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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沉山脉层峦叠嶂、山脉纵横,是一处高入云海的群山仙境,其内山高雾重,绵绵山脉常年笼罩在云海雾气之中。
逝沉山脉的最顶端名为雪顶峰,雪顶峰上乃是极寒的气候,积雪铺满了整座山峰且万年不化,时常可见云蒸雾蔚如白苍绝境之风光。自雪顶峰而下,风光又是不一,依照着春、夏、秋、冬四季各有奇景,气候也不尽相同。
白苍绝境之下的那座山是碧羽山,碧羽山上气候适宜、一片春意盎然,白雾缭绕中,碧玉翠羽一般仙润欲滴的青翠树植将大半山脉盖住,郁郁葱葱,生机勃勃,远远眺去犹如一条身形矫健的青绿蛟龙盘旋其中,隐约飘忽不定的云朵四处游荡,偶然可见几条山涧溪流,溪水清澈见底,贯穿整座山脉。
在往下是炎云峰和落霞壁,一处满是鲜艳亮丽散发着各色奇香的灵珍果树,阳湖醉荫,火红的层烧云,远观之下如波光微漾、碎金点点,光亮耀目,一处是嶙峋峭壁,凤梧桐树林,枯黄遍野,枫叶硕硕、红艳似火。
逝沉山脉最底端便是霄云山脉,黑土为地、冰雪为盖,太白积雪、山峦雾霭,犹如银龙卧榻。
此时碧羽山半山腰处的几间小木屋前站着两个玉一般的人,一个银发散落、白衣银带,衣服穿的松松垮垮略有几分骚气的紫眸男子,一个失神发愣、蓝衣玉冠的男子,正是逝沉和奚尘二人。
“要不要打个赌?”逝沉百无聊赖的踢了一脚屋前的木板子,那木板子上洋洋洒洒三个大字,潇洒肆意至极,简而言之,不眯起眼睛直盯着看只怕都看不出写的是什么,逝沉殿三字被逝沉踢成两半掉到一边去,逝沉就这样抛弃了自己宫殿的匾额。
奚尘不说话,逝沉自顾自道:“本座赌那小家伙醒了之后就会马不停蹄的赶来,但是她是来找屋里那个的,不是你。”
“你赌赢了的话,本座就暂且考虑一下,多给这凡界几百年太平,不然本座也该重新出去玩玩,你觉得呢?本座觉得甚好,就如此一个小小的赌约,你就可换来凡界几百年太平,你很赚呐!”
“你是仙宗里德高望重的仙上,该是心怀苍生才对。”
逝沉想了想,觉得自己措辞不是很恰当,又摩挲着下巴瞅了奚尘好几眼,问道:“本座是不是不该用德高望重这个词?听起来显得年龄很大,老了一样,哎,不过确实哎,你都一百多岁了,虽然本座芳龄都不知道十几万岁了,但是本座是神兽啊,万兽之王,你是人,如此算来,我们俩用德高望重一词也不过分。”
“啧,不说那没用的,赌不赌?”
“不赌。”
“哎呦,本座瞧你这人怎么不行呢,一个赌注罢了,怎生不敢赌?本座除了吃喝嫖赌玩,其他实在不精,你在这里也不陪本座找乐子,本座要你何用?”
逝沉把自己一头银发往后骚气一撩,又接着道,“啧,去掉嫖,本座没嫖过,这些个庸脂俗粉,模样还不及本座风华万分之一,连舔本座的鞋底都不配。”
“你到底赌不赌?”
“不赌。”
“能不能行?”
“不能。”
“啧,本座这气性上来了,你这人可真是……”逝沉掐着腰瞪向奚尘,道。
“明知是输,为何要赌。”奚尘眸光黯淡,低声道。
“你说的对,明知是输,为何要赌,你啊,是无论如何都赶不及里头那个的。”逝沉感受到了山下结界的异动,淡紫色的眸子流过一丝异彩,勾唇一笑,“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逝沉叹口气,状似满目忧愁道:“说到底,咱俩是同病相怜,一对难兄难弟啊,怎么都在这一个女人身上栽了呢,你知道本座为何自己封印了自己,还对她下了逝沉封印吗?说来这个故事很长啊,本座很想跟你长话短说,但是又好像短不了。”
逝沉勾勾手指,遮蔽了整座小木屋的参天大树上,一条柳藤蜿蜒盘旋下来,慢慢延伸,直到弯成了一个小椅子的模样才定住了,逝沉掀开袍子坐下,又凭空幻化出了一个小玉壶,一盏小酒杯,那酒杯如冰晶般澄透明亮。
“自混沌初始,天地初开,本座诞生于这世间,并未被什么打败过,只一遭栽了,便是因这情爱之事,这个东西吧,折磨人的紧,因它最是不讲道理,得到它并不需要你去努力什么,也不需要你的修为多高,灵力多强,可也正是因着这点,同理,一个你无需去付出什么便可获得的东西,更是最难得到的。”
“本座活了多久,自己都记不清了,你知道本座最是难以忍受的事情是什么吗?”
“输。”
“本座从无败绩,只有无数手下败将、枯骨陈尸,除却神界或可有几人同本座能过个几招,本座皆看不上眼,连仙界的天帝都还得奉本座为座上宾,本座不明白,何以就输给一个小仙君了。”
“是本座不够强?还是本座哪里比不过他?她为了这小仙君与仙界对抗时,本座还在蠢得跟个什么似的,担忧她的天劫,呵,可到头来呢,你便是不要命了人家也不见得回头看你一眼。”
逝沉轻轻摇晃着酒杯,一饮而尽,仰头望着透过树荫缝隙照射进来的阳光,自嘲般的冷嗤了一声,随即又淡淡一笑,道:“本座一向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更不是个讲道理的人,背叛了本座的人,本座没直接让他们灰飞烟灭、断绝轮回已是莫大的慈悲。”
“本座绝不允许有人胆敢挑战本座。”
“他醒来之后便会彻底忘却前尘往事,不会记得有万俟雅这个人,不会记得他们成亲两次,不会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再是刻苦铭心,爱的死去活来又如何?你看,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的,总有一些法子阻挡的住。”
“在此之后,他每次午夜梦回之时都会想起些零星记忆,可他直到死,都绝不会想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这是本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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