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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东镇南面是某种意义上的富人区,这里街道整洁,房屋高大,但路上却有些冷清,说白了就是毫不接地气。等祁明诚一行人走到镇子北边时,各种尘世烟火立刻扑面而来,终于有了热闹的氛围。

街道上没有铺着石板,人们直接走在泥地上,总觉得空气里有尘土飞扬。而且,街道很窄,大家都摩肩接踵的,各种味道充斥鼻尖。街道两旁,做生意的小贩一点都不低调,吆喝的声音此起彼伏。

祁明诚走在行人中间,大家的衣着布料都算不上好,而且他们的眉目间都有着黄土的痕迹。这么说,并不是指他们的脸是脏的,而是一看到他们,就知道他们是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老百姓。

镇北的一切自然比不上镇南有格调,但对于一个热爱生命的人来说,这里的一切是观之可亲的。

吴顺很有经验地把大家领到了一颗大榕树底下。

树下歇着不少人,大家或坐或立,认识不认识的都在聊天。

吴顺解下腰间的一条布巾,铺在一块石头上,示意祁明诚坐下。至于吴顺自己,他和祁家的两位姐姐,只要随便找个地方坐就是了。铺条布巾不是为着干净,而是因为石头晒过太阳后会有点温,如果祁明诚直接坐上去,吴顺怕他到时会跑肚子。没办法,在大家的认知中,祁明诚就是这么娇弱的!

镇上其实有低档的吃食摊子,东西卖得不贵,但舍得买着吃的人到底还是少。

在大榕树底下休息的人,几乎都拿出了自带的干粮来当午饭,有带粗粮饼的,还有带馒头的。这些人中有些是穷的,也有像祁二娘这样会过日子的,即使家里不缺这几个铜板,依然把干粮带上了。

祁二娘从篮子里取出大饼,分给大家一起吃。因为一天才吃两顿,这就算是他们的晚饭了。

索性现在天气还不冷,吃着自家带的食物,也不觉得什么。如果这是冬天,冬天的温度实在太低了,哪怕简朴如祁二娘,身体壮实如吴顺,他们到了镇上后,也不得不买一些热乎的东西吃了暖身。

因为周围都坐着人,祁二娘不想谈论自家的事情叫别人听热闹,就说起了他们在周府后门口碰到的那位小公子,颇为感慨地说:“到底是贵人家的孩子,长得真好看哩!一个字,就是俊!两个字,就是好看!原本我一直以为咱们明诚就算是长得好的了,和那位小公子一比,啧,被比成渣渣了。”

祁明诚咬了口饼,佯装委屈地说:“姐,我怎么就成渣渣了?我记得,那小公子一走出来,你就立刻把脑袋低下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难道姐姐你还真的把他看清楚了?别是故意埋汰我的吧?”

祁二娘毫不客气地说:“哼,一眼就够了!就这一眼,我就知道那小公子是天上的云了!”

“那我也不是地上的泥啊!”祁明诚不服气地说。

祁二娘笑了起来:“对对,你不是地上的泥,你是地上的石头!”

这就是姐弟间的玩笑话了,其实祁明诚长得不难看。或者说,祁家人、赵家人长得都不难看。如果非要找出一个拉低颜值的人出来,那就是吴顺了。可是,吴顺长得也不难看啊,不过是黑了一点。

祁明诚跟着笑了一会儿,说:“哎,其实姐姐说得没错,我也觉得那小公子长得挺好看的。”

周府的那位小公子瞧着样子要比祁明诚小两岁,正是雌雄莫辩的时候。他又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唇红齿白,自然样貌出众。偏偏这小公子还长得一点都不女气。你一见他,就知道他是位翩翩少年。

这么说吧,如果景朝有网络,祁明诚偷拍了那位小公子发到微博上,那么他保管能上头条!

吴顺胃口大,吃得也快。一张同样大小的饼,祁明诚才秀气地咬掉四分之一,吴顺已经全部吃完了。他又从篮子里拿了一张饼。听着祁明诚和祁二娘的对话,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笑得意味深长。

祁明诚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没说错什么啊!

祁大娘子见吴顺实在是笑得不成样子,就借着袖子的遮掩,在吴顺腰间轻轻戳了一下。吴顺明白了媳妇儿的意思,不好再卖关子,压低声音说:“你们都错了!那不是小公子,那是一位小娘子。”

“不会吧!”祁明诚不怎么相信吴顺的话。那位小公子身上可是一点女扮男装的感觉都没有啊!

吴顺肯定地说:“确实是位小娘子,说不定就是周府上的那位表小姐呢?我当时虽然没敢细看,很快就把脑袋低下了,可是干我这行的,眼睛都好。我记得很清楚,那位小公子啊……她有这个!”

吴顺用一只手拿着饼,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祁明诚懂了,那小公子竟然有耳洞吗?

在现代时,祁明诚见过一些男孩出于时尚等原因去打耳洞,也有gay选择在右耳上带耳钉来表明自己的性向。但据祁明诚所知,如果不是那种有特殊风俗的少数民族,景朝的男孩几乎是不打耳洞的。

戴耳环的风俗在最开始出现时并不是为了美,而是一种“卑贱者”的标志。

女子穿耳,带以耳环,盖自古有之,乃贱者之事。这是那时人们的想法。

虽然发展到景朝时,耳环已经成为了一种饰品,但男人戴耳环的情况还是少见。就算有些男孩在年幼时因为身体不好被充当女孩养了,穿女装不管用,必须要扎耳洞,也很少会把两只耳朵都扎了。

用有没有耳洞来辨别男女生,这并不是电视剧中才会有的虚构情节。

不过,祁明诚实在不能想象那位公子竟然是个小姑娘,他有些迟疑地问:“这……不能吧?”

“你莫非不相信我的眼睛?”吴顺对于自己的视力和观察力都是非常自信的,“虽然那位‘小公子’特意用胭脂在耳洞上点了一下,想要把耳洞遮掩住,但既然扎过了,就肯定还存着一些痕迹。”

祁明诚大张着嘴巴。

祁二娘看着有趣,握住祁明诚的手,往他的嘴巴里送。

祁明诚的嘴巴就被他自己拿在手里的大饼给堵住了。他在饼上狠狠咬了一口。

穿越前,当祁明诚偶尔看电视时,看到古装剧中的套路,他觉得槽点太多了。女主乔装改扮的痕迹那么明显,男主到底该有多眼瞎,才没有认出女主来,还对着女主一口一个“贤弟”的?可是现在,祁明诚终于明白,当初的自己真是太傻太天真了。如果祝英台的男装扮相就和周府那位小公子似的,也难怪梁山伯认不出来啊!这不是因为梁山伯太呆,而是因为祝英台女扮男装的本领太高超了!

“大约,那位姑娘本来就是一个英气之人吧。”祁明诚最终如此说道。

祁二娘却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若是位小公子,咱们多说说他也无妨;但既然不是,咱们还是不要说了。”姑娘的名节尤为重要,但凡有些礼数的人,都不会把别家的姑娘大咧咧地挂在嘴上。

他们吃完了饭,又在大榕树下歇了一小会儿,就踏上了归途。

山路上只闻清风鸟鸣,没有了外人,祁二娘终于迫不及待地说起了三妮。

大家都能够看得出来,三妮在周府中的日子不算难过,祁二娘一再感慨周府果然是个厚道人家。不过,她的这种感慨算是一种苦中作乐的安慰吧。毕竟,主家再好,为人奴婢的也还是低人一等。

“就算吃得好些,穿得暖些,又有什么用呢?笑不能笑,哭不能哭,唉。”祁二娘说。

“咱们今年努力点,说不定明年就能把三姐接出来了。”祁明诚赶紧说。但他心里也有隐忧,当初祁爹为了卖上价钱,三妮的卖身契上签的是死契,若是主子不愿意放人,他们就算筹了钱也没用。

祁明诚觉得自己应该要做点什么了。

另一边,小厮阿康在镇上最好的酒楼中见到了自己主子。他记忆好,竟是将祁明诚等人和三妮的对话都向主子复述了一遍。小公子合上折扇,敲了敲手掌,道:“如此,他们说的就该是真的了。”

“那还用派人盯着他们么?”阿康问。

小公子摇了摇头,不怎么在意地说:“不用。虽说我们情况特殊,应谨言慎行万事小心,但既然他们是真的来探望亲戚的,我们也用不着草木皆兵。这福儿,我记得是外祖母跟前得用的大丫鬟?”

“是的,福儿姐姐管着老夫人私库的钥匙呢,老夫人平时根本离不得她。”阿康说。

小公子不再说什么了。

他坐在酒楼中最好的包间里,喝着一壶对他而言只能算是寻常的茶,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瞧着,竟有几分寂寞。

周老夫人这一生只有一位女儿,她的女儿嫁去了镇国公府。她的女儿也只生了一个女儿。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能称呼周老夫人为外祖母的,就只有镇国公府中的那位小主子了。

小主子姓沈,单名一个灵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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