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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夫人放轻了动作,皱着眉道:“傻丫头,忍着点,趁你这几天动不了。”
“你爹回去把能带的都带上,等你腿一好我们就走,你兄长们也快了,现在睡吧。”
其实,也没那么差嘛,古代版的环游世界,听着就好玩。
莫依慕眯着眼又做起了美梦,梦见爹娘带着哥哥们和自己越过千山,淌过万水,最后到了梦里才有的世外桃源。
第三日,莫爹带着所有家当回来了,连着那块被她遗忘甚久的铁毛胚,她最喜欢的一把小锤子。
还有她家祖传的大铁锤,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几年前被她绣得龙飞凤爪的绣品们。
莫依慕:“……”
莫夫人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你爹爹怕是把家里除了不能撬的什捞子东西都搬过来了。”
莫爹一脸理直气壮,“要不是怕撬坏了,我肯定会把那房子也带过来,再说,这些东西可是都是我和夫人你满满的回忆啊。”
得勒,又撒狗粮,莫依慕熟练地拉过被褥捂住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碰碰碰。”一阵敲门声很合时宜的响起,莫依慕飞快地单脚蹦哒抢着去开门。
“来了来了!”
“啪!”下一秒她狠狠地甩上了门,又重新蹦哒回塌上。
“幺儿,谁啊?”敲门声还在继续,莫爹忍不住问了一声。
莫依慕闷声回道:“浆糊!”
“什么?是那坨怎么甩也甩不掉的浆糊?”莫爹气的火烧眉毛,狗粮也不撒了,起身就要去开门。
“敲魂啊敲?快走,不然揍你!”
“莫伯父,我想看看依慕的腿。”
“什么?你还想看腿!登徒子死不要脸煎臭蛋,你这皮不要了我帮你撕了好不好呀?”
可能那人真的被吓到了,门口很快就没声了,莫爹骂的口干舌燥,走回来倒了一杯茶水消火。
“幺儿,你这腿还要几天才能好?”
没有心烦的声音,莫依慕坐了起来,“应该明天就可以坐马车了。”
莫爹放下杯子,“当真?”
她点点头,“当真,娘这几天都有帮我揉腿,好的比较快。”
莫夫人也点点头,同意。
“那行,咱明天就走,幺儿想先去哪?我给颢儿他们送个信。”莫爹拿出笔墨问她。
莫依慕:“洛阳城。”
洛阳不论是节日庙会,还是手工技艺、都蔚为大观,那些民间传说和杂耍没人不爱的。
唐三彩,洛阳宫灯这些不亲眼看见怎么行,再提水席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的吃食,传说这可是一代女皇吃过的宴席啊!阎家羊肉汤毕尝!
可惜不翻汤和胡辣汤这样的绝顶美食是吃不到了,那是近代百年才出现的东西。
而她所在的这个世界可能从唐朝开始分裂出来的时代,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第二日天刚亮,莫依慕就爬起来了,母亲在她房前敲门。
“娘,我起了,”她套上鞋子准备去开门。
门边传来莫夫人的声音,“幺儿,把你要带的东西收拾好,爹爹在楼下等着我们呢。”
“好!”莫依慕把几件衣服塞进了包袱里,洗漱完就打开了门,“娘,我饿。”
莫夫人搀住她,“早饭买好了,你下去就可以吃了。”
“谢谢娘。”莫依慕说。
“幺儿!腿可受得住?”楼下桌前的莫爹一见她俩出来立马打招呼。
莫夫人把女儿扶下,自己在一旁也坐下,拿了个肉包递给她。
“先让她吃饭,今天腿差不了多少就要消肿了。”
“嗯。”莫爹点了点头,也咬下一口包子。
“要去洛阳可不近,潭州多是山道,幺儿从未出过门,周日整车我怕她受不了。”
莫依慕夹起几根扁扁面,“我没事,您忘了我是铁匠的女儿吗?臂力第三!慢点没事,边走边玩,还可以等等大哥他们。”
“嗯,吃完就走,马车在等着,”莫爹三两下把那碗汤喝完,抹抹嘴。
“我去跟几位大哥打个招呼,让他们准备准备。”
莫夫人抬头,说,“去吧,我俩也快了。”
四辆马车咕噜噜开出解安城大门,莫依慕从马车探出头,城口站的笔直的城兵像是为他们送行般。
左边那个眼里好像含了星星,唇色极淡,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突然转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一眼星目万山河。”
莫依慕被看得心头一跳,按在窗口的手指发白,“嘁。”
再怎么好看也只是个不闻诸事的小屁孩罢了,没什么好留恋的,见那人又想追上来又不能动弹的纠结模样。
莫依慕放了帘子,乖乖坐下加入了莫夫人和莫爹的谈话里。
“爹,是不是因为我大哥他们才总是往外跑赚银子?”她想了几个月才想出这个道理,又试探着问。
“咱家是不是很穷啊?”
莫夫人听了捂着肚子笑了几个来回。
“傻幺儿,你见咱家穷过吗?你母亲的嫁妆够一大家子吃一辈子了,更别说你爹年轻时还攒了不少钱呢!”
“哦,爹爹的老婆本啊?”莫依慕哈哈笑了起来,下一秒就被人敲了个爆粟。
“拿你娘我做消遣呢?”
莫依慕连忙捂头,“那是为什么啊?”
莫爹蜜汁微笑,只说了两个字,“传承。”
“懂了懂了。”莫依慕说完专心闭目养神。
夜晚的森林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蝉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马车立马停了下来,莫夫人抬脚就想下车呕吐,被莫爹一把拦住,“别下去!”
莫依慕撩开了帘子,眼前的树木影影绰绰的令人看不清楚。
除了脚步声,只有林中的鸟儿不时发出令人战栗的嘶哑叫声。
“嗖!”一枝暗箭射了过来,带着破晓的撕裂声。
莫依慕瞳孔一缩,猛地把站着的莫夫人扑倒,爬起来时手还在发抖。
“爹!锤子!”莫依慕大喊,从腰后取出一把弯刀,狠狠地往声源扔去。
“噗。”先是刀入骨的声音,再是“噔。”尖钉木头的声音,然后就彻底没了声。
“死了?”莫依慕声音带着点惊恐,她真是被气昏头了,下一秒接过莫爹扔过来的锤子想要破车而出,又马上停住了。
“爹,不可以,还有四个马夫呢,要是打起来,他们肯定活不了。”
莫卡梁按住了怒火,回头看向她,“你想怎么做?”
莫依慕咬着牙笑了笑,“先降伏,等回了他们窝再一锅端了。”
莫爹点点头,出了马车把锤子扔了出去,砸在头头的脚下,沙土飞扬,那地直接被砸出了个大坑。
“把刀给我放下,敢动那四个人我让你们扁着就地入土为安!”
那周遭几个山匪被吓得一跳老远,头头满脸煞气地拍拍身上的灰站了出来。
“就凭你?还带着两个女人就想灭了我们几十个弟兄?”
“可是那崇林山的林杜天?”莫依慕笑了笑,听那人答是,左手抡起锤子一砸,地面直直裂开蔓延到那林杜天的脚下。
这下可不止一个坑了,她又摸出几柄飞镖,“那就好办了,你要是真不怕,就尽管来试试,或者。”
莫依慕挑了挑眉,笑容满面。
“你可以去看看那位射箭的弟兄可还在?”
莫爹也在一旁说道:“你们今天就带了一个会射箭的吧?手法不错,可惜比起我女儿还差了不少。”
“你们。”林杜天脸色黑得难看,招招手让人去看看那射箭人了。
没过多久小弟跑回来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这人脸色更黑了,“那你们想怎么样?”
莫爹看了看两旁的林道,语气很不好的说:“不怎么样,我们自己束手就擒,你可以把我们带上山,前提不能绑着我们。”
“还有把旁边被你们杀害的人尸体埋好。”
“不绑你们?”
“对,有那四个人我们不会动手。”莫爹示意了被山匪围着的的马夫。
见他不说话,又道:“山上都是你的人,还怕?”
林匪头想了想,点点头,“行。”
于是挥动手里的大刀喊道,:“弟兄们,回山!”
说完,故意落在后头去看了看那射箭人,第一眼就头皮发麻。
尸体直直被穿透喉咙钉在树上两米之高,弯刀紧紧勾进了里头几尺。
他喉咙发干,也不敢去碰那尸体,喊了两个人过来善后了。
前头莫依慕对莫爹招了招手,莫爹凑过来。
“爹,这山匪前段时间还抓过大哥他们,如今又杀了好几个人,我们可不能就这样放了他们。”
“什么,颢儿他们被抓过?没事吧?”莫夫人在一旁不安的问。
莫依慕摇摇头,扯谎道:“兄长们可惨了,个个关小黑屋里好几天不给吃不给喝,三哥他怕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角落里蹲着喊爹娘呢。”
莫夫人脸白了一半,拉住莫爹的手,喃喃道:“莫卞梁,你可不能放过这些山匪啊!”
“郎儿那孩子就是因为你带他外头送货丢了,被几个混头皮子关了两晚上呢!”
卧槽?莫依慕瞪大眼睛,她随便撒个谎就套出这么大的秘密,原来三哥怕黑是爹给弄的,连大哥和二哥不都不知道。
“爹?娘说的是真的吗?”
莫爹硬着头皮点点头,头都要埋进地里了,“是我不好,你哥手臂上那条疤子就是那个时候划的。”
“那些皮子以为郎儿是女娃娃,想扒他裤子……他不肯。”
“靠?”莫依慕简直要心疼死了,她忍不住拿起锤子对着一块石头砸去。
石头四分五裂,还不过瘾,又想抡着锤子砸人,想到那几个车夫又忍了下来。
“他奶奶的!”
这下连莫夫人也没骂她没个女人样了,拉耸着脑袋,莫爹叹了一口气,帮夫人擦掉了眼角的泪花,同样低着头不说话了。
那晚三哥明显看着不对,会不会那林匪头也?
想到这里莫依慕狠狠瞪着后头那个头头,力道之狠像是要隔空把他刮出一层皮般。
林头头打了个寒颤,见那人牙咬切齿对他说了一句话,风太大,没听清,但还是读懂了。
“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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