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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鹊表情凝重地听钦原说完,好半晌,才严肃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圣徽回来以后,会操控你?”
“对。”
钦原讥讽地说道:“契约已经有生效的趋势,距离我□□控为她效命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样吗?”元鹊垂眸片刻,方才认真地提议道:“既然迟早会被圣徽操控,那要不然你今日就自裁?”
“…”
钦原虽然觉得元鹊说得有点道理,可就是想要收拾元鹊,“你这还是人话吗?”
元鹊耸肩,颇为正经:“那你以后逼着我们来杀你,也不是人干的事啊。”
钦原暴躁不已:“我是神鸟,不是人。”
就在他们争论不休的时候,镜面突然荡漾,一副长达数十米的山河图,就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幅图极为精妙,并不是平面的画卷。在这幅图上,山川湖泊都有生命。
鸟儿飞过森林的顶端,飞过荒流的上方,飞向一望无际的大漠。细小如蚂蚁的人群正在耕种,扛着锄头,迎着朝霞晚归。
世界是如此安静,可又如此欣欣向荣。
只是那开裂的土地,饿死在路边的百姓,以及成千上万的流民,却也在告诉所有人,这片大陆并没有保护好它的子民。
众生百态,皆在一幅画里。
山河图的背面光滑无比,只是用心看的话,就能发现它是由一块又一块的小碎片构成。
大千往生镜碎成了千块,它背后的图形,也分崩离析。
不见一点黑色。
此时白琅睁眼,这才发现眼前的一切发生了变化。圆圆的镜子变成了一幅画卷,铺展在她面前。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去,碰了一碰飞过天际上方的鸟儿。谁料就在她伸手的瞬间,整个人都被一股吸力给带走,卷进了画里去。
元鹊眼疾手快,及时抓住了白琅。
谁料这吸力太大,就算他抓住,也无济于事。反倒是自己,也被带着给吸了进去。
钦原老神在在地看着,也不打算做些什么。毕竟这场景,它早看过了千遍万遍。
没什么好稀奇。
而且自己跟过去,还不如让白琅他们好好闯荡一番。至少在圣徽出现之前,能搞清楚这大千往生镜的真正用途。
毕竟等圣徽出现以后,就没有人能为他们指路了。
剩下的路,要他们自己走。
钦原叹了口气,最后居然坐下来,开始思考元鹊说的话——
既然自己迟早会被圣徽操控,那不如自行了断。
它垂头,看向自己光秃秃的双翅。
突然之间,却生出些许不舍而来。
或许是这些孩子们太过朝气蓬勃,以至于它竟然开始期盼,盼望着仙土能够回归正常,盼望着百姓安居乐业,不再受所谓的传承者压迫奴役。
也盼望着,自己能够早日完成使命,与旧人重逢。
当然,也可能是永生不见。
它不想死,至少不是现在。
如果它还活着,那圣徽出现的时候,它能够及时反应过来,叫白琅一行人提高戒备。
之后的事,便听天由命罢。
只是白琅他们想要杀了自己,却还是有些棘手。
钦原顿了顿,看向在一旁小憩的小青。
它伸爪,划破自己的皮肤,挖出一颗还在跳动的鲜活心脏,缓缓送至小青的嘴边。
本来在沉睡的小青闻到血液的味道,立马睁开双瞳。它伸起脑袋,看着威压散去的神鸟。神鸟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它前胸处开了一个大口子,现在还在淙淙地往外冒血。
而它却好像个无事鸟,单爪及地,另一只爪子抓着金色的心脏,递到了自己面前。
神鸟居高临下地吩咐道:“吃掉。”
小青刚醒还比较迷糊,虽然知道眼前这东西是个宝贝,但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它不住地后缩,一颗脑袋四处张望,想要找元鹊的踪影。
钦原看它这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你都已经有九个脑袋了,怎么还这么笨?”
它说道:“本神君既然给你东西,那你就收着。你现在如果不收,将来你主人死了,可就怨不得本神君了!”
小青闻言,这才犹犹豫豫地上前。他在钦原身边盘旋好半晌,等到钦原十分不耐,打算将心脏喂给小青的时候,小青这才上前,叼着那颗金色的心脏跑远了。
见小青离开,钦原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时候,就算是自己与他们兵戈相见,那也不会伤害到他们了。
在这之前,先处理伤势吧。
钦原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前胸,只此一眼,胸口里再次长出一颗心脏来。只是这颗心脏颜色黯淡,并不是之前耀眼的金色。
可有,总比没有好。
紧接着,血肉开始重生,甚至于它一身的黑色羽毛,都冒了出来。
只有钦原知道,为了恢复成这样,它到底付出了什么?
它不打算说,也不会说。
就这样吧,就这样在战争中老去,死去。
印在灵魂里的印记开始发烫,钦原逐渐不能抵抗。但好在它在须弥间里,暂且还能压抑住。
钦原微微一笑,竟然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只希望一觉醒来,不要变了天。
当小青叼着钦原的心离开以后,远在千里之外的元鹊,却突然睁眼。
这里古树莽莽,乍一看,竟然有几分眼熟?
他戒备地打量四周,却听见白琅欣喜的声音,“这可真是个好宝贝,竟然还会自己跟过来。”
白琅攥着手里的镜子,开心地说道:“用这个逃生,可比用须弥间要方便多了。”
看着白琅如此开心,元鹊却不想浪费时间,开口发问:“这就是无生界吗?”
“这里…”白琅头都已经点了好几下,这才注意到周围全是古树,绿意盎然,和无生界八竿子都打不着。
那里可是一片死地。
如果无生界长这幅模样,那钦原也不至于叫嚷着要离开这里了。
看见白琅表情凝滞,元鹊挑眉,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你不会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吧?”
“这…”白琅倒吸一口气,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转悠转悠,不就知道了吗?”
她十分尴尬,刚想使用韵力,查探一番周边景象。可努力了好半天,发现一点效果都没有。
对了,忘记自己不能用韵力了。
这可真麻烦。
白琅叹了口气,就决定麻烦元鹊:“你把你家小青放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宝贝。”
谁料元鹊开口道:“小青不在这边,它还在须弥间里。”
“这…”
白琅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从须弥间来的无生界,那她如果再从无生界去须弥间,从须弥间里出来的时候,是回到天机阁呢,还是回到无生界呢?
这个问题过于麻烦,以至于白琅懒得想,打算直接做。
她带着元鹊,兴冲冲地回了须弥间,看见钦原那只懒鸟正趴在地上晒太阳,当即也不打算叫醒它,而是四处张望,想找找小青在哪儿。
最后还是元鹊吹了个口哨,小青才出现。
它兴冲冲的,看起来十分开心。
就连元鹊也觉得好笑,他用食指轻轻抚摸小青的下巴,对这条小蛇极其耐心地说道:“怎么了,今天居然这么开心?”
小青不会说话,只能歪着头,双眼盯着躺在地上睡觉的钦原。
白琅两人也望过去,发现钦原姿势不变,此时正睡得昏天黑地。如果说与之前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次比较婉约,没有呼声震天响。
“让它睡吧。”白琅笑着说道:“这只懒鸟,一有时间就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千年没睡过。”
说完以后,白琅这才对着元鹊道:“走,去看看咱们现在是在哪里。”
元鹊都还没回过神来,一眨眼,又换了场景。
还是古树莽莽,遮天蔽日。
发现自己没有回到天机阁,白琅还是有些惊讶。不过现在距离碰头的时间还比较远,所以她并不着急,而是撺掇元鹊放出小青,好好打量一下这方地界。
九头蛇显形,方圆几百里所有活物都俯首称臣。
只是不到片刻,一阵破空声袭来。树木婆娑作响,惊动一树的飞鸟。
白琅懒散开口:“来人了。”
“嗯。”
元鹊不咸不淡地应下,手中韵力却凝聚,全神贯注地看着来处。
对方人还未到,声音便已经传达:“不知来者是何方高人,为何要扰了十万大山的宁静。”
这个声音…十万大山…
白琅连忙伸手按住元鹊,对着来人遥相呼应:“阴衾?!”
“…”
如果没听错的话,白琅似乎听见了树枝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一道人影缓缓浮现。
那小身板,不是阴衾又是谁?
他现在靠在树干上,惊讶地问道:“白琅?元鹊?”
“是我们。”
只是草草寒暄过后,白琅又察觉出不对劲来——
难道自己又被聚灵阵吸引,送到了阴衾身边来?
可是不对呀,她刚刚明明抓住了元鹊的手。如果现在是灵魂状态,那她应该和元鹊都是虚体,连自己都触碰不到,更别说是对方了。
所以…
这里真的是十万大山?
白琅吞了口唾沫,带着几分试探问道:“这里是十万大山?”
“不然呢?”阴衾有些吃力地回答道:“我还说今日就启程,去找你们呢。谁曾想到,你们竟然先一步过来了。”
“倒是缘分。”
他说道:“如果你们再迟一些,那我们只怕是遇不上了。”
“确实是缘分。”白琅又叹了口气:“我们本来不是要来这里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又过来了。”
“是因为我的聚灵阵吗?”
阴衾说完这句话以后,又摇头否定道:“可是我看你们这模样,应该不是灵体,而是一整个人。”
“想来不是因为聚灵阵。”
白琅叹了口气,“看来是大千往生镜的缘故。”
“只是它现在将我们传送来这里,就不知道要怎么去无生界了。”
白琅再次展开山河图,看着图中场景,突然生出一个奇异的猜想来。
这幅图,是不是点哪里,就会去哪里啊?
就像刚刚,她是点了点飞鸟,所以落在了十万大山里面。而以前在三空学院的时候,她是看着天机阁,所以意外地去了无生界。
也就是说,要想去无生界,那得点点天机阁?
白琅看着山河图上面的仙土交界处,手却往东边一滑,指向了天堑。
她转头,对着元鹊和阴衾说道:“你们抓紧我,我们去找骆绀了。”
“行。”
她这话说完,双手立马被抓住。白琅看着左边的元鹊,右边的阴衾,有些无语:“你们难道要我用下巴点山河图?”
“咳咳。”阴衾看起来应该是想笑,可他还没笑出来倒是咳了两声。好在不太严重,立马就恢复了。
他松开白琅,走到了元鹊身边后,这才笑着说道:“你点。”
而元鹊斜着眼睛打量旁边人,不耐烦地咂嘴:“怎么成这幅鬼样子了?”
他说:“你往我兜里摸一摸,里面有药,自己拿着吃。”
而阴衾笑着,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元鹊抓住了。
他双眼睁大,不可置信地开口道:“你的右手…”
元鹊微微一笑,罕见的好脾气:“白琅治好的。”
“只是作为代价,我要一直听她的话,当她小弟了。”
见元鹊恢复,阴衾也笑了开来:“当一阵子小弟,就能换一条手臂的话,想想还是赚的。”
一直在注意这边的白琅闻言,十分不开心地提醒道:“什么叫一阵子小弟。”
她耀武扬威,倒是少见的精神:“一日为大哥,终生为大哥!”
元鹊虽然懒得搭理白琅,但还是不愿意浪费时间,不情不愿地开口道:“知道了,大哥。”
紧接着,他又叫回了在一旁游玩的小青,这才提醒道:“该换地方了。”
“行吧。”
好在白琅也不是个磨蹭的人,她立马触碰天堑。吸力从画卷传来,不到片刻的时间,白琅等人就消失无踪。
只有山河图,缓缓收拢。最后幻化成一面小镜子,也消失在原地。
这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丛中飞鸟,目睹了这一切。
等白琅等人再睁眼的时候,周围冷风煞气缭绕,一片昏暗,不见天日。厚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空间,粘稠又让人作呕。
这是一个狭长的峡谷,其宽度只能让一人通行。两岸石壁光滑如刀削,不给人往上攀爬的机会。而这道缝隙高百尺,白琅尽力地往外看,也只能看见一点天光。
至于在他们这里,早已是伸手不见五指。
“啧,真臭。”元鹊不耐烦地开口,“还黑黢黢的。”
比起元鹊,小青就要快活得多。
它恢复成大蛇的模样,峡谷的缝隙刚好能够容纳它穿行。而它一甩尾巴,白琅等人就已经落在了它的背上。
蛇本来就爱在阴暗潮湿的地方里生活,所以现在小青跟回了家没什么区别。
它开心地四处游荡,呼呼的风声刮过白琅耳边,叫她知道,虽然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小青现在兢兢业业地驮着他们,不住往前。
走了不知道多久,小青终于停了下来。
峡谷走到尽头,在缝隙的正前方,有一个身影娇小的女孩子,挡住了白琅等人的去路。
她单手扛着巨大的黑刀,整个人像是才出窍的利刃。眼睛用厚厚的黑布裹住,就像是剑鞘,遮住了她的锋芒。
在她身侧,是一堆比山还高的骨头。精致的白色衣袍被染红,似乎在昭告亡者的身份。
至于在一堆尸体上方,那被吊死的人,不是一山又是谁?
骆绀现在,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吗?
白琅十分激动,刚刚想要出口叫人,却只见对方大刀一挥,硬生生将旁边的山谷削掉一片!
要不是小青闪避及时,那被削掉的,只怕是白琅等人的脑袋!
这个刀,太快了!
没有丝毫杀气,没有风声波动,好像只是骆绀所以换了个动作,竟然直接削掉了一片山峰!
就算是自诩为天选者的白琅,都为骆绀现在的实力,感到惊叹。
在所有人还在发呆的时候,骆绀冷冷开口,“擅闯天堑者,死!”
紧接着,手腕一转,攻击就这么挥了出来。
白琅被小青驮着,有些欲哭无泪。
这人都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只能被动地仓皇躲避,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眼看两边山谷沟壑难平,自白琅身后结出一道法印,拦下了骆绀一击!
是阴衾!
他双手结印,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嘴唇也失去血色,只能全神贯注,为自己的法印注入能量。
似乎没想到自己的攻击能被接下,骆绀停顿了片刻,又举起刀来。
罡风在她身旁围绕,她好像和这片天地融合,一时失去了她的气息。可细细分析,这片天地里,全是骆绀的气息!
眼看这人动了真格,可白琅韵力全失,只能后退,把战场让给其他人。
看着阴衾和骆绀,短短一瞬间内就过了几百招。繁复的法印,一个接一个的凝结,又被黑色的罡风无情劈散。
两人好像不知疲惫,非要打个尽兴。
白琅瞧着,只觉得事态发展怎么不对劲呢?
他们明明是来找人的,现在怎么突然打了起来?
如果任由他们这样打下去,等他们停手,只怕天都黑了。
而且不是今天的天黑,是第二天的天黑。
这肯定不行啊!
白琅正打算张口,叫停两人,叫骆绀知晓,来的人并不是敌人,而是以前的朋友。
谁料元鹊止住了她。
元鹊伸手,按在了白琅的肩膀上。白琅惊讶转头,却瞧见元鹊冷淡的侧脸。他说:“别,他们打得正开心。”
白琅犹豫道:“可是,要是骆绀没认出来,伤到了阴衾怎么办?”
“不会的。”元鹊十分轻松地说道:“你没发现吗,我们俩周围没有任何保护,可攻击都没有落到这里来。”
他说:“骆绀已经认出我们来了,现在只是想和阴衾比划比划,见证一下对方的成长罢了。”
听元鹊这么说,白琅这才如梦初醒。
她点点头,语气唏嘘:“谁能想到,仅仅是不到两年的时间,骆绀竟然能成长到这个地步呢?”
和元鹊简单的地唠完嗑,白琅注意力再次放入战场内。
这之前瞧着眼花缭乱,可现在看来,却叫白琅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场打斗,没有一人用韵力。
骆绀不用韵力在白琅的意料之中,毕竟她的师傅是江风前辈。前辈本来就因为骆绀不愿意使用韵力,这才收她为徒。
满天剑雨下面,就是最澄澈的剑意。
可阴衾也不用韵力,却是白琅没想到的。
阴衾出手全是法阵,可攻可防,势不可挡。
捏出的法诀就算被劈散,也能够立马回过神来,再捏其他法阵。
密密麻麻的符文将他包裹,就连他的脸上,也隐隐有符文闪烁。只是因为离得太远,所以白琅看不清是什么。
但她知道,肯定不是韵力。
两人越战越勇,这周边的山谷都快被夷为平地。可他二人仿佛无知无觉,气势层层暴涨!
眼看两人即将交手,一身着黑衣的男人突然出现。左手接住骆绀的黑刀,右手接住阴衾的法印,面色自如,好像无关紧要。
江风出现了。
这场比拼被制止,骆绀和阴衾立马收手,恭敬地对江风行礼。
“师傅。”
“前辈。”
一旁看戏的白琅和元鹊也及时出现,“江风前辈。”
“嗯。”江风淡淡点头,随机看向阴衾,不赞同地说道:“聚灵阵过于损耗身体,还是少用为好。”
阴衾一愣,随即又点头应下:“是,前辈。”
江风也不管阴衾有没有听进去,又转头看向骆绀:“他们来找你了。”
“师傅…”
骆绀依旧蒙着双眼,整个人却像是一颗松柏,背脊挺直。她说:“弟子想跟他们离开。”
江风面色不变,连一点细微的情感变化都没有。他像是一柄宝剑,只知道杀人,不知道感情。
他说:“去吧。”
“正好你的剑意,在这里也突破不了了。”
见江风首肯,白琅他们还来不及开心,就听见江风的下一句话:“在这之前,还有最后一道考核。”
骆绀双手抱拳,立马垂首回答:“师傅你说。”
江风指了指绵延数百里的峡谷,不悲不喜,“一刀,把它们横着劈断。”
“嘶…”
倒吸气的声音响起,原来是白琅一行人,闻言都不能控制自己,觉得这个考核过于艰难了些。
毕竟他们才从里面走过来,自然知道这距离有多远,高度有多高。
连攀爬都无法进行的峡谷,竟然要骆绀一刀劈开?!
这也太离谱了吧!
就算是全盛时期的白琅,都会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随即放弃。
就在白琅东想西想的时候,她听见了骆绀冷淡的声音,“你们让让。”
白琅下意识地跟着元鹊他们站到江风身后,紧接着,骆绀拔出了剑。
依旧是黑色残刀,可这把残刀,似乎有有些不一样了。
没记错的话,这把刀应该被一山毁了才对。那骆绀手里这把刀,又是什么呢?
竟然和之前那把,长得一模一样。
似乎是白琅的疑惑太过浓厚,站在她面前的江风云淡风轻地开口道:“天下神兵,大夏龙雀。”
随着他话音落下,黑色的身影闪过。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子,双手握着大刀,轻巧地劈在了峡谷的旁边。
罡风吹过,无事发生。
这一刀的力道极轻,远没有和阴衾过招之时的气势汹涌。如果说之前是在拿刀劈,那现在就是在挠痒痒。
根本不能比。
眼看着骆绀已经收回了刀,白琅不自觉地想要开口解释:“第一次,难免失误…”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江风嘴角微微勾起。他对着骆绀,满意地点头:“你可以和他们走了。”
“嗳?”
白琅惊讶地瞪大双眼,又下意识地扭头看骆绀。
只见她身后的峡谷轰然倾塔,百里高墙被拦腰折断,阳光第一次没被阻拦,照进了这片不见天日的世界。
而骆绀,提着自己的残刀,逆着光朝他们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5-2409:30:03~2021-05-2511:38: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竹笙33瓶;小糸侑3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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