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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绾绾忙对如画耳语几句,见她点头,就上前几步,对吉平大声道:“快去叫太医!”
吉平忙道:“夫人放心,已经着人去了。”
赵绾绾点头,又对那几个围着人的女人冷呵:“都快散开些,围那么紧人都不能呼吸了!”
虽不明白国公爷到底为什么突然昏迷,也知道这件事极有可能就是针对她,但不管为了什么,都必须先救人。
哪知听到她如此说,其中一个长像最靓丽的妇人更抱紧了人,一张脸梨花带雨的控诉她:“夫人就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这会儿气晕了国公爷还不够,还想赶走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可没一个是眼瞎的!”
赵绾绾对她有些印象,敬茶那天扶着国公爷的人——蓝姨娘,很得国公爷的宠爱。
她在第一位国公夫人也就是李谟的母亲进府前就跟在国公爷身边,并且生下了庶长子李谦,也就是敬茶时坐在轮椅上的那个阴骛青年。
出生说起来有些不好听,是当年国公爷还是世子时从青楼买回来的雏妓,很有些手段。
赵绾绾虽打定了主意随李谟不理会这边,但毕竟住在一个府里,多了解些信息总没错。
闻言她冷冷一笑:“怎么?蓝姨娘这意思,是我要害了国公爷?姨娘,老话说得好,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
蓝姨姨娘毕竟不是傻的,眼见这会儿刘氏还没来就知道又着了她的道,自己是当定了这出头鸟了。如今国公爷昏迷,没人能替她做主,若真做绝了,还有世子……反正赵绾绾气晕了公爹的事情一定会传出去,她也就见好就收。
她慢慢放下国公爷,后退几步,忧心忡忡道:“既然夫人都这样说了,妾身就听您的离国公爷远些,但愿如此做了爷真的能醒过来。”到最后还意有所指不忘黑一把赵绾绾。
赵绾绾真是气笑了,好在眼角看见人出去了,她心里有了些底,当下也不接她的话,站在一旁等太医来。她这会儿做什么都是错。
她有些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要针对她?因为她动了李谟的库房?
可这事国公爷生气还情有可原,这些姨娘跟着凑什么热闹?难道她们还指望着能分薄李谟的财产不成?
这边一时僵住,李谟那边也正到紧要关头。
他一出宫,就向王明英送去了皇帝的许诺,王明英倒也爽快,得到答复就把相关证据都让人交给了李谟。
这会儿朱怀横也被叫了过来。李谟给他分了一部分,两人抓紧时间看了一一翻看。
朱怀横越看脸色越凝重,等看完了狠狠一把摔在桌子上,白皙的一张俊脸满是怒容:“他们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贪墨兵器制造银两,勾结倭寇这样的事也做的出来!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李谟淡淡看他一眼,没说话。当初从明州卫带回来的兵器库银两使用清单其实已经看出端倪,知晓内情的人心里多少都有点准备,只不过当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的时候,对曾泽志一行人的贪婪程度又有了个更清晰的认识。
朱怀横的愤怒也正常。
原本以为是外族倭寇侵袭,哪知其中还有本国官员人为。原本不会有那么大的损失,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可这些,在某些官员的贪婪之下,最后不过是上告的几个数字罢了。
人命可欺,蛀虫误国,皇室尊严扫地。他已经可以想象将这些证据交上去,又会血流成河。
他正在看一封信,是当年明州卫指挥使写的。开头用了大人二字,并未真正表明是哪位大人,可见谨慎。
内容却是说诚意伯去他家拜访的时候,碰巧发现了些端倪,他虽然找借口圆了过去,可不敢大意,问这位大人该如何处理。
显然最后处理的办法是制造突然暴毙。而这位“大人”或许是曾泽志,或许不是。
王明英送来的好些信件里面都有并未署名的内容,原本并不能算作证据,可有意思的是,里面有两封曾泽志的亲笔信保存十分完整,并且他个人私章印记还在上面,这可是铁板钉钉的证据了。
李谟收拢好证据,交给朱怀横:“马上送到御前,我晚半刻再去曾府。”
他们两人身边的暗哨就从没消失过,虽对他们造不成什么影响,但这件事牵涉太大,若两人一起行动,势必会打草惊蛇。
朱怀横郑重接过:“放心吧,交给我。”
李谟微微点头,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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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瑞端着一个锦盒拿了李谟的名帖被五城坊司的张大人恭恭敬敬的迎进衙门。
待下人上了茶,张大人笑着问秦瑞的来历。
秦瑞谦逊一笑:“大人您实在客气,在下此番前来实则是奉了我们世子夫人之命。”
赵绾绾和李谟的婚事这一年来闹的沸沸扬扬,朝中稍微耳目灵敏些的大人都有所耳闻。张大人闻言就好奇道:“哦?不知夫人有何要事?”
秦瑞打开锦盒,顿时一沓厚厚的银票露了出来。张大人惊的站了起来,愕然看着秦瑞:“这是……”虽说他平日里也有些小贪小贿,可锦衣卫同知的夫人送来的影子,他可真没胆子收。
秦瑞见他吓到了,忙道:“大人别急,这是我们夫人和世子特地拿来做捐赠用的?”
“捐赠?”哪家捐赠直接拿一沓银票的?
秦瑞感慨道:“想必大人也知道几分我们夫人的来历。夫人常说,她能有今日之荣光都是皇恩浩荡。她一直想着能做些什么回报皇家的恩情。”这话十分冠冕堂皇,可没人敢说不是。
“这不眼看着过年了,腊八那日夫人和怀庆公主府,安丰郡王府一起在城外建了施粥棚子,虽能力有限,但到底能为些穷人乞丐提供几顿热粥吃。”
“夫人心善,中间发现好多没了父母的弃儿乞儿,又知道张大人和一众同僚管理这些事宜很是辛苦,就变卖了一部分嫁妆,我们世子知道了也全权支持夫人,就有了这一节——”他把锦盒往张大人的方向推了推:“夫人想拿出这些资助一间育儿堂,也不知有些什么章程,因此特意遣了在下来问一问。”
张大人一时惊住了,竟真的是来做好事的,还是这么大手笔。
五城坊司管理的事务众多,难免冗杂,而由他管理的乞丐这一块儿更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很难做出绩效却问题一大堆,尤其是在财务上,别说油水了,很多时候甚至十分吃紧。
秦瑞看他面色恍惚,又温和一笑:“再过几日就要封衙了,到时候诸事只怕都要看明年……若是这件事能在年前就定下来,一则了了我们夫人一件心头大事,二则我们世子也十分上心,三则……”他声音低了底:“越早落实,对大人您来说,年底做了一件大功德,来年的升迁……”
张大人先还有些懵,可听到大功几字,顿时激动起来:“这……这些真的是……”他指着那沓少说七八千两的银子有些不敢置信。
若不是这件事关系到他自己的切身利益,他真的很想吐槽一番,真是银子多了没处使,花这么多钱去建什么育儿堂,能得到什么?他对这些事是很熟悉的,深知想要做好后期还要花费不少财力物力。有人愿意为了不相干的人花这么大精力?
秦瑞一笑:“这里是一万两整,我们夫人说了,当前期筹备资金,这间育儿堂以后所有费用都由她来出。”
张大人高兴坏了:“夫人真是善心!定会好心有好报!”
秦瑞道:“既如此,大人赶紧上折子吧。我们大人也很关切此事,想必也等着看结果。再者对您来说,此事早落定早好不是,整好大家都过个安心年。”
“你说的是,你说的是。”张大人一边笑着一边忙吩咐人研磨。
秦瑞在一旁低声道:“此事就不要提起我们大人了,大人说了,他只心疼夫人操劳。你只管在信中将在下前面所说的原委写明即可,倒也不用过多褒扬,实事求是。”
“是是!”张大人立刻就明白了,同知大人这是要把世子夫人做好事的名头上达天听。楚国公世子对自己这位二婚夫人是什么态度,他算是看清楚了,当下折子上该怎么写也有了底。
李谟等朱怀横走了一刻钟后,站起身,淡淡说了两字:“走吧。”
王相正在兵部坐镇,这时一个属下匆匆跑进来,压低了声音急速禀报:“兵部尚书曾大人府上刚刚被楚国公世子带着锦衣卫查抄了!”
“什么?”王相惊地站了起来,“为何如此突然?是皇上下的旨意?”
“还不清楚。”
王相神情凝重,来回走了两步就渐渐镇定了下来:“看来皇上是忍不住了,既然是突然袭击,你等只当不知道此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
等人下去了,王相面色平静地坐了下来,又拿起原来的手札细细看了起来。
可他这平静注定只能是表面的。紧接着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兵部尚书曾泽志贪墨,勾结倭寇,贿赂官员等等几大罪状,皇帝震怒之下被判了诛九族。
同时,还有他一手提携三位郎中,两位员外郎,四位主事,根据情节轻重,重的同样抄家灭族,轻的也是掉脑袋。
传言中皇帝并未将事情始末在圣旨中说清楚,包括事关四年前的明州卫事件。有暗自揣摩圣意者道:“此番兵部去了大半重臣,想必皇帝也会担心一部瘫痪,这才模糊处理。”
李谟听了此番言论面色平静,并未多言。
倒是紧接着又下了一道圣旨,又叫众人大吃一惊,说是当年诚意伯之死也是曾泽志一手操作,只因诚意伯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欲上达天听,这才被害死了。
如今冤屈已明,皇上下旨,诚意伯忠勇,荣封其为忠国公,传言其名下尚有一女,后来失踪了,找回后封泰安郡主。
泰安,取国泰明安之意,可见皇上对忠国公一门的看重。一时纷纷羡慕这位尚不知在何处的泰安郡主。
楚国公府,太医看了楚国公后,忙让人抬到室内,又对众人道:“国公爷这是伤寒了,又加上一时急火攻心,两相冲击,这才晕了过去。倒并无大碍,待老夫下了针就能醒过来,再服两副药即可。”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国公爷晕过去了?”这时刘氏面色焦急的奔了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国公爷就惊叫了一声,身子晃了晃,险些也晕了过去,好在后面的裴麽麽扶住了。
蓝姨娘见状忙过去扶了刘氏,看了一眼行礼后就站在那儿低眉顺眼的赵绾绾,语带哭声道:“老夫人,您可来了,刚刚爷与世子夫人说了几句就……妾身可吓坏了,您可要保重身体,这一大家子还得您做主呢!”
“什么意思?绾绾气晕了国公爷?你这是说什么笑话呢,那可是她的公爹,哪有儿媳气晕了公爹的,说出去岂不笑我们国公府不会教人!”
蓝姨娘忙委屈道:“老夫人,妾身并未这样说,只是国公爷却是见了夫人才晕过去的,阴姨娘高姨娘廖姨娘都看见了。”
被点名的几个姨娘都咕哝着说了几个字:“是。”“蓝姐姐说的没错。”“倒是如此。”都是人精,没一个敢落下赵绾绾的罪名,却也不想轻易放过她,因此咕哝而过,计较起来都不过是跟蓝姨娘的话风罢了。
蓝姨娘眼里冷光一闪而过,贱人,都想当了□□还想立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她一把拉过刘氏,捂着帕子呜呜的哭:“老夫人,您别怪姐妹们,想必她们也是被吓到了,这会儿话都说不清楚了,等国公爷醒了,他自会说明当时发生了什么?”
她们在那里当着太医的面唱双簧,就是想把赵绾绾不孝不悌的罪名宣扬出去。赵绾绾一直面色平静,并不出言为自己辩驳。
这时刘氏嘴角微微一勾,转瞬消失,她神情冷然地看向赵绾绾:“赵氏,蓝姨娘所说,可是真的?”
赵绾绾道:“回老夫人,此时各执一言,我说出来只怕也没人信,不如等国公爷醒了您再问他吧。”国公爷当然不会站在她这边,她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拖延些时间罢了。
蓝式忙道:“国公爷这会儿正病着呢,就算醒了哪里能让他劳累。依妾身所言,不如报官吧!此事说起来可算是骇人听闻,理当报官处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蓝姨娘却是巴不得将此事宣扬出去。一心只想搞臭了赵绾绾的罪名。
赵绾绾微微一笑,有些冷:“蓝姨娘说的是,不如直接报到锦衣卫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必须的剧情,我其实已经很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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