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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发现让众人不由得喜上眉梢,有棺材出现就证明一定会有陪葬品,而据说...传说中的那一张地图似乎就是随棺下葬的。一路走来损兵折将死了那么多的人,眼看就要达到此行的目的了,如何让人不兴奋?
宽敞的墓室之中陆陆续续涌进来不少的人,等到苏越进来的时候,已经围了不少人在棺材边了。
她并没有像这些人一样立刻围上去,她首先做的事情...是率先将这个墓室的全景观察了一遍。
这个墓室宽敞又空旷,除了中央那一口厚厚的棺椁之外,再也没有别的陪葬品了。
空荡荡的墓室让人光是看过去都觉得很是寒酸。
“墓主人这么穷,又如何会有一张富可敌国的藏宝图?”
“那也不一定,也许人家把宝贝都藏到别处去了。”
人群中不免又开始有人讨论着这个事情。
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棺椁,相对于那些常年行走于地下的盗墓贼来说,看到这些就显得很新奇。
而宁长生本人正站在棺椁的正前方,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棍子,一下一下敲击着棺椁的盖子和周边,同时侧着耳朵仔细聆听着从中传出来的声音——这是大多数淘沙者都会使用的手段,经验老道的人会以此来判断棺材里是否有机关。
不过这样判断出来的也并不是一定准确。
等她不紧不慢绕着棺椁走了一圈之后,在旁等候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宁姑娘,这墓陪葬的东西都没有,我估摸着也不会在里头放机关,虽然说你懂的比我们多,但是开棺这种事情还是我们这些粗人来做吧。”一旁的跟随着下来的半吊子们已经忍不住开始摩拳擦掌,棺椁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宝藏,此时望向棺椁的眼神之中都隐隐透露着兴奋的光芒。
没有哪一个盗墓贼不想摸棺材,因为往往整个墓里忙活了一圈下来,最为珍贵和稀罕的陪葬品往往都在棺材里。
况且...他们被人请来的时候也得到过承诺。
除了地图之外,到手的所有东西都可以任君挑选...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们...”宁长生被这样打断之后脸上立马显露出不是很赞同的表情,几经辗转到了这一步又何必急于一时,难道自己的命还没有棺材里的东西重要吗?可是转念一想,这好像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他人的生死,和自己又有什么干系呢。
想死的话,那就去死好了。
心里忽然萌生出这样一种想法,没说完的话也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一双皱紧的眉头也重新舒展开来,脸上不满的情绪也渐渐消散逐渐趋于平静,她识趣的后退一步,给这些人腾出了位置:“你们请。”
苏越看了一眼宁长生,然后抬手招呼自己身后的手下:“把工具拿给他们。”
淘沙的工具,自然是一应俱全的。
这些人拿起了工具之后立马捋起袖子开始办事,宁长生没有盯着他们开棺,而是将眼神再次交给了这一间空旷而又宽敞的墓室。按道理来说这一间墓室被墓主人隐藏得这么深,应该是很要紧的才是,可是里面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干净得像是被人光顾过了一样。
当然,这个猜测是可以剔除的。
如果真是被人光顾过的话,院长和书院的先生们怎么着也会得到一点消息,毕竟这里是林鹿书院的地盘。
这样看着看着,眼神在不自觉间再一次和苏越交汇了。
只是这一次,宁长生没有在对方的身上过多的停留,很迅速便移开了去继续观察着其他地方。自从从溶洞出来之后,两个人的交流越来越少了,似乎是某种互相远离的默契。
而苏越和她这样相同的‘默契’越发的让宁长生笃定了对方对她真的只是利用。
“开了开了!”
这时候围在棺椁边的人发出了声音,两个人的眼神又同时朝着中央的棺椁望去——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下,看起来笨重的棺盖已经被挪开一条大大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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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宁长生这个人狡猾,等到回京之后一定要让父亲好好参她一本!”
冗长的河底暗道里,林少安领着自己那一队人步伐急促地往前走着,前方是一片望不到底的黑暗,仿佛要将人吞噬。
和宁长生预料得差不多,刚开始这些人还不曾察觉有什么异样,可是直到河面水位开始下降,河槽中的河水越来越少隐隐有被抽干的趋势,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而作为常年屁股长在脑子上,已经被戏耍过好几回的林少安来说,这无疑又是一次赤/裸/裸的打脸。虽然又气又急,但是唯一解决的办法除了立刻拔腿就追之外,好像也没别的了。
而且林少安发现这一次自己除了反复的咒骂宁长生狡猾之外,也再拿不出什么新词了。
毕竟喊累的是他,要停下来的也是他,最后错失良机的也只能是他了。
“少安,你的性子该要改改。”骁乐皱了皱眉。
他真是非常不喜欢自己这个表弟鲁莽而又喜欢推卸责任的个性,从来不会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
“表哥,我知道你和宁长生苏越要好。”
“可是这个时候你还帮她们说话,她们不仅耍了我们,之前还差一点要了我的命...等着吧,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林少安一面咬牙切齿,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出击一般。
骁乐动了动嘴唇,反驳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若不是你先要害苏越的性命,宁长生又怎么会被你惹恼拔剑相向呢?
如果吃的亏还是不足够让你长教训的话,那就再多吃一点吧。
少安见骁乐没有再接自己的话,就以为对方是默认了自己得观点,于是心中的愤懑之意更甚了。
队伍还在快速的往前推进,如果有上帝视角从上往下俯视的话就能够清楚的看到,冗长的墓道将队伍拉得像是一条长蛇,它们正朝着不远处的终点,快速前进着。
再长的墓道也会有尽头。
更何况林少安觉得自己反应的速度还算是及时,苏越等人就算是走得再快也一定就在不远处。
而事实也确实如同他所猜测的一样,对方人马根本就没有想过能够甩开他们,只不过是想要争取那么一点时间罢了。
只不过等他们抵达主墓室的时候,所看到的东西和想象中的大不相同。
“空棺?怎么可能是空棺!”
林少安趴在棺椁边缘来来回回仔细探查了一遍,甚至伸出手将棺椁里面的小棺材内/壁认真摸了一遍,幻想着是不是有什么未被发现的机关,整个人就差没有躺进去探查了,可惜...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棺材里确实什么也没有,就如同这个一眼望过去干干净净的墓室一样。
没有尸体,也没有陪葬品,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空棺而已。
可是林少安哪里会相信这是一个空棺,他来晚了一步,根本就没有见证到开馆的时刻。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相信这是一口空棺的,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这个墓室藏得如此隐秘,甚至是隐藏在暗河地底,谁会将一口空棺藏得这么严实??
这不是耍流氓吗??
不止是林少安,后来的人几乎没人愿意相信这一个蹩脚的谎言。
骁乐有些头痛的拧了拧自己的眉心,他的眼神透过密集的人群落在了角落里宁长生的身上,然而下一句问出口的话,却是几乎要将对方推到风口浪尖:“宁长生,你说,地图...到底有没有。”
“你想清楚再说,从前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个地图..是陛下志在必得的,若是之后被人发现你撒了谎...”骁乐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剩下不曾说出口的话大家都心照不宣。
这一番话算是将宁长生强行推到了苏越的对立面。
骁乐并不觉得自己是在为难朋友,相反,他觉得自己是在帮这个人。立场不同,翻脸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若是继续这样胡乱的纠缠下去,最后只不过是陷入两难之境罢了。
出了这个书院,她们注定是敌人。
骁乐就是要让宁长生明白,她不可能永远站在苏越的身边。
气氛一度僵持着,而楚国的人马很显然是在等着宁长生开口作答,其实也不仅仅是楚人这边,苏越也很想知道..宁长生会选择什么?
虽然身为一个合格的政客,若是此时立场转换换做她的话....想到这里,苏越不愿意再想了,她紧了紧怀中的羊皮卷。
宁长生久久没有言语。
然而就在骁乐再要开口的那一刹,大夏的队伍里忽然出现一个人跑出来指着苏越大喊:“地图就在她身上,我亲眼看到的!”
形势峰回路转。
谁也没想到,夏人的队伍之中竟然有一个‘奸细’。
得到确切消息的林少安瞬间拔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剑,剑尖遥遥指对着苏越:“你把我们当傻子戏弄是吗,识相的就快点把东西交出来!”
愤怒的觉得被欺骗,所有积攒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浓重的火/药味瞬间被点燃,在场的人纷纷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只有一个人,仿若一直游离在两个阵营的争端之外。
林少安此刻当然也没有忘记将自己的这个死对头拉下水,他望着角落里那个略显孤寂和瘦弱的身影,脸上渐渐浮出一抹恶意的笑容。
他说,宁长生,拿下苏越。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你若是再要偏袒夏贼,出去之后等着你的——便是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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