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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承可没项烨那种本事,他说服不了殷子平,更何况他也说服不了自己。

被劝回去之后,他坐在隔离间里,刚想用手挠一下有些发痒的下巴,忽然又记起来先前医生和他说过的让他不要动异变出的皮肤。

那块地方现在很脆弱,一不小心把皮肉挠下来了,以后还得找东西拼回去。

如果是之前,他才不会在意“以后”这种话,但现在却犹豫起来。

徐晃承看着外面的殷子平愣了好一会。

当初他们捡到殷子平的时候,他还没想过那么多,包括自己最后可能要靠这个人救这件事。

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忽然之间,有那么些很奇怪的感觉。

让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因为那时候他帮过…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帮殷子平说过那么些好话,而现在殷子平回来帮他了。

也许这是好人有好报?徐晃承脑袋里过了一遍这个念头,又觉得自己真是高看自己,未免有些可笑。

他摇了摇脑袋,躺回去睡觉了。

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好好休息,保存体力,能拖一会是一会吧。

好在没用他等多久,很快殷子平便换了另一个方案。

“先前想的办法太危险了,所以干脆换了另一个。”把他喊起来的殷子平旁边还带着两个身材高大,穿着防护装备的男人。

殷子平推了推眼镜,十分淡定地说道:“现在的方案是,先将你冻住,等一切东西准备好之后再解冻。”

徐晃承一头问号,可他现在说不了话,也没什么拒绝的借口。

于是他嘴角抽了抽,勉强接受了安排。

等殷子平将人送进去之后,缓步出了研究所的门。

从项烨出去之后,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家了。

说来也不是第一次与这位同事在同一屋檐下居住了,不说是朋友,也总有了那么点家人的意思。

虽说家对他来说只是在形容房子,可一旦涉及到家人这个词,就没由来地,打心底升起一股暖意。

原本好似一切都与他十分遥远的什么温暖而又复杂的东西,在与他面前的水面相互对视着,只要他一伸手,就能透过水面触及到那绮丽而梦幻的存在。

想到这时,殷子平忽然感觉有些好笑。

说起来,他在前面的一个世界里不就是和沈雨晟拍了这样一部mv吗?

当时只感觉荒唐可笑,现在想来却感觉所谓的文艺作品好像也在映射着什么。

对于他来说,所有事物都那么鲜活的世界,不就像是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吗?

想着这些,殷子平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

正准备伸手打开门,却不想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

两人面对面俱是一愣,而后项烨笑起来:“终于记得回家了?”

“倒也不是终于记得。”因为抬头导致眼镜有些下滑,殷子平伸手扶了一下,而后说道,“时间到了,就该回来了。”

项烨笑着摇头,为他让开点地方:“我去取餐回来,今晚要不要喝一杯?”

“喝酒?”殷子平问。

“不然呢?”项烨越过他,走到外面,扶着门把手穿好鞋,“现在你可是大功臣,酒的资源还是有的。”

“甚至只要你想,立刻有人从炎帝基地送过来,上门求你喝。”

他有些嘲讽意味地调笑道。

殷子平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他对于痛打落水狗这件事无感。本来他也只需要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是有本事的人就够了,董华窃得了一时,窃不了一世。

草包终究是草包,他根本不需要出力。

于是他只是点了下头,说道:“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陪你。”

语毕,他便进了门,却又在准备关上门的时候想起些什么。

“早去早回。”

项烨点头:“当然。”

他想说服殷子平和他一起喝点酒的理由很简单。

按照他先前得知的情况来看,殷子平从之前到现在至少连续熬了十二天没有睡觉,最多只是在眼睛不舒服的情况下稍微眯过一两个小时。

像殷子平那样性格的人,在这种事情还未全部解决的情况下,必然不会让自己一下子就懈怠下来,好好休息。

搞不好对方今天就是回家吃个饭,晚上又回了研究所。

作为项烨来看,他还是希望殷子平不要太过于劳累,因而希望通过灌醉的方式将人留下来,休息一晚。

拿好了配餐和多预约的酒,项烨迅速赶回了家。

打开家门,他便看见殷子平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带回来的文件。

跟以前一模一样。

他脸上不自觉带上些许笑容,换了鞋进屋将手里的饭菜放到餐厅的饭桌上。

“先来吃饭吧,待会再看。”

殷子平“嗯”了声,将手里文件整理了一下,放下笔,起身去了餐厅。

“今天的菜我看还可以,是上次改良的茄子,还有炖排骨。”项烨布置好饭菜说道。

“嗯。”殷子平点头,坐下开始乖乖吃饭。

只是他还没吃两口,就被项烨叫停了。

“吃两口就差不多了,有点垫肚子,来喝两杯再吃吧。”

自己答应陪人喝酒的,殷子平没有食言的打算,他点头道:“好。”说罢便放下了筷子。

项烨给他倒了一杯酒,问道:“我听说徐晃承被你拿去冻了?”

“嗯。”殷子平道,“从他身体状况来看,本身和死人也没有区别,不用担心细胞能不能复苏的问题。”

项烨摇头:“也行,总归有办法解决就好。”

“喝点试试?”他又问。

殷子平面无表情地端起那杯白酒,像喝水一样猛地灌了半杯,稍微缓了一下,又十分干脆地将剩下半杯也闷了。

这操作把项烨秀了一脸,他哭笑不得地说道:“喝酒不是这么喝的。”

“没有关系。”殷子平说,这东西总归也只是一种饮品,只要总量不超,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是这么说的。”项烨示意道,“你看我,喝一口就差不多了。”他抿了口酒,吞了下去之后又夹了两筷子菜,“然后再吃两口菜,缓一缓。”

“喝酒不是赶任务,更不是执行计划,只是消遣……不必让自己太难受。”

“更何况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喝酒,可不是为了让你这样弄得自己也不舒服。”

殷子平看了他一会,才说道:“我知道了。”

项烨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殷子平学习能力不差,即使在酒精缓慢地开始起作用,使他大脑变得迟钝,也依旧看不出什么异样。

他按照项烨刚才的做法,抿了口酒,等其滚入腹中之后,再夹了一筷子茄子放进嘴里。

“怎么样?”项烨问他。

舌根还反馈着一种辛辣感,食物放进嘴里味道也稍微有些被压制,殷子平倒不会将这种微妙的不适表现出来。

他点了下头:“还好。”

于是两人就就着菜开始一边聊天一边喝起酒来。

“你吃完饭打算做什么?”项烨试探着问道。

“看文件。”殷子平说道,“其他基地的反馈回来了,我需要统计一下。”

项烨笑了下,喝了口酒:“你好像总在做这些……我是指研究方面的事。”

“是跟你以前的经历有关吗?”

殷子平垂眼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碗里:“是有关系。”

“介意和我讲讲吗?”项烨笑道,“喝酒的时候总是想聊些故事。”

“没什么不好聊的。”殷子平点头。

项烨是他的朋友,也是自诩追求他的人。殷子平没有打算刻意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大,恰恰相反的是,他也在等。

他也想等到能有一个人、一件事、一样物品,什么都可以,只要来解放他,将他不小心弄丢的东西重新找回来就好。

所以,他也在等自己喜欢或者爱上项烨。

殷子平组织了一下语言,喝了点酒才开口说道:“以前是从事化学相关研究的,后来……老师的实验室出了一些状况。”

具体的他不方便在这个世界详说,只是含糊地说道:“身体被影响到了。”

“最后挺不甘心的。”

“为什么?”

“我还没有看到我想看到的‘世界’,我还没有寻找到我自己的意义。”

殷子平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项烨的目光很平静,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项烨却从他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缕几乎无法外泄的疯狂。

不是歇斯底里那种盲目的疯狂,而是有着一个目标,并为了那个目标什么都肯付出的疯狂。

和这样的人做对手一定很倒霉。

项烨无端想到这么一句话,但他很快又想到——而我却喜欢上了他。

“现在呢?”他问。

“稍微明白到了一点。”殷子平低声说道,他将碗里的菜吃完,又喝了口酒。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项烨闻言却是挑了下眉,像之前都明那时候一般:“你不问问我?”

殷子平摇头:“你想说的时候会说,我尊重你。”而且,他并不在意对方的过去。

比起那些无法改变的过去,他对现在和未来更感兴趣。

项烨笑起来:“不急的话,那就等回头……我们在好好聊聊吧。”

毕竟他的事真要说起来,说上十天十夜都难结束。与其在这含糊其辞地去描述,不如以后回系统痛痛快快的说。

两人又小谈了会工作上的事,项烨却见人眼神一直很清醒,没有醉意,但动作上却像是迟缓了不少。

他感兴趣地问道:“你醉了吗?”

“大概。”殷子平答道,“能感觉到有些迟钝。”

像是被包裹起来了一样,什么东西都离他有了物理上的距离。

“要不然去洗了睡觉吧?”项烨问道。

殷子平摇头:“不是什么大问题。”

沉默了会,他又问:“你还有什么想聊的吗?”

“我有很多想聊的,但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吧。”项烨道。

殷子平呼出一口气,问道:“你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突然蹦出来这样一个问题,项烨愣了下:“什么?”

“我说……”殷子平看向他,光线下显得漆黑的眼瞳像是寂静的夜空,好似是虚无,却又涵盖着宇宙之中无数星辰。

“你感受到的,所谓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项烨稍稍思索了一番,说道:“我以为我是和大部分普通人差不多的存在,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这件事的话……”

他看了眼殷子平面前已经空掉的酒杯,说:“你得先和我讲讲你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才能告诉你到底有什么不同。”

殷子平深吸了口气,放下筷子,说道:“我小时候身体有一点先天的疾病,医生要求不要情绪起伏变化太大,连跑步之类的剧烈运动也不能有,所以从小到大,父母都一直在教我克制。”

“他们都是很理性的人,而我也好像继承了他们的这份理性,一直听话地保持了下来。”

“成绩优异,潜力无穷,没有经历大风大浪,一切都顺风顺水,直到……”

这件事说来有些冷血,他想起来的时候也感觉有些讽刺:“父母亲意外去世的时候,我没有吃药。”

项烨闻言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父母这样的丧事,我却可以不吃药,毫无异常地活下来。”殷子平嘴角微微抿起,“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发现了我和其他人世界的不同。”

“喜怒哀乐,一切离我很近,但也离我很远。难以表露,表达情绪只能靠嘴说。”

“我的世界不是彩色的,而是一种灰色,连白都带着一种雾蒙蒙。”

项烨缄默下来,根据殷子平以前所说的,不难猜出面前人到底是有过怎样的经历。

因为情绪不能有剧烈波动,而过于理性且控制欲强的父母愣生生地将这个孩子变成了一个不明白爱的存在。

甚至需要一些理论来论证产生的原因。

也许是他太久不说话了,殷子平又垂下眼,接了一句:“现在想来,也许我的父母是预料好了的。”

不教给他爱,就不用担心失去的时候的痛苦。

项烨思考了片刻,伸出手说道:“把你的手给我。”

殷子平闻言伸出手,轻轻将手搭在对方手里,项烨手指回扣,轻轻握住他的手。

有别于自己的体温,还有陌生皮肤的触感。不知道是酒精在麻痹某部分神经的同时,又让哪部分神经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他不是第一次与人有肢体接触,但是是第一次被刻意放大这种感受。

“感觉到什么了吗?”项烨问。

殷子平不知何时因为紧张而微微耸起的肩膀放了回去,他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歪了下脑袋:“正常人的体温。”

“你应该没有发烧。”

“是也不是。”项烨笑了起来,“事实上这也是大部分普通人的世界。”

“猛烈的狂喜少有,巨大的悲痛也并非常见。事实上这个世界是客观的,但因为有我们纽带与感情的存在,所以反而恰到好处地带着令人舒心的温暖。”

殷子平想了想,说道:“但室外温度36度还是热的。”

“我可不是说这个。”项烨抬起另一只手揉了下他头发,“我是告诉你…所谓其他人的世界,就是无数这样的温度在客观世界零度的氛围下互相温暖。”

“人类是群聚动物,没有人会是孤岛。”

殷子平抬头看了他半晌:“但是我……”

“你也不是。”项烨回望向他,一切都在在他那双眼睛里。

“我也不是。”

“所以我们需要一起走下去。”

他笑起来,语气放软和不少:“我还想请求你,给予我意义非凡的救赎呢?”

殷子平闻言微微皱眉,他感觉好像项烨是在说他过去的什么事情,但脑袋实在是太迟钝了,信息处理速度跟不上。

甚至意识都有点难以维持。

后面发生的事情变地有些迷迷糊糊起来,隐约之中好像听到了系统拉警报的声音。

还有一种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

像是在寒冬之中,忽然从天洒下的暖阳,驱逐冷意,而不至灼伤。

一瞬间里,他好像是感觉到了某种类似于“真正活着”这样的感觉,□□与灵魂终于同时存在。

次日清晨,殷子平人还没清醒,就听到系统在那一个劲的哭。

前一夜宿醉有点犯恶心,他还不大舒服,但系统一见他有动静立马跳脚起来了。

“平平你不能这样,平平。”系统控诉着,“不是说好走毫无感情的任务机器路线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平平!你是不是要变成那种宿主了?!”

殷子平紧急叫停:“首先,我没有说过我是任务机器;其次,那种宿主是什么?最后,你把逻辑稍微捋一下,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他这边刚说完,旁边床上有什么人翻了个身。

殷子平怔了一下,就被那似睡非睡的人揽进了怀里。

“你看,就是这样,平平。”系统小声说道。

殷子平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毫无反应地从项烨怀里钻出来,穿好衣服准备找眼镜的时候,却不知道眼镜去哪了。

按照系统指示从沙发旁边捡起眼镜遗骸的时候,殷子平陷入了极致的沉默。

“你不会那样吧?平平。”

殷子平按照记忆找到自己的文件,抱在怀里出了门:“那样?”

“就是…你先前…渣……”

“我不会的。”殷子平揉了下眉心,“该担负的责任我不会躲避。”

尽管他并不知道头一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他不太想猜。

只是没了眼镜,他确实不方便。

好不容易到了研究所,不少人用有些惊讶的眼神看了看他,像是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到地方时,马上研究室里的小姑娘就来了:“老师,你不戴眼镜我们都认不出来了……”

“嗯,昨天最后布置下去的任务做完了吗?”殷子平淡淡问道。

本来是想来八卦一下的小姑娘一下萎靡不振了:“……还没,我先去看下离心机,不好意思老师!”

有这么一个“先锋”案例在前,其他有些别的话想说的人都偃旗息鼓了。

只有先前那个自己弟弟也在军队的人凑了上来。

“谢谢您!”他说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对不起,我之前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感谢您,等我弟弟出院了,我再带着他一起好好来感谢您!”

“点到为止,也不必。”殷子平点了下头。

他正准备转身进隔离室那边,就听人说了一句:“虽然非常冒昧,但能问一下,您那个时候也是在担心谁吗?”

怕人误会,他又忙接了一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觉得您那个时候的眼神好像是这样,我担心您会……”

“我的眼神在担心谁吗?”殷子平问。

那人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我感觉像是。”

殷子平垂眼:“我知道了。”

语毕他便准备进去,又听人来了一句:“那个人没事吧?”

“他没事。”殷子平答道,再不多废话,直接进了隔离室。

换好衣服进了跟里面的实验室后,殷子扶额长叹了一口气。

那个人不止没事,还好像给自己整了大事啊。

但事实上,他再次回家时,对方没有任何异样,甚至只是将修好的眼镜放在桌上,自己都不在家,后来殷子平才知道他是去了炎帝基地那边。

重新获得眼镜殷子平就将刚配的又换了回去。

再稍微等等……他好好缓一下,列清楚解决方案再去解决吧。

半个月后,徐晃承的手术成功完成。

外观上看不出什么区别,但人一说话就暴露了,人造声带可没办法还原他原本的声音。

现在的听起来有那么些奇怪,估计过一段时间才能好。

他一被推出来就坐在病床上追着殷子平说:“戚余哥!我活下来了!你要不然可怜一下我这个孩子让我跟你一起住吧?!”

殷子平抬眼看向徐晃承身后,没有说话。

下一秒,徐晃承的衣领就被人拎了起来,把人塞回了被子里。

“没门。”项烨说道。

“卧槽,不带队长你这样的!”徐晃承一脸震惊,“你不止吓我一个病人!你还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住4人间的房呢!”

“两间卧室,一间锻炼,一间搞研究,没了。”项烨面不改色地答道。

他看了眼殷子平,殷子平了然起身,一起离开。

“我从炎帝那边呆一段时间,知道了一点消息,你想听吗?”

路上,项烨先开口问道。

“董华?”殷子平问。

项烨点头:“他做贼心虚连夜偷跑,没想到被人提前盯了抓了。”

“肖老你知道吗?”他问。

“黄帝那边的东一研究院院长。”殷子平答道。也就是先前那个说很期待他的老人。

“是他递交的资料和证据,给你查完的这事。”项烨拿了根烟,夹在耳朵上,“回头可以谢谢他。”

“我知道。”

“还有,后天全国直播的会议,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项烨说道。

殷子平嘴角上扬:“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xx年x月xx日,是载入这个世界历史之中的新篇章。

自这之后,开启了人类面对丧尸的全方位反击,并在三个月后结束了这段时间如末日一般的情形。

人类将永远铭记带来光明的那位研究学者——戚余。

————————————————

“任务评级:sss

102-21号宿主完成‘让更多人活下来’任务。

依据完成度,世界线影响度综合判断。此次任务完成评级为:sss

任务将记入殿堂名册,需要的宿主可自行学习。”

在无数人惊叹与议论的声音中,殷子平抬头与不远处的人对视上。

陌生的脸庞却挥舞不掉的熟悉感。

那人微笑着冲他挥了挥手。

殷子平正准备过去,一小雪貂便迅速扒拉着他的裤腿往上爬到了他肩膀。

“不是说你不去吗?”殷子平问。

“去!”小雪貂揣爪义愤填膺地说道,“为什么不去!我要看你找他讨债!”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我手速太慢了!现在才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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