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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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涅看了敦敦的死亡记录，确实是死在自己的异能力爪下。

[龙彦之间]的笼罩范围包括孤儿院所在地区，中岛敦是唯一一个的独苗，被拉进异能力后，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面对两米多长的异能力虎，下场不言而喻。

更嘲讽的是，系统自动收录了一张cg。

左边，是泡沫温柔的摸摸芥川的头发无声的安抚，女人本身的光将他发尾的白色映成彩色。

右边，是敦敦被老虎咬住脖子血流不止，白色的头发被鲜血染红，紫金色的眼睛紧紧闭着。

精美cgx1，好耶！

个屁啊！

垃圾游戏，毁我青春！

游戏不能输，策划必须死！

读档后，空青出现在码头，手里还拿着已经不是新鲜出炉的胰岛素，呸！是可丽饼，按照上一周目的发展，涩泽龙彦也快出现了。

潘明绿：“要打吗？”

羽涅：“此仇不报非君子，打！你去救人，我解决他！”

潘明绿：“行吧。”

这次，空青没等他废话，在老实人准备开口时打断了他的反派发言，大腿粗的梭形针极速旋转着射击，瞄准的无一例外都是要害。

涩泽龙彦没想到空青说动手就动手，猝不及防被洞穿了肩膀，一条胳膊废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开弓没有回头箭，异能力[龙彦之间]发动，借着烟雾的掩护，他迅速退走，在不远处的高地观察，心中暗骂空青就是个疯子，无仇无怨上来就开大，不可理喻！

预料之中的泡沫再次出现，根本没有攻击空青的意思，留下基础保护措施便离开，泡泡不仅不作为攻击手段，反而在他即将受到伤害时迅速进行保护，无论是否为一体，她始终作为同党存在。

空青聚精会神的只想当场打死涩泽龙彦，国人人均白毛控，可惜敦敦也是白毛，还有毛绒绒加成。

潘明绿按照小地图提示找到孤儿院，顺路帮芥川解决了[罗生门]，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却在即将到达目的地时收到了系统提示。

【警告，您已超出活动范围，请尽快回归，否则将在五秒内传送回复活点。】

潘明绿：“你设置的复活点在哪？”

羽涅：“啊？”

潘明绿指着屏幕上的倒计时：“呐，到了，但没完全到。”

羽涅：“…………淦！”

潘明绿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对：“等等，我跑这么久，跑了个寂寞？”

“你才发现啊。”羽涅嘿嘿笑：“好像是的呢。”

潘明绿：“…………淦！”

五秒后，泡沫瞬移到了太宰身边。

家里几个孩子就他不省心，所以将他设置为复活点后便一直没换过，方便救人。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与她对峙，气氛并没有看上去轻松，也许是泡沫身上属于空青的痕迹过于明显，太宰竟然主动向前了一步。

“你是青的异能力。”太宰非常肯定，虽然头顶的弹幕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陷阱？圈套？异能力只有攻击本能，会不会是人扮演的？军方没这技术吧？

泡沫：“………………”

潘明绿情真意切的问道：“他真的是你家崽儿吗？”

羽涅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干笑道：“呵呵，他就这样，还是孩子，相比蝙蝠侠动不动就planabcdefg已经很好了。”

“我讨厌蝙蝠侠。”潘明绿脸都快绿了：“也讨厌孩子。”

羽涅无法反驳：“如果他不是亲生的，我也讨厌。”

这个话题太危险了，还是换一个安全的，羽涅暂时放过了涩泽龙彦，将复活点暂时绑定敦敦，果断自刀：“我去救小天使，你试试看能不能帮到我崽子。”

潘明绿不可置信：“我感觉你在为难我胖虎！这游戏我刚上手不到十分钟，连个前情提要都没有就让我打剧情本？”

羽涅汗流直下：“实不相瞒，我也不懂剧情。”

潘明绿无语了：“那你这么久玩的啥？”

羽涅理直气壮：“田园风格休闲养崽小游戏。”

潘明绿：“………………那个白毛怎么办？”

羽涅：“副本快结束的时候总能看到的，现在先别管，只要我崽没事，其他npc没就没呗。”

潘明绿点头，比了一个ok：“懂了。”

泡沫对太宰的话无动于衷，仿佛一个没有接受到命令的机器人，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该干什么，于是停留在原地等待指令。

太宰直觉她不对劲，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他需要尽快与中也汇合。

乱步早在涩泽龙彦来到横滨的第二天就推理出了他的藏品室位置，在一座废弃的工厂地下室里，放着他多年来收集的所有异能力结晶。

如果空青真的被抓住，大概率会被带去那里。

还有一种情况是空青主动放弃追击。

至于涩泽龙彦打不过空青？那不是必然么，大家长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完全不需要怀疑，加上他有特殊的方法能够确定他们的位置，一时半会儿对敌人无可奈何就会因为担心他们而找过来。

大不了在心里叫他，迷雾中信号被屏蔽了，电子产品不能使用，他还挺希望有个正当理由联系的。

泡沫跟着两个孩子，潘明绿点了自动跟随，用手肘怼了怼闺蜜：“他们好像打算汇合，你要不要过去？”

羽涅已经复活，正根据小地图的提示去救敦敦，然而孤儿院不大，大路小路四通八达，哪怕有地图，她也晕了：“等一会儿，大不了我再自刀一次。”

潘明绿：“不掉级？”

羽涅：“嘿嘿，自刀只掉装备，我身上只有给几个孩子准备的零食，丢了再补就好，系统里卖的还挺便宜。”

潘明绿：“那还行。”说完，她继续盯着屏幕观察黑猫和垂耳兔的行动。

太宰治头顶起泡一直在往外冒，附近频道已经被刷屏了，全是他的心理活动，复杂程度堪比一部后宫传。

潘明绿对太宰治这个害自己闺蜜哭了一包又一包抽纸的家伙非常不感冒，此时兴致勃勃的将大幕当成了小说看，同时也在按照游戏人物的角度思考。

或许艺术生大多心思敏感细腻，她和几个闺蜜都有带入小说或游戏进行沉浸式体验的习惯，共情能力强，泪点低，经常看着看着就哭了，几个女生抱头痛哭，尤其副业是写作的太阳，能把自己刀哭也是一种本事。

羽涅已经不想绕来绕去了，她干脆走直线，三两下下跳上屋顶，找准一个方向，直冲。

潘明绿托着下巴，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的感想：“泡沫有自己的独立思维，她能思考，有取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意义何在，正因如此，才更加令人不解。

从未有人想过异能力能和人类一样思考，当真的有了这种可能性，在他们心里，和他们同为一体的人类算什么？

朋友？宿主？半身？合作者？”

两点重合，敦敦和他只隔了一个屋顶，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红点，是敦敦深深恐惧着的异能力[月下虎]。

孤儿院里唯一的红名，血条厚的吓人，不愧是成长起来后可以与中也的[污浊了的忧伤之中]相匹敌的异能力。

敦敦头顶的血条没了异能力加持，瞬间成了脆皮，眼角就要体力不支葬身虎口，空青一脚踢断了横梁，砸中老虎，暂时拖延了时间。

“没有回答。”羽涅歪头：“连泡沫也说不清。”

潘明绿斜睨着她，往屏幕上看了一眼：“你怎么知道。”

老虎才不知道柿子挑软的捏，它敏锐的察觉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威胁，相比之下敦敦着实过于无害了。

它放弃了追捕弱小的幼崽，转而与强大的成年人对抗，属于猎食者的冰冷目光锁定空青，全身肌肉紧绷，寻找猎杀时机。

羽涅偏在这种时候很冷静，黑褐色的眼睛里隐约可见敦敦的白发和蓄势待发的白虎：“因为泡沫没有思想，她的所作所为，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背后操纵的玩家，而一千个人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人不同，性格不同，选择不同，所导致的结果也不尽相同，没有人能说的清自己的心，哪怕一切爱恨情仇都在细枝末节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但当你深究就会发现，情感的复杂程度远超人类想象。”

敦敦被无形的压力包围挤压，几乎喘不过气，但他不敢哭，用手捂住嘴，睁大了眼睛看着陌生的男人独自面对老虎。

不行，再这样下去，孩子就要崩溃了。

空青的血条只剩一半，以防万一给自己套了[锁血buff]，力求战斗结束后留一条命把猫崽崽拐回自己窝里。

主动出击并没有预料中的效果，开了挂的老虎一爪就能触发buff，根本不能硬碰硬，他只好学革命前辈们打游击战，试图用刮痧刮死它，谁知这猫猫还会自动回血。

老虎，一个自带奶妈的坦克型输出。

空青，靠锁血苟延残喘的脆皮奶糖。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看老虎可爱，老虎看他也可爱，他还打不过老虎。

潘明绿感慨：“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啊，不论玩家还是异能力，根本没有善恶观念，没有道德约束，没有人伦常理。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玩家遵守规则是因为情感，有了羁绊，付出就会渴望回报，得到了回报就会愿意付出，为在意的人和事约束自己，融入游戏成了npc眼中的‘人’。

异能力却是因为没有情感，不在乎，所以怎样都可以，后果自负，能力不为人的作为买单。”

空青抱起敦敦，就像八年前抱着太宰，他没时间安抚他的情绪，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将孩子的头摁在自己肩头。

受了惊的猫猫乖乖趴在男人怀里，一动不敢动，唯恐被丢下，身上的衣服被男人胸口的鲜血染红，血腥味萦绕在鼻尖，他憋着泪，忍住不哭。

接近满级的[体术]和[刺客]终于在此时派上了迄今为止最大的用场，飞檐走壁，辗转腾挪。

地图在手，面前没有死路！

羽涅原本聚精会神的逃命，不知为何想起了太宰和未正式出场的陀总：“延伸到部分人身上，爱不一定是爱，恨不一定是恨，他们只是看着人间，从未想过加入，当跌落神坛之后，又高高在上的妄图改变。”

“emmmmm”潘明绿细品她俩的对话，真诚的说道：“好中二啊。”

羽涅耸耸肩，对着她面前开了录音的手机努努嘴：“我录下来了，当成素材发给太阳，让她写进小说里。”

费尽心思，开挂＋作弊才甩掉老虎，这只白猫如果不是自家预定的，早就把他当成点心喂大猫了。

空青在系统商城里买了一辆摩托，带着孩子向老实人的收藏室一路狂奔。

地图里，涩泽龙彦和他们目的地一致，将收藏室作为最后的战场。

羽涅看了看小地图里的直角三角形，简单计算着时间，觉得自己能试试包抄老实人，然而，空青手里还有个孩子：“老潘，你能过来帮我带孩子吗？”

潘明绿：“…………我觉得不行。”

她指了指走在她前面的太宰和芥川：“我一有动静他就疯狂阴谋论，你八年的红色教育都没让他对人间多点信任，更何况我和他认识不到一个小时。”

羽涅：“………………”

羽涅：“没事，你直接来，后续我处理，大不了借用一下太阳小说里的设定，应该能圆过去。”

潘明绿：“刀子精的设定你敢用？”

羽涅：“我惨总比我崽子惨要好吧？”

潘明绿无语，她第一次发现小姐妹对刀子的接受度这么高：“直接换手柄不就好了，我用空青给你带孩子，你用泡沫去打boss。”

羽涅顿悟：“对啊！好主意！”

俩人交换了手柄，羽涅不放心，嘱咐道：“buff的效果快到期了，你过来之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苟着，一会儿打完我叫你。”

“我口袋里有好多零食，让敦敦吃吧，看给孩子饿得，比银还轻。”她一脸心疼，恨不得亲手投喂。

潘明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对你大侄子都没这么腻歪吧。”

羽涅骄傲挺胸，理直气壮：“一天不打能上天的熊孩子和乖巧可爱的纸片人能一样吗？”

游戏里，太宰治回头看了一眼泡沫，目光晦暗，她和刚刚不一样了，多了几分熟悉的感觉，而且她的动作习惯…………错觉吗？

另一边，敦敦悄悄送开了抓着空青领口的手，比之刚才更加安静。

直觉告诉他的信息相互矛盾，他只知道笼罩在身周的温暖突然没有了，他不能确定这个莫名出现救了自己的男人会不会丢下自己，为了不被抛弃，他在尽力降低存在感，不给男人带去麻烦。

潘明绿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羽涅正积蓄力量，等待涩泽龙彦出现。

收藏室的选址深得泡沫的心，无人区，靠海，多么完美的最终之战场地，涩泽龙彦太贴心了，换做陀总，不选市中心都是良心发现。

泡沫不想等了，自动跟随模式取消，脚尖点地，向目标疾驰，暗处，细小绵密的泡泡蔓延，覆盖在大地表面。

太宰蹲下，摸了摸草叶，什么都没有发生。

涩泽美人遭到迎面痛击，紧急避险，后跳躲开。

泡沫手腕翻转，泡泡随心而动，爆.炸的余波不仅摧毁了他的收藏室，也吸引了迷雾中所有还活着的异能者的注意力。

涩泽龙彦并不生气，甚至有点亢奋，目光狂热且直白：“我终于找到你了，没想到，横滨除了[人间失格]和[荒霸吐]，竟然还有神明的残魂！多美啊，我会得到你，复活我的神明！”

泡沫：“………………”想骂人，脏话就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羽涅：“………………打架就打架，你不要说的那么暧.昧ok？”

羽涅发自内心的疑惑：“为什么我遇到的boss全是疯批那一挂的？”

地面上的泡沫自动吸收空气中的能量，补充飞快下降的蓝条，和基本没动的红条，她早已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红条和蓝条在回满之后，竟然再次以龟速前进，

羽涅懵了，原来一百级不是满级吗？

她能猜的能量来源，大概就是在战斗中破碎的异能力结晶，能量守恒定律，破游戏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特别讲究科学。

暂时不论这事时好时坏，泡沫将人引到海面上，停在公海的范围内。

一旦和涩泽龙彦发生冲突，毁天灭地的架势可以参考他当初炸擂钵街，如今场景重现，他早已不是当年的他，自从体会到这个游戏堪称变态的逻辑性，他是真的不敢浪了。

太宰因为他四处结仇差点嗝屁没救回来，再来一次他就要疯了。

擂钵街已经足够艰难，八年的保质期未免太短了点，它还是个孩子，在横滨也不容易，可怜见的就放过它吧。

空青对自己曾经干的事供认不讳，他并不后悔，只是想起来会觉得有点尴尬，谁还没有个中二时期呢，冲动是魔鬼啊。

他不喜欢擂钵街的原因之一就是只要一看见就能想到自己的黑历史。

尴尬地用脚趾抠出梦幻芭比豪宅！

虽然知道政府想回收租界移作他用，空青才不会好心的去帮着拆迁，何况这块地他已经有了想法，就等几个孩子长大之后接盘。

[龙彦之间]的作用是将异能力具现化杀死能力者，化身则会变成表示成为涩泽龙彦的收藏品，也就是说，老实人的异能力本身并不具有直接的攻击能力。

而泡沫的能力本质是提取生物和非生物的能量，并不特指体力和异能力储备，而是包括感情、天赋、气运等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所以，涩泽龙彦的异能力[龙彦之间]也可以作为养料，时间充足的情况下，她可以抽干老实人的血条和蓝条。

战斗陷入僵局，一时半会儿谁也奈何不了谁。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有军方、港口mafia、异能特务科以及侦探社的人过来，三刻势力齐聚一堂，围观泡沫完虐涩泽龙彦，对空青的警惕更胜一筹。

泡沫出手，保护自己的崽崽，和所有的绿名，完全不管自己的所作所为给众人带去了多么大的震撼。

进度条走了一半，老实人的血条蓝条不支持他变龙，一人一异能力就这么耗着，码头围观群众麻木了，站的站，坐的坐，蹲的蹲，还有觉得仰头太累找了个房顶躺着的。

就离谱！

见羽涅都以为龙头战争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时，系统给了她当头一棒。

【系统公告：高级npc森鸥外确认死亡，玩家相关资料片销毁，检测到玩家与该npc好感度过高，是否读档】

【系统公告：高级npc兰堂确认死亡，玩家相关资料片销毁，检测到玩家与该npc好感度过高，是否读档】

【是】【否】

羽涅：“…………”

羽涅：“？？？？”

羽涅：“淦！”

今天是什么日子？死神的日记本一页接一页的撕，系统的死亡通知书不要钱吗？

兰堂就算了，八年前把他捡回来趁他失忆刷爆了好感度，现在空青可以厚着脸皮用一顿饭让人给孩子辅导功课。

这位恨不得抱着暖炉过一辈子的老哥终究没能逃过被炸失忆的命运，明明没有去招惹中也，却折在了空青手里，命途多舛造化弄人啊。

至于森鸥外那个屑，系统是不是算错了？他敢保证自己对森鸥外的好感度绝对不超过三十，别说为他读档，邀请他来家里吃饭都得思考好半天要不要用泡泡把人包起来。

羽涅认命的去看两人的死亡记录，针对性做攻略。

首先是兰堂，[彩画集]具现化后走的竟然是科技风，大大小小的金色方块环绕，宛如星球外的陨石带。

和空间扯上关系的异能尤其麻烦，暗杀别人时很爽，作用在自己身上就很操蛋，明枪暗箭防不胜防，兰堂的体术不算顶尖，躲不过虚空中的匕首也正常。

让他觉得离谱的是森鸥外，原名[vitasexualis]的小萝莉爱丽丝攻击方式是拿着巨大的针筒戳人，疑心病深入膏肓的首领在察觉一能力脱离控制的第一时间便试图解决危险，然后就被自己的异能力教做人。

师兄弟三人的武力值排序大概是空青≥福泽谕吉＞森鸥外，泡沫是友军，人上人不造属于辅助自然打不过剑道精通的社长，唯有战斗力低谷的森屑被自己信任的[vitasexualis]坑了一把。

羽涅想笑，她也确实笑出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喜闻乐见多多益善啊哈哈哈哈哈，森鸥外不会从此之后就对vitasexualis有心理阴影面积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归笑，读档还是要读的。

毕竟森鸥外不重要，可谁让他是三刻构想的其中一角呢，短时间内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顶替，否则就把他换了。

而兰堂这个新来的俩孩子未来的老师不能没有，虽然垂耳兔兄妹都很听话并且很聪明，但经历过太宰和乱步的摧残，他对于辅导功课这种既考验智力又考验耐力的工作敬谢不敏。

这种苦就让兰堂一个人受吧，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第一个就是苦其心志。

羽涅握紧拳头给他打气：“兰堂加油！我相信你可以！大不了我在商场给你买一条可以自动发热的围巾！”

读档x2。

空青迎面撞上涩泽龙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动埋伏好的泡泡，将人包起来，异能力发动，能量抽取，他头上仅自己可见的血条红蓝齐降。

邀请几个孩子视频通话，比了一个“停”的手势：[大中午的你不热吗？]

他早就想问了，虽然涩泽美人穿的是白衣服，但架不住厚啊，衬衫＋风衣，你以为你是兰堂吗？

涩泽龙彦中二发言被堵在嘴边，他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好意思问的表情大声哔哔：“我发邮件你不回，打电话没人接，写信你不看，留下的信息你理都不理！除了来找你，我还能怎样！能怎样？嗯？！”这宛如控诉渣男的语气是要闹哪样？

哦嚯，唱出来了。

空青无语凝噎，合着还是他的不对了。

连乱步都没想到空青会给他们开直播，不过不妨碍他看戏：“青不喜欢看邮件，他的手机习惯性静音，开了免打扰，你的合作对象竟然没告诉你，太塑料了吧。”

涩泽：“………………。”

太宰笑嘻嘻的补刀：“你这个智商连蛞蝓都不如，但凡找个情报贩子也不至于，军方把你当免费劳动力不给情报，森鸥外都没那么屑。”

无辜被cue的中也：“？？？混蛋太宰想打架吗！”

好像被夸了，但并不高兴的森鸥外：“？？？”

空青：[令人智息.jpg]

空青继续问道：[你手里应该有我的电话吧？为什么不打电话？]虽然他接通后可能会当做诈骗电话挂掉，但是听到涩泽龙彦的声音，也会意思意思听一下。

涩泽龙彦：“………………没想到。”

太宰笑着拱火：“哪有反派直接给主角打电话说我要对付你的，不觉得很傻【哔——】么，你会打电话吗？反正我不会。”

涩泽龙彦：“………………”他刚刚真的有认真想过打电话。

潘明绿：“你不讨厌他啊。”她说的是涩泽龙彦，不然羽涅早动手了，不会扯皮扯到现在。

羽涅点头：“对啊，心地善良的老实人谁不喜欢，何况他长得好看，我爱白毛！白毛永远的神！”

潘明绿吐槽：“颜狗的自我修养啊。”

羽涅丝毫不以为耻，骄傲的抬起下巴：“只要反派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再说了，我喜欢他的脸和我想让他死有什么冲突吗？”

潘明绿也是老二次元了了，自然懂这种心理，：“也对。”

即便是老二次元了，祖国的花朵也绝对够红，三观分寸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