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晋江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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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三十一下。
太阳渐沉,几朵云在湛蓝天际互相追赶,被刚翻涌出现的那抹红霞驱赶着扯散,红光夹杂在云絮里时隐时现,直至烧红半边天空,天光云影共徘徊。
宋知非看了整个下午手机,把薄幸的社交状态翻了个底朝天,得出了个结论。
“薄幸这人从来都没有前女友。”
他的账号里完全没有互圈或者是温情脉脉的话语,所有社交账号上展现出来的信息词可以归结为两个反义词:轻狂桀骜和温文有礼。
会从很多角度来唾骂现行制度的不完善,也会理性的讨论画作更完美的方式。
这年头,宋知非已经很少在网上见到在被评论了作品不足之后,能够长篇大论同对方讨论并且接受对方意见又画了张的人了。
……
这反差倒也让人觉得有趣。
拍摄那边简橙拭了把汗,举喇叭喊了句,“咔,收工吃饭。”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又结束了一下午的搬砖。
回休息室得步行十来分钟,这段路宋知非跟薄幸同行。
她在这边看了大半个下午,薄幸赶拍摄进度,都没倒出功夫过来跟她聊一句闲。
宋知非也没凑过去,她就坐在阴凉处,跟之前每一天差不多,她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拍摄现场,安静的看薄幸拍上几个小时的戏。
宋知非渐尖习惯了这种生活,薄幸开始也对宋知非这种遥远的注视习以为常。
夜色吞没最后一缕天光,世界彻底暗下来,路灯发散着昏黄的光。
薄幸跟宋知非并排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今天拍红衣,鲜艳的红色衬的薄幸肤白,妆面没有刻意打阴影,因为薄幸的五官本身就够凌厉。
“唉,你有自拍过吗?”宋知非歪头看着薄幸的侧脸,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薄幸斜眼瞥了宋知非下,伸手去拎宋知非背后背的小书包,宋知非配合的卸下来给薄幸拿着。
两人在某盏路灯下站定,薄幸解锁了手机扔给宋知非,轻而易举的拎起粉红色小书包就迈着长腿往前走,沉声撂下句,“要那张,自己选。”
宋知非捧着手机僵在原处,从背后看不见薄幸表情,只能望见随步调而漾起的深红色布料。
她小跑着追上去,喊薄幸,“你就不怕你相册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薄幸叹了口气,无奈答,“宋知非,我真的没有拍自己裸照存下来的习惯。”
“真的没有吗?”宋知非眼睛一亮,蹦蹦跳跳的走在薄幸身侧,欢声调侃道。
“你给我过来好好走路。”薄幸伸手把人按住,半揽到自己身旁,让她别乱蹦哒了。
薄幸无意按到宋知非柔顺的长发,宋知非抚着头发,做鬼脸吐舌头叫唤说,“薄幸!你不能因为我头发多你就揪呀!”
“对不起,对不起。”薄幸连声道歉,又伸手撩拨了下自己乌黑的假发,“要不然让你揪回来?”
“你滚哦!”宋知非笑着推搡薄幸往前走,“真的假的能一样吗?”
薄幸含笑接话,桃花眼半垂着,视线全集中在宋知非身上,“我下午还真的拍了断段滚戏,回头你可以去看看,简导说滚的挺好。。”
“好好好,等《刀锋易冷》上映了,我一定看十遍,哦不,二十遍好吧,不光自己看,我还拉着亲朋好友无论干啥都开着视频给你刷播放量。”宋知非随口敷衍应答。
“倒也不必。”薄幸讲。
宋知非拿陕北方言说,“要得要得,我说要得就要得。”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后来《刀锋易冷》上了,宋知非还真成天追着给人充视频会员,求着人家去看剧,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怼,像是刚放学出了校门回家的小学生。
弯月如刀,刚上柳梢,坠在半空中往地上铺撒月光,被宋知非跟薄幸踏碎。
助理刘哥背着包跟在这俩活宝背后,听着他们欢声笑语,距离控制的挺好,始终在五米开外,嘴角常挂着和蔼的微笑。
****
本来是宋知非调戏薄幸,去要薄幸的自拍,结果变成了薄幸逼宋知非从已有的自拍里挑选。
半扇屏风之内,乐婉娩借故自己吃饱了想出门溜达,在宋知非杀人的眼风中,把她的座位推让给了薄幸。
薄幸吃相极佳,捡了口菜咀嚼完才问边吃边玩手机的宋知非,“你选好了吗?”
“……”宋知非惊恐地吞咽下口里饭,因为吃的急被呛到,咳嗽了好几声。
薄幸轻轻抚着她的背脊,等她止咳才笑着调侃,“你饿多久了?”
宋知非睁大眼睛瞪了薄幸一眼,长睫轻颤,对薄幸这恶人先告状的行为表示谴责,“我明明是让你给我吓呛的!”
“我干什么了?”薄幸颇为无辜,“你自己要我自拍,我好心把手机给你,让你自己挑,怎么还成了我不对了?”
“……”宋知非默然,指尖敲了敲桌子,咬牙切齿的问,“我记得你几年前挺高冷的,好好一个人,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了?你经历了什么?”
薄幸没答话,他继续低头吃饭,宋知非脱口说话时候其实没考虑过那么多,完全只是趋于好胜心跟胜负欲作祟才问的。
人的性格转换必定是有原因的,或好或坏,隐晦而不能被提及的居多。
宋知非自知理亏,半敛了眸,不再吭声,味同嚼蜡的扒拉了大半份盒饭就饱了。
半份饭的时间,宋知非脑内不断的拼凑三年前薄幸的样子。
之前她跟薄幸相交甚浅,在非常烤烧烤店里见到的少年薄幸,相貌出众,带闪耀耳钻,整个身上都贴着桀骜不驯四个大字标签,会跟自己合谋坑他兄弟,会仗义的出手帮自己,但大基调还是冷漠的,说话做事都带了几分疏离。
宋知非永远都记得监控里看到的薄幸,幽暗里蜡烛的火光映着薄幸侧脸,漂亮的像是稀世之宝,凡人不能轻易触碰。
自己生日那天,薄幸明明跟着顾意到了比邻南加州的俄勒冈州,却放了顾意鸽子,自己拎着相机去了火山湖口公园拍照片。
也不是个会特别在乎旁人看法的人,加上帮自己教训酒醉大汉那天薄幸讲的话。
宋知非认为少年薄幸似乎要更坚持己见一些。
她无条件喜欢那种少年气,朝气蓬勃,棱角分明,会为了理想而挣扎,明知不可为也要在荆棘丛中踏出片天地的冲进。
即便那种少年桀骜不被大众所认同跟喜爱。
现在的薄幸更柔和,像是块被打磨过后的璞玉,太完美了。
他不再跟少年时候一样,会带闪耀夺目的耳钉,收敛了锐气跟锋芒,连带着也掩盖了少时那份得天独厚的冷漠气质。
但是宋知非经常在薄幸独处时候望见他神情里的冷淡,仿佛那种冷是骨血里带来的,虽然在人前被薄幸努力压抑、掩饰掉了。
****
薄幸吃完饭盒里最后一口米,拿纸巾擦了嘴,才回答宋知非刚才的问题。
他答的认真,琥珀色瞳仁凝视着黑眸,薄唇抿了下,缓缓道,“因为我祖母的离世。”
声音低沉,似落石砸进宋知非心头那片湖,波澜横生。
“对不起。”宋知非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在生死面前,所有言语都显得单薄无力,最后只能用力掐着指腹哽咽,“节哀顺变。”
薄幸摇摇头,伸手捏了捏宋知非白皙的脸蛋,又用温厚的掌心去揉了几下她的脑袋,把披散着的长发全部揉乱,又重新拿手指梳理着。
“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薄幸纠结了下措辞,“悲惨。”
“我祖母病重时候我从美国赶回来,赶上了最后一面,我在病床前守了几个小时。祖母大概是回光返照,精神很好,她拉着我讲了很久我小时候的事情,她从来没有责怪过我出国读书,未能常伴她身侧。”
宋知非不语,她安静的注视薄幸。
屏风之外是剧组休息室,之内就是静室,半开的屏风,莫名的挡住了外界所有声响,宋知非屏着呼吸,在嘈杂环境里只能听到薄幸一人在说话。
薄幸继续往下讲,他自嘲的笑了笑,“我之前是不怎么喜欢把情绪外露的人,厌恶倒是会写在脸上,但喜爱跟眷恋基本上是无处可寻的,祖母走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反思。”
“生命里太多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离开,根本不给我机会多做挽留,所以对方还在的时候,应该竭尽全力的对对方好,喜欢的时候就完全表现出来,冷漠又或者高冷的人设于我毫无意义。”
宋知非关注点有异,她没能听出薄幸的潜台词。
薄幸很隐晦的同宋知非倾诉表达,“我喜欢你,所以在你面前才是这副样子。”
结果宋知非长舒了口气,用力拍着薄幸的肩膀,“你吓死我了兄弟,我还以为你是遇上啥事了,你这给我吓得一头冷汗。”
薄幸敛睫,在狭长的眼睛下打出阴影弧度。
“没事,话痨就话痨吧,我不嫌弃。”宋知非读过的那些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憋了半天就想出这句安慰的话。
鸡同鸭讲,薄幸生生被宋知非气笑了,他重新给手机解锁塞到宋知非手里,语气强硬,“从相册里挑自拍,挑不出来,今天别睡觉。”
“大佬,这样不太好吧?”宋知非把手机从左手渡到右手。
薄幸浅笑问,“手机烫手?”
宋知非点头,“差不多吧,是你相册有点儿烫手。”
“看不出。”薄幸扬眉,“你还挺尊重个人隐私?”
“那可不?”宋知非挺胸抬头,指了指自己底气十足的讲,“我,宋知非,超级尊重人权的好吗?”
“啧。”薄幸嗤笑,把桌上两个饭盒盖好一起扔进垃圾袋里,自己往椅子后懒懒散散的倚过去,“那不知道是哪位尊重人权的小可爱,想拍正装下跪。”
宋知非哑口无言,“……”
“宋知非。”薄幸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清洌又低哑,每个音节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完全扣在宋知非的喜好上。
“选。”薄幸吐了个不容拒绝的单字,单字的威慑力可比长句大的多了。
薄幸把指纹录入界面也调出来,轻轻牵着宋知非的手,把她大拇指指纹录进自己手机解锁里,宋知非配合的录完,接过手机小心翼翼的翻动薄幸的相册,心说,‘你这个时候怎么不话痨了??’
主要是薄幸长得出色,三百六十五度难有死角,又是艺术出身,这种人拍自己,怎么都丑不了,好在薄幸平时很少自拍。
他相册里多数都是风景跟画面,宋知非艰难在薄幸相册里找到为数不多的几张自拍,最后挑选了两张正脸,跟火山口湖雪地背景那张初心,准备草草交差了事。
“大后天我休息,一起去乌镇溜达下好吗?”薄幸把酝酿了半天的问题问了。
宋知非还沉浸在薄幸美色之中,她根本没仔细听薄幸说话,混混沌沌以为薄幸在问她,“选好了吗?”
宋知非点头,“好了。”
“那需要我去帮你跟简橙请假吗?”薄幸温声问。
宋知非疑惑的扭过头,“什么?”
“我后天没工作了,行动自由。”薄幸笑着说,“还是你旷工本来就不需要请假的。”
她还真不需要。
宋知非小幅度的抽了下嘴角,明明是个挺聪明的人,怎么在薄幸这里不是错屏回消息就是特么的答错话呢?
不过倒是很想跟薄幸独处。
“我自己去跟简橙请吧。”宋知非粲然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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