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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绾绾皱眉:“已经搬了?大夫说过他还不能搬动的,万一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你们怎么不劝着些?”
这时李谟在屋里叫她。赵绾绾走了进去,看见高大夫正在收拾医箱,见了她笑道:“姑娘不用担心,公子用了自己带来的好药,这会儿血早就止住了。只胸口的箭伤有些深,还是要多休养些日子,万不能用力。”
赵绾绾道了谢,让人送了高大夫出去。
李谟这会儿正靠坐在窗边的榻上,看她进了屋,就叫了声:“姐姐。”
“你搬到这里来做什么?好在没出什么意外,做什么和我这样客气。”
李谟沉默。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她有了孩子(这件事他根本提都不想提。),想让她休息的好些。
“你呀,做什么这样固执。”赵绾绾无奈:“既如此,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做,用晚膳的时候再来看你。”
说着就起身要走。李谟呼吸急促起来……他想她陪陪他,可是如今两人已经长大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长时间同处一室了。该用什么理由……
“姐姐,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赵绾绾停住脚步,回头笑道:“当然好奇,你方便告诉我吗?”见李谟点头,她又坐了回去。
“我最近在办一件差事,回来的时候遭到了追杀……等交差后,就听说你和离了……如今住在庄子上。我想着,老师一家已经搬走了,你在京城就没什么亲人了……所以,就找了过来……”
李谟实在不适合讲故事,本是极能打动人的一件事,可却被他说得干干巴巴。好在赵绾绾知道他从小就是个话不多的,因此理解他的意思,只觉得心里一阵温热,这孩子,原来这样惦记她。
她感慨着笑了,极想像小时候一样揉揉他的头顶。她开玩笑似的说:“既这样惦记着我,为何这几年也不曾去看我?”
因为,那几年,我还不能把你抢过来!
他掩去眼里的冷光,说道:”我以为,姐姐那几年过得很好……“
赵绾绾笑了笑,她过得好吗?应该也算不错吧。
“姐姐,以后……我陪着你,好不好?”李谟这时轻声说道,他的目光下垂,不敢看她,心却提了起来。
她当然是愿意的,但是……“你已经十八了,想必过不了多久也该成家了,你和我一个和离了的妇人呆在一起,对你不好……”
她看着李谟深深弯下的头,心中不忍,安抚道:“但是你随时可以来看姐姐,以后带着你的妻子孩子来找姐姐玩,肯定会很热闹。”
我的妻子只能是你!我的孩子也只能是你的!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周身寒气慢慢溢出……
赵绾绾却没感觉到,她陷在对未来的期望里,觉得李谟长得这样好看,他以后的孩子也肯定漂亮,又想到自己肚子里也有了一个,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出来,她还没和他说呢。
就笑眯眯的说道:“阿谟,告诉你一个秘密,姐姐……肚子有了小宝宝,你有了小侄儿了,以后等他出生了,你带着他玩好不好?你这样厉害,他……”
“赵姑娘!”
这时门外响起了冷峻的声音,赵绾绾回头看去,袁让冷漠着一张脸站在门边的阴影里对她说:“属下要给主子换药了,还请您回避一下。”
赵绾绾忙站了起来,“好,你赶紧换吧,阿谟,我等会儿再来看你。”走了两步忽然觉得有些冷,就对袁让说道:“我觉着这屋里有些冷,你给他换条厚些的被子。”
袁让垂着头,低低应了一声。
等赵绾绾走了,袁让忙走进去,担心地唤道:“主子?”
李谟缓缓闭上眼睛,牙齿紧咬,下颌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抖动,攥紧拳头的双手青筋毕露,无不显示着他此时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慢慢的,有淡淡的白气从他周身冒了出来,渐渐向四周弥漫。那白气越来越浓,他的眉梢发尾,有晶莹的冰晶在凝结,一点又一点……
袁让大惊失色,忙关紧了房门,回头时李谟身上已覆盖了一层浅浅的白霜,他的身体变成了半透明,仿佛一尊冰雕。
袁让焦急唤道:“主子……主子!主子醒醒,主子!”
李谟毫无反应,身上冰霜更甚。
袁让不再迟疑,忍着刺骨的冷意上前抱起李谟将他放倒,又忙掏出几床被褥给他盖上,看着他依旧青白的脸色,十分焦急。
想了想,忙又出去找来好几个炭盆放在榻前,烧了炭,屋内顿时热了起来。这时再去看,李谟的脸色终于好了些,冰霜渐渐在化了。他狠狠松了口气。
李谟醒来时,只觉得冷得厉害,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打量周围,这时耳边传来袁让惊喜的声音:“主子你醒了?”
袁让扶着他坐起来,又伺候他换了衣服。
李谟沉默,神情黯然,声音虚弱:“过了多久?”
“快两个时辰了。”
“姐姐呢?”
袁让的面色紧了紧,脸上露出不忿,“中间来问过两次。”忍了忍,他实在没忍住,说道:“您这样都是拜她所赐,为何……”然后在李谟冷漠的眼神里住了嘴,脸色苍白地跪了下去,然而心里却怨上了赵绾绾。
“你若还想呆在我身边,最好把姐姐当成我看待。”
袁让变了脸色,顿了顿,应道:“属下记住了。”
李谟不再看他,气息有些虚弱。刚刚寒毒发作,将伤口都冻住,这会儿寒气消失,那些伤口又像重新撕裂了一回一样,他此时全身痛的厉害,然而他却面不改色,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
他生命里最美好最健康的时候,就是被赵绾绾留在那时的太师府的两年多。
十岁之前,他的身上几乎天天是伤,那时他反抗不了,只能被迫承受。十二岁的时候,老师(赵绾绾的父亲,他拗不过女儿的歪缠教了李谟两年多。)觉得他应该有自保的能力,于是为他请了一个老师傅。
可谁都没想到,那个从宫里出来的老太监竟有一手极阴寒的功夫,他教了李谟一年外家功夫后,觉得他根骨奇佳,与他说了这手功夫,包括厉害关系。李谟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赵绾绾的感情是姐弟情,每时每刻都想着她看着她是濡慕之情。然而,直到赵绾绾成亲那一夜,他才幡然醒悟。
可是已经晚了……
此后几日他心神不宁,终于在有一次修习内家心法的时候走火入魔,寒气入体形成寒毒,此后只要他情绪波动过大,寒毒就会发作,渐渐冻住全身,若不能及时热化,或许就在寒冷中睡过去了也未可知。
“让人去和姐姐说一声,我伤口有些疼,已经睡了。”李谟吩咐袁让。
赵绾绾这会儿正在写写画画,听见了袁让的话就说道:“那就让他先好好休息,我就不去打扰他了。”想了想又道:“对了,不久前你去厨房要了木炭,是做什么用的?”
袁让一顿,“是……主子觉得有些冷……”
赵绾绾恍然,失血过多的确会觉得冷,只是叮嘱他:“也别弄的太热了,否则伤口会发炎化脓。”
袁让答应着退了下去。
香茶这会儿正在给赵绾绾研磨,就对赵绾绾小声道:“姑娘,奴婢觉着这位袁侍卫真可怕,一天到晚面无表情的,像谁家欠了他十两银子似的。”
赵绾绾好笑,趁机在她鼻尖点了一滴墨,“胡说,明明是欠了百两银、千两银,否则脸色哪会这么臭。”
香茶没察觉被她主子欺负了,颇赞同的点头道:“姑娘说得是,若别人欠我十两银子,我脸色也不会那样臭,顶多追着人还我银子而已……”
还未走远兼耳聪目明的袁让:……
赵绾绾用了一个下午,终于把脑海中灵光一闪的想法细致的写了下来。
她打算开个装饰品铺子,综合她前世了解到的一种丝带绣和她的绘画技巧及其他元素结合,开一间新老元素融合的日用装饰品铺子。
赵绾绾前世曾接触过的一些绣法,像十字绣,丝带绣。而这两种绣法,她都是亲自动手试过的,当初为了弄清它们的来历,还颇查了番资料,因此她知道这两种绣法都是从海外传进国内的,很容易上手操作。
而相比十字绣的工整,赵绾绾更看好从法国宫廷传来的丝带绣。其立体逼真的刺绣效果,与当前以平面为主的绣法相比,足够标新立异。
其特点也很明显:易操作、耗时短、立体逼真、色彩丰富、使用范围广等。将这些特点利用起来,加上她本身是美术出生,在构图和绣法上做一些创新改变,或许再结合当前的绣法,说不定能蜕变出很不错的成果。
接下来几日,赵绾绾都在考虑这件事情。她一旦将精力集中到某件事情中去,其他的就自然被忽视,比如李谟。
赵绾绾这几日来看她的次数很少,就是来了,也会心不在焉的,总是话都没说几句又走了。虽说也吩咐了下人们细细照料他,这可不是一码事儿。他多番筹划到了今日,两人已经同处一个屋檐下了,竟然一点进展都没有,别说让她喜欢上他了,如今人都几乎见不着了!
李谟心情不好,平静的表面下压抑着烦躁和无措,吉平和袁让两人这几天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惹了他一个不高兴,被当成了出气筒……
好在没过多久他们就松了口气,因为真正的出气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张问题答案:封建迷信啦。孩子的性别是由父亲决定的,与女人屁股大小无关。
另外问一问,有绣过丝带绣或者十字绣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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