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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白这才意识到,自己第一次改变了事件的走向。

原剧情里,太子殿下并没有出席单家的庆功酒宴。

然而现在,太子殿下为了满足自己的愿望,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带着自己一起去赴宴。

皇后和惠妃立场对立不假,但是并没有在明面上撕破脸,明面上仍是和和气气的,太子去单家赴宴,能给单家增添一些颜面,并没有任何不妥。

带着一点忐忑不安,李越白跟着慕容南入了席。

他的身份是乐师,没有官职,地位不高,不好正大光明地坐在席面上,只能以贴身侍从的身份站立在太子殿下身边。

李越白一心只想完成任务,没有觉得任何不快,太子殿下却别扭了起来。

“先生不是最厌倦世俗场合吗?”慕容南低声道:“为何要平白无故受这样的折辱,依我看,这席面上的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可是……”

“无妨,我很自在。”李越白摆摆手。

“您自在,我可不自在。”慕容南微微发怒:“过来。”

他年纪轻,做事冲动,当下就起身揽住李越白的腰,把人往自己身边带,想直接让李越白和自己坐在一起。

“殿下。”李越白无奈,只得用了狠招,他推开慕容南的手,低声道:“如果外人看到殿下对我拉拉扯扯,只怕会更加看低我。”

慕容南僵住了。

上层社会的贵族男子豢养男宠不是什么稀奇事,如果举动太过于亲密,的确会让人怀疑是有分桃断袖之意。

虽然他确实对云惟知有那方面旖念,但并不希望他人因此看低云惟知,把云惟知当成一个靠着色相上位的男宠。

思及此处,慕容南只得不再做什么,由着云惟知安安静静地站在自己身后。

慕容南的席位在上首,位置极佳,可以将整个场面尽收眼底,李越白细细观察酒宴上的各色人等,一眼就看到了单恒信的身影。

想不看到也难,单恒信身材高大,容貌英俊,衣着华丽,气度不凡,正被人众星捧月一般捧在中间,一看便是此次酒宴的主角。

惠妃也早已入席,她坐在帷幕后面,即便看不清面容,也能让人感觉到雍容华贵,气势逼人。

李越白又望向另一个方向,看到了单兰和赵讷夫妻二人。

单兰是惠妃的嫡姐,容貌远远不如惠妃那么绝艳,但也有命妇该有的仪态,她的夫君赵讷是锦衣卫指挥使,长相阴郁,双目深陷,鹰钩鼻,线条锋利,令人望而生畏。

观察完了这几个重要敌人,李越白的目光不由得被单恒信身后的一名婢女吸引住了。

那婢女容貌极美,而且单恒信接受她的伺候的时候,手会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身体。

一看便知,这就是大户人家里的“收房丫头”了。

可是婢女的神情根本不对。

此番,单恒信明明是立了军功,还毫发无伤,受到了皇帝的嘉奖,可婢女脸上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有几分哀戚冷漠的神色。

难道……她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远处,几个单家的下人悄悄说起了闲话,被李越白听在了耳中。

“啧啧,春桃这个狐媚子,可算是拣上高枝了,以后给大少爷当个姨娘,一辈子吃穿不愁……”

大少爷指的当然是单恒信,春桃当然就是那婢女了。

“你也别眼红她,当初也只有她胆子大,豁得出去,敢陪着大少爷去西北军中,你们敢吗?”

“哟,我们当然不敢,西北前线那是什么鬼地方,冷都能冷死人,而且刀剑无眼……春桃这个小蹄子,也真是不怕死,也亏得她命大,竟然好好地回来了。”

几句话下来,李越白就明白了。

春桃原本是单家的婢女,单恒信去西北打仗的时候,把她带去了,此番回京,仍把她带了回来。

大少爷与收房丫头之间当然没有什么爱情可言,从二人的神情可以看得出来,单恒信只是拿春桃当个收房丫头而已,春桃对大少爷也谈不上什么忠心耿耿。

这春桃,一定知道单恒信的不少秘密,只要把她争取过来,事情就好办了。

至于单恒信,已经被李越白贴了一个“贪慕美色”的标签。

酒宴正式开始之后,单恒信便把重点转移到了太子殿下身上。

单恒信的内心深处,自然也和惠妃一样,始终盘算着怎么斗倒皇后,斗倒太子,但明面上还是要做足全套礼节,他先是感谢了一番皇恩浩荡,又问皇后安,然后又赞美太子殿下年少有为,客套过后,便请求太子殿下为酒宴致辞。

酒宴总是要由地位最高的人先致辞,这是惯例。

但太子殿下只是笑了笑,没有开口。

李越白暗道不好——这孩子又开始犯别扭了。

太子殿下性子傲娇得很,让他装模作样地致辞,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而且,他完全是为了帮云惟知的忙,才来这里的,实在是不想致辞。

单恒信举起的酒杯放不下去了,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李越白怕节外生枝,惹出更多事来,不得不开口解围道:“单将军,太子殿下为了表示祝贺,特意命令在下为您弹奏一曲。”

“哦?”单恒信笑了笑,急忙借机放下酒杯:“太子殿下果然有心,臣感激不尽。”

惠妃听到云惟知要献曲,隔着帘子笑了笑,向众人称赞了云惟知几句,介绍得恰到好处。

很快,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李越白本意是化解尴尬,不想让自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一时有些担心,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自从自己唤醒了太子殿下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了惠妃的眼中钉,现在不管是不是焦点,都没有区别了。

不如,趁这个机会,探一探那婢女春桃的虚实。

李越白借了席间乐师的琴,弹奏了一曲《白雪歌》。

《白雪歌》是一首边塞乐曲,原型是《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然而那首诗的重点在于送别,长度不够,乐师们便把同一位诗人所写的《轮台歌》、《走马川行》等也加了进去,合称为《白雪歌》,几百年过去了,一代又一代的琴师给乐曲里增添了许多新的内容,其中有一段,是将士们在漫天风雪中与敌军浴血拼杀的场景,十分悲壮。

古琴的声音幽凉高远,本就极其适合这一类曲子,李越白刻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双手都被震得发麻,那琴几乎已经不是琴了,而是幻化成了一件武器,铮铮作金石之声。

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

虏塞兵气连云屯,战场白骨缠草根。

弹到最后,李越白立意一转,将重点转移到了对战死者的哀悼上,琴声转轻,转低,如泣如诉,描绘出茫茫雪原上的累累白骨,无名坟冢,一抔黄土一抔雪,所掩皆为春闺梦里人。

在悲凉的尾音萦绕中,曲子结束了。

李越白睁开眼睛,向春桃望去。

春桃只是一个普通的婢女,并没有像芊婕妤那样在后宫中磨炼过,不像芊婕妤那么懂得掩盖自己的情绪,现下已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她用巾帕挡住脸颊,竭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倒也没有打扰到贵人们。

“此曲,献给单将军,以及所有沙场将士。”李越白低声道。

然后,他归还了琴,退了下去。

单恒信神色严肃,举起酒杯说了几句祭奠将士们的话,诸位贵人们也纷纷慨叹一番,不一会儿,酒宴又恢复了热闹。

李越白却一直在心里思量——春桃的哭泣究竟为何?也许等到酒宴结束过后,能有机会找她问一问。

不一会儿,太子殿下便借口不胜酒力,起身离席,打算去花园里散散步。

“先生陪我一起走走吧?”慕容南不由分说道。

他这个语气,完全不容许李越白拒绝。

然而李越白还是拒绝了。

他不是故意想气慕容南,而是实在离不开——这么好的机会,能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直接看到这么多敌人,不多观察一阵子怎么行?

“殿下先去吧,我……”李越白道:“我留在这里,或许可以替殿下做些事情。”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一直盯在单恒信身上。

这一下可把太子殿下气得够呛,当下也没有再纠缠,直接拂袖而去。

“……”李越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也不便出手阻拦,只能等到以后再好好哄一哄了。

“系统。”李越白无奈问道:“慕容南对我的好感度是不是降了?”

“并没有,还是100%。”系统回答:“宿主请放心。”

那就好。

好感度没降,李越白松了一口气,但心底越发对慕容南产生了一丝隐隐的心疼——慕容南是真的很喜欢云惟知,只可惜自己不能回应。

顾不上考虑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变数发生了。

只见帘子后面的惠妃叫了一个贴身奴婢过来,在贴身奴婢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奴婢立刻悄悄穿过人群,凑到单恒信耳边,将话传了过去。

单恒信面色一僵,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紧接着,就有几个家仆悄悄将春桃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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