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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交手完毕,胜负不论,顾之桥的喉咙差点哑了。晚上程充和回来听她一哭诉,给她榨生梨汁润喉。顾之桥坐在沙发里一小口一小口喝。程充和好笑,明明被打没几天,脸都开花了,还能天天作怪。在医院的病床上翘腿,抖啊抖的,别说她爹妈,就是她刚看到这人都不信。

通常遭到突然袭击或多或少会有心理阴影,比如应激反应,从顾之桥身上暂时看不出来。晚上一起睡也没听到她做噩梦,饭量不大,但新鲜的会吃几口。

程充和纳闷,提议道:“我们下去散散步?”

顾之桥正把生梨汁当酒抿呢,不解地看向程充和,视线落到马克吐温这,一下子明白过来。“要遛狗啊?对哦,好几天没遛狗了。”

“不光是遛狗。”程充和把人揽过来,“我担心你。”

“担心我?担心我成天在家光吃不锻炼长胖吗?”顾之桥摸摸肚子,“我没吃多少,应该没胖吧。”

“谁担心这个。这几天你睡得还好吗?”

“昨天还不错,前两天不大好,睡不踏实,总觉得要毁容。”

“不害怕别的?”

“别的?”顾之桥懂了,“你是担心我有心理阴影?”

程充和点头,起码她有。这两天从家里到楼下,走出大厅,有时感觉眼前血色一片。

“那我们下去看看。”

顾之桥觉得自己不至于,但是程充和每次离开再见她总会紧张,进门后从头到尾把她看一遍才放心,不管为人为己,总要破除心魔。

两人换好衣服牵狗下楼,始终手拉着手,走到那晚被袭击的地方,物业已将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全无。倒是多了一组巡逻的人,见到两人一狗,多看了几眼,尤其是看到顾之桥那张脸,不免和前几天的热闹联系起来,神情微妙。巡逻的话不多,只关照:“小心一点。”再无其他。

顶着一张“食人花”脸,家人好友上司全都围观过嘲笑过,就差没在脸上签个名写个xxx到此一游,顾之桥已经习惯别人异样的眼神。

不过别说,走到案发地点,心里毛毛的,顾之桥几乎摒住呼吸,往东走几步,往西走几步。程充和紧张地注视着她,直到她笑出来:“没有任何不好的感应。完胜。”

跟顾之桥一起笑起来,程充和抱住她,“没事就好。”如她昨日要求的那样,给她一点爱的鼓励。

顾之桥的伤在爱的滋养下一天天好转,林建学则在拘留所里反省,以他阴阳怪气的性格和室友格格不入的生活习惯,很难在拘留所里找到朋友。应他的申请,林涵音去看过他两次,送些东西和钱,父女俩没有太多话可说。林建学总是抱怨,抱怨拘留所的条件,抱怨他本不该在这里,他要申请行政复议,他要投诉。

林涵音没听进去,她的思绪在她的将来。

曾可是个好上司,听说她的家事后再次建议她申请外派到欧洲。“现在申请,如果那边有空位正好可以安排。你英语过关,过去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何乐不为,还是说这里有你放不下的人事?”

顾之桥、程充和、林建学……以前的同学、朋友,现在的同事,各色身影交替出现在林涵音的脑海。那些人,各有各的归处,各有各的宿命,她有眷恋,会不放心,但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无法割舍。“最舍不得的是曾总,我怕去了那边碰不到像你那么好的领导。”

曾可欣然接受这个马屁。“大实话。想好了就提交申请,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让你道别。”

和曾可谈完,林涵音想要商量对象是顾之桥。哪怕她们已经分手,哪怕她仍未释怀顾之桥跟她妈的谈恋爱,她所想到的还是顾之桥。可笑又可悲,顾之桥是她目前为止最好的朋友,好到没有因为她父亲的所作所为,对她另眼相待。

听到这个计划,顾之桥沉默了好一会儿。“想到之后见不到你了,还有点伤感。”

“八字没一撇,那边同意我过去,我也会回来的。听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去?”

“我是觉得对你来说去欧洲生活更好,可以离开你爸,可以离开你妈,也可以离开我,一个全新的生活。你需要一个全新的生活。”

林涵音说:“是啊,你有我妈,我妈有你,我是多余的。”

“我们还是朋友好吧。你妈也是为你才回来的。”

如今是有妈的人了,林涵音犹豫后还是跟程充和商量了一下,说商量也算是报备,她已经做好了决定。程充和对此没有异议,如顾之桥所说,林涵音需要一个新的开始,离开她爸是最重要的事。

“如果没有意外,我会申请去巴黎。”

“巴黎不错,不过你得要尽快学习法语,对法国人来说,讲英语和讲法语的不一样。我在那有个住处,去的话你可以住那里。”

顾之桥的验伤报告出来了,轻微伤,林建学的行为不足以使他受到刑事处罚。在现行的情况下,只能拘留他最多十五天,罚款一千元,还是周旋后的结果。程充和与王富的意思一样,这次可以接受法律处理的结果,如果还有下次——当然他们不会让下次发生,一旦有苗头,林建学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林涵音觉得庆幸之余,不免对顾之桥感到抱歉,这也是促使她想要离开的原因之一。她只能尽力劝阻父亲,但无法左右父亲,如果父亲因此蹲进监狱或是其他,她不想亲眼看见。

至于那些照片,林建学在面对林涵音质问他为什么跟踪她时没有那么理直气壮,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过一样。

存在硬盘里的早已被林涵音删除干净,剩下的顾之桥本来想留几张收藏——有几张角度不错,如果不是拍的人恶心,可做纪念,被程充和一把夺过,烧个干净。

林涵音第一次见她妈对顾之桥发那么大火,不夸张地讲,骂得狗血淋头,连马克吐温都缩在一旁不出声。她以为顾之桥会反驳,明显那人一点不服气,丝毫不觉得她妈说的有理。谁晓得那人咧开嘴说哭就哭,她都看傻了。她妈倒是比她见多识广,美目一瞪,“你再假哭!”

顾之桥立刻止住哭声,换成干嚎,一手遮住眼睛,从指缝里看她妈。

三十二岁的人比三岁还不如。

哎哟,如果以前顾之桥跟她吵架用这一招,她怕是没法招架。她比顾之桥要脸。只是似乎顾之桥在她妈跟前更不要脸一些。

她妈,她妈也太不争气了,居然差点点笑出来。

“顾之桥!”她妈一叫顾之桥名字,顾之桥立刻欢欢喜喜放下手,狗腿似的走过去抱她妈大腿。

林涵音只好朝司空见惯的马克吐温看过去,瞎了。这劣质狗粮太倒胃口,狗都咽不下去。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她妈会给顾之桥狗牌吊坠了。

就是一条杂交哈巴狗!

还有她妈,笑点怎么那么低。不是在法国待过几年嘛,不是见多识广嘛,笑点不但低还奇怪。

林涵音终于发出了和钱今一样的天问:这有什么可笑的。

同时,她也悟了,她确实和顾之桥相性不合,即便是她俩最热恋的时刻,也没肉麻恶心成这样。

林涵音不晓得,顾之桥的亲娘王舒华女士也有此一叹。

当日一番争执,王舒华带着一肚皮火回家,在家里跳脚发誓,再也不管顾之桥的事,是死是活随便她去。

如违此誓,顾葆葆胖五斤。

而后几天,除了每天叫顾葆葆问顾之桥情况,也确实没有多管,买回来的鸡统统塞进冰箱里,河鳗和鸽子自己全吃掉。

后来眼见顾之桥的案情有了令人不满的结果,大骂法律之余,王舒华心疼女儿,炖了一锅鸡汤给顾之桥送去。

顾之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欢欢喜喜接过鸡汤,打开保温壶就喝。

没有妈会不喜欢亲生女儿偏爱自己手艺的,尤其是有阿姨做饭还觉得自己手艺好。当然,嘴上肯定要表达一下嫌弃。

“哎哟,没找阿姨啊,天天有人做饭怎么就那么急吼吼的。”

顾之桥配和她说:“姆妈爱心鸡汤,怎么会不急。”

“姆妈,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姆妈!”

“姆妈一直在心里,只有眼中钉才在眼里。”

“……”王舒华没法反驳,问起案情判决,母女俩相对大骂,一时间同仇敌忾。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经过几天的修养,伤势大好,原先的清秀模样恢复了几分,但王舒华看这个女儿横看竖看还是不顺眼。

“跟以前一样啊,本来这两天我就想去上班,王总让我好好休息,不用担心。”

“当然让你好好休息,难道让你带着这脸去单位吓人啊。”

“妈。”自觉脸比之前好了很多,她妈偏要说她的脸,顾之桥不开心,“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你不是我亲生的我管你!给你喝鸡汤,鸡爪都不给闻一下。”

连鸡爪都没闻到的马克吐温发出不满的呜咽,顾之桥笑着丢给它一根洁齿棒。

看到那只狗,就想到程充和。如果只是林涵音的妈,王舒华对她没有恶感,甚至可以说有相当的好感。什么女人之间互相嫉妒全是狗屁。王舒华以身作则,看到气质好、活泼爽朗的女性,自然会生出欢喜,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她也能体会程充和当初想要离开的心。换成自己,要么砍死对方,要么也会和她有同样的选择。可是那么大年纪的人跟自己女儿的前任搞在一起什么意思啦。不觉得尴尬难堪,难以面对女儿嘛。

这就真爱了?

王舒华真没看出来自家女儿有什么可招对方喜欢的。你说你好好一个结了两次婚的异性恋,凑什么热闹呀。要是真成一家人,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叫她妈,还带着个跟她女儿一样大的……那不是要她的命么。

不行,坚决不行。

王舒华委委屈屈把这道理一讲,顾之桥笑得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哎哟,我滴亲娘,你怎么那么可爱。首先,充和比你小十三岁,放在古代十三岁生个孩子也是有的,差一辈呢。”眼看她妈脸色就要不好,她马上补充道,“你看起来年轻,跟我出门都像姐妹,跟她看起来也是。当然,这个就让她头大好了,我们是没办法的。”

“小赤佬,巧言令色。”骂归骂,王舒华心里是熨帖的。

“哎,充和离开上海之后,她家人都不理解,其实她心里也很委屈,总觉得自己孤苦伶仃一个人。她常说自己身是柳絮,心如浮萍,每次想到这个,我都觉得难过。为人父母,女儿的安全和幸福比不过他们所谓的面子,算什么父母。”

王舒华轻咳一声,“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父母也是人,那时候不像现在,要被人指指点点。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如果是你,我要是在那种令人窒息的婚姻里,对方还动手……”

“离婚!”话没听完王舒华就说,“离婚。”

“要是对方不肯呢?”

“不肯老娘宰了他。”

“对嘛,这才是亲妈,断然不会叫我忍忍的。”

“你少拿花言巧语噱你老娘。”

“我是发自肺腑。妈,我从小就是别人眼里的怪胎、异类,你没把我打死,默默忍受,已经远超其他父母许多了。我知道很多事情在你那是很难接受的,要你接受是强人所难。你会担心,会紧张,所以很多事我都想着自己解决。”顾之桥放下保温壶,搂住她妈。

王舒华推她一下,“热伐。”到底没有推开。

是呀,她是担心女儿,年纪相差那么大,女儿以后会很辛苦。她是不会承认自己的其他各种心思的,“可是,桥桥,人家结过两次婚,你不觉得亏嘛。”

“不亏啊,非要这么说,我也不吃亏,好歹我也结过一次,还没离成功呢。”

王舒华浑身一僵,“你什么时候结婚的?跟谁?”

“林涵音啊,我碰到她就跟她结婚了……”说完顾之桥才反应过来。夭寿,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把天大的秘密说了出去。

“你要死啊!结婚自己偷偷摸摸,也不告诉家里人,翅膀长硬了是伐。”这回王舒华没忍住,抬手给她了两下。

“那你当没听到好了,反正在办离婚。离了就是没有。”

“我怎么生出你这种女儿。”

不晓得刚才那两下牵到哪里,疼得顾之桥嗷呜一声哭出来。

“我打你屁股,你哭个屁。”

“脸疼,牵动伤口了好吧。你手脚那么重。”

“你屁股跟脸皮连在一起的啊!”

“屁股疼,脸也疼,共振你晓得伐,共振。”

王舒华气得连连说:“我怎么生出你这种女儿。”

“你问我我问谁,要么你查查生小孩的医院,是不是跟隔壁抱错了。”

“放你的狗屁,你跟老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所以咯。”

“所以啥所以。”

“所以我就是这么生出来的呀。我搓气嘛?你自己说跟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算是像自己,嘴巴那么老王舒华也忍不了,她再次举起手。

顾之桥咧开嘴就要嚎。

“怎么大把年纪说哭就哭你也不害臊!人家像你那么大,小孩都会打酱油了!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这么大把年纪还要被妈打,那还不得悲从心来,哇哇大哭。是你你哭不哭吧。噢,跟人家比有什么可比的,古代人我这年纪都有第三代了!你要是在古代……”顾之桥瞄瞄她老娘,意思是早就翘辫子了。

“顾之桥!!”

“是,王女士。”顾之桥委委屈屈撅起嘴。

母女二人僵持,先坐不住的是马克吐温。它跟顾之桥好到可以套一个项圈,但是跟王舒华不熟啊,看她这么欺负顾之桥,不禁站起来,怒目以对。

顾之桥忙抱住它安抚,要是咬到她妈就是她的大罪过了。

“乖啊,马克吐温,不气不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妈,亲妈。她是生我的气,怪我找的对象跟她想像的不一样。她没跟你们家主人相处过,不晓得她的好。当然,这也不能怪她,虽说他们这代人自由恋爱结婚,但是一切为了结婚。为了结婚的恋爱是什么啦?是耍流氓。她不晓得啥叫心心相印,心有灵犀,不晓得啥叫灵魂伴侣。当然,之前我也不晓得,遇到你们家主人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人和人相处可以这么简单轻松,畅所欲言。对方是可以明白的。哎。”

“好了好了,灵魂伴侣都出来了。狗被你说得都想吐。”王舒华一身鸡皮疙瘩,眼看狗被她安抚下来,她还是离得稍微远一点,“顾之桥,你跟狗说话都比跟你老娘说话态度好。”

“冤枉,亲娘诶,我是怕狗咬你好吧。”

“哼,它倒是帮你。”

“那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顾之桥摸摸狗头,一脸骄傲。

王舒华活脱脱被她气笑。

自从顾之桥受伤,程充和天天提前下班,很多事情交给钱今处理,她寻思着要给钱今发个红包。今天在顾之桥家门口就听到里头热热闹闹的声音,想是顾之桥的母亲也在。虽身为人母,但自觉不讨别家父母喜欢,她迟疑了一下,听见马克吐温趴门才开门入内。

紧接着是顾之桥的欢呼,“可以开饭啦。”人从里头奔出来,接过她手里的包,冲她挤挤眼。“我妈来了。”

打过招呼后,王舒华主动说:“听说你平时下班要九点钟。”

“服务行业,上午晚去,晚上闭关时间晚。最近不放心,所以早点回来看看。”

“来,先洗手吃饭。小赤……唔,桥桥要我清蒸河鳗,还要水煮鱼,说天热要吃香喝辣,我再炒了个米苋和绿豆芽,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肯定很好,我在门口就闻到香味了,小桥说过,她烧菜天赋像你又不如你。”

一顿饭吃得客气又不乏亲近的试探,饭后王舒华拒绝了程充和开车送她回家,只让她们送到地铁站。临别时,她看着二人似是有话要说,最后化成无声叹息。

不知是否受到王舒华的启发,走回小区,程充和突然想王富找一个答案。三人约在双方方便的咖啡店里,没等多久,王富出现,自信年轻的他每次出现都能吸引一众目光。

等他问过顾之桥的情况,程充和开门见山。“安德烈的意外和你有关吗?”

王富微怔。有些事,他知道她们知道,她们也知道他知道她们知道,大家心照不宣,避而不谈。没想到程充和那么直接。不过他从不怕人询问,且有问必答。

“和我无关,那段时间我无法行动。”

程充和点点头,“知道了,谢谢。”

谢什么,谢他直言相告还是谢他跟他无关。看出顾之桥有话要问,但明显碍于程充和的吩咐没有多问。王富喝了一口咖啡后露出些许缅怀。“安德烈是个好人,你们也是,往后必然平安顺遂。”

一句话里包括太多信息,足以引人遐想,可程充和反应平淡,像是听到一句最寻常不过的祝福。

“承你吉言。”她微笑。

两个月后,浦东国际机场国际出发大厅。

林涵音申请外调获批,今日出发,将行李托运完毕,心情复杂,对即将到来的生活期待又忐忑。

自从林建学知道她申请赴法工作,对她不理不睬,林涵音也不像过去那样哀声乞求她父亲谅解。如顾之桥所言,这是她自己的人生,应当由她自己做主。她不愿退让,林建学无法,见一次便咒骂程充和与顾之桥一次,听得林涵音忍无可忍,愤然离开。

前天跟林建学见过一面,说了出发那天顾之桥、程充和会去。林建学当即表示,他不要见到那两个女人。林涵音虽有遗憾,还是觉得父亲不跟她们见面比较好,免得起冲突进派出所收场。

和顾之桥的婚姻早在上月已经结束,如今看到她,已没有两个月前那么气急败坏。

林涵音惊讶于自己的心平气和,不过半年光景,周遭生活发生巨变,物是人非,一切的起始是大理寻母。

上一次坐飞机正是去云南的航班,与加班几天精疲力竭的顾之桥一起。

今次,只有自己。

做妈的似乎总放不下心,程充和诸多叮嘱,给她账户打了不少钱,又把法国朋友的地址、联系方式给她。万事俱备,依然忐忑,林涵音想到当年母亲出国一无所有,唯一的依靠是个男人,又该是如何不安,心里不免释怀几分。

走到顾之桥跟前,林涵音说:“我妈就拜托你了。”

顾之桥笑笑:“那是应该的。”

“你别一天到晚返祖啊,三十几岁人了好歹有点三十几岁的样子。”

“我当你是嫉妒我脸嫩。”

“妈,你看她!”

老母亲只能陪笑。

“顾之桥,你要是敢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对不起我妈,我……”

“你切掉我的狗头。那要是你妈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对不起我怎么办?”

“关我什么事。妈,你几时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啊,一定要早点告诉我。”

程充和扶额,“一定早早告诉你。”

到了必须要进安检的时候,林涵音没再留恋,挥手跟母亲和顾之桥道别。进入候机厅后,看到即将带她离开的飞机,眼泪夺眶而出。

如果顾之桥与程充和稍加留意,便会发现今天的机场热闹非凡。

自助打印登机牌处,立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两人坐上电梯去停车场,自言自语道:“又是一桩我无法体会的趣事。”不是王富还会有谁。

而另一边商店门口也有个熟人,拒绝被顾之桥碰瓷的玄明大师就站在那,双手交叠在胸前十分不好惹的样子。

两位老熟人的目光隔空交汇,擦出一道锐利的锋芒。

充满离愁别绪的人们无暇顾及。目送林涵音进安检,程充和黯然,和女儿相聚不过短短数月,一转眼又到了送别。

大理初见那刻,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一只手握上她的手,“女儿长大了,总要离开母亲展翅高飞。”

“你怎么不飞?”

“昨天你刚吃了两个鸡翅膀,你说呢?”

走两步,程充和停下来捏顾之桥的脸。

顾之桥捉住她的手啄两下,拽住她轻快地往前走。“啊,要么今晚再吃几个鸡翅膀?”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啊,写这本小说之前,心有忐忑,万一又扑街咋办——影后那本扑得鼻青眼肿,开坑心有戚戚。

热闹和群里的读者总说:扑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之前断更。

其实我心里是不同意这个说法的,但是为了验证,寿头洗心革面改过自新,这一本总算达成了勤奋成就。

唔,结果……大家都看到了,开到一瓶再扑一次。

其实这篇小说写得不如预期,感觉受到束缚,平台的、环境的、自己的,心为形役,总有这里那里不如人意之处。

不过无论如何,写完了。

感谢一路相随,耐心看完,没有你们说不定我就几度咬碎门牙,弃坑补牙去了。

能达成勤奋成就,全靠追更、评论的朋友们,让我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有人在乎,对于扑街老透明而言,弥足珍贵。

感激。

下一篇会写女变男相爱相杀文《勾心》,这两天开始,没看过我写女变男的可以先看一下《娘子救我》感受一二。

其实之前也想过先写玄明和许唯的灵异探案故事《寻踪》或是雷莛雨那本都市玄幻探险小说《迷藏》,但是感觉会扑得血肉模糊……《迷藏》的第一个故事豚之怨,讲动物病毒~~~我有更多更丰富的剧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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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感谢诸君同行,让我们开始一段新的旅程。

bow~~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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