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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真昨儿个来罄竹院替香姨娘求情,在罄竹院跪了两个时辰,后头还是大公子过来让人把他送回去的。

于妈妈道:“二老爷是个拧不清的,却生了个好儿子,只可惜,是庶出。”

大夫人轻嗤:“谁说不是呢,真儿性子单纯,与他爹两个性子,香姨娘倒是好命。”

于妈妈瞧了眼大夫人的神色,试探的道道:“三公子昨儿个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今儿再跪下去只怕会伤了身子。”

大户人家的公子姑娘哪个不是娇生惯养的,三公子虽是庶出,却很得二老爷宠爱,比起府里的嫡公子没什么的分别。

自小金尊玉贵的养着,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生生跪几个时辰还不得遭了大罪。

大夫人知道于妈妈这是在给三公子求情,二弟这招使得倒好,自个儿不出面,把儿子推出来,真儿性子纯粹,她向来喜欢,又哪里舍得真让他吃苦头:“让真儿去把人接回自个儿院里禁足。”

“顺便让真儿给她带本《女戒》,抄满五十遍送过来,这事就翻篇了。”放总是要放的,可也不能轻易的放。

大夫人自己儿子拿着《女戒》送过去,但凡还有点羞耻心,她也应当恪守本分,安生些。

于妈妈弯腰应道:“是。”

而青竹院这边,华湄刚进屋便神色一凛,而后径直走向了床榻。

几个丫头还在想着刚刚的事,并没有注意到她细微的变化。

“所以姑娘,您到底是为何将姑爷的脸捏成了那样?”浅笑甚是好奇的道。

月婳瞟了眼坐在塌上捏着圆玉发愣的人,哼了声:“怕不是见色起意了。”

话音刚落,迎面便飞来一个物件儿和一句话:“就你话多。”

月婳身子一闪,面不改色的将物件儿接到手里,这才看清又是鞋子,她深吸了口气:“姑娘,姑爷年纪还小,姑娘可要顾及着些,不要操之过急。”

这话说的并不隐晦,另外几个丫头都抿着笑意,华湄面色几不可见的一红,都说水沉最会吵架,可她觉得月婳怼起人来,当真是一句废话都没有。

“打一架?”华湄眯着眼睛看向月婳,月婳动作潇洒的将头发往后一甩:“随时奉陪。”

这样的对话时常发生,几个丫头也见怪不怪,反正每过一段时间她们就会手痒,然后随意找个理由去切磋一场。

华湄起身将手中的圆玉递给了碧若:“做成一块玉佩吧,每日配着。”

碧若刚要接过,又听她道:“再用个香囊装着。”玉佩显露在外,难免会磕着碰着。

早知道随便演一场就能骗到他贴身带了六年的圆玉,她还躲什么躲呢,她应该就坐在床前等着他醒来,然后先发制人。

也不至于被追的满屋子乱窜,还打破了母亲的琉璃瓶。

想到这里华湄又朝水沉道:“尽快将家规抄完送过去。”

水沉神色淡然的应下:“是。”

约架的地点定在了那片竹林里,扶苏弈宁下了死令不许任何人进,便也不怕被人撞见。

子时,夜深人静,最能掩人耳目。

今儿个苏弈宁睡了书房,说是在里头抄家规,正好也不用想法避着他。

反正拦也拦不住,碧若只得道:“这可是在南平,你们动静小些,伤着了可不好用药。”

二人自是应的爽快。

碧若瞧着那二人一红一白的身影眉心直跳。

深更半夜的穿的如此招摇,被人碰见了只怕以为见了鬼,当然,人家的说法是为了打架更好看。

这大半夜的,打给谁看啊,给鬼看?碧若叹口气,去陪嫁的箱子翻了些伤药出来。

浅笑皱眉:“碧若姐姐,姑娘和月婳姐姐不是答应了动静小些不受伤么?”

碧若嗤之以鼻:“哪次不是这样答应的。”

浅笑想了想:“也是。”随后便同碧若折腾起了药材。

夜晚的竹林里,并不安静,风声飒飒,竹叶迎风簌簌作响。

华湄持剑而立,平日里那股温和散漫的劲儿消散了不少,余下的只有清傲和不可一世。

月婳性子本就冷冽,交战时又多了一些狠辣。

她的功夫虽比不上华湄,但是擅长轻功和暗器,且有一股子狠劲,一出手就是把你往死里弄的那种。

所以比起每次出手都有所保留的阿砚,华湄更愿意与月婳交手,打的爽快。

为此,另外几个丫头常常一边给她们上药,一边抱怨她二人上辈子莫不是有灭门之仇。

风动剑起,两个身影很快纠缠到了一起,华湄与月婳最相似的地方便是打架的时候都爱美。

月婳打架时往往会梳妆打扮,就连发丝儿也不能有一点凌乱,但是招式动作却是怎么狠怎么来,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而华湄却是讲究姿态美,一招一式都追求完美,她打架就如在起舞,宛若九天神女,美到极致,却不可避免的会降低一些杀伤力。

这些年,二人一直没有停止过切磋,经过长时间的磨练,在各自的领域长进了不少。

红白身影相交,身姿翩然,有漫天的竹叶缓缓落下,衬托这一场视觉盛宴。

最后,以华湄的剑抵在月婳脖子间而终。

月婳胳膊上腿上都挂了彩,华湄虽说好些,但肩上也中了月婳的银针。

“姑娘身手越发了得。”月婳唇角勾起一抹笑,丝毫没有身为手下败将的失意。

华湄收了剑:“月婳下手越来越狠,本姑娘不敢懈怠啊。”

月婳挑眉,她若下手不狠,怎会有这些年里无数次酣畅淋漓。

喂招若还束手束脚,又何谈长进,毕竟在对敌时,敌人可不会讲情面。

“收到师傅来信,十天内,取他人头。”华湄没等月婳回答,从怀里拿了一张画像,递了过去,月婳脸色微变,上前接过。

“此人名叫陈雀,左脸上有一块刀疤,是个土匪头子,手下有三百号人,皆是凶残之辈,其中一百更甚,据点在若水镇西南方的一座无名山上,如今已开始在若水镇附近盘桓。”

华湄抱着剑靠在一棵竹子上神情淡漠:“此人已打劫多路人马,且生性暴虐,不止打劫钱财,还滥杀无辜,连孩童妇孺都不放过,如今若水西南方不论是官道上还是小路,都没人敢过。”

“现在他已经将主意打到了若水镇,企图拿下若水为据点,所以我们必须赶在他动手之前将他解决,否则若水百姓保不住。”

月婳气的将画像捏成了一团,足矣可见她心情恶劣。

土匪她们解决过不少,可却是第一次听说如此泯灭人性的。

华湄眼里冰霜弥漫:“如今那座山上,还有被他掠去的女子。”

顿了顿又道:“若水镇近日里已频频有姑娘失踪。”

月婳眼睛泛红:“衙门没人管此事?”

华湄摘下一根竹叶在手中把玩,冷冷一哼:“若水镇衙门才几个人,没经过什么大风浪,遇到个硬茬儿哪里是对手,交锋了几次,死了十来个衙役,地方官不敢再轻举妄动。”

土匪都是在刀尖上混吃的,论心狠手辣,又岂是一般衙役能比的。

“若水镇隶书奉亭县,此事已经上报到奉亭衙门,不过奉亭那些官差怕也奈何不了,就算上报到南平,都有些棘手,且这层层上报,等到南平府衙出手,若水百姓怕也保不住了。”

几百条人命,可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所以,这个任务才会落到她头上。

府衙管不了,又无能为力的事,便有师门弟子出手,在暗处,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处理。

“既然如此,便去取他性命。”月婳懒得去想其中弯绕,任务接到了,这个人也有必须死的理由,那就去杀了便是。

“嗯。”华湄点头没再多言,将手里的竹叶叼在嘴里,抱着剑准备打道回府,月婳眉头一扬:“姑娘,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越发像个混混儿。”

华湄转头瞪她:“还想打一架?”

混混儿,莫不是被气包子传染了。

月婳指着胳膊上的伤口道:“奴婢倒是想,不过再不止血怕是要血尽而亡了。”

她穿着红衣裳,就是流了血在这深夜也瞧不出个什么,华湄故意嘶了声,而后便对上月婳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下意识捂了捂肩膀:“你这次的银针上没毒吧?”

月婳勾唇,笑容冰冷:“霜花。”

华湄深吸了口气,转身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蹄子!又给她下毒!

霜花,如其名,一个时辰之内没有解药,浑身血液便会犹如被冰冻一般,人也会像是坠入冰窖,寒冷到骨子里头,至少都要折腾三个时辰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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