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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以后,白琅就掏出大千往生镜。山河图徐徐展开,勾勒出大千面貌。
白琅轻点天机阁方向,却又停在正上方。
上次她也是这么做,然后就被传送去了天机阁底部,根本没有去到无生界。
而现在与当初相比,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变化。
想了想,白琅又收起大千往生镜,对着元鹊等人说道:“我们还是先去问问木吾老师吧。”
她说:“木吾老师应该知道怎么进去。”
“行。”
几人纷纷点头,见此白琅也不拖沓,带着人就回到须弥间。
只是有些日子没进来,怎么须弥间里完全变了个样?
原本修竹翠绿,小桥流水,宁静旷达,悠然自得的景象,现在被毁得七七八八。竹子大片大片地枯死,草地露出焦褐的地皮,没有一点机。
就在这时,一只黑色巨鸟冲天而起,不住地撞击着看不见的边界。撞到头破血流,也不肯停下。
白琅见此,立马扔出囚仙链,把钦原给捆住,叫它不要再伤害自己。与此同时,她有些惊慌地喊道:“木吾老师,这里发生了什么?”
残枝散落一地,在听见白琅的声音以后,又纷纷漂浮而起,凝结成一道苍老的人影。
不是木吾老师又是谁?
只是他的本体巨树呢?!
木吾老师似乎没注意到白琅等人有多惊骇,他看了眼被困住的钦原,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钦原一直在和体内的奴仆契约作斗争。”
他说:“只要它压住了奴仆契约,那圣徽就会使用其他的法子来折磨它。”
“须弥间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这样。”
闻言,阴衾却先问道:“那老师,你这样是怎么回事?”
阴衾这一问,才叫木吾反应过来,还要交代自己的事情。
他轻笑,对着孩子们解释道:“苍梧之灵即将成熟,我修为不足,就只能以自身为养料了。”
“?!”白琅闻言,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自觉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道:“什么叫以自身为养料?”
木吾老师却依旧笑得温和,他向前走了两步,露出身后的小山包。
这个小山包都是枯枝堆积而成,不出意外的话,这些枯枝都来自于木吾老师。
见白琅他们看见了小山包,木吾老师这才慢慢开口说道:“这山包里面,埋的就是苍梧之灵。”
他说:“再过月余时间,它就能够成熟了。”
可谁知,白琅等人并不关心苍梧之灵,而是紧张地盯着木吾老师,追问道:“苍梧之灵成熟,那您呢?”
“我啊…”
木吾老师慈爱地看着白琅等人,轻声细语地说道:“苍梧之灵成熟之日,便是我身死之时”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还不忘嘱托白琅:“如果有朝一日,你愿意拯救苍生,还请带着苍梧之灵,回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他说:“在那里,我会得到永生。”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老师也不会责怪于你。”
余地都已经留好,全凭白琅一人做主。
这话听着,却好像是在诀别。
因为无论怎样,木吾老师都已经要离开了。
元鹊红着眼睛,愤怒地吼道:“不行!你不能死!”
他哆嗦着双手,掏出一个又一个的药罐子,嘴里不住地喃喃自语:“我这里有药,我能够把你给救活。”
“你不能走!”
木吾老师却笑着看向元鹊,慢慢地开口说道:“这是老师千年的追求,元鹊同学,你不能如了老师的愿吗?”
“…”这话一说出口,元鹊的动作好像被按了暂停键。他还佝偻着身子,左手捧着一大堆药罐子,右手还在自己的包里,没有掏出来。
好半晌以后,他才红着眼抬头,看向木吾老师,艰难地问道:“你希望我们做些什么?”
木吾老师微微一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好孩子。”
紧接着,这才看着白琅一行人,慢慢说道:“我等天地灵物,自然要回归天地。”说完这句话后,他又抬头看向夜空,缓缓地叹了口气:“只是,回去的法子,我却一直没有找到。”
“为师花费了千年光阴,只知道我们会为拯救天地死去。却不知道,我们要如何死去,才能拯救天地。”
只见他缓缓低头,郑重地扫过白琅一行人,带着恳求说道:“你们,能替老师找一找吗?”
他说:“老师现在,已经寸步不能动了。”
言辞恳切,叫白琅等人压根没有机会拒绝。
不知不觉之中,她也红了眼。最后只能无声的点头,表示自己的态度。
她说:“我会的。”
“我会如您所愿,让您不留遗憾。”
木吾老师见白琅终于松口,缓缓一笑:“好孩子。”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的身影消散。看来是韵力难以支撑,只能褪去。
可落在白琅等人的眼里,那就是木吾老师随风消散,什么都没留下。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他们看着木吾老师的方向,长久无言。
最后,还是岳歌妄上前一步,对着木吾老师虔诚地拜了拜,“能遇见前辈这种舍己为人的人,是苍生之福。”
她这动作唤醒了白琅一行人,只见白琅四人齐步上前,纷纷停在岳歌妄身边,紧接着,双膝跪地,重重磕头。
“老师,学生受教了。”
四道声音异口同声,在安静不已的须弥间,格外震慑人心。
岳歌妄看着他们擦拭去眼角的泪水,没有让自己过多的沉溺于悲伤中,而是盘坐下来,努力分析接下来的路。
白琅眼睫依旧湿润,可她不曾察觉。而是一脸严肃地说:“当务之急,我们要去无生界看看,还要知道拯救世界的方法。”
她说:“连木吾老师都不知情,或许是要我们自己找。”
“嗯……”岳歌妄看了一眼白琅,接替道:“现在无生界也进不去,那就只能从圣徽身上套了吗?”
“我估计不行。”
元鹊不容乐观地说道:“圣徽一心想要弄到苍梧之灵,肯定不会给我们说这些事情。”
“可除此以外,我们还能问谁呢?”
阴衾皱眉,抛出这个问题以后,几人再次无言。
白琅也满心沉重地坐着,正努力思考,想着破解的法子。
就在这个时候,岳歌妄突然开口,犹豫地说道:“如果能够再见到汪尧前辈就好了。”
她说:“汪尧前辈既是初代天选者,又一心为民,肯定愿意帮助我们。”
这句话落下,骆绀却叹气道:“只是汪尧前辈早已身死,哪还有什么法子?”
“唉……”
重重的叹气声,叫所有人都心情沉重。
就在这个时候,白琅却灵光一闪,高兴地说道:“汪尧给我留了件宝贝!”
她眼睛放光,一个鲤鱼打艇,从地面坐起身来,急匆匆地跑向竹屋,还不忘分神,对元鹊等人解释道:“他给我留了一张宣纸,说上面有拯救苍生的法子!”
听得白琅这句话,其他几人也不再坐着,而是跟在白琅的身后,一起奔向了竹屋。
碍于主竹屋设有屏障,所以一行人并没有入内。就连岳歌妄,也和元鹊等人呆在一起,在竹屋外面等着白琅。
好在并没有等多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他们才站稳,白琅就拿着宣纸出来了。
只见她一抖擞,被不知名画符填满的一张宣纸,就这样展开。
四周陷入寂寞,白琅双手举着宣纸,脑袋却从后面探了出来,兴致勃勃地询问道:“我不认字,你们说说这上面说的什么?”
“……”
许久没有听见回应,白琅抬眼看过去,才发现每人都一脸茫然。每一张脸上,似乎都写着四个大字——
我是文盲。
得,看来他们也不认识这里的字。
白琅悠悠地叹了口气,正准备收起宣纸,另外想办法的时候,岳歌妄犹豫着开口,说道:“这个文字,应该不是我们现在学的。”
她说:“或许是一千年前,他们特有的文字。”
经岳歌妄这么一分析,就连骆绀也不住点头,说道:“有道理。”
谁料白琅却摇摇头,并不是很乐观,她说:“很早之前我问过钦原,它不认识这上面的字。”
“没准钦原是只文盲鸟呢。”元鹊蹙眉,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还是阴衾及时开口,叫元鹊转移了注意力。他提议道:“我们去找江风前辈?”
他说:“如果江风前辈也不认识的话,那事情或许有些难办。”
“好。”
白琅站起身来,对着自己的小伙伴说道:“那我们也别再拖延了,出发吧。”
“嗯。”
只是片刻的时间,他们就从须弥间里离开,回到了林子里。
因为对于弄清真相十分迫切,所以白琅一行人也不废话,一起坐上了竹叶青的脑袋,朝着络才处赶去。
这还是岳歌妄第一次坐在蛇头上赶路,当下新奇地四处打量。虽然周遭一片漆黑,但也耐不住她兴致高昂。
看着她这么开心,元鹊十分罕见地没有阴阳怪气,而是感叹道:“还和我们一行人中,有一个稍微聪明一点的岳歌妄。”
他说:“否则只怕以我们这几个榆木脑袋,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听见元鹊的夸奖,岳歌妄下意识地坐得端正。她的脊背微微挺直,后脑勺靠着白琅的鼻尖,郝然道:“我也没做什么。”
“别谦虚呀。”阴衾笑着说道:“如果不是你的话,白琅那木头脑袋,可能根本想不起来汪尧还留了东西给她。”
“就算想起来了,也只会对着宣纸抠脑袋,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就连高冷如骆绀,此时也颇为自持地点头,对阴衾的话表示肯定。
虽然岳歌妄被夸,白琅也感到开心。只是自己连带着被嘲讽,却叫她拳头发痒。
当下她也不再忍耐,而是扬起下巴,意气风发地对阴衾说道:“你们夸人就夸人,干嘛损我呀?”
“不是我们损你。”
元鹊盘腿而坐,右手手肘靠在大腿上,手掌着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热闹不嫌事大,“而是你就是这么笨。”
“……”白琅无语,索性不搭理那些人。
毕竟现在这种安逸的氛围,也她能希望看见的。
岳歌妄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已经被元鹊他们所接纳。现在也不用白琅为难,他们就相处得很好。
只是白琅沉默下去,却叫岳歌妄有些担心。
她在夜色的庇护下,悄悄地握住了白琅的手,十分认真地说道:“他们说着玩的,阿琅是最厉害的。”
这岳歌妄如此紧张,白琅失笑,回握住岳歌妄的手,低声哄笑道:“他们就是嫉妒我,就故意说这些的。”
岳歌妄不解,“嫉妒?”
“对啊。”白琅笑得十分得意,“他们嫉妒有一个聪明的夫人。”
“咦——”
白琅这句话成功恶心了不少人,只见元鹊等人嫌弃到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一张脸皱成一坨,身体重心后移,只想离白琅远一点。
而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岳歌妄却悄悄红了一张脸。
她没有回应,只是用力地握住白琅的手,十指紧扣。
此生足矣。
困意来得猝不及防,岳歌妄身体放松,下意识地靠在白琅的身上,语气也有些疲惫。
她说:“阿琅,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听到这里,白琅却皱起眉来,语气严肃起来:“你今日清醒时间,不足三炷香,怎么就困了呢?”
岳歌妄却靠在白琅的肩头,有些疲惫地说道:“就是感觉,眼皮有些重。”
“现在还是别睡吧。”阴衾打量了一番四周以后,诚恳地提议道:“这空中风大,睡着了可能会感冒。”
他说:“距离络才处也没多长时间了,要不然再撑一撑,回房间里睡?”
白琅也应和道:“对啊,坐着睡不舒服。”
“那好吧……”
岳歌妄困恹恹地回答道,一路上强撑着自己的眼皮,这才叫她没有在半路睡死过去。
等到了络才处以后,白琅立马问岳歌妄道:“我去给你要间厢房?”
“不了。”岳歌妄揉了揉眼睛,对着白琅说道:“正事要紧。”
虽然她哈欠不止,但依旧牵着白琅的手,跟在元鹊他们身后,一起去见了江风。
到底是个修行者,此时已经是凌晨,江风还精神奕奕,甚至还笑着朝白琅他们打招呼,“回来这么早?”
白琅见此,先对着江风行礼,之后才说道:“江风前辈,汪尧曾经留给我一样东西,说能够拯救仙土大陆。”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宣纸,对着江风展示。
只见得江风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来,仔细地研读上面的内容。一时之间,白琅也不再解释,几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风,希望他能说出这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江风才抬起头来,表情格外凝重。
白琅见此,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急忙问道:“前辈,这上面说了什么?”
谁料江风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上面的字,我并不认识。”
这个答案,白琅已经听了三次,当下只觉得五味杂陈。可碍于说出这话的是江风,她只能憋回去自己的话,悄悄腹诽。
与她比起来,骆绀则失望得多。
她啧了一声以后,十分失落地说道:“师傅,原来你不认字啊。”
“什么不认字。”
江风隔空给了骆绀一拳,见骆绀吃痛地捂着自己的肩膀后,这才慢慢开口,对白琅一行人解释道:“这个字,只有两人认识。”
一说到两人,白琅嘴比脑子先作出反应,“圣徽?”
“对。”江风点头,语调悠长,显然是在回忆往昔。他说:“或许说,这字只有圣徽一个人认识。”
听江风这么说,就知道这其中大有来历。白琅他们也不急了,而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准备“听故事”。
江风瞥了他们一眼,显然不打算展开说,而是言简意赅道:“汪尧是被狼带大的,不识字,曾经是个文盲。”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白琅感觉江风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掠过自己,好像是在责怪她没把汪尧教好一样。
可白琅也很无辜呀,她曾经只是一匹狼而已,怎么可能教人认字呢?
好在江风前辈很快又跳转话题,他说:“这文字是圣徽独创,后来交给了汪尧。本来汪尧想要推广这个文字,可发现其他人都听不懂,念不来,学不会。”
“到最后,就只能找元习重新发明文字。”
“这才有了现在的语言。”
听到这里,白琅才恍然大悟:“也就是说,现在能看得懂这个的,也就只有圣徽了吗?”
“没错。”
看见江风回答地如此肯定,骆绀立马说道:“那我们就等圣徽出来吧。”
还不等白琅一行人开心,岳歌妄就自持地开口,“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的身上,而她不紧不慢,认真地分析道:“我们不能直接问圣徽。”
她说:“这其一,宣纸上的内容和圣徽有没有关系,我们都不清楚。如果贸然询问,反倒可能暴露了这一个宝贝。”
“其二,就算是宣纸上面的内容,和圣徽没有关系。那我们也不能知晓,她告诉我们的内容,究竟是真是假。”
说到这里,岳歌妄还不忘贴心举例:“如果宣纸上的内容对我们有用,而圣徽不愿意告诉我们,反而随意搬出一些不好的东西,来对我们进行挑拨。”
她说:“这样的话,得不偿失啊。”
岳歌妄这一席话,简直说到了白琅等人的心坎上。就连江风,都忍不住赞叹道:“这个小丫头,想得深,看得远啊。”
而岳歌妄分析完以后,气定神闲的感觉消失。她的脸颊泛红,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来,“能帮到你们就好。”
“岂止是帮到我们。”白琅一边摇头一边感叹,恨不得把岳歌妄直接搂入怀里,极尽赞美之词。可到最后,她也只能十分激动地说:“简直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这一反应,叫房间内一时笑了开来。
阴衾好笑地说道:“这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紧接着,又对岳歌妄道谢:“不过说真的,岳姑娘冰雪聪明,确实是叫我等开眼了。”
骆绀依旧高冷地抱着大刀,只是一双眼里,在看向岳歌妄的时候,也已经写满了叹服。
就在这个时候,元鹊适时开口,把话题拉了回来。他问岳歌妄,“可现在只有圣徽认识这个字,那我们要怎么办?”
他说:“总不能就不管了吧?”
岳歌妄此时脸颊还很红,在听完元鹊的问题以后,立马就沉静下来,右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努力思考。
白琅她们也不敢打扰岳歌妄,就连江风也不例外,都屏气凝神,深害怕惊扰了自家的智囊。
谁曾想,这岳歌妄想着想着,上下眼皮竟然开始打架!
身体也摇摇欲坠,感觉只要给她一个柱子,她就能够立马进入梦乡。
当真是……
白琅有些好笑,不过还是不忍心叫岳歌妄再醒来。当下便无声地朝元鹊他们道歉,表示今天岳歌妄劳累过度,需要休息了。
虽然元鹊他们觉得失落,但好歹没发出声,惊醒岳歌妄。
而白琅缓缓靠近岳歌妄,将人打横抱起,准备寻一处床榻,让她好生歇息。
等安置好了岳歌妄以后,再让他们四个臭皮匠动动脑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办法,破解当下的困境。
也不知道是不是失重感过于强烈,竟然在被白琅抱起的瞬间,岳歌妄又清醒过来。
她有些呆滞地瞧着白琅,又打量了一下现在的情形。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里,红云满天。
“醒了?”
看见怀里的人把脸捂住,白琅好笑地说道:“睡吧。”
她说:“今晚到这里就行了。”
谁料岳歌妄连连摆手,她一把抓住白琅的衣裳,眼里盛满了光。
她说:“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一听岳歌妄这话,白琅等人再次来了精神。她立马放下岳歌妄,紧张地问道:“什么好主意?”
岳歌妄站到地上以后,先是稳住身形,之后才深呼吸一口气,对着白琅他们说:“我们把宣纸上的内容拆分,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文字混在一起,让圣徽去解读。”
她说:“一篇文字有一两个字就行,不宜太多。而在这一堆文字里面,这两个文字肯定不显眼。”
“到时候,我们再收集她解读过的内容,仔细甄别对比。”
“虽然耗费的时间长了些,但是或许会安全一些。”
“啪啪啪——”
岳歌妄那一番话说完以后,白琅觉得自己的手简直不听使唤,不受控制地鼓起掌来。
她这一下,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房间被掌声所淹没,叫岳歌妄害羞不已。
不给岳歌妄客套的时间,赞美之词就溢了出来。
元鹊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多好一个女孩子,又聪明又漂亮,怎么就眼神不太好使,看上了白琅呢?”
白琅:“?”
她歪头,不满地朝元鹊挥拳头:“我劝你谨言慎行。”
谁料元鹊丝毫不收敛,甚至还拉着阴衾,一起挖白琅的墙角。阴衾就抱着刀,嘴角噙着笑意,一脸温柔地看着他们打闹。
甚至冷漠如江风,也对这温暖的氛围,产生了留恋的感觉。
他一眼扫过屋内的几个孩子,忽然就明白了,在他应木吾之约,去见自己未来的徒弟的时候,为何木吾会如此肯定地告诉他,仙土有救了。
这群孩子善良,团结,一片赤忱。
在面对比自己更强的敌人之时,从不言退。只是选择不同,或许有的会暂且避其锋芒,但只要羽翼渐丰,便会直面敌人。而有的则不管不顾,非要以血肉之躯,与对方拼个高低死活来。
但就是这样不同的反应,现在凝聚成一团火,将烧灭仙土大陆上的污秽,为仙土大陆带来光明。
或许,在不远之后,一千年前允诺下的誓言,能够实现。
仙土,有救!
作者有话要说: 仙土,有救!
存稿,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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