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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贺巢被贺明毅带走以后,贺巢再也没有来学校了,他的书包书本等东西都是柏韶带回去的。

江榆问过柏韶,但是柏韶也不知道他们家把贺巢送到哪里了。

那天贺巢的情况来看,他十有八九是有精神状况的,他竟让想要冲到车行道,一脸淡漠的求死。

细细想起来,江榆都觉得一身冷汗。

但是贺巢其实一直有很严重的睡眠问题,还有精神问题,行为和常人也大不一样。

他会发呆很长时间,他会情绪忽然亢奋,也会忽然很低沉,他会周期性的不愿意说话,他甚至会忘记很多事情。

包括江榆家的位置,和他曾经拍过徐新被欺负的视频,还有很多很多小事情。

现在看来,贺巢的问题很严重很严重。

似乎是重度抑郁了。

不过因为贺巢怪异的举动,他在学校又增添了辉煌的一笔,天才贺巢寻找自由的话题在学校墙被刷到了第一。

还好大多数人只是看见他疯了一样跑出去,都猜想是出了什么事,但是对贺巢这种赫赫有名的天才来说,那必定是有些传奇色彩的的事情。

以至于贺巢的事情在学校热议了一个多星期,事情也传了不少版本。

从他出去寻找自由的或者是家里出事,亦或者去寻找真爱,感受到神的呼唤之类,诸如此类越传越玄幻。

不过,在接下来的这段时光,江榆彻底缄默了,他早上来第一件事就去看贺巢有没有来,没有来就会一直给他发消息,然后晚上下课去白鸟酒馆找。

下雨天、晴天、阴天,他都会一次不落的去白鸟酒馆找人。

但是白鸟酒馆就好像忽然换了主人似的,他每一次去,夏哥和贺旭都不在,只有几个服务员在那里。

学习和家庭上的事情接踵而至,越来越近的高考,江志远疏远家庭,夏鹤崩溃的事情,无一不在打击着江榆。

但是在压力和思虑的重压之下,他的心好像是停止跳动了一样,自从那一天起,就好像再也感觉不到快速心跳的问题了。

有时候,江榆甚至会一直按着自己的胸口,缓缓喘着气,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什么似的。

在日复一日的做题上课,以及回家和夏鹤说话的日子里,江榆感觉精疲力尽,他有时候很想听一听石子敲击自己窗户的声音,有时候很想去江边感受那晚冷冽的风,有时候很想很想贺巢。

但是这种越来越深的渴望,让江榆夜不能寐,他心底里涌动着的念头,让他渐渐从渴望,变成了沉迷。

他害怕这样,可是又甘之如饴。

江榆拿着手机,眼神落在了窗户上,这样下去,总是不行的。

如果一直得不到,就会一直渴望,但如果得到了,就会沉湎其中。

任何一样,江榆都不想要。

说实话,江榆已经快要习惯贺巢的消失了,他空着的位置上干净的桌面,并不是那么突兀了。

但是总感觉心里似乎少了一块什么东西,空洞的漏风。

江榆放下手机,拉上了窗帘。

·········

第二天一早,江榆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甚至还早起了几分钟,他把墙下的几块石头踢开,然后转头问夏鹤:“妈妈,墙角下能不能种一点草皮?”

夏鹤愣了片刻,眼神飘忽不定,好半天才点头,“你喜欢的话,我今天就叫人来弄。”

江榆点着头,又看看墙头,心想这一下贺巢翻墙也不会崴脚的吧?

不对,贺巢不会来找他了。

想到这里,江榆脸色又垮下来,他深呼一口气,“妈,我去学校了。”

夏鹤嗯了声,“对了,明天是你生日了,要不要定个餐厅,喊你爸回来吃饭?”

江榆恍然,他发现不知不觉已经五月了,在一中都已经三个月了。

不知为何,江榆的眼睛暗淡了几分,他想了想,说:“不用,明天就是周日了,就在家吃饭吧,外面人多。”

夏鹤没办法,知道他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那我就订个草莓蛋糕。”

“好。”说着,江榆出了院子,看见傅云开拿着手机在对面朝他打招呼。

“江榆,明天就是你生日唉!正好是周末,好巧。”

傅云开上来就是对江榆说起了生日的事情,好像是他过生日,不是江榆过生日。

江榆望了他一眼。

傅云开快步走到他面前,嬉皮笑脸的问:“小江榆,想要什么啊?”

江榆低下头,看着傅云开的鞋子是白色的,他忍不住踩了一脚,说:“不要叫我小江榆。”

傅云开面不改色,弯腰掸了掸自己的鞋面,看江榆背后吴伯的车来了,便说:“车上说,我觉得今年你可以闹一闹,去年不是说去唱歌的吗?”

江榆潋滟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去年他成年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没想到傅云开一直记着。

他没说话了,有些不想去。

傅云开见他没回,知道他的意思,但还是不挠不屈的一直和江榆说卡拉ok有多好玩,唱歌有多好玩。

最后江榆没有被烦透,柏韶被烦透了,他转过头,敲桌子,“傅云开,注意你的音量!”

傅云开赶紧嘘了一声,他叹口气,“柏韶,明天江榆生日,之前他说想去唱歌,现在不想去了,你去劝劝他。”

柏韶微楞,忍不住看向江榆,“明天你生日?”

“对,如假包换十九岁。”傅云开眨眼。

柏韶动了心思,“快高考了,这个月一直在考试,大家神经挺紧张的。”

傅云开点头,“对对对。”

“你们不用休息?”江榆终于接话了,他反问两个人,语气几乎是淡的拧出水。

“有你在,休息什么?”柏韶眨眼,“再说你生日,我肯定不能休息。”

傅云开:“对······”

不对,这话听着意思不大好啊?

“不休息好,没精力上课,你继续这样睡觉的话,差不多明年要复读的。”

柏韶挑眉,“没关系,成绩不好没事,不陪你过生日,那是大事。”

傅云开:“······”

这话越说越不对劲了。

“我的生日真不需要你大费周章。”

柏韶:“不,你觉得不,我觉得需要,毕竟是我们相遇以后第一次出去,我想陪陪你。”

傅云开:“?????”

我还在呢!你在说个啥?!

说道这个事情,江榆有了反应,脸色似乎缓和了一点。

柏韶趁热打铁,“临近高考,紧张无用,不如放松放松,唱唱歌,吃吃饭,心情好,学起来才有效率。”

傅云开嘶了一声,“前两句话听着耳熟,昨天,班主任是不是也说过啊?”

柏韶咳嗽起来,对着傅云开挤眉弄眼。

江榆虽然耷拉着眼皮,但是也能感觉到他们俩的热络。

傅云开清清嗓子,毫不脸红,“江榆,连班主任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好好放松去吧,反正你也很想去,就咱们三个,没外人。”

江榆虽然固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是也会听话,至少傅云开的话,他一直听的,他知道傅云开记着自己的话。不论是因为柏韶说他们这是第一次出去,还是放松如何的。

好像,这一次出去,也不是那么的糟糕。

傅云开说的嘴巴都干了。

江榆面上波澜不惊,脚却又踩在了傅云开的鞋面上。

“明天十点。”

到底还是没拗的过傅云开。

晚上睡觉前,江榆给自己定了闹钟,也和夏鹤说了明天出去和傅云开唱歌的事情。

和傅云开玩,夏鹤从来不会多说什么。

她只是嘱咐江榆早点回来,晚上一起吃饭。

他们约的地方离家不远,江榆和傅云开两个人准备走过去,刚到约定的地点,就看见了柏韶站在喷泉下面看手机。

柏韶换了校服,穿着灰色的运动衫,穿着简单的牛仔裤,还背着一个宽大的斜挎包,头发也重新烫了,露出了额头,看起来精心打扮过,格外的惹眼。

江榆和傅云开走过去。

傅云开首先酸里酸气的说:“柏校草,今天穿的骚,想干什么骚事?”

柏韶微微一笑,眼睛都没笑没了,“说什么呢,你才穿的好看,还喷了香水,你好像比我更······”

那个字眼,柏韶没说出来,可是不说出来,比说出来的杀伤力更大。

傅云开闹了个红脸,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那是洗衣液的味道。”

柏韶上前闻了闻,笑的更加灿烂,“雪松和檀木的味道,你家洗衣液的味道闻起来很贵。”

江榆:“······你鼻子听起来挺灵敏的,像狗一样。”

柏韶:“······总觉得你和贺巢混了一段时间,讲的话和他一样难听了。”

傅云开连忙咳嗽一声。

柏韶:“······不是说你说话难听,是贺巢说话难听。”

柏韶解释完,忽然想起来之前江榆因为自己说贺巢不好,发作了。

他猛然一惊,赶紧摆手,“不是,我不是说贺巢······”

“走吧,我们去楼上吧,我想去吃冰淇淋。”江榆忽然招招手,转身往前走,好像是没听见他们的话一样。

傅云开后怕的望了一眼柏韶,“你干嘛没事提贺巢。”

“不好意思,没注意。”柏韶摸摸鼻子,也有些后怕。

傅云开叹口气,“他好不容易正常点,不每天去白鸟酒馆找贺巢了,你偏偏提起来。”

柏韶却摇摇头,看穿了似的,“我不说,他就不去吗?我不说,他就不想吗?”

傅云开沉默了。

半晌以后,他问:“那贺巢,现在他怎么样了?”

柏韶也沉默了起来,他看着江榆走远的身影,压低声音说:“贺巢在精神病院,要修养一段时间,不过暂时没太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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