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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今早李员外就让我等开棺查看,现在李员外又何以进退两难?”郑参军根本不想跟李员外多费唇舌,“我也是奉命办事,李员外要什么说法,不如去河东请李家家主出面,去跟太后娘娘说吧。”

李员外怒目圆睁:“你!”

徐妙言躲在丛中,一时突然没了主意。

看谢玴任由他人拿住的样子,好像内力确实还没有恢复。

可谢玴一点反抗也没有,这一点都不像之前的模样。再说了,就算谢玴没有恢复内力,但也不可能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吧?照他的性子,不太像是会束手就擒的人啊——

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就这么躲在这里虽然不是个办法,但敌众我寡,即便她出去也不能改变什么,也只会白白送死。

她仔细的在暗中观察谢玴,只见他表情淡然,没有丝毫的担忧畏惧。

徐妙言重新陷入疑惑。

他到底是恢复了还是没有恢复?

谢玴的双手被人绑上了绳索,正要被带走之时,郑参军说了一声:“先等等。”

只见郑参军走到谢玴跟前,“为避免不必要的事端,谢都护,接下来,你恐怕还得吃点苦头——”他握住自己的刀柄,冲谢玴忽然笑了笑:“我得先挑去你的手筋和脚筋。”

谢玴只是无声冷冷一笑,并未说什么。

郑参军心底一向仇视这些身份尊贵的人,尤其是谢玴这种突然一步登天的。凭什么一个罪臣身边出生比他还要卑贱的门生能在瞬间一步登天,而他却没有这样的机会?

今日终于叫他有了这个机会,他想看到谢玴脸上的畏惧之色,结果并没有。

郑参军最讨厌这些权贵脸上的这种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神情。尤其是谢玴那种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目光,姓谢的都是他的阶下囚了,凭什么还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越看越气恼,表情也越来越狰狞:“姓谢的,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说罢,便拔了刀。

李员外见郑参军真的要废了谢玴,心一惊,便要出手制止。

若是今日谢玴真的在他面前废了,以后若是谢家的人追究起来,就以谢家家主的性子,不仅是他,连整个李氏都脱不了关系。

李员外刚要出手制止,便有一枚像是石子一样的东西从他眼前掠过去了,砸中了郑参军的脑袋。

那‘石子’击碎在郑参军的脑袋上,碎开,李员外才发现竟是一枚鸡蛋。

即便等内力自然恢复还差一些时候,谢玴也不可能真的就等着人废了他。必要之时他可以强行恢复内力,只不过那样做,会令他折损去三成内力。

千钧一发之际,郑参军的刀才刚拔出,就像是被什么突然砸中了一样。

郑参军往脑后一抹,摸到一手的蛋液和蛋壳。

他回头怒吼了一句:“是谁?!”

接着,郑参军的手下便将徐妙言从后面揪了出来。

徐妙言被重重推到郑参军跟前,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站稳。

徐妙言的突然出现让谢玴同样意外。

——他本以为,她会老老实实的躲起来。

刚才徐妙言见刀就要落下,来不及细想,便朝那人丢了鸡蛋。

压根就没有功夫去想接下来要如何脱身。

郑参军打量了眼徐妙言,瞥到她兜起来的衣摆,伸手从里面拿了枚野鸡蛋端详了片刻,又将鸡蛋握碎于掌心。

看到郑参军的表情,徐妙言下意识退后。

才刚退后半步,她就被郑参军一把揪住了衣襟。在揪她衣襟的时候,手无意的拂到了她突兀的前胸。

郑参军眉头一皱,又将她带到身前,在她颈间轻轻一嗅,嘴边咧起狰狞的笑,提刀挑破了徐妙言的发带,乌黑的青丝瞬间散了下来。接着他又将刀面贴在她的脸上:“原来是个女人?”

冰凉的刀面紧贴着脸,只稍用力一侧就能划花她的脸,徐妙言头皮发麻,动也不敢动,看着眼前这个目光腌臜,里外都透露着不轨,笑容狰狞的男人,恐惧顿时从头皮蔓延到脚底。

徐妙言开始慌了。

她开始思索,思索如何脱身。可偏偏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

也许,在她异想天开的想救谢玴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办法再妄想能脱身了。

“放了她。”

就在这时,谢玴突然开了口,“你们既想抓我,抓了我便是,与她无关。”

徐妙言朝谢玴看去。谢玴只是瞥了她一眼,便又将视线收了回去。

郑参军回头看了眼谢玴,又看了眼徐妙言,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我道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荒郊野岭,原来,这姑娘竟是谢大人的人啊——”他回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如此,倒是想尝一尝谢大人的女人倒是什么滋味了。”

徐妙言闻言赶忙摇头解释:“我不是他的女人,跟他也不认识……”

“你当我瞧不出来么?”郑参军已经笃定。他跟谢玴打过不少回的交道,也清楚谢玴是什么人。若非没有点什么关系,谢玴怎可能出言维护?

“不知谢大人可否想看一看,这样娇美可人的姑娘,若是上演起活春.宫来,会不会很好看?”

谢玴不言,脸色却在一点点阴沉。

被绳索绑着的手指逐渐收紧,指节泛白。

郑参军将徐妙言一把推倒在角落,徐妙言刚要爬起来,郑参军的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来两个身体强壮的兄弟,给谢大人好好表演一下。”

徐妙言被迫跪坐在地上,看着如饿狼一般慢慢接近自己的两个男人,心顿时凉了半截。

——这下完了。

“住手!”李员外伸臂拦住了接近徐妙言的那两人,“郑参军,我带你们来这下面找人,可不是看你在这里欺辱一个姑娘的!”

李员外一开始觉得徐妙言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是谁,但应当也是甘泉镇上的人。不过他阻拦并非是真的看不过眼一个良家女子被欺辱,他看不过去的,只是郑参军这副嘴脸。

——这厮猖狂的模样可真叫人厌恶。

郑参军宛如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李员外,你在你们甘泉镇的作风还需我提醒?如今你竟也能说出‘欺辱’两个字?”

“你!”被人如此直指讥讽,李员外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太过猖狂!别忘了,这里还是甘泉镇的地界!”

“是吗?”若是早上的时候,没有证据郑参军不好动李员外另说,现在确定了李员外出殡的棺椁里藏得就是他们要抓的人之后,郑参军仗着背后是太后,便再不将李员外放在眼里,“李员外,说句不好听的,你等迁出河东多年,你以为李家还能将你这小小旁支当回事?少他妈拿世家压我!早上对你客气是给你几分薄面,你别给脸不要脸!”

此言一出,彻底惹怒了随行的李家其他人,与郑参军的人就开始拔刀两两对峙,争吵起来。

“李员外,别忘了我们是什么人,你最好识时务一点。你以为你现在带的这几个人真的可以打得过我们吗?!”郑参军提醒道,“若是不想旁生事端,最好叫你的人安分一点,不要多管闲事!”

李员外攥紧了拳头,几次都想狠狠教训教训这厮,但衡量种种,还是咬牙忍下了。

“我们走!”李员外忿忿的看了郑参军一眼,带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开。

——他迟早要寻机会废了这不知死活的杂种!

徐妙言本以为依着李员外的脾气,郑参军如此言辞挑衅,他定会跟郑参军交起手来,结果没想到,李员外竟就这么忍下了这口气。

郑参军冲着李员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又继续对着那两个手下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继续?!”

那两道阴影逐渐覆盖了自己,徐妙言不断往后退,直到背脊贴上了墙。

谢玴目光森冷的提醒了一句:“你最好放了她。”

郑参军看着谢玴终于有了变化的表情,心里痛快了不少:“谢大人,急什么?好好看完这场戏,我再慢慢废了你。”

眼看着那两人解了腰带,已经朝自己伸手过来,徐妙言忙往旁边闪躲,还没得机会逃跑,就被一人扯住后领拽了回去。

“放开我!放开我!”徐妙言无处可逃,手脚乱打乱踢,不让那两人靠近自己。

可徐妙言终归抵抗不了两个男人的力气,很快,她的手脚就被完全制住,圆领袍的扣子也被人一把扯开。

徐妙言被死死制住,一点也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这两个腌臜的人侮辱自己,还当着别人的面儿给别人看,若真这样,她拖着不干净的身子,如何还有脸面去见程复?

此时此刻,她最希望的是程复能突然出现,杀了这群腌臜的人,然后像以前每每她受了委屈时那样,将她搂在怀里轻哄安慰她一句:“别怕,我在。”

可这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奢望。

程复不会来,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在哪里?

终于,惊恐和绝望彻底笼罩她全身,当衣襟被扯开之时,她吓得失声大哭。

郑参军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这场即将到来活春.宫。这小丫头片子虽然瘦小,倒挺能反抗,看的他莫名的血脉偾张,甚至想亲自下场。

他想回头看看谢玴此刻是个什么表情,刚回头,眼前便突然划过一道寒光,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划过一道冰凉,随后又像是有什么喷溅而出。

他抹了把脖子,只抹到一手的血,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谢玴手上的绳索早就被他挣断,被郑参军收走别在腰上的那把短刀此刻也握在了谢玴手里,刀刃上的血猩红又醒目。

而这边的两个人并未发现身后的异常,徐妙言也吓的什么都不知道,只一个劲的绝望的哭着。

那两人扯断徐妙言的腰带,又想要撕扯她衣裳时,突然被人揪住头发,重重往后丢开。

这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所有人都来不及作什么反应,便看到那个本该被绑着的玄色衣袍的男子,手握短刀,面色阴冷,衣袂翻飞,宛如修罗一般站在了他们面前。

而后,他们才彻底反应过来。

……

徐妙言紧紧攥着衣襟瑟缩在角落,耳边只传来刀锋刺骨,鲜血四溅的声音。伴随一阵阵绝望的哀嚎和惨叫,开始逐渐恢复平静。

她听到最后两个人倒地的声音,然后,便再没了任何动静。

空气里弥漫着新鲜浓烈的血腥味儿,转眼之间,地上便蔓延了成片成片血泊。谢玴反手收刀,侧首看向角落,大步走了过去。

徐妙言埋头蜷缩在角落里,低低抽泣着,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谢玴单膝蹲在她面前,伸手碰她,可快要碰到她时,却又突然停住了。

片刻,他收回了手。

须臾,他第一次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徐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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