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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学校门口排到了景弦,景弦将通行证交还,一脚油门踩下去,迅速开离音乐学院。

云远山与豆豆看完演出,还不尽兴,又去了青映的酒吧,这也是跟着她们俩的司机告诉他的。晚上十点多,正是酒吧里最热闹的时候,俩都玩嗨了,压根没有闲工夫跟他说话。

景弦想到俩小姑娘的低胸裙,其实有些担心,就怕她们俩被揩油。

不过想到司机是个负责的,俩小姑娘又不是他,成日里在家里窝着,也不是头一回在外头玩,他没去陪着,更何况,他是万万不敢再去青映的。

俩小姑娘还算乖,玩到快十二点,乖乖回家了。

到家,云远山还特地给他发微信报备,景弦一直没睡,在等着,收到她的消息,也松了口气。景弦的手指按在屏幕上有些犹豫,其实他还蛮好奇,那个似乎叫作的,也就是跟他睡过两回的人,后来有没有回青映,有没有再唱歌。

却也问不出口,云远山发来消息:哥你早点睡吧,我不烦你啦,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明天是礼拜一,全家没人知道他休假,被出柜后,他再没去过任何一个亲戚家中,包括外婆那里。

云远山又道了“晚安”,再没消息发来。

景弦靠在床上,是彻底睡不着了。

休假整整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过得很慢,或者说是前面六天极其的慢,几乎都在生病,唯有云远山回来的今天,过得快,且还格外快,快到他现在甚至有些恍惚。手表的时针转到12,正好零点,新的一天,新的一个礼拜,景弦不知新的一个礼拜又要怎么过。

他根本就不适合休假,没有朋友,没有娱乐活动,目前又在抑郁期间,看书也看不进去,哪里也不想去。

他觉得自己还是回去工作比较好。

隔天一早,他早早起来,取消手机静音。这一夜几乎也没睡,他起身的时候,眼前一黑,他伸手摸摸额头,似乎又发烧了。

手机不停在响,他低头看。

是微信里的工作群,同事们互道早安,有在等红灯的,也有坐地铁的,还有在吃早饭的。总之不论在做什么,大家在群里聊得火热。休假这些天,他一直将手机静音,也很少看手机,这会儿,他往上滑着,看到昨晚,乃至这一个礼拜,工作群里的聊天记录,翻都翻不到顶。

然而他还是坚持往上翻,翻了许久,终于翻到顶,随后屏幕上便是大片的空白与寂静,唯有必要的工作内容记录,再往上翻,空白了没多久,又是如今这样的刷屏状态。

那唯有几个月的空白,正是他出事的几个月。

他一休假,同事们都轻松了。

景弦倒回床上,扔了手机,扯了被子盖住整张脸。

景弦再度发烧,这回发烧,兴许是因为身体刚好些就开着冷气瞎车|震。

白帆出国开会,十分忙碌,忙中抽空给他打电话,他很过意不去,根本不敢说自己又发烧的事,什么都往好了说。

也好在,这次只是低烧,身上虽有些难受,比上次的好了许多。

他又在床上躺了几天,云远山给他打电话,声音充满活力:“哥!我们来你单位啦!还有一个小时到!”

景弦愣了愣,问道:“来我单位?”

“嗯!我跟豆豆没地方玩了,豆豆说想去逛博物馆,我们刚刚上你们app查了,今天有明朝家具展,我们想去看!”

这个景弦知道,展览一个月前就已开始,有他们博物馆原本的藏品,也有国外送来展览的藏品,还有不少收藏家的藏品,总之是个很齐全,也很有意思的展览。

明式家具都很精巧,上海市内过阵子刚好要举办国际家具展览会,连带着,市民对博物馆这个展览都越发感兴趣,展览是免费,但是人数有限制,也需要提前在网上预约。

这个时候都下午三点多了,预约通道已经关闭,早就没有入场名额,小丫头们还不知道。

那头豆豆不知道说了什么,云远山“哎呀”了声:“豆豆才看到页面上的提示,要预约的,预约通道关闭了!我们是看不到了吗!”

景弦不由笑:“那要我这个哥哥是做什么用处?”

云远山笑出声。

景弦就在博物馆工作,带妹妹进去看个展览,还不算什么。

景弦其实挺高兴的,终于有点儿事做了。

他挂了电话,梳洗穿衣,便赶紧开车去博物馆。

两个小姑娘坐在门口有阴影的台阶上说着话等他,他匆匆从停车场来,她们俩立即站起来朝他招手,云远山有些诧异:“哥,你怎么从外面过来?”

景弦倒也没有瞒:“我最近在休假。”

云远山也没有当回事,点点头,拉上豆豆,跟着他进了博物馆。快到闭馆时候,已经不再放人进去,景弦是直接带她们从员工通道进的。展览在五楼展厅,展厅内凉气开得很足,人虽多,却都在仔细看展品,显得厅里更安静,似乎也更冷了。

俩小丫头一进去,就很感兴趣地一一看起来。

看到不懂的,就问景弦,景弦自然是如数家珍,看着看着,俩小丫头都盯上了不同的目标,渐渐两人就分开了,景弦看着暗自好笑,也索性没有再跟上她们,自己也就在厅里随意地逛逛。

博物馆内的工作有很多种,有馆内的讲解员这样直接与人沟通交流的工作人员,也有陈列员、保管员,还有负责各项展览、讲座的宣传、公关方面的工作人员,其实与一般公司差不多,也同样有设计、财政、人事。

只不过博物馆因为特殊性,还有一类专门的研究员。

景弦就属于这一类,日常工作,往简单了说,就是研究、鉴赏,以及写论文,发论文。景弦本科学的是博物馆学专业,这种冷门到不能更冷门,很多人都没听说过的专业,放到其他人家,父母是绝不让学的,到他们家,他爸妈觉得很好。

他的家族中,远近亲戚们,涉及各个领域,院士科学家比比皆是,不论到底学的是什么专业,又从事什么工作,或多或少都有益于人类文明的进步。

景弦还有个远房表哥,是专门喂动物的呢,那动物极其稀有,且难养,全国也没多少人会养,他表哥养得不亦乐乎,天天喂食铲屎,恨不得就跟他的宝贝住在一块儿。养动物的同时,他的表哥不知发了多少论文,甚至推动了全球这个动物的研究进程。

到了景弦这儿,学习这样的专业,他的父母自然赞同。

本科毕业后,他硕士又念哲学去了,是在国外念的,他导师的研究方向是“梦”,他也是奔着导师这个人而去。他跟着研究了三年的梦,做了三年的梦,乐在其中,论文自是没少发,他父母也觉得挺好。博士的时候,景弦又去读了个艺术史,他爷爷还送了他一幅欧洲中世纪的油画,是家中藏品。

这也是景弦甘于如此生活的原因,不论如何,父母、家人从来都是尊重他的,他可以学自己想学的一切,只要他做的事情利于文明与进步,不沉溺于享乐,不做无谓的徒劳。

毕业后,父母也未曾干预过他的工作。

兴许是因为他自小到大就从未让父母失望过,做什么都会尽力做到更好,父母知道他会做出很好的选择。

博士毕业后,景弦突然喜欢上研究碑铭,毕业后,花了半年多的时间全国跑,上过山下过地,也只有工作的时候,他才愿意出去走一走,走完这一遭,他回来便到博物馆工作。

刚来,半年内,就一连发表了十来篇论文,震惊界内。

景弦阅卷无数,学识颇丰,人又谦虚,有足够能力,这几年工作下来,研究范围早已不仅仅是碑铭,就例如明式家具相关,他也曾发表过论文。这次的展览,负责的同事先前还专门跟他讨论过一些细节,征求他的意见。

景弦走到展厅内一个黄花梨木六柱式架子床前,上回写论文时,他还提到了这个床,他站在床前沉思不语,想着自己近来的一些新的心得,想得一时就有些出神。

“这床,质量应该不错?”

身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赶紧回眸看去。

陌生却又熟悉的笑容,朝他,霎时绽开,来人往他再走近两步,站在他身边再看看那床,又笑着问他:“应该不容易塌吧?”

“…………”

景弦便有些懵,为什么,在这里都能遇见这个人。

或者说,这个鸭?

为了业务量竟然连博物馆都不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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