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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

成年后快乐的时光似乎总是转瞬即逝,两天一夜的游轮杀青之旅在欢声笑语中戛然而止。

宋知非披着薄幸的外套,靠在栏杆上看着游轮渐渐驶向岸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眸便望见了穿着卡通长袖睡裙的乐婉娩。

小姑娘攥着手机,眼角微泛红。

宋知非笑笑,冲她招手,“过来。”

乐婉娩听话的走过去,这次换了她们一起倚靠着栏杆。

海风迎面而来,吹乱她们的发,就好像之前还在拍戏的时候一样,总是会聚在一起嬉闹。

可过了今天,就没那么容易常相见了。

这个年代交通工具发达、联系什么人只需要动动手指发消息。

早已完全不似旧时,离别就是永诀。

乐婉娩心里很清楚,却还是难过的,她这两天都黏着简橙睡一间屋子,也无非是想要把相聚的时间扯的更长些。

此后她们有各自生活的轨迹,宋知非会继续写剧本,简橙的下部戏已经定了档期,而自己还要回去继续念书。

即便说了上百次的常联系,但谁都知道,不会再像现在这般了。

况且乐婉娩是真心喜欢组里的一切,喜欢美工姐姐做的道具、愿意跟摄影老师学习……

“姐姐。”乐婉娩才开口,就抽了下鼻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般。

宋知非随手摸了摸薄幸的口袋,找到包纸巾递过去,压下自己心里的难过,尽可能轻描淡写的安慰乐婉娩道,“你哭什么,我们又不是人没了,以后还能见面的。”

乐婉娩攥着纸巾,在眼角胡乱擦着泪,哽咽答,“但我就是超难过啊,每次分别我都很难过的,高考结束时候我哭了一整天呢。”

乐婉娩摊上了好时候,在她出生前煤矿产业蒸蒸日上,她爹赚的盆满钵满。自己没念过书,发誓要给女儿创造最好的条件,直接安排了当地最好的私立一条龙教育。

小学、初中、高中都是直升的,班里人都基本上没换过。长到十九岁,乐婉娩压根就没经历过什么分别的场面。

她来的时候,是秉承着颗中二的心,觉得自己能为了喜欢的作品出份力。

结果证明了乐婉娩的天真,《刀锋易冷》能拍的这样圆满,基本上全靠宋知非跟简橙的帮衬。

乐婉娩是打心眼里舍不得这两个姐姐的。

此刻宋知非已然开始在心里骂简橙,简橙躲在房间里,无非是想回避这种场面。

同在一个圈里混,宋知非跟简橙倒不存在什么聚散问题。

但她们是当姐姐的,面对自己打心眼里当亲妹妹的乐婉娩难过时候,总会跟着难过。

简橙这狗不定是不是在房间里偷偷哭呢,宋知非心说。

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临近中午忽然起了点薄雾,太阳在云团的遮掩下努力散着不多的光芒。

宋知非沉默的站在乐婉娩旁边,半响才仰颈叹了句,“莫愁前路无知己,报我名字能管用。”

“……”乐婉娩破涕为笑,歪头看宋知非,举小拳拳捶她肩膀,“你自己念念,你觉得押韵吗?还能不能有点文学素养了啊。”

终于把人逗笑,宋知非挑起唇角,温柔的回,“你别管有用没用,你出去说跟我关系特别好,薄幸是你姐夫,肯定特有面,配上你手机里合照,等会儿我再给你签沓名,让你拿走送人。”

“那还是让我姐夫签吧,你签的没他有牌面。”乐婉娩边说边往侧边移了些许。

灵巧的躲过宋知非的攻击。

“我说真的。”宋知非转过身,背靠着栏杆,腿斜支着,没有要追乐婉娩的意思。

乐婉娩也定神,点点头答,“你说。”

“我这人除了祝福之外,很少对人说希望你怎么样。”宋知非开腔,难改软甜调子,语气倒是沉稳了半分,“因为我自己也没什么特别高的成就,自然无法站在高处指点江山。而且在潜意识里,觉得我希望三个字,对别人来说可能是种负担或枷锁。”

在跟云团的较量中,太阳险胜一筹,崭露出头角,有丝丝缕缕的阳光冲破海雾,从宋知非背后落下来,阳光在她肩头雀跃的舞蹈,衬得整个人都浸在无边际的温柔里。

“我想对你说我希望。”宋知非抬手,勾到背后的兜帽,扣到自己头上,衣物落下时候又嗅到薄幸惯用的茶木香水味。

乐婉娩眨着眼睛,黑漆漆的眸里满载着困惑,“姐姐,你不会是想说,帽子一戴,谁都不爱吧?”

酝酿了半天气氛,白费。

宋知非表情略微扭曲,她睨乐婉娩,大声喊,“滚,保守估计,我还得爱你姐夫七十来年。”

头顶忽然传来声口哨,宋知非跟乐婉娩一齐望向二层。

看见了站在二层露天往下眺望的薄幸,着了身落拓的黑,桃花眼垂着,平直的唇线两角微勾起。

薄幸其实是一直都站在哪里看宋知非,只是到现在才发了声。

“我纠正下错误。”男声低沉,“按照现有医疗水平,跟我们的财力结合起来综合考量,你起码还得爱我八十年。”

乐婉娩对着薄幸敬礼,嬉皮笑脸的喊,“姐夫好,你记得给我签沓名啊。”

讲完就脚底抹油准备溜。

身后传来宋知非的清亮的声音,“我希望你今后能成为出色的编剧,我跟简橙在前面等你追上来。”

“行。”乐婉娩哽咽答,她没回头,仅挥了挥手,留给宋知非个潇洒的背影,坚定的迈步进了船舱。

宋知非目送乐婉娩娇小的身影消失,又正面迎来了刚下楼的薄幸。

薄幸的手极自然的环上宋知非纤细的腰,温声哄,“别难过,会常相见的。”

心爱之人现在是喜是悲,只要望上一眼,便能感知到。

宋知非摇摇头,“其实我也没有太难过,就是不太擅长道别。”

很少有人擅长。

自问生性淡漠如薄幸,也避不开,也会在分别时候喝许多,装醉不起。

但现在不行,薄幸自问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肯在自己对象面前承认自己有脆弱面。

宋知非去安慰乐婉娩,薄幸则负责宽慰自家小知非。

他的切入点相当刁钻,直接抛了八卦和工作给宋知非,用来转移注意力。

“张凌给我发过消息,说他想追乐婉娩,不管你同不同意,他都得追。”薄幸说完这句。

在宋知非震惊的目光下,薄幸继续讲第二句,他用指尖把宋知非被风吹乱的发别在白皙的耳坠后。

指腹又不由自主的摩挲到她左耳的耳钻,最后把耳垂揉捻的通红才肯放开,磁性的嗓音绕在耳畔,“刚才下来之前接了齐红的电话,说现在有个双人访谈,想采访你跟我,让我问问你的意思跟时间安排,如果有需要的话,她可以免费当你经纪人。另外让我转告你,我明年第一季度的档期开始排了,她已经同陈岸导演沟通过,现在想征求下你的时间安排,看《雪落》什么时间能开机。”

现在他们都在热度顶尖,双人访谈有利无害,宋知非自是应允的。

至于《雪落》的开机时间,其实全看薄幸和陈岸的档期,宋知非基本上算自由职业,手上剧本在年前怎么都能结稿了。

薄幸这段话的要素过多,宋知非反应了半天,才绕回最初的那句,她揪住薄幸的衬衫衣领,瞪着杏眼,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张凌想泡乐婉娩了!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国家可明确了恋爱自由,乐婉娩也满十八岁了,你当家长的不能干预。”薄幸由着宋知非的动作,挑眉回答。

宋知非气鼓鼓的咬上薄幸的唇,说是咬,其实也不太用力。

轻轻的在下唇咬了下就移开,恼怒的讲,“你就向着你兄弟!”

薄幸扣住她的脑袋,唇擦过宋知非的粉嫩的脸颊,“我最向着宋知非。”

吻落下来,他们立在似烟的海雾里,唇齿纠缠。

****

在登机贵宾室里撞见乐婉娩的时候,宋知非尚且不觉有异。只作乐婉娩是差不多的飞机回家,直到登机后又看见乐婉娩。

头等舱不过寥寥三排,十二个位子,有熟人看不见只能叫高度近视,何况乐婉娩的座位就买在她后面。

乐婉娩无视宋知非惊讶的眼神,先把包递给了空姐让帮自己放好。

“你不回家?”宋知非皱眉问。

“我要去北京玩!”乐婉娩理直气壮。

气的宋知非想捶她脑袋,戏谑道,“是找你张凌哥哥吧。”

乐婉娩瞬间泄了气,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小声嘀咕,“你别乱说啊,我没有。”

“嘿。”宋知非乐了,她摸出手机晃晃,眯着眼睛威胁道,“那我现在给张凌打个电话,说我们这班机延误了,让他明天再来接机试试?”

乐婉娩敌不过宋知非,只好场外求救,她冲着薄幸喊,“姐夫,你看她欺负我!”

薄幸轻轻揉着宋知非的脑袋,眼角稍扬,视线从宋知非身上移到乐婉娩哪里,颇为无奈的答,“看到了,是我纵容她的,你可以去找你张凌哥哥告状,我是他大哥,他打不过我。”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尽管欺负,除了事情我担着。”薄幸哄着自家小姑娘。

然后无情的戴上眼罩开始补眠。

场外求援无果,乐婉娩咬着唇,委屈巴巴的看着宋知非。

“你不用回去念书吗?”宋知非关切问。

她自己没在国内念本科,但下意识的觉得好像长期不去上课会出事,如果说八月正值暑假,乐婉娩在剧组出现理所应当的话,那九月至今,就都应该在学习念书才对。

之前宋知非也问过,乐婉娩的回应是,她念艺术类院校,学生如果有签实习工作的话可以请长假。

“应该不用吧。”乐婉娩挠挠头,忽然不太好意思的答,“我爸是学校校董。”

“……”那倒是真不用。

话说到这里,宋知非也不忍心真的呵责些什么,便由着乐婉娩心意讲,“去了北京住薄幸家酒店,让张凌好好带你玩。”

“嗯嗯。”乐婉娩点头如捣蒜。

****

他们在北京机场前后出来,薄幸和宋知非裹的严严实实,助理刘哥和保镖陪在身侧,张凌乍一见愣是没认出来人。

还没头没脑的迎着乐婉娩问,“薄幸跟阿非呢?”

被薄幸扬手捶了捶背,闷声问,“连我都认不出,是不是兄弟情依旧断了。”

薄幸不走流量路线,团队从不对外公布他的私人行程。

又或许是因为前一阵的那几封律师函警告,也少有私生跟狗仔敢跟这么个硬茬。

薄幸这种狠角色,从来不跟你搞隔空喊话警告卖惨那套,起手就是直接走法律途径。背景还硬的没法惹,那为什么还要要去给自己找不痛快,跟拍别的艺人赚钱买的排骨,它不香吗?

先去府际给乐婉娩开了间常住房卡,晚上组了局。

乐婉娩跟宋知非挤在卫生间里化妆,两个男人在外面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薄幸翘着二郎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抬手敲了敲旁边桌面,半开玩笑似的提醒着,“乐婉娩刚十九。”

“……”张凌不可思议的瞅薄幸,指着自己的脸质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长得就那么像禽兽吗?”

“倒也没有。”薄幸摇摇头,“确实不像。”

张凌整整衣领,把脊柱挺得更直,用手机黑屏当镜子,理着发型,念叨着,“虽然不能跟你还有萧默比,但哥跟普通人比,怎么也算一表人才吧。”

“你误会了。”薄幸转着手机,幽幽道,“我的意思是你禽兽不如。”

如果不是张凌打不过薄幸,他肯定就动手了。

约莫半小时后。

宋知非先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她扎了双马尾,着日系制服,过膝袜卡在膝上,对着薄幸粲然一笑,软糯的喊了句,“薄幸哥哥。”

薄幸寻声看过去,眸色瞬沉了几分,连带着心下微颤。

这也太他妈的可爱了。

宋知非接着回头,牵着同样装束的乐婉娩走出来,两人身材相仿,但乐婉娩比宋知非稍高些,所以穿了自己的黑色连裤袜。

同款jk,宋知非买了深蓝跟咖啡两个色,正好跟乐婉娩分享。

站在一起宛若双生。

乐婉娩摸了摸鼻尖,也学宋知非,冲张凌霄霄,细若蚊声的喊了句,“张凌哥哥。”

张凌瞬间别过头,顺手从桌上抽了好几张纸巾,仰头掩面擦鼻血。

“……”乐婉娩不解的看向宋知非。

薄幸出于兄弟情谊,为张凌辩解,“他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就偶尔。”

张凌本来已经差不多止住了血,听见薄幸这话,瞬间又气的上头。

不会讲话,你别讲啊!

隔了小两分钟,张凌终于调整好了自己,潇洒的回过头,把染血的纸团往垃圾桶里抛。

嗯,还没抛中。

正值尴尬之余,听见乐婉娩笑声说,“哥哥你这么害怕干嘛啊,我不是坏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于是张凌也抿唇对乐婉娩笑。

深秋的北京有种萧瑟凄凉的美感,风鸣如泣,用力拉扯着枝干上最后的叶片。

这年深秋,两心相遇,没有人逃避,由着它们相贴。

晚上组局来的人跟金银花颁奖典礼那天一样,只是到了第二轮转战“醉甜”喝酒的时候,多了容磊、萧恕。

还有看见薄幸当场表示跟宋知非不认识,让薄幸帮忙当司机的神助攻徐且鸣。

乐婉娩年轻,在猜大小这环节里比不过各位哥哥姐姐,每回都输。

张凌就自然而然的替她喝,喝到高兴时候拍案而起,握着麦克风对顾意挑衅,“你是我们之中唯一一个没对象的,请你发表一下单身感言好吗。”

顾意满脸问号的扫视全场,发现全场十二个人,两对结婚红本在手,一对现在闹的世人瞩目,一对共历生死。萧恕跟乔卿久从高中就开始搞来搞去,容磊更是只等林故若回国就求婚的主。

“我妹不也单身吗,你为什么针对我!”顾意只好拉亲妹妹下水。

顾临墨扫顾意,持叉子扎起块哈密瓜,小口咬着,“我现在打开手机,起码能看见十个想泡我的,分分钟脱单,您呢?”

简直灵魂质问。

宋知非半个身子都摊在薄幸怀里,马尾扫在薄幸颈间,酥酥麻麻的,薄幸用指尖绕着发丝挑开。

给怀中人喂水果,宋知非睁着杏眼看戏,左腮鼓着,活像只存粮的小仓鼠。

顾意的眼神在张凌和乐婉娩之间打转,蹙眉给乐婉娩斟满可乐,好奇问,“你跟哥哥讲讲,是怎么受张凌这狗蒙蔽的。”

乐婉娩没马上回答,她仰头豪爽的干了可乐,坚定答,“是我先看上他的。”

张凌是真的喝的有些上头了,他跟乐婉娩聊了很久的天,但今天才见到人,刚才逞一时口舌之快怼的顾意,反过神来正暗骂自己瞎说话。

耳畔就传来了乐婉娩这句袒露心迹的话。

霎时间张凌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

他失措的抬眼,对上乐婉娩柔情似水的注视。

时间在这刻忽然停滞不前,张凌此一生都会记得乐婉娩这个眼神。

****

随着薄幸跟宋知非回京,见家长的事宜也提上了日程。

毕竟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儿女们的事闹的满城皆知,家长之间还没见面通过气。

怎么看都不像那么回儿事。

因为怕《刀锋易冷》的拍摄进度拖长,齐红特地余留了十天的空闲方便补拍。

结果提前杀了青,薄幸白得十天小长假。

除了中间有个访谈,还是跟宋知非一起的双人访谈。

主持人安排了当红名嘴,提问的问题有针对性,完全符合大众话题,又不让作答人觉得难堪。

妆造更是下过功夫,提前通知让他们自带了金银花颁奖典礼那天的同款礼服。

妆容也尽可能的仿的跟当日一模一样,宋知非在化妆间里笑着跟薄幸调侃,“我总觉得这打扮,好像是我们在颁奖典礼就公开了一样呢。”

薄幸侧目而视,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宋知非忆起那天暗房里的亲吻,瞬间红了脸,惹得正打腮红的妆造怔住,等绯红消退半分后才敢下的手。

演播室的灯光柔和,宋知非跟薄幸同坐在一张沙发上接受采访,耳钻成双,闪的惊人。

主持人热场过后直接介入了正题,“现在问个网友们最疑惑的问题,窈微明显是对遭郭凯华剽窃这事恨之入骨的,那为什么会跟《雪落》的主演薄幸交往呢?”

宋知非捏了捏薄幸的手指,笑笑回,“说来很奇妙,在将近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薄幸,但因为年少气盛,不肯明着问朋友他的名字。后来无意间得到了张薄幸对着雪山的背影照片,以照片中人为原型,写出了《雪落》。”

薄幸抽出手,直接把扣紧她的十指,女孩子软软甜甜的讲,“熟悉我的人都是知道的,《雪落》上映后的哪几年,薄幸和郭凯华的名字根本没人敢在我面前提,更别提合作……后来我们在《刀锋易冷》剧组相遇,他长得好看,我颜控,就这么简单。”

宋知非三言两语,简单的说完了整个经过。

“真的是很奇妙的人生啊。”主持人反应很快,接话继续引导,“那窈微对薄幸出演过《雪落》的事情还会介怀吗?”

“说不会我自己都不信啊。”宋知非无奈的笑笑,“但幸好是他,如果是其他人演活了我的本,我可能会非常难过。”

……

话题被引向薄幸,他的话很少,偶尔被提问也只是单句单句的答。

“那薄幸对自己出演了剽窃作《雪落》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会后悔吗?”

青年的眸里晃过丝暗色,桃花眼半敛,柔柔的看向身旁人。

开口掷地有声。

“剽窃必死,我很后悔,但后悔跟道歉都没用。年初会合作拍摄真正属于宋窈微的《雪落》,而我会拿我今后人生去爱她,不涉及什么亏欠弥补,只是单纯的爱她。”

这段访谈的预告cut刚放出去,热搜就炸了。

【什么神仙情侣,我先去开柠檬园了。】

【一人血书求《雪落》快点拍出来,我等不及!】

****

两家父辈虽未见面,可电联已经交流了大几轮。

见面时间敲定在他们回京的第四天,由薄幸带父母登门拜访。

就在宋知非家吃这顿饭,宋高本身就是个厨子出身,白手起家把开了若干家连锁餐饮店,手艺自然不在话下。

又特地从店里抽调了两个做菜的好手来帮忙打下手,从早上五点钟就开始张罗备料。

宋知非见过许多大场面,可见父母是头一遭。

心里有事,宋知非睡的不安稳,醒的也极早,睁眼时候耳机单边掉在枕边,按亮屏幕,跟薄幸的连麦还没挂断。

晚上她是秒睡的,屏吸能听见薄幸睡觉时候的呼吸声。

宋知非直起腰板,双手向后,耸动肩胛骨,轻声对着那头说了句,“早安。”

她趿毛茸茸的兔子拖鞋站在厨房门口,被宋高无情的赶跑,“去去去,找你妈玩去,别跟这儿添乱。”

胡宴在清点准备好的礼品,见宋知非过来,唤她座。

母女俩闲谈着,胡宴随口感慨道,“你爸当年总是把沈笙当梦中情人,你看见电视里的沈笙就能放下手上玩具,没想到还真成了亲家。”

陈岸跟沈笙其实很熟,也宠宋知非,可更尊重沈笙脱离原有形象的决定,完全没提过要引荐这茬。

所以是和薄幸交往后,宋知非才见过沈笙的。

“那我真是可太能耐了。”宋知非笑盈盈的粘着母亲讲,“您都不问问薄幸待我好不好嘛。”

胡宴拍掉宋知非的小手,“让谢老赞不绝口的人,能差了才怪。”

作者有话要说:  如大家所愿!安排的乐婉娩x张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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