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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绾绾啼笑皆非,这孩子会不会太孩子气了些。
然而看着很李谟在她面前撒娇委屈,她心里又有些软软的。
说话声音都温柔了些:“他是你的客人,又是阿康的弟弟,我自然要用心些。”
李谟沉默了会儿:“可是,我受伤那么重,你也没让人煮樟子肉给我吃,也没有腊鱼腊肉……”
“正因为你受伤了,更要吃些新鲜的,那些不适合你吃。”
……好吧,这原因他接受了。
“那你每天多留些时间陪我……”他顺势提要求。
赵绾绾一顿,想起自己这几天就忙着新铺子的事儿,的确对他少了些关心。又看着他虽然好了许多,但仍有些苍白的脸色,心里有些内疚,就道:“好,以后我多陪陪你。”
可是立时又想到如今的社会风气,虽有些不忍心但却不得不说:“但你毕竟大了,我也不能天天陪着你,否则要招惹闲话的。”
李谟心里正暗自欢喜,谁知又听她这样说,顿时眼睫眨了眨,眼中波澜一闪而过,说道:“你是姐姐……”
但我不是弟弟!
当然赵绾绾打死也想不到他这话里充满了心机,只无奈一笑,妥协道:“好,我是姐姐,照顾你是应该的,以后一定抽时间陪你,好不好?”
李谟满意了,脸色柔和了很多,点点头。
赵绾绾好笑的摇头,回头又向厨房走去。走了几步回头,李谟还跟着她。
她气得笑了:“厨房里烟熏火燎的,你跟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去陪陪客人。”
李谟沉默,又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烟雨几人这会儿才忙走上前,赵绾绾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真是……你们也别惯着他,眼见着都要娶媳妇的人了……”
烟雨低头应了,心里却在想:她可真不敢不惯着公子……
朱怀衡优哉游哉的歪在靠窗的罗汉床上,随意地仿佛自己家里一样,一点不见外。
这时李谟走了进来。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哟,李公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李谟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着不理他。
朱怀衡又冷笑:“忍着一身脏臭不眠不休赶了三天路,伤口也不处理,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的,我还说你怎么对这件差事这样上心……原来,是来博某人同情来了……哼,阴险狡诈!”
李谟淡淡的:“难道这回的差事不值得我上心?”
“屁!你是上心了!可既然来见人家,洗个澡换身衣服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的不好?做什么憔悴又虚弱的样子?若不是别有用心,我死都不会信!”
“所以你不是活得好好的。”所以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轻飘飘的一句话怼得朱怀衡顿时无话可说,张口结舌的瞪着他,半晌指着他就骂:“你个疯子!大骗子!小心我告诉赵姐姐……”
嗖!被李谟一个充满恶意的眼刀一刀截住。朱怀衡瞬间萎靡,如受伤的小兽般往后缩了缩,心里暗骂:小气鬼!
“说吧,怎么样了?”李谟这时问。
说起正事,朱怀衡到底正经了些,可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句:“哼,既然用尽了心机跟到了庄子上,做什么还要关心案子,有本事你真的归园田居啊!”
吉平看着自动作死的朱世子十分同情:找虐啊……
“咔嚓!”李谟手里的茶杯碎成了渣渣,朱怀衡立马坐正,双手乖乖地平放在膝头,无比恭敬道:“同知大人,您请吩咐,小的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吉平默默上前收拾了碎茶杯,对朱世子的狗腿样子视而不见,然后离开关上门,让两位主子商议正事。
“听说皇上已派巡按使去了明州卫?”
“是的,以清查近年来的户籍增减为由,派了户部的官员分别去了常州、定海、惠州、明州等海港县市,目前,淮西那边没什么动作。”
近些年朝廷官员暗中分成了几大派系,又以淮西、浙东、两广等派系为首。赵绾绾的父亲前赵太师正是当年的两广派系的领头人,随着他的贬黜,两广一派也随之沉默下来,如今以王丞相为首的淮西派风头正劲。
“户部尚书谭正堤是谭老大人的儿子,这个决定,倒也算是敏锐。”谭正堤是赵绾绾的大舅,谭家出生浙东。
朱怀衡的脸色却并不怎么好看:“可是咱们离开时,他们可都已经警觉了。这会儿……难道会想不到皇伯父的后续动作?”那可是一班极精明警觉的人。
李谟平静道:“连你我都能想到的问题,皇上能想不到?如今这样做,也不过是放出个信号,提醒他们该收敛些,别太嚣张罢了。毕竟,这天下可是姓朱……”
朱怀衡默然:“难道只能如此?就看着他们又逃过一次?”
李谟道:“且等着吧……”洪武帝又岂是这样好说话的人!想想他蛰伏好几年,最终一举拿下三公,废了三公职位,收回了被分化了几百年的三公职权。明州卫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已相当于暗地里建了个国中国,早已触及了洪武帝的底线,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
两人又说了两句,吉平就在外面禀报,说膳食已经准备好了。
朱怀衡双眼一亮,当即站了起来,笑呵呵地说道:“走吧用膳去,我可是午膳都没用就来找你了,这会儿正饿着呢。”
于是李谟又想起了獐子……腊鱼……他好想现在就把人撵走怎么办?可是想必姐姐一定不会同意的……
于是饭桌上,朱怀衡惊讶地看着李谟舀了一碗又一碗的樟子肉、鱼肉猪肉……他好奇地问:“你怎么突然这么喜欢吃肉了?很好吃吗?为什么我觉得还好啊……”说着,他又夹了一筷子香椿炒蛋吃了,欢喜道:“倒是这香椿炒蛋味道不错,在家里可吃不着,我母妃不让吃,说是味道难闻……”
要是赵绾绾在这里,一定会说,果然是亲姐弟……
李谟看着一碗各种肉,又平静地摸了摸早撑得不行的肚子,冷眼飕飕地直往朱怀衡身上飞。
姐姐特意找了出来做给他吃的,竟然嫌弃味道不好,再也不要来了!
前一刻你不想让人家吃,这会儿又嫌弃人家不吃,李公子,所以你到底想怎样呢……
这一晚,李谟失眠了……
肉吃多了不消化,好难受……
第二天赵绾绾来看李谟的时候,发现他一张脸透着青白,眼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吃了一惊,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没睡好?伤口又疼了?”
顿了顿,李谟平静地点头。
赵绾绾就担心:“明明昨天白天里还好好的,怎么这才过了一晚上又恶化了?昨日是不是忘了用药了?”
李谟垂下眼睑:“用了。可是昨天……阿衡……”他欲言又止。
赵绾绾皱眉:“他怎么了?”那孩子开朗又懂礼,长得又俊,她还蛮喜欢的。
“他……以为我没事了,就打了我一拳头,正好打在了胸口的箭伤上……”
吉平恭敬立在一旁,嘴角抽搐:……朱世子,这个锅……你就背了吧……
赵绾绾无奈摇头:”你们呀,看着都是大人了,可有时候还这么不懂事。那位世子爷看起来是个乖巧懂礼的孩子,怎么也这样莽撞!你以后还是注意些,这伤口二次裂开,好起来很慢……“
李谟听着她唠叨,眼里渐渐带了笑,神色十分温柔宁静。
赵绾绾坐了半个时辰就打算走了。
李谟这时说道:“姐姐,我想请你帮个忙。”
赵绾绾又坐下:“什么事?你说。”
“其实阿衡昨日也不是故意打我的,是他和我打赌,输了一间铺子,气不过这才打了一拳。可是我不会管理铺子,你能不能帮我……”
赵绾绾惊讶,这有钱人就是大方,打赌都用铺子。可是她皱了皱眉,有些为难道:“可是……我也没怎么管过这些,只怕管不好。”
“没事的姐姐,反正放在我手里若没人管,也是荒废掉了,你看着办就是。”
赵绾绾瞪他:“既然管不好,你做什么还收下?”
李谟平静:“不要白不要。”
赵绾绾:……
她突然想起自己如今正缺个铺子,如今倒是巧了。想了想,她说道:“这样吧,我如今正打算做点事,正好缺个铺子,既然你这里有,我就用上,到时候若真赚了钱,就给你分成如何?”
李谟点点头,知道若是不答应,她肯定不会收下。不过这都无所谓,反正她的就是他的,他的还是她的,收不收都一样。
赵绾绾就道:“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明日我就派人先去看看,再来细细规划。”
等赵绾绾走了,李谟就对吉平道:“听见了吗?明日之前,把南熏坊那家酒楼搬了,打扫干净。”
吉平欲哭无泪的应下。那是间两层的酒楼,离着太平楼不远,专请了告老的御厨掌勺,生意火爆,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现在就为了个什么听都没听说的装饰铺子,就硬生生给搬离了。
且不说还能不能找到这样好的地段儿,就是那些好不容易吃习惯了的老顾客,还能留得住吗?
吉平觉得,朱世子说得对,他主子的确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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