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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洛闻多嘴误传的,公司里近几天关于我和安风连的流言蜚语多的很,大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说我其实是安大总裁的神秘情人,甚至有的竟说我刻意吊着安风连,不接受他,与我关系还算可以的几个同事竟也时不时套我的话,笑得十分隐晦。
所谓流言止于智者,安风连都没说什么,我又何必在这些无聊的事情是浪费精力,辟谣什么的,不存在的,当事人不当回事,谈工作时谈工作,下了班时不时搭个顺风车,关系平淡且深厚,没十几天时间,那些爱八卦的人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不传了。
我的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许多,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一桩奇怪的事情恰好被我碰到。
那日洛闻不在,我偷了个懒,趁上班时间去了趟空着的会议室眯了一会儿,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进来,紧接着一声女音低低响起。
“嗯对,安总将盛京集团的那份协议放在他办公室里的保险箱中了,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到,得再需要些时间!”。
我心里一震,没敢吱声,暗自猜想着这人是谁,却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端倪来。
“这周五下班之前我拿给你,保证不耽误事儿!”。
女人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我暗暗松了口气,急忙爬了起来追出去,却连半个人影也没得了。
我将此事放在心底里没敢多说,暗暗打探着安风连身边的人,没想到一连几天时间,我都没什么收获,周五下午的时候,我借故去了安风连办公室附近守着,只等着那女人的出现。
安风连今天没来,他办公室的钥匙只有他本人和安捷有,安捷是他的心腹,我就不信其他人能拿到钥匙。
已经五点半了,这会儿公司高层的那些大佬们基本上都已经不在,整个二十楼没有一丝声响,我有些忐忑,惴惴不安的“埋伏”在总裁办公室旁边的小会议室里,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急的满头大汗。
然而没过多久,公司保安来了,他们挨个儿检查,我只好作罢,偷偷从一侧的安全通道溜下楼去。
本以为那个女人并没有行动成功,不成想周六周日两天时间公司便翻了天,传闻安氏集团与盛京集团的合作方案被公之于众,已经占据了各大新闻的网页头条,相比于其他值班同事,我知道这个惊天消息还是在周一的员工会议上。
洛闻气的直哆嗦,颤颤巍巍的吼:“是不是你们其中的谁干的?赶紧给老子站出来!”。
我在一旁犹豫不决,该不该说出来也成了一个难题。
策划部五十多个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所言,从大家伙茫然或者怔愣的神色之中,洛闻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咱做人要有良心,安总待咱们不薄,我们可不能做些见利忘义的事儿,既然不是咱们策划部惹的麻烦,那大家都散了吧!其实我还是相信大家的!”。
众人唏嘘一阵便各自忙碌去了,我更是纠结万分,话都到嘴边了仍是说不出来,一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说什么也没有益处,再者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说了不还是等于没说嘛!
如此想来,我便安安心心的过了两日,第三天的时候,安城又爆出一大新闻,盛京集团官方出来回应,因为安氏集团信誉有亏,他们以后所有的项目都不会再与安氏合作。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被震惊了,安氏之前经历那么多磨难,好不容易步入正轨,不料却又碰上这么些糟心事儿,安风连甚至亲自出面封锁这些负面消息,多家媒体全咬着安氏的这个猛料不放,一时间整个公司都被推上风口浪尖。
我一直比较纳闷儿的是,那人究竟是如何窃取到公司机密的,难不成是学了蜘蛛侠,从办公室外面破窗而入吗?
这件事情之后的好几天时间,全公司人人自危,大家伙都互相猜测着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叛徒究竟是谁,然而渐渐的我发现,好些同事看我的眼神开始变得怪怪的。
我去接个水吃个饭的空挡,看到我的人都会窃窃私语两句,远远的躲开,有好些关系略微熟一点儿的,虽说没有直截了当跟我说清楚,渐渐的也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于是我便在一脸懵逼之中成了众矢之的。
有人传出消息,说见到我在周五中午去了总裁办公室,并且一待就是一下午,这个叛徒指定是我,我哭笑不得,倒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就这样被人戳脊梁骨戳了两天,安风连亲自找到我,跟我说不必在意某些人的恶意揣测,我一笑置之,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相信我。
这天下午下班,我远远跟着这个这两天总对我落井下石的女人,心里暗暗憋着口气,非得搞清楚这女人是谁指使的不可。
她叫秦意如,在公司与我同级,是宣传部部长的助理兼秘书,长得虽有特色,但比我差远了,整天怼这个怼那个,看谁都不顺眼,只是我来公司不久,与她并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这次向我开火,我倒想不明白了。
此时她正风骚妩媚的在我前方不远处走着,然后,接了个电话,停在原地不动,我与她距离尚远,自然听不到她与电话那头的人都说了什么,只是瞧她那毕恭毕敬的样子,不让人想歪都不行。
大约三分钟之后,她挂了电话,四下里打望了一下,我急忙低头闪躲,紧接着她扭身拐进了一条隐蔽的小巷子,七拐八拐一通之后,终于在相邻这条街的一家法国餐厅门口停住了脚。
我拉低帽檐跟了进去,亲眼见着她进了一间华丽气派的包间,关上门的一瞬间,我瞥见了一抹无比熟悉的身影。
果然是她!
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吧,我顺便尝了下这家的特色菜,香煎鳕鱼,这才瞅见秦意如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
我也知道在背后捅刀子这种事情不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做出来的,可谁叫这个时候就是迫不得已呢?
幸好我临走之前换了平底鞋,要不然还真追不上她,此时我正操了个水果刀逼在她的腰间,恶狠狠的将她拉到巷子最深的地方,秦意如被吓得半死,一张白花花的小脸扭曲狰狞,短短二三十米的小道,她足足喊了五六十声“好汉饶命”,我可不是什么好汉,她这条命我也不感兴趣。
“说吧,你为什么要帮着沐舒陷害我,泄密的人究竟是谁?!”。
我摘下口罩帽子,捋了捋飘逸的长发,慢慢道,秦意如并未料到将她挟持至此的人竟是一个女人,短暂的恐慌之后,她渐渐恢复了镇定,摆出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看起来并不想坦白从宽。
我早料到她会是如此表现,冷哼一声将这把还算锋利的水果刀架上她的脖子,她惊呼一声脸色全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我。
“丝——”的一声,她恐惧到了极点,而我只是割了她小小一撮头发而已,我将这点“战利品”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便吓得差点背过去去。
“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这头发挺漂亮的,我还不忍心全给你削了,所以我再问一遍,你说是不说!”。
我话音冷森,虽然没什么实在的杀伤力,但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是有一定威慑性的,然而我似乎高估了自己,这犊子竟百折不挠。
“哼!有种你下手呀!你做的那些事情,总有一天会让你身败名裂,安氏迟早会成为你的炼狱!”。
秦意如恶狠狠道,我注意到她的手始终死死握着她的包,大概是装了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我顿时见财起意,一把抓过她视之如命的斜挎包,单手打开来,果然瞧见一沓厚厚的钞票。
“我当什么呢?原来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啊!秦意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如今单身,独自抚养着一个八岁的小儿子,此时你猜猜他会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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