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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钧言幽黑的眸色,蕴染上一层不可言说的情绪。
他不动声色地咽了口水,艰难地将目光从她的唇上移开,看向树上挂着的那些许愿牌,手倒还是揽住她,语气尽量如常地说,“对了,刚才他们说的什么许愿牌?”
倏地,他眼角余光瞄到了前方打扫着落叶的庙祝,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抬眼坦然地回望过来,目光里隐约带着三分神秘、三分戏谑,还有四分看透一切的了然。
舒钧言瞳孔骤缩,下意识地一顿,尔后撇开了视线。
目光不经意地落到了小姑娘一直紧攒成拳的右手。
小姑娘的手里,似乎攒着个什么东西?
噢,刚才说什么来着?
是了,许愿牌。
——许愿牌?!
——旧许愿牌?!
——旧的!!!
——许愿牌!!!
舒钧言的身体倏地一僵,忽然想起了庙祝方才的目光,他有些不自然地转了转眼珠子,心脏骤然紧缩,脑中忽然浮上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不会吧?
不会这么巧吧?
他努力想说服自己,事情应该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巧合。
但是,小姑娘唇角弯弯,精致明媚的小脸,明明是想笑,但是又忍不住流眼泪。
一脸泪眼婆娑地看向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这一次,他看懂了。
她是喜极而泣。
舒钧言很是狼狈地撇开视视线。
“你——看到了?”半晌,话出口后,舒钧言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哑得有多厉害。
“嗯!”
下一秒,纪亦安自然而然地缩紧在他的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脸颊趁机蹭了蹭他的胸臆,脆生生的声音在他胸口处传来,语调轻快得像刚出谷的黄莺。
“……”
这个得寸进尺的小无赖!
沉默了片刻,舒钧言艰涩又别扭地开口,“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舒钧言从来不曾想过,他这个无法对人言说的秘密,竟是以这样的形式,突如其来地曝光于她的面前。
的确很意外。
但又很恰当——正好在他打算坦白的时候。
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纪亦安紧贴着他因说话而微微震动的胸膛,迷恋地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想将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囊括进她的胸口。
自从捡到这块许愿牌后,那股曾经如巨石般压得她透不过气的郁气,似乎是在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真好!
知道这段感情,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的心,一下子就笃定了。
也就圆满了。
那些曾被她默默收敛起来的小脾气,也就悄悄地开始冒头。
——让他瞒了她那么久,又戏弄了她那么久!
——害她为他哭了那么多次!
——害她流了那么多眼泪!
什么都吃,就是不肯吃亏的纪大小姐,即使面对最爱的人,她也不肯轻易饶过。
怎么也得给点颜色他瞧瞧。
要不下次他再是这样,什么都瞒着她,那可怎么得了?
纪亦安认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无论是进是退,从来都不是由他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所以,她必须得让他知道——
她有权利,也有能力,掌控这段感情。
她似是不经意一般,用那块小木牌不轻不重地在舒钧言的胸口上划拉来划拉去的,继续跟他闲聊,“有啊,但是你会说吗?”
“……”
你说话就说话,手能不能别动来动去的?
舒钧言原以为她玩一会儿就消停的,结果她倒好,玩得越来越起劲了。
手指还轻轻地划拉他胸口扭扣的位置,轻轻地摩挲着,指尖若有似无地要撩开他的衬衫,还有继续往里探的意思……
舒钧言默了一瞬,忍无可忍,终于伸手捉住她一直在他胸口处动个不停的手。
见他终于忍不住了。
纪亦安心里笑到头都快掉,面上却假装不解地仰起小脸,水润润的小鹿眼,无辜而又疑惑地望着他……
好像在问他,有事吗?
不可以吗?
舒钧言喉咙一紧,绷紧了俊脸,反思自己是不是给她释放了什么错误的信号,以致这小姑娘变得这样肆无忌惮。
明明她,先前就不是这样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耳尖又可疑地红了。
纪亦安瞧见了,有点无语,这个男人真的是……
太可爱了吧!!!!!
定了定神,他眸色深深地凝视了她半晌,最终点点头,“会,晚点和你说。”
那都是他年少无知时做的傻事。
但也是他对她,最纯粹、最初的真心。
那些往事,他往后都会一一和她细说。
但,现在!
你这个小混蛋!
能不能先把另一只偷偷地摸到他腰间的手收回去?
舒钧言绷紧了神经,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真不知道这小姑娘是在哪里学来这些撩拨人的手段。
竟一一拿来他身上做试验?!
他暗忖,再任由她这样胡乱地划下去,他芨芨可危的自制力就要宣告崩溃了。
无人可见的角度,纪亦安微微眯了下眼眸,眸内闪过抹狡黠——
小样,这回怕了吧!
不过,说真的,胸肌的手感还真不错呦!
她悄悄地舔了舔嘴唇,偷偷地瞄了一下舒钧言的腰腹,有些好奇,他会不会拥有完美的八块腹肌……
明明是闷热的夏天,舒钧言却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为什么他忽然有种被某个危险的东西盯上的感觉?
“小安安没事吧?”
刚才被舒钧言眼神吓退了的陆时远,虽然假装看树上别人挂的许愿牌,其实眼角余光一直都在偷偷地关注着这两人。
期间,虽觉得他们俩人当时的肢体接触亲密得些过分,气氛也有些不对劲。
但只要一套用到,他们是兄妹关系,陆时远又觉得释然。
心想,可能舒家兄妹关系比别家的表亲,特别亲密些吧。
是以,当他见到两人的神情都冷静下来时,还以为是舒钧言终于哄好了纪亦安,这才放心地走了过来。
所以要不怎么说,他的神经有点大条呢?
连在远处扫着地的庙祝,见状也不由得失笑地摇了摇头。
“没事,她就是娇气。”
舒钧言神色淡淡,不动声色地将小姑娘还蠢蠢欲动的小手,牢牢地抓在大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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