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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安,你今天看到了没有,圣上今日率百官亲自迎接骁将军,百姓也都夹道欢迎,真威风!”

宴会过后,几个年轻男女边走边说,少年们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脸上全是艳羡和向往之情。

显然是对这个骁将军,有着无比的敬仰之情。

“自然,骁将军为我夏国开疆辟土,击退北方蛮夷,护我河山,受到这般礼遇,那是应当的。”

被称作少安的少年,倨傲的抬起了下巴。脸上有着点点的自豪之色,无他,只因众人口中的骁将军是他的嫡亲舅舅。

“那也是..毕竟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在一旁附和着的林少安的少年,话说到一半,声音忽然就戛然而止,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林少安察觉到不对,他偏过头去,朝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锦袍少年从他们身后走上了前来,不一会就走到他们前头去了。

少年腰间挂着的牌子,赫然是朝廷三品大员的牌子。

这也是让方才那人闭嘴的关键所在。

林少安看到了这人以后,一双俊眉立马紧皱了起来。

脸上的厌恶之色毫不掩饰,别人对这个瘟神还敬畏三分,他却是不会怕的。

“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称得上将军了。”

林少安嘴角的讽刺之意渐渐扩大,轻啐一声,不屑道

“发丘大将军算是个什么将军?掘死人东西的衰仔罢了,也配唤将军之名吗?”

声音还刻意放大了一些,好让前方的那人能够听得清楚。

宁长生听到此等言论,脚下的步子顿了顿。

一双藏在袖子底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身后的少年们看到这人忽然停下了步子,心中不由的一紧。

怎么回事阿,平时这厮被冷嘲热讽都是不出声的。

今日怎的改了性子不成?

到底是三品大员,真追究起来,他们也只是无官无爵承着父辈萌荫进来的。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宁长生一定会回过头来教训他们的时候,对方却又重新迈动了步子,不急不缓朝着宫门慢慢远离而去。

“果然只是个孬种。”

林少安松了一口气,其实刚刚那一瞬间他确实有些紧张。

倒不是怕了对方,只是追究起来闹大了,回到家里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尤其是他那个大将军舅舅,若是知道自己借着他的名头在外闹事,恐怕是得打折他的腿。

...

这样的污言秽语,宁长生早就习惯了。

反正从小到大,她就没有朋友。

除了家人以外,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她甚至连学堂都没有去过,启蒙先生还是请到家里来教的。

宁家三代发丘,恰逢乱世,各方势力纷纷占地为王,为了夺得这天下,成为那万人之上,各方势力是打得不可开交。

宁家所属的楚国算是乱世并起的群雄里,实力尚为雄厚的一股势力。

从爷爷辈开始,宁家手下就专门有一只走阴军,专为楚王寻找埋藏在地下墓中的陪葬财宝,用以维持楚国正规军队的发展。

人家热血奋战,死了还留个忠勇烈士的名头,可是她们呢?

死了便是死了,死在哪个墓里头尸骨无存,也没人惦记。

到头来还要被骂成是倔人祖坟的死衰仔。

如今倒是天下太平了,当今陛下终于得偿夙愿。

各大功臣封侯的封侯,拜相的拜相。

然而宁家三代人,最后只保全了宁长生一根独苗,还只是堪堪封了个没得实权的三品发丘。

当今圣上太敷衍了,也太过凉薄了。

宁长生回到府上,进到书房里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吵吵嚷嚷的上门来了。

门外的大汉身上还穿着朝服,显然是刚刚从朝会上下来还未来得及换衣就直奔这里了。

脸上是一脸愤慨之色,嘴里骂骂咧咧的。

“将军,陛下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府内的下人们听得这句话都惊恐的抬起头来看着这位,然后纷纷闪避开了去,唯恐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到时候惹祸上身。

“华语,你太放肆了!”

宁长生一双秀眉紧拧紧拧,大力的拍了下桌子,从书房内走出来呵斥了一声,男人这才堪堪闭嘴。

虽然宁长生年龄不大,但是男人却出奇的怕她。

“你这话要是被外人听了去,就等着吃牢饭吧,我也救不了你。”

宁长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气气的拂了拂衣袖,又走进了书房。

华语经常口无遮拦,自己的手下自己知道。

大家对上面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这若是在外头也就算了,荒郊野外的,都是自己人听听也就罢了。

现在回京了,到处都是耳朵,想害她们的人多不胜数。

本就是处境艰难,如履薄冰,现在再说这种话无异议自寻死路。

华语虽然脸上仍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但是心里到底还是明白这个道理,抬脚就跟进了书房,紧接着紧闭门窗。

“今日朝会上又有人旧事重提,少将军没看到吗,陛下那样的态度,咱们这群人早晚有一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辞官避祸吧,宁家就剩您一条血脉了,可不能断送在这里。这个些个破官,不做也罢!”

华语轻啐一口,语气之中都是不屑。

明明是居功至伟,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就连论功行赏都敷衍至极。

当今的皇帝摆明了是要过河拆桥,如今天下大定了,便要为自己正了名声了。

往日里掘人坟墓那些事若是传了出去,只会让他面上无光。

试问哪一个皇帝愿意承认自己圈养军队,专盯着人家坟墓里的东西呢?

事情传出去,是要被万民唾弃的。

这是涉及了底线的事情。当初在乱世之中,是因为缺乏军饷不得已而为之。

如今天下大定,还不得抓紧时间擦屁股?

这些道理,宁长生都是知道的。

“我知道了,容我再想想罢。”

华语这话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她不是贪恋什么富贵,只是不愿意背井离乡,卖了这祖宅。

然而事情却比华语所说的要更糟。

楚皇亲手建立的这支专司地下的走阴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已经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开始人间蒸发。

且都是身负官职的‘功臣’们。

宁长生派人私下去查,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心里却是透彻明白的。

天子脚下,能把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的,除了龙椅上坐着的那一位,还能有谁?

在心寒的同时,也已经下定了辞官的念头了。她姑且只能赌一赌这个皇帝念在宁家往日的功绩,还尚存一点良心,不至于赶尽杀绝。

然而事实却是告诉她,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天真。

准许辞官的圣旨没有等来,等来的却是宫中禁卫军的围剿。

整个宁府的人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宁长生挥舞着手中的利剑,鲜血不知不觉中已经溅满了她的全身。月白长衫被染上了刺眼的红色,被孤零零的围在院子里,显得格外的凄楚。

华语在最后关头,带着仅剩的百来人从府外冲杀了进来,打了禁卫军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稍稍乱了阵脚。

趁此之际,将宁长生给救了出来。

马匹越跑越远,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而纵使是再好的良驹也无法带着两个人长时间快速奔驰。宁长生回头看了一眼就快要追到屁股背后的追兵,心里一沉,做了一个决定。

“华语,你跑吧,不要管我了。”

皇帝要的是她宁长生的命,华语只不过是个附带的。跟她搅在一起则必死无疑,若是单独逃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救命的恩情,她承下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宁长生双脚使力从马背上纵身一跃就跳了下来,在树林的草地上打了个滚卸去部分力道,然后才站了起来。

这时候周围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放眼望去,这些人的火把照亮了黑夜中隐藏着的整个树林。

“陛下好大的手笔,皇宫禁卫尽出就只为了我宁长生一个人,这未免也太过抬举我了。”

她眼神淡淡得,看着这水泄不通的包围圈,言语间不乏讽刺之意,这时候也无所谓什么大不敬了。左右你都要我死,我何必再敬你?

她伸手拍了拍身上附着的尘埃泥土,然而这一举动却是徒劳,身上的血污,是无论如何都拍不去的。

领头的禁军将领神色复杂,虽然宁长生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也没有立即开口斥责。脸上有同情和怜悯之色,但是也仅仅是怜悯而已。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纵使宁家人再可怜,圣旨下了,就必须要杀。

“将军想要宁某如何,便请尽管直言,我照做便是了。”

“陛下说..念在君臣一场,请宁将军,自行了断!”

自行了断啊,这得是给了她多大的面子啊。

宁长生笑了。

女子笑声清脆动人,然而在场的诸位围剿的将士听来,却觉得渗人无比,有些凄楚。这样不带感情的笑,任谁见了都不好受。

“好。”事已至此,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即使她还非常的不想死。

不远处一个废弃的坟头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的显眼,这个坟头她识得,已经废弃了很久了。墓碑后方还被开了一个半人宽的盗洞,显然是被土毛贼们明目张胆的的光顾过了。

她走到盗洞前看了看,弯下身子抬脚便要往里面钻。

一旁的士兵见状有想要阻止的,但是却被领头的拦下来了。

宁家人虽然是做的有损阴德的事情,但是所有的功绩却是不可否认的。

这样的归宿,也许是最体面的了。

宁长生就这样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之中,钻进了这个小坟包底下的墓室之中。盗洞不长,也就五六米的样子。当她脚尖终于踩到平坦的青石砖的时候,洞外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

“来人啊,放火封洞。”

这一句话没能让女子的表情有一丁点的变化,仿佛是早就料到外头那些人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毕竟自己精于此道,万一下到里头来又找到了另一条出去的路呢?

宁长生握着中火光微弱的火把,借着这一点微弱的火光,看全了整个墓室。墓室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口石棺椁,做工粗糙,一看墓室的主人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棺盖被打开了大半,她也懒得上前去看了。

可能是因为墓中长期缺氧的缘故,已经不足以让火把继续燃烧了,是以火光越来越弱。而渐渐的,浓烟也顺着外头的洞口涌了进来,慢慢的弥漫进整个墓室。

宁长生抬手捂住口鼻,四处看了一圈,根本没有另一条出口。

这些土毛贼都是从哪进就往哪出的,这一回,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干脆熄灭了火把,省着最后一点氧气。

其实有没有火把都一样,宁长生有着上天赋予的一双夜视眼,当她的双眼渐渐习惯了周围的黑暗之后,竟也还能在没有光源的情况下,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轮廓。

站得有些累了,缓缓的靠在石棺上,席地而坐。

一只脚微微屈伸,两只手搭在膝盖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人都说临死之前的恐惧会无限放大,然后就会开始在脑海中开始闪现走马灯,为何她没有?她不想死,但是却一点也不怕死。

想着想着觉得异常的可笑,人家说摸金圣手,她下过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王陵大墓,多少次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来。

没想到最后的归宿,却是在这个无名小墓里头,滑稽可笑也?

可能是报应吧。

“咳..咳..”

墓室内的烟越来越浓,即使是掩住了口鼻也没多大的用处了。

这时候脑子里忽然想起不日前林少安他们说的那些话。

‘骁将军为我夏国开疆辟土,击退北方蛮夷,护我河山,受到这般礼遇,那是应当的。’

没有人知道,宁长生其实很羡慕林少安的出生,将门出身有个大将军舅舅。

没有人知道,摸金圣手其实并不想摸金。

也不会有人知道,宁长生从来都不想学习寻龙探穴,只想学习排兵布阵,读兵法万卷。她也想受万人敬仰,而不是被人人喊打。

然而这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人和人的命运是否是生来就注定了的,她不知道。

但是她的命,已经定了。

如果这一辈子能够重来的话..

“我要当将军..”她似是在和棺材里的骸骨对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烟熏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眼泪开始无意识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我要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

宁长生的拳头紧拧,微弱却决然的声音在小小的墓室里响起,然而却没人能听到心中的悲凉与不甘。

“我要让狗皇帝后悔,我要颠覆这个王朝!”

“我要受万人敬仰!”

“我再也不要让人家欺负了!”

“我再也不想要..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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