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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可真热。
吴子背着明黄色的手提包,里面塞着哆啦a梦的水瓶和其他小物件,躲在医院门口的绿化带等车。
旁边的阿姨半蹲地面,手里拿着本病历扇动,徐徐凉风吹过,一看就很快乐。
想学!但是不行。
吴子偷偷将肩背挺得更加笔直,瘦削身子像棵白杨树,没有一处不挺拔。
脸上面无表情,模样极其俊俏,可心里却可念叨,姐姐可赶紧来吧。
她讨厌热。
话刚放下,一辆黑色小车出现在马路牙子拐角地方。
吴子瞧着车停在面前,副驾驶门被推开,向霞身子探出,她冷清的面容露出几分歉意说:“等久了吧,刚才底下停车场被堵住。”
冷气袭来,身子比脑子还快,回神时候,她已经坐到车上,没有骨头似的躺在对方腿上。
软软的,还有橘子的香味,青涩中带着甜,很淡。
洗衣液的味道。
这味道熟悉,叫吴子半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语气慵懒,略带撒娇的说:“还行,就是觉得身体被掏空。”
吴子目光随意注视窗户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懒洋洋躺着。
她的手垂在下方,随意搭在驾驶位,或者是无心,摆动时,指尖碰触向霞的西服裤脚。
停了停,指腹滑过。
顺着往上,若有似无的触觉,布料发出窸窣而细小的声音,在封闭空间格外明显。
手在大腿内侧,被抓,对方将她禁锢在原地,不能动弹。
“别动了。”向霞声线很低,有些沙哑,她握住吴子的手,轻轻捏下,“乖,晚点。”
啥?
吴子头扭回来,背部一紧,小脸粉红看着她。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衬衣,勾勒出曲线性感的胸部和腰,直视着导航面板,衣袖规整挽起,露出光滑有力的小臂。向霞低头看吴子亮晶晶的眼睛,狭长的丹凤眼不知觉带上笑意,输入地址的指尖停住。
她挑眉,一手架在方向盘上,身子下压,乌黑长发顺着圆润肩好似墨水倾泻下来,发尾拂过吴子的面颊。
肌肤发痒,发颤,伴随着幽幽的清香,恰似羽毛轻吹过尖尖,吴子呼吸慢了,她望着对方缓缓低下,红润而饱满的嘴唇吐出冷清的句子,“不是说被掏空吗?”
“没有的事!我身体可棒了!一口气能爬20楼!健步如飞。如果不是你和爷爷要求多住几天,医生说我早就可以出院了。”
吴子连忙坐起来解释,将短袖撩起来,露出白花花的软肉,做出大力水手经典姿势。
这还得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说不行,天大的误会啊。
她一改刚刚懒散的神情,面容变得严肃,动作谨慎的,捏了捏二头肌,认真的说:“不信,你试试!”
“喔?”向霞笑了笑。
对天发誓,那笑容绝不是善意的,从眉眼的上扬,以及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可以看出。
她不相信自己!
吴子气坏了,要不是看在是自己女友,不好计较,她非得给她表演一下武术。
金鸡独立,腾空翻跟头,少林轻功水上漂!高低练练
好吧,她也不会。
吴子身子往前倒,挽住向霞白净的手臂,小脸亲昵蹭了蹭,发出幼猫的奶音,“姐姐~”
意图示弱。
吴子怯生生瞄了瞄向霞,又把躲近对方怀里,发出闷哼声。
向霞心顿时软成棉花,俯身在小奶猫耳垂落下一吻,动作轻柔而纵容,“逗你的,系上安全带,带你回趟我家。”
我家???
见家长吗???
吴子脑子一下懵了,脊骨紧缩,及亢奋又紧张,终于走到这一步吗?
糟糕,最近有没有好日子,婚期选啥时间好呢?婚戒还没有选呢!
吴子脑子旋转的飞快,向霞这开口,她连婚礼场地都想了好几个。推开向霞的手腕,从怀里钻出来,对着车内后视镜拨弄头发,略微紧张的说:“那先开到瑞祥广场去呗。”
“嗯?为什么。”
“见家长空手去吗?那多不礼貌。”
向霞狭长的眼眸下垂,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吴子没有瞧见,手腕上带着哆啦a梦的橡皮筋往上溜,干净利落将头发绑起,扎成丸子头,她对着镜子照了照。
好似端庄些许。
会不会太嫩啊?吴子暗自打量了下自己,左右看看,有点,拎出明黄色小包打算化个妆,边翻东西边嘟囔,“姐姐,咋不早说,我换套正式点衣服呀。”
“对了,没听你说过爸妈,爸妈喜欢点啥?”
对着镜子正想涂口红的手被拉住,吴子疑惑着顺着望过去,只见向霞眼眸幽暗,轻声说:“不用。”
“家里没人。”她语气平淡,吴子却隐约感到不对劲。
手上动作停下。
她舔唇,心里疑惑很多,却没有张口问。
车子开动,向霞沉默了会,从后视镜里面看见吴子偷偷看自己的目光,以及欲言又止的小嘴巴,红彤彤像樱桃,还有那抓心挠头的小动作,实在可爱。
向霞也不知道怎么的,唇角忍不住上翘,她揉了揉她的头,“先回家,晚上告诉你。”
“真的?”
“当然。”
车子开上高速,透过缝隙传来呼呼作响的风声,带着吴子的疑问,行驶过那些熟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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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霞以前的家在老城区。
很旧,和繁华大都市的形象不符,房子和房子建的很近,有些像是八十年代的筒子楼,推开窗户能碰到隔壁邻居家挂着衣服。
车子开不进筒子楼,只能停在外面很远的废弃垃圾场做的停车场。
天特别热,一下车,空气中有股奇怪的味道,类似阳光照射大地,水汽被蒸发就往鼻子冲。
向霞倒是习以为常,她从后排提出个行李包,一手牵住吴子的手,从车尾绕过去,“这边没有停车场,只能停这。”
车尾还冒着热浪。
吴子怕热,帆布高帮鞋踩过水洼,脚步走快两步,跟上姐姐的步伐。
刚从停车场走进巷子,迎面就吹来一阵风,也是奇怪,外面太阳那么大,里面倒是很凉快。
她仰起头瞅了瞅,两道房子密密麻麻,挡住阳光照进来,全是黑色阴影,几户人家趁着天晴晒出被子。
剩余一点点阳光也彻底被挡住。
向霞在一栋老房子面前停下,许久没有住人,门锁已经生锈,银色油漆上生出些许血红色锈迹。
吴子站在左手边上,她看见姐姐从包里翻了许久才拿出钥匙。
钥匙倒是很新,新到好似从来没有用过一样。
这是多久没有回来过呢?
吴子没有问,她握着姐姐的手,微微发凉,冰冷寒玉温润。
门被推开,荒废楼房没有半点热气,显然很久没有住过人。
氛围略微有些阴暗。
向霞沉默着,迈开了长腿走进去,开灯键在进门处,她熟悉的打开。
房子被照亮,就是很普通老房子的结构,二层结构,一楼是大厅,厨房和一间卧室。
楼梯上面应该还有两三个房间。
吴子出奇的发现房子里面并不算破落,反而井井有条,也没有什么灰尘,应该是有人在做打扫。
“不是说没有人在吗?”她好奇的问。
向霞回头看她一眼,将行李包放到红木桌面上,拉出凳子,“的确没有人住,不过我给了隔壁阿姨点钱,让她每周一清理。”
“对喔,现在正好是周一,咦,那欧洲团队不是出发了吗?”
吴子坐到凳子上,单手撑着桌子,眨了眨眼睛,“话说最后欧洲怎么又是我们做,听星姐说,大家最近忙的很。秦朗过来重新谈了?可你之前不是不接吗。”
“秦朗也是的,当初都谈好了,还要去找对手公司,捡起石头砸自己脚,当年也不觉得…..”
吴子说着说着,发现空气仿佛变得安静起来,四下无声,下意识得察觉到不对劲。
她抬头就发现,向霞幽幽的看着自己,乌檀木的黑发滑下遮住大半张脸,唇抿成直线,冷白调的肌肤隐约能瞧见绷紧的青色血管。
狭长的丹凤眼,满是危险的警告。
向霞纤细的腰肢前倾,双手撑着桌面,语气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当年怎么样?”
“能怎么样,我们才多大。”吴子不由自主往后缩,小声嘀咕:“我就问问嘛。”
向霞错愕半秒,手松开,有些懊恼却又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模样。
她转过身子,从背包里面拿出毛巾这些东西走进了里面的卧室。
空荡房间回传着冷清的话语,“欧洲后期的案子,秦朗的母亲和我谈过,价格涨了四个点,另外欠我一个人情。”
算是对吴子刚刚问题的回答。
吴子听了并不觉得高兴,她郁闷敲着红木桌子,暗自嘀咕向霞话怎么就那么少,就不能和自己多说说吗?吃醋也不说,生气也不说,难过也不说。
红木桌子发出框框的声音。闷哼声越来越响,像极了吴子的心情。
空荡荡的房子,如果有人说话还好,一旦安静下来,就格外寒冷,仿佛置身于冷冬。
吴子抬头望房间里面,她脚丫往前挪了挪,又收回来,又情不自禁想要往前走。
算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呢?对吧,姐姐不说话,自己也不说,那不等于冷战。
冷战比吵架更叫人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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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
吴子站在门口位置,她靠着墙壁,一双手不安的扭动,“我只是随意问问,对她真没有那份心思,你应该知道的。我…..”
我那么喜欢你。
向霞躺在沙发上,她手里拿着相册,指尖轻抚过一家三口的面容。
吴子走到她的身后,被拉到怀里坐下,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
向霞问:“想听故事吗?”
吴子缩在怀里,抬头瞧见她神情平和,只是肌肤苍白了几分,露出落幕的寂寞。
她点头。
向霞将她抱着,低头看了看她,许久没有开口,似乎在想如何说。
“从前有个小朋友,她母亲是位老师,而她小时候脑子笨,成绩倒数。”
“她母亲很羞愧,母亲并不会骂她,只是在每次她上前牵她手的时候,甩开。她说话时候,母亲表情会变得很不耐烦。甚至也不和她说话,只是看向她的目光,充斥着”
向霞声音顿了顿,指尖发白,她眼眸露出几分暗沉,许久之后说:“厌恶和嫌弃。于是她不敢出声。”
“后来小朋友被母亲扔出家门,至于原因已经记不起,只记得她盛怒的脸,和那句你滚。”
“大雨,小朋友穿着睡衣,光着脚,屋檐外雨水不断飘进来,湿透衣服。小朋友求母亲开门。她没有。”
“隔壁阿姨发现小朋友,敲门叫母亲,可能是碍于面子,小朋友被放进去。”
“刚说了,如果母亲觉得小朋友做错事情,不会骂她,也不会打她,是罚跪反思。”
“小朋友时常被罚跪,一直到初中,她离婚另嫁。”
“小朋友爸是做买卖的,他忙着赚钱,她很少在家看到他。”
“他在家忙的时候,会叫她帮忙,也许是递个工具,也许是拉个链子。可无论她怎么做,做什么,他都有许多不满,觉得小朋友什么都做不好,咬定长大一定是废物。”
“于是小朋友只能沉默,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可这并没有使关系变好。他娶了个新太太,而她被扔到寄宿学校。”
屈辱与不甘的回忆,如潮水涌来,可一切不过寻常。
吴子:“后来呢?”
向霞面色平静,她抱住吴子,抱的很紧,“后来小朋友独立长大,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过于沉默,也不敢说。外人总说她过于强势,其实是软弱。吴子,你看,她是这么个无能的人,甚至从不承认。”
“姐姐”吴子喃喃的,她手指缠绕着头发,望着向霞的眼睛,她心疼她,却也从感到无力,手指抽出一缕头发缠绕着。
“你说这些的意思是?劝退我吗?”
向霞:“并不是。”
“那你是怕我…..嫌弃?”
向霞抱住她的手松了松,许久点头,“也许吧。”
“不会。”
吴子贴近她的耳边,环抱着她的肩膀,脸颊碰触着面颊,“我是如此的确信,我想为你做很多很多事情,为你写歌,为你画画,为你写情书。”
“你在我心里是如此优秀,虽然你从来不承认。”
“我曾无数次为你感到骄傲。”
“姐姐。”
向霞嗯了一声,她目光注视着她。
暧昧的灯光之下,吴子柔软发丝下黑瞳如璀璨的星辰,她手扶着脖子,短裤大长腿跨坐在腰间,唇角勾起的笑容带着少年的热烈,滚烫而鲜活,张扬快活。
她说:“吻我。”
向霞望着她,挪不开眼睛,滚烫从胸口蔓延,一点点,挪到唇边,她顺从内心最诚实的渴望。
去碰触爱人的身子。
近一点,更近一点,直到相连在一起。
吴子顺着唇间柔软往下,向霞眉峰含水,像是一汪悠悠清波撇过她的心尖。
火刹那间被点燃。
俩人相拥着紧紧连在一起。
“砰~”
木床发出吱吱的声音。
吴子亲吻着,不够,她如此热切的渴望着向霞。澎湃的爱意如同浪潮袭来,迫切着拥有她,让她说不出离别,说不出那些卑微的话。只希望对方明白,她是她的无上珍宝。
向霞发出低吟,眼角的媚意,叫人颤抖,忍不住想要听见更多。
于是青涩的吴子,略过山丘,高耸的雪山之巅,生长着已经成熟的樱桃,白颤颤,红滴滴,小心翼翼尝试着,心尖就泛起了甜,重重略过,爱人轻哼,声音极小。
饱满而圆润如上等的玉珠子,透过明媚的阳光,能看见接近透明肌肤之下的血管,薄而清透,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破碎般,带着脆弱的美感。
深,很深。
仿佛要通过这里,去往内心最深处。
吴子另一只手撑着被子,她亲吻着向霞额头的细汗,忍不住俯身在对方耳边说:“别在试探我了。”
“我爱你。”
向霞咬着唇,满是汗水的面颊望着吴子,不知道是身体,还是话语,她咬牙抵达了彼端。
许久…
一切平息后,她靠在吴子的怀里,低语,“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唔唔唔,在被锁的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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