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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亦凡的家中,一个身材皎好肤白貌美的女人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杜小姐,现在有感觉到不舒服吗?”

杜雪莹摇了摇头,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很抱歉让你替我承受代价。”

孟亦凡摆了摆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很正常。

“那……我以后是不能那个了吗?”

杜雪莹脸红的问到。

“哪个?哦哦哦,当然可以,毕竟你已经接受过代价了,对吧?”

孟亦凡看了一眼飘在杜雪莹头中的鬼打墙吧,来者不善啊。”

至少找他帮忙的灵应该不会这么没礼貌,所幸孟亦凡也不是那么小白了勉强算个半吊子。

“天清地明阴浊阳清,开我法眼法耳阴阳分明,急急如律令!开!”

“开!”

”……”

孟亦凡使劲眨巴着眼睛,却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难道没有灵鬼吗?不可能吧,谁能敲到我二楼的窗户?难道我在做梦?梦貘不是被杜仲带走了吗?”

孟亦凡尝试着下楼,既然不能上楼,那我回到原来的地方总可以吧?

一层……两层……八层……

孟亦凡下了八层依旧还是那个楼梯间,他坐在了地上皱着每天。

“不会要困在这里吧?贝爷德爷也不能在这里生存啊。要是小灵通在这就好了,说不定还能联系上杜仲。”

孟亦凡现在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手机,只穿着一条短裤坐在地上。周围寂静无声,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站了起来继续往下走着。

终于!楼梯间下出现了一个小门,虽然不是他熟悉的房间,但总比困在这楼梯要好。

孟亦凡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门瞬间便消失了。

虚无,只有虚无。

孟亦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空间,白也不像白,灰也不像灰,没有倒影却有波澜,没有土地脚底却处处落实。

“嗡--”

洪钟般的声音响起,处处轰鸣。

“噗通!”

坚硬的“地面”此刻却和水一般,孟亦凡拼命的扑腾着。

“嗯?好像不会淹死。”

孟亦凡所幸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的身体向下沉去。他的意思慢慢模糊,恍惚之间听到了一段对话。

“道,无形无象,无声无嗅,大而无外,小而无内,但却是能产生和主宰天地万物。道是万事万物的源头,我们身处道中亦身处道外。”

……

“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此为入道,悟道便是跳出本来次序,不再受道的约束。”

……

“所处是所处?非彼处?此道是此道?非彼道?”

……

孟亦凡至昏迷之前都未想明白这几句话的含义。

“我这是在哪?”

孟亦凡睁开眼看着周围,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美轮美奂,简直就像是世外桃园一般。突然一阵极度缺水带来的刺痛感袭来,他从未那么渴望水源,所幸旁边就是一条看起来挺干净的河流。

他艰难的爬到河边,这是一条望不到尽头看不到来向的喝,孟亦凡的手刚接触河水“噗通”一声,整个人掉了进去。

习惯性闭眼的他再睁眼时自己的身躯变成了一条黑色的小鱼,黑得甚至分不清楚鳞片。

“变成鱼了吗?”

孟亦凡游动着,鱼的视角还真是奇妙,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水里的波纹从自己的头弹到自己的尾巴,柔和又充满力量。

在这河里,他仿佛经历了万千岁月,他的思想化作一滴滴河水奔腾向不同的空间,每一滴河水拥有着不同的境遇。

忽然,他感觉自己看到了一个人影蹲在岸边用手划着水,他凑近想看清那个人却越来越看不清。

“你知道吗?我生来不朽,乃万灵之主。即可创造亦可毁灭,但是或许是岁月太悠长,我慢慢遗忘了自己,甚至开始对这世界产生怀疑。”

“他是在和我说话吗?”

孟亦凡看着岸边那个人。

“我原本以为#@&&#……#&&于是我便选择了重生成为噬灵者,这次我选择了完全不同的路不同的道,希望能让我真正认清道吧。”

又是一大片熟悉的消音。

“好了鱼儿,现在的你还是不行,希望下次再见你能有自己的见解。”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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