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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连祁的话,谢玴顿了顿,片刻,问:“殿下她查出什么了?”

“好像没有。”连祁回禀道,“不过,这几年殿下都未曾怀疑过殿下的身份,如今却突然怀疑起大人的身世,是不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

谢玴:“以殿下的性子,即便没有人跟她说什么,她也会查的。”

见谢玴并不担忧此事,连祁又道:“大人,我们要不要……”

谢玴知道连祁想说什么,“不必,随她吧。如果我们有所行动,就等同证实了她的猜想,倒不如什么也不要管。”

连祁仍然有所担忧:“倘若殿下她真的知道了什么,那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这长安除了张家,便是大长公主最有权势。连祁担心的是,若大长公主知道了什么,与太后化敌为友,再想扳倒张家就是难上加难。

“不会。”谢玴看出了连祁的担忧,“即便她真的知道了,也绝不会选择与太后联手。”

如此,连祁便也不再这件事上多言。须臾,他忽然想起什么,道:“听说那几日,大人遇见了个与徐家小姐容貌相似的姑娘?属下认为应该不是巧合,她会不会就是那徐巍的女儿?”

谢玴望着外面长安城星星点点的灯火,只是陷入沉思,并未多言。

连祁想了想,接着说道:“大人,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晋州调查一下?”

“先不必了。”谢玴收了思绪,“最近张家和公主府都盯我们盯的比较紧,既然我们在公主府安插了眼线,不代表我们这里就没有公主府的人,若是再贸然前往晋州,更会引人遐想,谨慎行事吧。”

“是。”

.

又过了半个月,徐妙言才收到程复悄悄派来的消息。

程复在信里说自己已经回了晋州,并且已经派了马车在城外等她,要她避开所有耳目出来,回清合观。

薛银屏午前恰好有事出去一直都没有回来,薛绰之前也并未留什么护卫在这宅邸,只有少数的一些奴仆,而且这宅邸里的下人并不过问徐妙言,徐妙言悄悄离开,也不会被人发现。

只是徐妙言还未出城,就被人用一块浸了蒙汗药的帕子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没一会儿功夫她就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徐妙言悠悠转醒的时候,率先听到的是一男一女争执的声音,似乎是吵了起来。徐妙言虽然恢复了意识,可脑袋仍极其昏沉,四肢也使不上什么力气,连掀开眼皮都觉得费力。

只是,随着意识逐渐清明,她竟听到了梁氏的声音!

“这个小贱人害死了我的儿子,难道她不该一命偿一命?!今日你最好不要拦我,就算你去报官,我也要杀了这个扫把星!”

“你给我住手!你不要命我还要命!”

“怎么?何员外?反正你都不娶她了,钱你也都收回去了,按理说现在这里应该没有你的事了!我要杀还是要怎么,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突然之间这么护着这个贱胚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想给你儿子报仇,又何须平白将自己给搭进牢里去,岂非得不偿失?!”

徐妙言费力的半睁开眼,只见梁氏与何员外正站在自己面前,而梁氏手里拿了把菜刀,面目狰狞,如果不是何员外拦着,她都恨不得杀了自己。

梁氏和何员外怎么会在这里?!

徐妙言脑袋昏沉,也不确定眼前这番情形究竟是真是假,她觉得不像是真的,怎么可能突然的,梁氏和何员外就找上了自己?

她不是应该去城外,准备回清合观的吗?

只是,梁氏那扭曲的脸,和尖锐刺耳的声音却又如此真实。

梁氏与何员外争执之际,瞥见已经苏醒过来的徐妙言,冷笑:“呵,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她甩开何员外,走近了徐妙言两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冷笑,“逃啊,你怎么不继续逃了?你再逃到哪里,最后不还是照样落在我的手里?何必呢徐妙言。”梁氏握紧了手里的菜刀,表情扭曲至极,“你杀了我的儿子,让我经历丧子之痛,徐妙言,你怎么那么歹毒?这几年即便再怎么样,阿凌他都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杀他?早知今日,我当初就该先弄死你这个贱胚子!”

梁氏攥着菜刀的手指关节泛白,浑身颤抖着,像是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徐妙言摇头:“我没有杀他,徐凌不是我杀的。”

“你竟然还敢跟我说这种混账话!”梁氏提刀指着徐妙言,怒目圆睁,“你敢说阿凌他不是因你而死?!徐妙言,你现在就下去陪他吧!”

话间梁氏的菜刀已经扬起,眼看着就要朝徐妙言落来。

徐妙言心一惊,下意识横起手臂。

千钧一发之际,何员外便已经上一步来拦住梁氏,又赶忙招呼自己的两个手下将她拉到一边,夺下她的刀。梁氏被人拦着,仍然发疯了似的很恨的瞪着徐妙言,咒骂不歇。

徐妙言吓的已经忘了反应,也忘了躲避,她从未见过梁氏这般模样。头发松散,恨不得要将徐妙言生吞活剥,与当年的徐夫人竟如此的相似。

梁氏仍要一个劲的往徐妙言这边冲,几乎拉不住,何员外见状,便狠狠两巴掌打在梁氏的脸上,又一脚将她踢倒在角落里。

梁氏被踢中肚子倒在地上那一瞬间,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支点一样,入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她不再咒骂,而是蜷缩在地上嚎啕大哭。

何员外立马吩咐手下:“把她先给我拖出去关起来,别叫她坏了事!”

待梁氏被拖出去后,何员外便走到了已经被吓的愣住,还在怔怔的望着梁氏被拖出去的门口未回神的徐妙言,目光肆意上下扫量了好几眼,俯身伸手箍住了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须臾,何员外肥肉横生的脸上露出下流的笑,语气有些不甘:“倒也算是个娇美的可人儿,可惜了。”

徐妙言想拂开何员外的手,奈何四肢还是使不上多大的力气,她就怕何员外会对她做什么,眼下这种状况,即便何员外欲行不轨,她也束手无策。

不过,何员外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放开了她。

“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成亲之日逃婚,害我丢了面子,还杀了梁氏的命根子,别说梁氏想杀了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何员外冷哼,“安安分分的做我的续弦难道不好?你逃什么婚?”

徐妙言死死盯着何员外,不言半句。

“你害得我丢了那么大的面子,虽然我不能杀了你,但我可以叫你过的比死还要难受。”

徐妙言质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何员外意味深长的冲她一笑,“以后不就知道了?现在你就先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吧,这外面可有人守着,这回,你插翅也难逃。”

何员外出去后,门便被人落了锁。何员外嘱咐了外面两个看守的人两句便走了。

徐妙言费了好大的力才从地上爬起来,这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力气也仅仅只能恢复行走。

这里看着是一间常年不用的柴房,不是徐家,想来应该是何家。

梁氏和何员外究竟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而且还如此突然。

有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外面的天看着很好。而徐妙言收到程复的信赶往城外时已近黄昏,所以现在,已经是第二日了?

如今落在何员外和梁氏这两个人的手里,若是不想办法逃,她定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如今,她又还能怎么逃?

那么程复呢?如果程复的人没有接到自己,是不是会告诉程复,他们会不会派人救自己?

她被人劫走,程复定不会不管不顾,他现在一定在派人寻找自己。在程复找到自己之前,她还是得想办法周旋。

一直到黄昏时分,门外才又有了动静。

听到有人开锁,徐妙言立马清醒过来,戒备的盯着门。不多时,门便被人打开,来人是梁氏。

外面看守的人似乎不大放心梁氏,叮嘱道:“梁夫人,还望你不要多生事端,让我们老爷难做。”

梁氏睨了一眼那人:“这个我当然知道,好好看你的门,少跟我多嘴!”

兴许是之前那蒙汗药下的太重,即便是过了两个时辰,徐妙言身上的力气也并未完全恢复。而梁氏看着比之前平静了的许多,可看着徐妙言的目光,仍是满怀着恨意的。

梁氏是端着一碗粥进来的,将门关上别上门栓,又看了徐妙言一会儿,才走到她跟前,蹲下,然后将粥递给她。

说是粥,但里面米粒稀疏,只能算是米汤。

徐妙言并没有接。梁氏因为徐凌的事情恨她入骨,就算她已经将近一整日都没有吃过东西,她也不可能轻易吃梁氏给她的任何食物。

梁氏原本还算平静的脸转眼之间又变得狰狞,她一手箍住徐妙言的脸,一手将那米汤强行往她的嘴里灌过去。

徐妙言被米汤呛了喉咙,便重重的推开梁氏,俯在一边剧烈咳嗽。

梁氏被推到在一边,米汤也被徐妙言一把拂到墙上摔了了稀碎。梁氏坐在地上,望着她突然开始大笑。

徐妙言对此时梁氏的状态再清楚不过,曾几何时,刚失了徐襄的徐夫人,面对她时,也曾是这样的。

徐妙言使出全身的力气躲开,结果刚爬起,就被梁氏一把揪住衣裳。

梁氏死死揪住她的衣裳,取出藏在衣裳里的鞭子,狠狠一鞭打在了徐妙言的身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徐妙言痛的惊叫出声。

梁氏仍然不罢休,又连着挥了好几鞭子,一边打着一边愤恨的咒骂:“贱人!下贱的狐媚子,你还我儿子!你把我的阿凌还给我!我要你偿命!贱人!——”

徐妙言无处可退,抱着头躲在角落里。梁氏似乎又疯了起来,挥了好几鞭子只落了两鞭在徐妙言身上,外面的看守的人便撞开了门进来,夺下了梁氏的鞭子,又将梁氏拖了出去。

徐妙言肩背上两道鞭子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右脸颊边也被鞭子打到了一点,破了皮也渗了血,碰也碰不得。

梁氏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不见。

四下重新恢复平静,好像梁氏从未来过。

徐妙言坐在角落,怔怔的望着窗棂处的余晖。不知怎的,万般苦楚袭上心头,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红了。

眼眶里氤满了水雾,她极力克制着不叫眼泪落下来。

忍着,只要忍过去,挨到程复能找到自己,就都好了。

徐襄失踪的那一段时间,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甚至,梁氏的这几鞭子相较于徐夫人,也算不了什么。

她不断的劝自己,只要挨过去就好了。

夜幕逐渐吞噬黄昏,四周都被黑暗侵蚀,徐妙言才猛地惊醒过来。

一整日水米未进,徐妙言身上更没什么力气。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哪里都不敢去。

黑夜的恐惧肆无忌惮的包裹了徐妙言整个人。绝望悄然爬上心头,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死在这里。

何员外睚眦必报外人皆知,梁氏为人尖酸刻薄不通情理更不必说,他们二人都恨极了她。可何员外阻止梁氏的举动,却又叫徐妙言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常理,她让何员外丢了这极大的面子,何员外应该也想让她死才对,可今日看来,何员外并不想让她死。

——不,她不能死在这里。

徐妙言硬着头皮,凭着记忆往门那里摸去,她被饿了一整日,身上没力又怕黑,只能匍匐着摸过去。

外面一点动静和光都没有,好像门口的人都不在了。

徐妙言靠在门边,使出全身的力拍门,又扯着嗓子往外喊了好几声。

等她没力气喊了,门外才来了人。

门被人开了一条缝,有人递了一盘馒头进来,外面火把的光照亮了黑夜,徐妙言看见馒头,再顾不得其他,抓着便吃了起来。

“喊什么喊什么?这不是给你拿吃的去了?”那看守的人满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又给她放了一壶茶水,便靠在门边看着她吃完。

徐妙言早已饿的发昏,这几个馒头无疑是救命稻草,送来的四个馒头,她吃的一个也不剩。

等她吃完,看着她的那个人对外面招了招手:“可以过来了。”

未等徐妙言解其意,便有两三个男人鱼贯而入,围住她,其中一个人手里拿了麻绳和麻袋。最后进来的,是何员外。

何员外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盘子,别有深意一笑:“吃饱了,也该送你去该去的地方了。”

本来应该是明日送徐妙言离开,可惜梁氏那个疯婆子实在让人不省心,他还是早点把这尊佛送走为妙。

何员外话音刚落,徐妙言就被人按在地上绑住手脚,堵住她的嘴,最后将她装进了麻袋。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我的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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