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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嫁普通人,可惜朕不是……”
赵元汲狠狠打翻醋坛子。
他有时候就想不明白,明明三宫六院佳丽三千的人是自己,凭什么吃醋的还是自己。
叶思娴缓缓吹凉茶水送到赵元汲唇边,眼皮子一耷拉。
“可惜了,臣妾已是有夫之妇,不能二嫁,只能勉为其难就这么过吧?”
“只盼着有朝一日,我的夫君能卸下重担,带着我好好当一回普通人也就心满意足了”
赵元汲终于满意笑了。
“这还差不多”
当晚,二人相拥而眠,情到浓处,他伸出有力的大手想解女人的衣衫,被她狠狠摁住。
“不可!”
叶思娴扁扁嘴老大不情愿。
“你和别人睡过了,我嫌脏,等你什么时候洗干净了再说吧”
赵元汲“……”
男人的脸渐渐黑沉,他豁然翻身押在女人身上,哑着嗓音低沉。
“朕一心为了你才去应付那帮女人,你知道朕有多恶心么?”
“朕睡她们时眼睛都不敢睁开,只要看见那一张张陌生的脸,朕就兴致全无”
“她们都在背地里说朕不行,娴娴,我是皇帝,已经够孤家寡人了,你别把我抛下!”
叶思娴有些犹豫,半晌才道。
“那也不行”
“那个……”,她忽然有些心虚,含糊其辞“等我再缓缓,对不起啊”
像只猫儿依偎在他怀里,赵元汲心疼收回手“罢了,朕何至于跟你计较”
……
正月过去,二月转眼到来,甘王的案子也接近尾声。
刑部和大理寺果然没让人失望,大大小小一百二十余件卷宗齐刷刷呈到御前。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双双跪下。
“启禀皇上,诏狱所有的刑审记录全都在此,案子一共一百二十四宗,其中涉及死罪的人命案二十四宗,涉及金银财产的牢狱案八十宗,剩余皆是勾连朝官、结党营私、徇私枉法等案件”
“还请皇上明察”
其实两人压力挺大。
这件事就相当于跪在人家老子面前,说你儿子犯了死罪,还是一百多件。
但凡这个皇帝当得糊涂些,他们两人小命都保不住。
果然赵元汲脸色难看得很。
一件件卷宗翻过去,最后脸色彻底黑沉下来。
“逆子!”
“既然全部已审查明白,那就按律伏法吧”
狠下心肠,他亲自一锤定音敲定儿子的生死。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两位老大人面面相觑,搁着重重御案他们也能感受到帝王的不忍。
“皇上,甘王殿下毕竟是皇子,说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历朝历代哪家皇室也没真正执行过”
“只要这些卷宗密封起来,绝不会有人知道,还请皇上三思!”
“是啊,请皇上三思”
其实赵元汲也不忍,终究是自己亲生骨肉,哪怕许氏溺爱连带着自己也不喜这个儿子。
可他身上终究流着赵氏的血脉。
“罢了!”,赵元汲还是闭上眼忍痛“朕已经给了他那么多次机会”
“是他自己不珍惜”
谷<spa> 恍惚间,赵元汲微微苦涩笑了一下,跪地的两人见此状况不敢再劝。
“把这些卷宗封存起来吧,案子也不必公开,朕会赐死他,就当给皇室,给他自己最后一份尊重”
“他的几个孩子,朕都会善待的”
“是!”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悄无声息退了出去,只留帝王一人呆呆坐在那里出神。
远远望去,身影竟有种说不出的失魂落魄和破碎。
赐死的圣旨下来这天,正好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
诏狱里,冯安怀亲自捧着明黄的圣旨,一字一句念给牢里满怀希望出去的甘州王。
“王爷,接旨吧?”
赵长延愣了半晌,不可置信笑了一下“你这圣旨哪儿来的,居然敢造假,父皇怎么可能杀我”
“这是皇上亲笔御旨,王爷可以不信,老奴担不起王爷的一句玩笑,您还是快些接旨,老奴也好回去复命”
冯安怀皮笑肉不笑,看起来瘆人,赵长延眼神逐渐黯淡下来。
“难道是真的?”
“公公你没糊弄我吧?父皇真要杀我?”
冯安怀甩了甩手中的拂尘,挺直腰杆儿。
“朝政大事杂家不懂,不过还是有句话能说一说,所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王爷应该心里有数才是”
“皇上朝政繁忙,咱家还要回去伺候,就不在这耽搁王爷了,稍后会有人来带您出来”
“你别走!”,赵长延突然恐慌起来,隔着栅栏拉着冯安怀的衣袖。
“我要见父皇,公公帮帮我通报,就算是死,临死前也能满足个愿望,我要见父皇!”
冯安怀有些犹豫,半晌微微回头“老奴会禀报给皇上的”
说完抽回衣袖一甩拂尘大步离开。
……
御书房里,赵元汲听着冯安怀的禀报,整个人冷笑。
“现在害怕了知道错了,早做什么去了?”
“老奴瞧着他是真吓坏了,皇上不妨见上一见,终究是年纪轻轻……”
冯安怀也算看着他长大,说到死谁也不忍心。
赵元汲颔首“也罢,晚膳后朕亲自过去看他”
“是!”
忙碌的朝政结束,打发走来了御书房送点心的尔伽,赵元汲换了身常服去了诏狱。
听见动静,早早得了消息的赵长延骨碌一声爬起来,伴随着手链脚链的声响,他挤在栅栏中间。
“父皇,父皇您来了?”
“父皇儿子知错,儿子再也不敢了,求您网开一面饶儿子不死”
赵元汲发誓,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赵长延。
自小到大,他不是凶恶残暴就是撒泼打滚,不是虐待宫人就是残害太监。
他永远一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不把所有人的命放在眼里的样子。
何曾有过这样痛哭流涕的认错。
“圣旨已下,你应该明白君无戏言的道理”,赵元汲隔着栅栏望着儿子,他眼里深如镜湖,毫无情绪浮动。
“父皇,那些都是底下人撺掇,您不能全算在儿子头上”
“我是爱享乐,可我一个人想不出那样的主意,都是他们,都是他们做的,父皇……”
“你放心”,赵元汲打断他。
“所有人一个都逃不掉,该打打该杀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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