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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在干什么?”方青见到蔡稻这么做“愤怒”了,宛如“吃醋”一般将粉盒从蔡稻手中夺了过来收在手中。

他这么做实则是在剥夺蔡稻端详那青瓷粉盒的时间。

这蔡稻虽然是个空有坏水的蠢蛋,但方青还是不想让他过多接触这粉盒,万一这蔡稻看出些什么来就不好了。

“你干什么,再给我看看。”蔡稻才刚刚闻到了富家靓女的香味,就这么被夺走了怎么能不急。

这脑中的画面还没幻想全呢!

“不买别看。”方青冷哼一声,态度恶劣,他也过了一番那日白日阁小丫头的爽。

这么恶劣?

蔡稻心中更加踏实了,他什么都不怕,就怕这小贩对他客气。

“要多少银子?”攥着五两假银子的蔡稻心中既欣喜又担忧。

“算你运气好,这个价格拿去吧。”方青一咬牙,在蔡稻手心里写了一个数字。

“七两?”

蔡稻愕然,这好色的鼠辈竟在他手心里写了一个七。

这个价格出乎了蔡稻的意料,他的预算不用说,自然是五两银子,这么多出二两银子让他很难办。

说白了他就是想花掉之前卖羊皮袍换来的那些假银子,而不想花自己的真银子。

方青看清了蔡稻脸上的为难,这一切他早就预料到了。

于是乎。

“哎,不买别看啊。”

“没钱还看。”

“走了走了。”

方青来了一波嫌弃三连,揣起青瓷粉盒转身就走,连头都不回,走得那叫一个果断。

这一气呵成的操作就是久经商场的大妈都挑不出来任何毛病。

蔡稻哪经得起这种经过现代人时间考验的嘲讽,顿时一跺脚就跟上了方青,心中暗念。

是你这家伙不识相,别怪我了。

“我买了。”蔡稻拉住了方青,把银子拿了出来,这一把银子中不仅有他一直攥着的五两假银子,还有二两他带着的真银子。

一共七两银子。

其实若非是这七两中有五两假银子蔡稻急着花出去,这种价值七两的物什他肯定是要好好斟酌一番的。

但在方青的话语以及烘托的氛围下,蔡稻很难细细去思索一些问题。

多数的骗局在当事人被骗后回想总能察觉出诸多骗局的线索,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多少完美的骗局呢?

不过是人之疏忽罢了。

“七两算你捡大便宜了。”方青还嫌弃了一下,又把花鸟纹粉盒拿了出来,同时接过了蔡稻的银子端详着。

看到此幕,蔡稻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来。

这几天每次交易到这个地步,他都被人看出来是假银子,然后被人打骂一顿轰出来。

也所幸这里是鬼市子,不然他蔡稻怕是早就蹲大牢去了。

这一刻,他生怕眼前这个老色批盗贼看出这是假银子。

方青当然知道这五两是假银子,也知道这二两是真银子。

装模作样看了一会的他收下了银子,把花鸟纹粉盒给了蔡稻。

“要不是急着出手这个价钱你才买不到。”方青走之前还要在来一句过过戏瘾。

实际上这次他是真的留手了,并没有从中赚取半文钱。

只是以二两银子的价格卖给蔡稻这粉盒以示惩戒罢了,至于这物品以后产生了什么作用,就不是他该想的事了。

方青拿着银子快步走人了,不想蔡稻看出那粉盒并不值钱。

这是他想太多了。

蔡稻比他走得还快,生怕方青看出银子是假的。

。。。。。。

“两位哥哥,今日这小酒,都算弟弟头上。”

川北瓦子街边摊上,蔡稻大手一挥,让小贩端来一碟白肉,一只炒兔,还有两壶小酒。

“阿稻,今日,要不让我俩先看看你有没有带铜钱吧,别掏银子了。”

“是啊,蔡兄,今日你可带了铜钱?”

两位书生听说蔡稻今日要请他们喝小酒的,心里是踌躇不安的。

那日的窘境他俩还记得呢,被那些小贩围在角落,直到家中人带着钱来付清才得以离开。

读书人的脸都丢光了!

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再去过那枣冢子巷。

丢人哪!

“两位哥哥真是多虑,上次只是意外,实非我所愿,这次特意改了我只带银子上街的坏习惯,带着铜钱。”

蔡稻掏出一个香囊来打开拍在桌上,里面足有上百文。

看到这,两位书生才把屁股坐稳了,上次那种境况他们实在不想再遇到了。

想想就后怕!

“阿稻,今日又有什么喜事,要请我俩喝个小酒?”一位书生扯下一只兔腿,咬下肉来在嘴里嚼动,很快就吃得嘴角冒油。

“就是啊,蔡兄,是何等喜事?”另一个书生端起酒杯来喝了一杯小酒,酒入喉中,不禁感叹。

“不知何时才能去那各大酒店一尝名酒。”

书生所言的正是那东京七十二座大酒店,这些酒店,各有各的名酒,如那清风楼有名酒玉髓,会仙楼有玉胥,时楼有碧光等等等等,可谓是千姿百态,竞芳吐艳。

如果没有在东京各大酒店尝过名酒,根本不敢说自己是个风流才子。

“哈,哥哥,等我卖了我那件宝贝,就这带着两位哥哥去那酒店尝尝名酒。”蔡稻几杯酒下肚,就不禁吹嘘起来。

而就在三位书生喝酒吃着炒兔之时,旁边桌有个敞开胸襟露出漆黑胸毛的糙汉,还有一个裹着羊皮袍呲着牙的老汉。

“这年头,坐在地摊上吃便宜货的人都这么妄语的么?”孙三的大耳一动,将那蔡稻的吹嘘听得一清二楚。

因为蔡稻一点都没有压低音调的意思。

孙三仰头饮下一杯小酒,那糙脸上满是嫌弃。

这种爱吹嘘的读书人,以前他在岭南道做山贼的时候一刀一个,都不带卡顿的。

都是些软骨头。

“嘿嘿,吹嘘随他吹嘘去罢,不过老汉我也想尝尝那酒店的名酒。”老俞呲着牙舔了舔酒杯,话里行间对那酒店的名酒充满了向往。

凡是东京好酒之人,就没有不想尝遍东京七十二酒店名酒的。

但是。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那官宦富家子弟,真正能风流倜傥的,只有东京少数人。

孙三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那边的书生又有了声响。

“宝贝?有什么宝贝?”啃着兔腿的书生摸了摸满嘴的油腻,端起一杯酒就往嘴里送,酒入嘴夹杂着兔肉那叫一个香。

“二位哥哥且看,此物乃是我从那鬼市子淘来的,刚好遇到了一个盗贼,这次,小弟我算是捡到漏了。”蔡稻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粉盒。

是一个青瓷粉盒上面刻着花鸟纹。

“嚯,这粉盒看着价格不菲啊。”

“是啊,阿稻,这宝贝能卖多少银子啊?”

两位书生的吹嘘更是让蔡稻笃定自己看对眼了,此粉盒定是相当昂贵。

定能卖个十两银子!

书生们的对话传到了隔壁桌孙三的耳中,让正在饮酒的孙三耸了耸眉。

粉盒?

花鸟纹?

为何听着如此熟悉呢?

孙三的视线与老俞对上,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困惑。

“去看看。”心中起疑的孙三怎么都忍不住,一口喝干手中酒杯的酒就起了身。

裹着羊皮袍的老俞也跟着起身。

两人来到隔壁书生的桌边,一下子就看到了那放在桌上的青瓷刻花花鸟纹粉盒,孙三和老俞立马都瞪大了眼睛。

眼中满是疑惑。

“喂,小书生,这粉盒你是从哪来的?”孙三上前捏住了蔡稻端着酒杯的手,大嘴起合间满是浓浓酒意。

“与你何干?”蔡稻手腕受疼,没有一点要回答眼前这个糙汉的意思。

这个粉盒多半是刚从别人那偷来的,蔡稻才没那么蠢说出它的由来。

蔡稻的言语与神色被孙三收入眼帘,这个混迹白日街的老鬼一下子就知晓自己所行有点贸然,并套不到话。

于是他松开手换了一下语气。

“这个青瓷粉盒不错,应是价值不菲,我虽是糙人一个,但也爱好青瓷,刚才见此物心中激动多有冒犯,还请担待。”

孙三这话立刻将气氛舒缓了下来。

蔡稻眼中的疑色全无,浑然是一个读书人看糙汉的高傲之感。

“嗨,你早说就是,看就看罢,不要动手动脚,这可是我今日刚花七两银子买来的.....”

蔡稻还在不停吹嘘着这个粉盒是多么来之不易,他识货的过程是多么机智聪慧,那出货之人是那么的贪婪凶恶。

可孙三压根没有听进去后面的话,他只听到了两字。

“七两。”

“七两。”

这蠢货竟然花了七两银子收了这粉盒。

我.....

孙三只觉头晕目眩,整个身子都没有了力气,一下子倒了下去。

“老孙,老孙,坚强点啊,老孙!”老俞就在孙三身后,孙三刚要倒他就立马扶了上去,托住了孙三。

孙三这么一倒可把三个书生吓得不轻,尤其是蔡稻,马上把他的宝贝粉盒藏入了袖中,从长凳上站起,一脸警惕地审视着眼前这奇怪的两人。

这糙汉怎么一下子就醉了?

还有为什么这羊皮袍那么眼熟?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

倒在老俞怀中的孙三两眼呆滞无神地望着东京的天空喃喃自语。

为什么这云看起来都像那个戴着圆笠的臭小子啊。

呜呜呜......

而此时的方青,正躺在年迈的木梁下,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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