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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徐妙言忽然听到对面传来的一声痛苦的闷哼,她立马睁眼,便见谢玴吐血了。

她一惊,赶紧问了句:“你怎么了?”

谢玴又吐了一口血,随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哎,哎,你醒醒!——”见谢玴没了动静,徐妙言有点慌了。她猜想谢玴的状况并不好,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不好。

徐妙言又连喊了几声,谢玴都没有任何回应。她怕谢玴真的就这么死了,不然谁给她解开穴道,谁还知道这个地窖里还关了个活人?

正愁没有一点办法的时候,徐妙言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可以动了。

她大喜,慢慢试着活动别的关节,没一会儿,她的穴道居然就这么自己解开了。

只是被点了将近两个时辰,现在穴道解开,四肢和肩背都酸软的要命,她来不及去深究穴道是怎么自己解开的,简单的活动了一下,就赶紧去探谢玴的死活。

还好,谢玴没死,有脉搏,只是气息比较微弱,脸上都失了血色。

徐妙言先将谢玴拉到草席上躺好,环视四周一眼,随后走到放了药罐的木桌上。

这些小药瓶都没有标识,只是颜色不一。徐妙言不知道都是吃什么的,但闻着味道像是活血化瘀的药。

既然是谢玴带来的,总不可能是会害他性命的吧?

徐妙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那只没剩多少药丸的绿色小药瓶,倒出了几粒。

这只药瓶里的药都比其他的少,应该是他用的最多的。

现下别无他法,只能闭着眼赌一把。

如果能救回谢玴便好,救不回的话就看命吧,反正不给他服药,左右都可能是一死。

徐妙言望着他的脸不由得轻笑——呵,谁叫你那么凶。

她将药丸喂进他的嘴里,又用水袋里的水给他灌了进去——对了,她想起来之前谢玴就是用这只水袋把她泼醒的吧?

她徐妙言向来都算个睚眦必报的人,不过看在谢玴现在半死不活的份上,这笔账她就先记着,以后再算。

趁着谢玴没醒,徐妙言打算悄悄摸出去探一探情况,顺便再买点吃的回来。

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就饿了。

不过,徐妙言并不打算用自己的钱,自己的钱留着以后万一有用处也不至于没有。她在谢玴身上找了一会儿,才从他腰间摸出了一只沉甸甸的钱袋。徐妙言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差不多有四十几文钱。

她偷偷攒的那点钱总共也才十五文而已。

徐妙言果断将谢玴的钱袋收好,重新将头巾围上。正准备离开之时,她想了想,又折了回去,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件外衫,撕成了布条,将谢玴的手脚都给绑了起来。然后安心的爬上梯子,小心翼翼的掀开地窖的木板,溜了出去。

外边的雪早就已经停了,天上出了太阳,现下还未到晌午。晋州之地偏靠西北,寒风吹起之时像刀子一样刮在人的脸上。

谢玴带徐妙言躲避的那个地窖是甘泉镇边上的一户倒了一半的空房,这里徐妙言认得,她来甘泉镇的时候这户就无人居住了,只是没有想到谢玴居然会选择躲在这里。这里离甘泉镇出口并不算远,可也是个极难让人注意的位置。

徐妙言悄悄绕到卖烧鹅的地方,买了半只烧鹅。

刚拎着烧鹅准备离开,身后便又来了两个来买烧鹅的妇人,一边买一边闲话着:

“你听说了吗?那徐梁氏的女儿跑了,今早何家来没要到人,还把徐梁氏给打了,说是徐梁氏骗钱呢。”

“可不是吗?今早我正好路过,还凑了个热闹,你还不知道吧,今早徐梁氏找不到她儿子徐凌,本来都报官了,结果怎么着,她府里的下人居然在她那小女儿的床底下找着了徐凌,啧啧啧,这母子两的脸,可都丢尽了。”

“瞧那徐梁氏平日里衣服尖酸刻薄的模样,如今真是报应……那何员外一家可不是什么善茬,臭名远扬了。徐梁氏贪图钱财卖女,那何员外要不到人,怎肯跟她善罢甘休!”

“嘁,都是徐梁氏作孽啊,就因为那丫头不是她亲生的,她就百般苛待。弄丢了人家一个女儿,又把那个妾逼疯了——”

“可不是吗?——对了,昨夜官府好大的动静,似乎是有什么通缉犯跑到咱们镇来了,现在人是还没抓着,你平日里可得小心着点儿。”

“是吗?……”

徐妙言躲在一旁拐角处看着两个妇人渐行渐远,这才离开。

甘泉镇并不算大,有什么事都会在顷刻之间传的沸沸扬扬。

若是像刚才那两个妇人说的那般,那梁氏母子恐怕更加想找到自己了。

徐妙言在心头暗暗的啐了一句,真是报应。

虽然不知道官府的人为什么要顶着抓通缉犯的名头去抓谢玴。但现在谢玴跟她一样,都是得先离开甘泉镇。

甘泉镇认得徐妙言的人并不在少数,徐妙言虽然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但还是怕有人会认出自己。买好吃食和两身衣裳,她便立马赶回去了。

回到地窖时已经是半柱香以后了。

而谢玴也已经醒来。

徐妙言刚东西都拎放到一边,回头就看到谢玴臭着一张脸盯着自己。

徐妙言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老用这种眼神瞧着我,像要杀了我一样。”

谢玴听罢,冷笑了一下,然后板着一张脸:“给我解开。”

徐妙言有条不紊的将烧鹅和馒头,还有一些吃食依次摆放在桌子上,然后俯身对着那半只烧鹅狠狠的闻了一下。

这一闻,立马勾的她口水直流。她已经十几天没有正儿八经的沾过什么荤腥了。

谢玴见她不答话,语气又沉了沉:“没听见吗?把绳子给我解开!”

“我给你解开了,你要杀我怎么办?”

谢玴冷着脸瞪着她,不说话。

徐妙言耸耸肩,叹了口气,一副天真又惭愧的表情:“我也不想绑着你。但我怕死,怕你又想杀了我,那我怎么办?”徐妙言扯下一只鹅腿来到他跟前蹲下,“其实我们现在都是一样的人,所以我们更应该同病相怜不是吗?你饿了吧?喏。”

谢玴瞥了眼递到他嘴边的那只抓着烧鹅腿细巧冻的有些发红的手,不理她。

他醒来的时候,虽然气脉通畅了,但内息浮乱不稳,当看到身边的水袋和药瓶之时,他便了然,定是这丫头给自己服多了那通经畅脉的定云丹。

之前为了急于恢复内力导致血脉逆行,虽然及时服用了定云丹保住了经脉不损,但因此他更不能妄动半分,不然就会再一次折损心脉。

谢玴原以为她逃走了,甚至都想到了她可能回去报官,但没有想到,她居然又回来了。

徐妙言见他又不理她,只得收回手:“好吧,算我好心变成驴肝肺,那我给你留着,你要是饿了,就跟我说说一声,我给你递过来。”

徐妙言转过身去时心里暗自偷笑。

谢玴啊谢玴,任你再凶,也没有想到风水会轮流转吧!

“等等。”

谢玴忽然叫住了她。

徐妙言回头,“怎么?”

谢玴脸上的僵硬稍稍缓和了一些,对她道:“你过来。”

徐妙言站在原地,没过去:“你要干什么?你直说就是了。”

谢玴暗自冷笑。

这丫头警惕心倒是很强。

他不动声色,突然笑了一下:“你不过来,我怎么跟你说?怎么,我都被你绑了,你还害怕什么?”

徐妙言犹豫了片刻,心想反正他的短刀都被自己收了,她也确认过他身上没有其他的兵器,这样想着,便走近了一步。

“你要说什么?”

谢玴看着她道:“你把我的手绑着,我怎么吃东西?”

徐妙言可不吃他这一套。

她要小解时他死活都不肯给自己解穴,现在还想用同样的办法要她给他解绑?

谢玴紧接着又像询问一样添了一句:“要不然,你喂我?”

徐妙言没想到他竟自己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之间竟然语塞。

谢玴笑的漫不经心:“我刚才都帮你小解了,怎么,现在该换你喂我吃个东西,你还不肯了?”

一提那个事,徐妙言就窘迫。而谢玴居然还能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那谁叫你不肯帮我解穴的?更何况我又没叫你……”徐妙言即便脸皮再厚,也没法继续说出下面的话。

她直接掠过这个话题,将鹅腿塞到谢玴嘴边,没好气道:“你吃吧!”

谢玴看着她像避瘟神一样,站在一步之外,便道:“稍微过来一点,你这样我吃不到。”

徐妙言看自己虽然跟他之间有点距离,但那鹅腿就递在他嘴边他怎么可能吃不到?谢玴分明就是想故意为难自己。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走了过去。

谢玴又继续要求:“蹲下来。”

虽然知道谢玴没安什么好心,但徐妙言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她想看看谢玴到底想干什么。

她刚一蹲下,谢玴背在身后已经挣脱束缚的手突然朝她袭来,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摁在墙上,翻身跨坐在她身侧压制住她,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徐妙言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谢玴完全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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