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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丫头瞧着姑娘越发不好的脸色,都稍微往后退了几步,姑娘生气了,还是离远些比较好。
苏弈宁沐浴完,仍是青衣将人背进来的,青衣还算是个有眼力劲儿的,瞧着华湄板着脸,碧若几人也都站到了门口不说话,便赶紧将自家公子放在塌上退出去了。
苏弈宁疼得龇牙咧嘴,瞪了眼青衣,跑什么跑,不知道给他上完药再跑吗!
碧若几人相视一眼,悄然退下,顺带关上了门。
苏弈宁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看了眼华湄,他眨眨眼,再是迟钝也能看出华湄这是生气了。
他心中一喜,她是不是讨厌他了,所以可以签字了吗。
还不待他问出口,便见华湄拿了个药瓶走过来,伸手去掀他的裤脚,苏弈宁一怔,连忙要躲,被华湄一把按住。
“别动!”
苏弈宁唇角动了动,到底是没有出声,这个女人生起气来,还真有几分可怕。
对上她冰冷的脸色,他莫名的有些心虚,竟一时忘了反抗。
小郎君的皮肤本就细嫩,平日里捏一下都要红好一会儿,别说跪了近三个时辰,膝盖上早已红肿的厉害,还有几处磨破了皮,想来是来回挪动所致。
华湄脸色更沉了,取了些药膏往上抹,手上的力道一时没控制好,便听小郎君嘶了声:“你谋杀啊。”
华湄手一顿,动作便轻柔了许多,她此时跪坐在床下的脚踏上,从苏弈宁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白皙的额头和还有纤长的睫毛。
她的动作专注温柔,时不时凑上去轻轻吹几下,膝盖处传来丝丝凉意,竟也没那么疼了。
苏弈宁摸不清她这是什么意思,可瞧着她如此细致,憋在唇边的和离怎么也没再说出口,等药上完了,他才瞥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道:“你…你不生气啊。”
华湄放好药瓶转身看他:“生气。”
苏弈宁眼睛一亮:“所以,你同意和离了吗?”
华湄脚步一顿,回头冷冷的瞧着他,真是个没良心的!
被她这一瞧,苏弈宁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随后又觉得落了下风,便鼓着一双大眼干巴巴的瞪着华湄。
活像个傲娇的公鸡。
华湄被他这副样子取悦了,心中的气莫名散了些,她慢悠悠的朝小郎君走过去。
苏弈宁眨眨眼,坐着的身子往后退了退,她要做什么,要打架吗~
随后,却只见那人坐在他的旁边,漫不经心的道:“和离也不是不可以。”
她清楚,要想得到一个人的心,光是一味的纵容和宠爱并不够……
苏弈宁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着一双大眼惊喜的看着华湄:“真的吗,真的吗你同意了?”
华湄咬咬牙,能否把你那喜不自胜收一收…
到底也没同他计较,起身将那装有和离书的盒子抱过来:“装满这个盒子,我便同意和离。”
苏弈宁疑惑的打开,见里面正躺着好些张和离书,正是他这些日子写的。
苏弈宁抱着盒子左右瞧了瞧,这个盒子很浅,且盖子是平的,就算纸张再薄也装不了多少。
他想也没想的便点头答应了,抱着盒子便准备起身:“好,一言为定!”
这里头的东西他都倒背如流了,他可以在一个时辰内将盒子装满~
华湄看着小郎君,眯起眼睛从唇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一天只能装一张。”
小郎君见目的被识破,眼珠子转了一圈儿,心虚的拍了拍盒子:“这不,今天的还没写嘛。”
华湄盯了他半晌,才轻飘飘的道:“坐着别动。”
她起身打开门朝外头说了句:“取笔墨,姑爷要写和离书。”
外头的人一怔,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动。
最后,还是青衣心虚的低下头转身去拿了笔墨。
反正公子写了好多回都没离成,也不差这一回。
一柱香后,小郎君趴在床上一本正经的写和离书,华湄半蹲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瞧着,时不时的冒出一句:
“这里下笔要轻些。”
“哎,你这个字歪了。”
………
“哎呀,你手别抖啊…”
苏弈宁实在忍不住停了笔瞪着华湄:“你可以闭嘴么。”
华湄眨眨眼闭上嘴,不过半刻又道:“要不我帮你写吧,你的字真的太丑了。”
扶苏弈宁气的鼓起了腮帮子:“是个和离书就成,你管它好不好看呐。”
华湄一脸为难:“可是,这么丑的和离书,将来我带长安,好丢人的。”
苏弈宁:……
写完后,华湄拿起来瞧了眼:“啧啧啧,真丑。”
然后在苏弈宁的怒目圆瞪下,将它放在了盒子里。
她没有把盒子放回去原先的位置,而是直接塞到了床榻最里头,转过身便瞧见小郎君抱着膝盖龇牙咧嘴的,想来是刚刚碰到了。
“除了把这个盒子装满,还有个条件。”
苏弈宁一怔,随即瞪着华湄:“你能一次性说完吗!”
华湄轻笑:“就这一个。”
在苏弈宁没有开口之前接着道:“在这院子里呆七日,哪儿都不许去。”
苏弈宁正欲反驳却见她威胁的眯起了眼,而后又将到嘴的话吞了回去:“好。”
七日就七日,难不成还指望他七日能回心转意…想得美!
“不过,我们得立张字据,免得你将来反悔。”
华湄眉心一跳,这么快就学聪明了,她沉思半晌:“立字据可以,不过还得再加一条。”
苏弈宁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华湄眉角一扬:“若是你哪一天将我气狠了,不用等它装满,我可以随时签字和离。”
“啊?”苏弈宁愣住了。
“怎么样,加吗?”
回过神来,少年点头如捣蒜:“加,加加加。”
惹人生气这活儿他最擅长。
而后两人又趴在床头写字据,签了字不够,苏弈宁愣是要拉着她的手指头按个红印。
华湄看着纸上的两个手指印,咬牙切齿的道:“我有县主的印章,要不要也盖上。”
明显是生气的话,奈何小郎君根本没听出来,还笑的一脸灿烂:“好呀好呀,这样你就更不能反悔了。”
华湄气笑了,拿起帕子擦了手指上的胭脂印,顺便将印章甩给了他。
小崽子,你最好祈祷将来不会后悔,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字据一人一份,苏弈宁宝贝似的揣在了怀里,华湄却只随意的扔在了梳妆台上。
这七日,苏弈宁果然遵守约定在屋里躺尸,连院门儿都没怎么出。
华湄吩咐厨房一日三餐给他炖着猪蹄,说是以形补形。
吃了七天,腿有没有补回来不知道,奶膘倒是养回来了一些。
大夫人得知后晃了神,难道不是要带回去好生管管么,起码也要吼几句吧…
这怎么还好吃好喝的养起来了,不过这混账能在屋里呆上七天,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
过了七日,华湄心满意足的将人放了出去,还是养回来好看些,腮上那两坨肉肉越看越可爱。
膝盖上虽还有些乌青,但却也不怎么疼了,苏弈宁又开始蹦哒了。
毕竟在屋里头闷了七日,一大早就脚下生风的出了府。
没过多久,又回来了。
华湄正坐在院儿里头给阿白顺着毛,对去而复返的小郎君只抬眸瞧了一眼,并未作声。
苏弈宁有些心虚的挪到了华湄的面前,露出一抹看起来像是讨好的笑容:“母亲停了我的银子,你能不能借给我些。”
水沉瘪了瘪嘴:姑爷怕是忘了今儿一早还气势汹汹的叫姑娘以后不许管他。
华湄没说话,苏弈宁急了,又凑近了些:“我保证会还给你的。”
小郎君有洁癖,每日都要泡香浴,他不爱太过浓郁的花,府里便常年给他备着清香的茶花,他这一靠近,隐隐的茶香便入了华湄的鼻尖,很是好闻。
见华湄还是不说话,苏弈宁一把将她怀里的猫儿抱过来,很凶的威胁道:“你要是不答应,阿白便不给你抱。”
华湄总算抬起了头瞧他,盯着他怀里的猫儿有些为难的道:“不如你将它送给我,我便借给你,不用还的那种。”
苏弈宁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抱紧怀里的猫儿,防备的看着华湄:“想得美,阿白陪了我五年,岂能送你!”
华湄轻笑,看来这猫儿甚得他心,随后话锋一转:“那便将你的茶花分我一半,不用太多,够每日沐浴的即可。”
苏弈宁原以为她会坚持要阿白,谁曾想她跳跃性极大,改要他的茶花,苏弈宁准备了一堆的拒绝话语憋在了嘴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转头看向青衣。
青衣会意过来上前道:“今年的茶花开的格外好,采的比往年多出了不少。”
苏弈宁这才点了头:“好!”
华湄:“要多少。”
苏弈宁想了想:“不用还?”
华湄:“用你的茶花来抵。”
苏弈宁伸出五个指头,小心翼翼的看向华湄,他的茶花应当值个五百两吧。
华湄挑眉:五千两?他倒好意思开口,那茶花哪里值五千两!
见华湄没吭声,扶苏弈宁又急了:“我那些茶花可是费了好些功夫采的,怎么就不值五百两了。”
五百两?不是五千两,这下倒是华湄怔愣了,没想到这气包子竟没有狮子大开口,随即她勾了唇:
“碧若,给姑爷一千两。”
“啊?”苏弈宁懵了,一千两,他回头看向青衣:“今年的茶花涨价了?”
众人:……
真是个榆木脑袋
华湄揉了揉眉心,懒得再理他,看了眼阿白:“能把阿白给我了么。”
苏弈宁还没有缓过神来,听见这话连忙将猫儿放到了华湄手里。
等人走后,还能听见他拽着青衣道:“没有涨价她为什么给我这么多。”
青衣:“少夫人待公子好。”
苏弈宁:“屁嘞,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青衣:……
水沉无奈的收回了目光:“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华湄捏了捏怀里阿白的圆脸儿:“你说,你主人是不是个榆木脑袋。”
被捏了脸,阿白很不耐烦的喵了声,惹得华湄轻笑出声:“还跟你主人一样,脾气大。”
正在此时,碧若从外头急匆匆而来,脸色看似平静,可华湄还是一眼看出了她眼中的焦急。
她当下便抱起猫儿起了身,还笑着逗了阿白几句:“这几日是不是吃得太好了,竟又重了些。”
碧若凝了神,跟在华湄身后往寝房走:“姑娘你这几日太宠它了,猫儿太胖了可不好。”
水沉对这一切恍若不觉,只上前收了桌上的茶杯。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金安》预收
李萦重生后的第三天,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前世为给驸马报仇,她耗了半辈子
仇是报了,她也死在了与她联手数十载的李昭手里。
李昭…不,应是宋昭才对
公子如玉,谦逊温和
真是好大一个笑话。
那时,他们刚刚将上头那位拉了下来,宋昭身着龙袍,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殿下,选择毒药还是白绫。”
毒药饮下后,她才晓得她竟与他有着血海深仇。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去拿无辜之人做垫脚石。
她本想仗着自己两世经验将这厮碾压,却哪里想到这个黑心肝东西竟也重生了!
文案二
“萦妹妹,这一次,可还要联手?”李昭眉眼低垂,清浅的嗓音带着蛊惑。
李萦冷眼瞧他,将他视作蝼蚁: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莫不是冠上李姓久了,便忘了你祖宗的坟在哪儿了!”
文案三
“容公子固然玉骨清风,温和良善,可到底弱了些,不如,殿下这次考虑考虑嫁给微臣?”宋昭笑的如狐狸,哪里还有半分前世谦恭。
李萦媚眼如丝:“本宫与驸马做了近十年夫妻,他可不弱呢,相反,力气还大的很。”
宋昭敛了笑意,眸间一片冷意。
“若是三哥哥比他更甚,本宫倒可以考虑考虑。”
宋昭眼睛猩红,弯腰将人抱起:“那便试试。”
”看谁的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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