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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榆回到家里,关上大门,看见夏鹤已经不在客厅了,只留了一盏灯给他。

江榆这才缓了一口气,往楼上的房间去,他刚到房间就看见了桌上的手机,忽然想起来自己没有问贺巢关于他的微信名为什么叫c的事情。

他连忙走到窗户前,探头往下看。

但这时候,贺巢并没有离开,他站在江榆家院墙外的树边,正抬着头望着二楼的方向,看见了江榆出现在窗户前,他才动了动,拿着手机的手朝着江榆摆了摆。

他手机屏幕上发出的微弱的光线,从贺巢的脸颊上一晃而过,随即便熄灭了。

江榆不自觉的也会朝着他挥挥手。

贺巢看着他呆呆的模样,不由勾唇,转身往小区外面去。

他走了几分钟,接到了柏韶的电话。

柏韶在电话里埋怨了很久,意思大概是为什么要送江榆回去,要送他也是他送,最关键的是柏韶在意的那个他们口中的徐新。

柏韶念叨好几遍,徐新是谁啊?

贺巢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是个人呗。”

柏韶哼了声,酸溜溜的问:“你和他说什么了,到现在还不回来?”

贺巢摸摸鼻子,当做没听见,反而问:“你们还没回去?”

柏韶嗯了声,“等你呢,快点。”

贺巢勾唇,“马上就到,先挂了。”

柏韶点头,挂断电话,忽然觉得不对劲,这狗东西怎么挂电话了!

自己的问题,他一个也没回答啊!

········

第二天早自习刚开始,语文老师就抱着试卷走到班里了。

语文老师看着成绩,眉头拧起来,“这次考试,大多数同学考的不理想,简单的小测验你们都靠成这个样子,下个月的月度大考,你们可怎么办?”

江榆兴奋的搓搓手,他心想这次大概及格了。

以前他从来没有及格过,这一次虽然难,但是自己复习了那么久,又和李楚对了答案,肯定成绩不会差。

其余的人也在交头接耳,相互问着分数,又期待又害怕。

“都别说话了,现在发试卷把。”

语文老师有强迫症,他每一次都会把试卷按照分数排列好,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一点也没有神秘感,反正谁考的分数高,谁就在前面。

江榆很兴奋。

语文老师拿着第一张卷子,喊:“贺巢,136分。”

江榆:“?????”

其他人却好像都已经习惯了似的,竖着耳朵听接下来的名字和分数,江榆却震惊了。

不对啊!

按照贺巢之前给自己讲的课文,他都是对一半错一半,考试水平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啊?

为什么他能考第一名?

江榆很委屈,连贺巢的文章释义都是自己抄的。

他······他怎么能考这么高的?

晚上回去吃书了吗?

江榆沉浸在贺巢考的比自己好的沉痛之中无法自拔,忽然一惊,发现语文老师还没报到自己,但是他的卷子也没剩下多少张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傅云开,傅云开低头玩手机,丝毫不关心自己的成绩。

语文老师一个个报完了,到最后剩下两张卷子。

他看了一眼江榆。

江榆已经满头汗了,他难不成是倒数第二?

只见语文老师清清嗓子,“傅云开,68分。”

江榆:“??????”

“最有一个,江榆,53分。”

就在语文老师说完以后,六班忽然爆发出一阵笑声,整齐划一的像是排练过一样。

江榆接过试卷,看了看上次李楚说的选择题,选c是错的。

他坐回座位,看着傅云开仍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的又捏了他一把。

傅云开被捏的肩膀直耸,他连忙低呼:“你干嘛又捏我?你看,我胳膊都青了!”

贺巢听到他们闹腾,侧眼扫了他们一眼。

语文老师继续说:“这一次试卷很简单,都是书上的基本知识,上课认真听了都能做出来,但是你们大部分人考的乱七八糟,看都不能看。”

江榆抽抽鼻子,看着试卷的分数,然后塞进了桌洞里,并且拿出了书包里的糖盒子。

傅云开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江榆的手,咬牙切齿:“你干嘛?”

“吃糖。”

傅云开手都哆嗦了,“现在上课,不能吃。”

“妈妈说难过了就吃一颗。”

“你踏马考试倒数第一难过的就可以上课时间吃糖啊?”

江榆反问:“难道你倒数第二不难过吗?”

傅云开:“······”

“我可以分一个给你。”江榆说,然后又加了一句:“其他人我都不会给的。”

傅云开很开心,手却按的更紧了,“不行,现在不能吃,下课再说!”

早自习下课后,江榆掏出了糖盒子,看了一眼傅云开。

傅云开立即凑近,“有什么味道的?”

“柠檬味。”

傅云开嫌弃,“太酸了。”

“那你吃不吃?”

傅云开笑的眉眼弯弯,“吃!”

贺巢侧眼看着他们俩,忽然觉得自己倒是挺酸的。

江榆给了傅云开一颗,然后自己正要在拿一颗。

班里的语文课代表忽然走到他们俩桌前来,小心翼翼的喊:“江榆,语文老师喊你。”

语文课代表叫王隠秋,是班里唯二的女孩之一,不过长得很好看,斯斯文文,留着长头发,皮肤也白,眼睛也大。

像是一只小兔子。

但是江榆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看见她过来,江榆低下头,一把捏住了傅云开的衣角。

傅云开疑惑,“为什么只喊他,我也是倒数第二啊。”

江榆被语文老师喊进办公室,其实也没什么事。

语文老师对他还算不错,给他指出了一些问题,然后说:“我知道你和常人不一样,很多文章句子,你看不懂其中深意,但是我知道你很认真,别怕,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过来找我。”

江榆点点头,脸微微发红。

他想,语文老师算是个好人吧。

最后,语文老师说:“你要是找不我,你就问问王隠秋,她是语文课代表。”

江榆点头。

这个时候刚刚上了一节早自习,大多数人还浑浑噩噩的打瞌睡,走廊里没什么人。

江榆走到班级后门,被班里换传出来的喊声吓一跳。

他抬头望过去,徐新被几个人别的班的人拉出座位,堵在后墙上。

那几个人就是昨天在楼梯间和徐新说话的人,现在看来,那些人面目狰狞,带着熟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以及讲出的那些他不明白的却知道并不是好的意思的话。

“喂,徐恶心,我叫你昨晚别走,你干嘛走啊?”

“就是的,王哥和我们在校门口等你半个小时,你踏马现在翅膀硬了,敢不来啊?”

徐新面红耳赤,低着脑袋,也不敢回话。

为首的两个男人身高有一米八,现在一人一边,把一米七多的徐新围住,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难听的话。

江榆很清楚,徐新在被欺负。

他望着那些人,心里一股怒火冒上来。

按理说,他极少会生气,也没有在意的事情。

可是看见徐新这样,他无法控制自己,就好像看见自己被人欺负,无法还手,只能懦弱的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他望了一会,忽然感觉到另一个视线正盯着自己,他呆了呆,转头去找。

见他到是贺巢站在自己正前面,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好像期待着江榆做什么。

江榆的喉咙动了动,他脑子里闪过了那一天在卫生间,贺巢说的那些话。

江榆的手捏紧了,他忽然上前一步。

傅云开本来是托着腮帮子看热闹,他揉揉鼻子,正打算叫江榆走远点,可是一睁眼一闭眼,就却发现江榆直愣愣的朝着围着徐新的那两个人冲上去了。

傅云开大骇,“江榆!!!”

但是江榆完全没理傅云开,像是一只愤怒的小狮子一样,冲到了徐新面前,然后望着边上的两个人,伸手,推了一把。

没推动······

嗯,没推动·······

贺巢捂住了眼睛,嘴角高高的扬起。

教室里有不少人噗呲笑出来。

傅云开:“那个,小榆,乖······回座位吧。”

江榆脸红了。

那两个欺负徐新的人完全都没反应过来,半天回过神,也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

此刻,他们笑的多大声。

江榆就有多生气。

他捏了捏拳头,正准备再推一把。

贺巢忽然上前,拉住江榆的手腕,“等一下。”

江榆挣脱开他,脸烧起来。

刚刚被班里的人嘲笑,被欺负徐新的人嘲笑,他都不觉得羞愧。

可是看见贺巢笑吟吟的脸,觉得脸有点烧。

贺巢收回手,“你站到边上去。”

“什么?他推完我就走了?”那个高个子一愣,随即冷笑起来,“你想走就能走,螃蟹也没你这么横啊?”

另一个也附和起来,“傻逼似的,谁他妈让你插手的?你和徐恶心是朋友啊?”

“哟哟哟,难不成你也是那个恶心东西?”

······

贺巢皱眉,他挡住了江榆,忽然伸手揪住其中一个人的校服领子,另一只手扯过另一人的耳朵。

“我日你妈,你踏马干嘛啊?”

两个人被贺巢突然动手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急忙推搡起来贺巢。

贺巢却纹丝不动,拖着两个人就往门口走。

趁着他们打起来的空档,傅云开拉回来江榆,将他护在自己身后,然后低声问:“你干嘛啊?突然推人家干嘛?”

江榆没说话,眼睛望着贺巢那边。

只见贺巢也没打算要和他们大打一场,只是像拎小鸡一样,那他们俩拽到门外,就大力推开他们,然后恶狠狠的威胁道:“再看见你们找我们班人麻烦,见一次打一次,滚!”

说完,他啪的一声关上后门,然后走回座位,经过江榆的似乎,望了他一眼。

江榆摸摸鼻子,很感谢贺巢给自己亲自示范,什么叫做反抗。

“卧槽!贺哥你踏马帅爆了!”李楚蹦出来,忽然大喊一声。

静悄悄的班里慢慢有了声音,大多数都在夸贺巢牛逼之类的。

或者是谈论之前江榆没推动的糗样。

徐新低着脑袋,望着自己的脚尖,他忽然抬头望了一眼江榆,又望了一眼贺巢,脸上没什么感激之色,倒是一股冷漠的推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江榆觉得自己要安慰一下徐新,他也看不懂他的脸色,绕过傅云开,走过去问:“你没事吧?”

徐新退后一步,外面的上课铃声响起来,混合着那两个人的叫骂声还有班里人说笑的声音,吵闹又安静。

“能不能不要管我了?”

“你帮我对你没有好处的,你也不用同情我,我会毁了你的生活。”

“算我求求你好吗?不要再靠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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