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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仔也会醉人吗,不然她怎么会做这种事?
趁人之危,轻狂又无理。
不过,开弓哪有回头箭?
池欢踮起脚尖,双掌扣住他脸颊,他大概低下头颅来,所以她碰触地很顺利,可惜他没动,一个人的独角戏。
池欢吻累,浑身发软,退出来。
他微醺,唇角轻勾,眼神惑暗无边。
池欢自行惭愧。
觉得自己和蒋思睿一样是个无耻的人。
短暂地惊怔之后,池欢目光像一张细密的网一样交织着他,“我送你吧?”
仿佛眼前比自己高大强壮太多的男人是一颗脆弱的蒲公英,她得想方设法护着。
寇羽侧头想了想,“等会儿吧。”
声音清浅。
微醺地淡淡眼神,与不远处的某人四目相接,对方面色震怒,寇羽唇角一勾,眼神重新看回池欢,无声胜有声的霸占。
池欢对他点点头,“你等我。”
她得把蒋思睿处理了。
说来可笑,蒋思睿算是池欢的准未婚夫。
十七八的年纪,男人女人那些个复杂的构造与心理都没搞明白的年纪,大人们却急不可耐将“婚姻”不堪的一面展示给她瞧。
她和蒋思睿之间,无非一个利字。
牵扯两家纷繁的利益。
……
“我错了行吗?”
谁.....
谁错了?
她可没错。
吻地对极了!
“池欢——”这道声音再响起时咬牙切齿。
池欢一愣,抬头。
蒋思睿一张白脸怒成猪肝色,眼睛瞪地似钻出火星子出来。
楼梯间空荡荡,池欢这才回神,笑意像个手起刀落地女霸王,“那晚,我不介意了,别再提。”
“别再提?”蒋思睿胸膛起伏,声音一怒,“他是谁!”指她身后的位置。
事实上,他们位置距水房有点距离,池欢在这里听不到水龙头里的滴答声。
但安全感包围了她。
寇羽不会丢下她。
他说了等她。
不过池欢又焦躁起来,他看上去如此不甚酒力,平时冷清内敛,酒后竟然还可以被亲而毫无反应,谁知道他会不会干其他出乎意料的事呢?
“帝王班学神寇羽,没听过吗?”她着急走,说完这句,就要绕开蒋思睿这个多管闲事先生。
但显然,蒋思睿不放过她,一双眼通红,声音也可怕地在走廊里回响。
“从前你对我随便没关系,我捧着你,我愿意让你随便。今晚,你在挑战我底线!”
池欢只觉着这话可笑,她冷静地回复,“你不算我的谁。这句话我说一万遍,你随便听之,今天起你得放在心上,我从来不是说着玩的。”
蒋思睿不断点头,“你要跟我斗是吧,”他微微笑着发狠,“我一定不让姓寇的好过!”
他张狂离去。
池欢回到水房。
寇羽坐在里面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头枕着墙壁,脸色酡红。
“能走吗?”池欢哭笑不得。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人。
寇羽果然就不能动,池欢看不下去,走过去把他驾到自己肩上来,她狠狠吸了几口气,方坚定承受着他的体重。
准备往外走。
他突然说,“我们熟吗。”
“熟。我都吻过你了。”池欢自作多情地想,我不但吻过,从今往后还得保护你,以防蒋思睿对你下黑手。
“那叫吻?”他不知她心中所乱想,嗤笑一声。
“那什么叫吻?”池欢大方地笑说,“难道是人工呼吸?”
“你做过吗?”他真喝多了。
池欢无语。
“想做吗。”再次语出惊人。
池欢气笑,“你要跟我做?”
“你想吗?”他眼神仍旧平静无波地望着她。
池欢鬼使神差,“想。”
八六医院隔壁就是景明中学,周边一到夜深人静几乎就是空无一人,何况现正值暑假,所以,完全不用担心遇到熟人。
他们从空阔的长街上走到东城水岸,这是一个小区,靠着护城河,夜深人静,说话声带着回音。
“你真要做?”一路走来池欢没有说话,她发现寇羽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在医院里脸上还能看出一点醉意的红,到了外面灯光恍惚中,他除了眼睛偶尔细微眯起,其他表情显得锋利又冷漠。
总之,有点动真格的意思。
寇羽没有回答她多余的问题,走到一家小超市前才问她成年了没有。
池欢点头。实际上,她撒了谎。
好在,她蒙过了寇羽。
得到答案后,他进去转了一圈。
不一会儿,他手里拎了一只红色袋子,装进去两瓶水,纸巾,避孕套,付款走了出来。
池欢抬步跟着他,走进小区街里,是一家家庭式旅馆。
池欢只觉得小,紧凑,没自己家厕所大。
床是木板床,床头靠背都黑黝黝的了。
是不是对于男的而言,有封闭的地方适合脱衣服就行,一点儿不考虑场合?
他利索地甚至都没有流连她身材,抱起她腰扔在靠窗的那张红木长桌上。
池欢抖了下,“等等,关灯!”
他没有应答,伸长手臂到墙边,啪嗒一声,灯光暗下。
宛如一片地狱,向她扑来。
……
凌晨三点,池欢走出旅馆,把腿分开着走路。
像孕妇生产前一样,走一步痛一步。
他走在前面,忽地停步,声音冷漠地问她,是否需要去医院。
池欢先摇头,然后发现他看不到,继而笑出声,“我们不正回医院吗。”
“感觉怎么样?”如果感觉不好,他得带她看妇科。寇羽的表情这般公事公办着。
“不怎么样。”池欢一想到他那过程中粗暴无比,浑身就打颤。
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穿完裤子人模狗样,这会儿又扮演好人,要给她看病。
呵。
池欢才不缺他那点好心。
早好心,做之时就该心疼心疼她了。
此刻场面功夫,不维持也罢。
“我只有一个问题。”池欢终于走到跟他并排,夜深人静的夜里她几乎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你和其他人做过吗?”
“没有。”他说。
“没有?”池欢轻瞥他侧颜,冷哼一声,“我看你找门时所向披靡,不像没经验的。”
“生物书上有画。”
他说地云淡风轻,池欢听地目瞪口呆,“你没事盯着那块儿猛看不变态吗?”
“人体组织罢了。”
“……”池欢怕自己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她会怄死,于是讽刺道,“我服你!”
他不言,长腿迈动,过了斑马线。
医院就在马路对面,凌晨时分,大楼顶上红色十字亮着红光,如血,像她失去的那份纯真。
池欢找了颗景观树蹲下,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她数到三百秒的时候,空旷寂静的斑马线上传来男人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你做什么?”
她像颗蛋一样抱腿蹲在地上。
寇羽剑眉紧皱,不解望着她。
“难道没人教你,和女生一起走路不能太快吗?”她其实是痛地,走不了太快。
寇羽眸光冰冷转了转,没有说话。
好似嫌她麻烦。
池欢冷嘲,“看来你真的很不懂绅士风度是什么,从今天开始,我得好好教教你。”
他像听到什么笑话,冷飕飕勾起一边唇角,“今天之后还有以后?”
池欢脸色一僵,听出弦外之音。
“你想来第二次?”寇羽有趣地冷嗤。
今天还不够疼?
捕捉到他眼底的锋利无情,池欢轻叹一口气,“你真是目中无人。遇到你,算我痛并快乐着。刚才的体验很奇妙,谢谢你。”
寇羽眯眼,胸口被她笑眼捶地一闷痛,情绪来去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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