫,七岁孩子都知道的常识,我不想跟没文化的人坐一桌吃饭,拉低了我品味,自己走吧。”
“表哥……”张月月看了看众人,又看看薄幸冷漠的脸,气急败坏的喊张凌。
张凌恨铁不成钢的挥了挥手,“你先回家吧,到家给我报个平安。”
烦人的东西离开了,剩下的人吃饭交谈也就更顺畅了,起码不会有什么都不懂的人忽然搭腔接话。
饭后薄幸借故下楼结账,买单的时候服务生递了张单子过来。
薄幸垂眸,看见娟秀的钢笔字。
“总之,谢谢你了,生日快乐。此生顺遂,万事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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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非并不是自己想要提前下班的,她是被她老爹一个电话召唤回去的,回程时候为了安全起见,宋知非愣是车都没敢开,直接打了车。
车里在放王菲的《流年》
“懂事之前,动情以后,长不过一天,哪一年,哪一天,让一生改变。”
纵然规划缜密,又有大数据加成,可人类对未来,始终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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