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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几日,韩墨儿出府看望齐子睿。韩墨儿成亲之前,齐子睿因牵扯进柳州知府私造照身帖一事,差点摊上官司。全赖韩墨儿承担罪责,又舍弃遁出韩府的机会嫁入王府,以礼王妃的头衔压下了此事。
因而,齐子睿对韩墨儿这桩心不甘情不愿的婚事极为不满,三天两头撺掇韩墨儿遁逃。
“墨儿,从韩府我们没逃出来只是差了点天时,只要此次细细计划,从王府逃出来肯定万无一失。照身帖我再去走走路子,然后弄个上香途中连人带马坠入悬崖尸骨无存的假象,咱们不就逃出来了吗?”齐子睿最近读了个话本子,这个情节是从话本上学来的。
韩墨儿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叹了声真是关心则乱,先不说在柳州知府因照身帖一事被罢官一事余威尚存,户部亡羊补牢严勘了制度,照身帖能否弄到尚且不说,就说王府那些能上天入地的护卫怎能允许她在眼皮子底下坠入悬崖。
刚刚嫁入王府之时,能见到的洒扫的小厮仆妇都没有几人,总感觉偌大的王府空空荡荡。而最近韩墨儿才一点一点的发现,王府哪里是人少,只是她看不见而已。尉迟轩房顶破风而走的暗卫,翠枝马上落湖时忽然出手相救的护卫,小厨房意外走水从天而降救火的黑衣人,哪一个都是一闪即逝、再无踪影。
韩墨儿刚穿越过来的第二年,在集市上见过江湖人士过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当时惊得她连下巴都找不到了,原来这个架空的世界是存在武林高手的。
后来民间开设比武场,韩墨儿也偷偷去凑过热闹,其间的武者武功虽没有第一次她见的江湖人士精湛,但也够韩墨儿大开眼界、大饱眼福的。
看得多了,便不稀奇了,只是王府这些护卫明显要比比武场的武者武艺高超甚多,起码轻功要好得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身若幻影、踏雪无痕。
“舅舅,我在王府吃得好、住得好,王爷也不是讨人嫌的,所以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看你是贪享当下安逸,却不图长久安定,现在不筹谋离府事宜,到时候遇到事情真要走的时候,你就无路可循了。”齐子睿看着懒散的韩墨儿头疼不已,上次他特意让自己夫人去问过韩墨儿与礼王的房中之事,得知二人并没有圆房后,他一边暗骂尉迟轩不识东珠,一边庆幸韩墨儿此生不必锁入高墙,还可按照自己的心意肆意而活。
谁知道韩墨儿在王府过了半年多逍遥日子,竟然大志全无,龟缩在一时的假象中,妄想着一世安宁。
“你想想,现在王府只有你一个女主人,往后呢,难道礼王再不纳侧妃娶姬妾?到时候你烦了、厌了,想走可就难了。”齐子睿不住的敲打韩墨儿,意欲令其回心转意。
韩墨儿眉头微皱,是啊,尉迟轩身为皇亲国戚,礼制上便可纳一名正妃、两名侧妃,至于姬妾更可随心所欲,只要不到荒唐的地步,均无大碍。
如今,韩墨儿已得知尉迟轩并非自己揣测的断袖,虽非断袖,但亦不是好色之徒,自己这样可以碾压任何“冰冰”的大美女朝夕伴于左右,从无非分之举不说,动不动就眼风如刀,嗖嗖地扎在韩墨儿身上。
如果今后尉迟轩有了侧妃、妾室,刀子便可以分散来扎,不必只扎在韩墨儿一人身上,倒也是件可以期待之事。再者,从王府遁逃,真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韩墨儿不以为然,边嗑瓜子边与齐子睿分辨:“舅舅您大可不必操心,我家王爷不近女色,即便今后王府里多了几个女人,只要她们不生事,我也懒得理会,各自过各自的日子。若是有不消停的,整饬一番即可,又不似在韩府,我为稚童幼女只能避大小孟氏锋芒,礼王府是我的地盘,没人能翻出天去。”
“哟呦呦,还你的地盘,才过门几天就当王府是你的势力范围了?礼王给你撑了两回腰便真当他是好人了?你也不打听打听他是什么人。这几年因为备受冷落他做了闲散王爷,前几年夺嫡的时候,礼王那是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杀伐果决、心狠手辣,多少人栽倒了他手里。”
韩墨儿杏眼圆睁,瓜子都忘了吃,一脸迷恋相往地催促道:“真的啊?我家王爷那么厉害吗,舅舅你快说说,他是怎样翻云覆雨、搅弄风云的?”
齐子睿:“……”。
“他现在能给你撑腰,日后也能给别的女人撑腰,等到他的板子打到你身上,你可别哭。”齐子睿气冲冲的说。
见齐子睿真的气了,韩墨儿赶紧起身拉他落座,斟满茶水亲自奉上,在听了一个“哼”字之后展颜一笑:“舅舅,墨儿心中自有分寸,王府戒备森严,照身帖一事也仍有余威,现下实在不是计划遁逃的好时机。再来,礼王因身份特殊并不是好乘凉的大树,但目前尚可避一避风,正如舅舅所说,我们需要一个万全之策才行,韩府丢一个嫡女和王府丢一个王妃性质可是完全不同,一个不好我们便会全盘皆输。所以我们现在只需静待事情发展,不管尉迟轩纳多少女人,只要不扰我安宁,王府便还是一块逍遥地,但若逍遥地变作牢笼,我一定会在此前为自己找巡一条退路的,倒时肯定还需麻烦舅舅呢。”
齐子睿不耐烦的摆摆手:“你我之间还说什么麻不麻烦,我就是怕你将来日子过得不顺心,不过,礼王不近女色也是好事,以后不会轻易被女人左右,不过,他这样也太不正常,不会…是个断袖吧?”
“噗!”韩墨儿刚喝道嘴里的茶水险些喷出,她对尉迟轩那夜大发雷霆之事还心怀余悸,她拍了拍心口稳了稳心神,假嗔道:“舅舅莫要胡说,我家王爷心眼特小,若让他得知必让您有好果子吃。”
齐子睿不以为然,大大咧咧地翻了个白眼:“他心眼小让他把都城半数百姓都抓起来问罪,他未成婚之前,市井上传他断袖传得天花乱坠,你家礼王倒是都请人家吃一遍好果子啊。”
韩墨儿听得齐子睿此言顿开茅塞,心中气恼,是啊,半个都城的人都在说尉迟轩断袖,他为何单单拿自己出气,又骂又罚又甩脸子,这不是欺负人吗!
韩墨儿气鼓鼓的不愿意多谈此事,便转了话头:“舅舅,你此次回柳州可有急事?马上便要到年底,正是打点拜礼、疏通关系之时,舅舅此时回去,月余就要返回,着实有些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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