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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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火影的请求，唐僧自然也是答应了。

据说是被抓的大蛇丸要求见唐僧师徒三人。

唐僧没有问木叶和大蛇丸暗地里达成了什么交易，他也不想知道。

他只是答应了这个面色憔悴的老爷爷的请求而已。

不管是在哪个世界，哪个国家，有什么文化，关押犯人的地方总是在封闭的空间内，而且基本上都是在地下。

考虑到环境问题和安全问题，这很容易理解。

唐僧三人随着猿飞日斩和几位暗部，来到了火影岩的地下空洞，走过了一个幽深的布满忍术扰乱感官的隧道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可以称作是‘会客室’的空间，终于见到了被困住的大蛇丸。

周围的环境很阴暗，只有几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大蛇丸背后的阴影里也站了一些戴着面具的人，只不过似乎和火影这边戴面具的暗部互相抱有敌意，大概不是同一个部门管辖。

唐僧倒是有点好奇，都戴着面具，他们是怎么分辨出是敌是友的，不小心打错了怎么办。

他把目光转向大蛇丸。

唐僧还是第一次见到大蛇丸，但是丑蛇还没被悟空变小时的脸他见过，和大蛇丸一模一样。

看起来非常阴冷不好惹，眼尾上挑，还自带金色眼影，头发顺从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垂到胸前，让人有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他身上披着一件白大褂，手上套着一副轻薄的手套，对唐僧来说，很难想到大蛇丸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不过大蛇丸的待遇似乎还挺好的。

除了被限制了行动自由，身上有一些不太明显的封印，再加上查克拉被限流外，这个地下空洞似乎可以让他随意走动，只不过有人监视罢了。

“可以让我和这位唐僧独自待一会儿吗？你们要偷听也无所谓，但至少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大蛇丸的声音很沙哑，目光像蛇一样，从阴暗处吐着信子盯着猎物。

唐僧随他看，捻动着佛珠，无所畏惧。

猿飞日斩用目光询问唐僧师徒，反正大蛇丸的查克拉已经被封印到维持普通人的生活状态，发动不了攻击，没什么危险。

“俺老孙留下。”悟空抱着棍子反对。

大蛇丸眯了一下眼睛：“可以。”

猿飞日斩见唐僧没有反对，就安排暗部和根的忍者们离开这个小空间，各个蹲在门背后或者使用忍术，开始听起墙角。

白龙马这个三无少女负责跟着猿飞日斩，充当质子。

视角转回唐僧、悟空还有大蛇丸的身上。

首先发问的是大蛇丸，开门见山。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可能长生不老吗？”

大蛇丸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变成了寸头的‘佐助’，视线在他的头顶转了一圈，最后注视着他的眼睛。

“有。”唐僧答，这是毋庸置疑的。

大蛇丸的眼神顿时变成炽热了起来，好像从心底燃烧起了火焰，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

“那你达到那个境界了吗？”

“没有。”

“如何才能长生不老？”

“贫僧不知。”

唐僧回答完这句话之后，大蛇丸的表情有一丝僵硬，但是他很快回过神，又看向了悟空。

“那这位‘悟空’，你知道如何才能长生不老吗？”

悟空晃了晃头，抱着他那根长棍嗤笑，完全不把眼前这一条小蛇放在眼里。

“俺老孙凭什么要告诉你。”

他只是陪师傅来凑个热闹而已，对这种无聊的谈话没有任何兴趣，甚至地上爬过的一只蚂蚁都要比这两个人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而听了悟空回答的大蛇丸反而暗自松了一口气，这种回答反而代表着对方知道答案，只不过态度非常恶劣。

但是更重要的是，这个唐僧和悟空的关系让他有点疑惑，不管怎么看，唐僧都是悟空的上级，但是悟空的力量却比唐僧强大的多。

大蛇丸不知道其间的具体原因，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问问题。

“可以给我讲一讲佛教的经义吗？”

唐僧虽有些奇怪一个手染鲜血的妖怪想要了解佛教经义，就算是普通的好奇也罢，他并不拒绝这样的好奇心，普渡众生就是渡所有的生命，如果这条作恶多端的白蛇愿意皈依佛门，那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唐僧打开了话匣子。

就像是几天前他对猿飞日斩介绍佛教的一样。

在场的所有人，且不说在唐僧正前方的大蛇丸，不论是蹲在门背后的暗部和根，还是偷偷摸摸关注这边的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都听了一脑子的佛教经义（唐僧版），头昏脑涨昏昏欲睡天昏地暗，恨不得当场睡着。

最关键的是，还不能不听。

当然了，悟空早就切断了自己的听觉，正认真地看着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

只有唐僧仍旧兴致勃勃，恨不得再讲个十万八千天。

最后还是大蛇丸打断了这无休无止的讲解。

“唐僧，你知道宇智波灭族的真相吗？”

宇智波？灭族？是他这个身体的家族？灭族了？

唐僧一愣，看到了大蛇丸金色的竖瞳一瞬间剧烈收缩。

周围的景色顿时变化，他从阴暗的地下空洞瞬间来到了木叶的街上，不过周围的房屋都黑黝黝的，没有人开灯。

天色已晚，空中盘旋的乌鸦似乎代表着不祥。

唐僧有些惊慌，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悟空在他身边，没什么好怕的。

大蛇丸也没有任何攻击他的意思，似乎只是想给他展现一下所谓的‘宇智波灭族’的真相。

悟空其实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大蛇丸释放幻术，因为他刚才切断了听觉，所以直到感受到大蛇丸的查克拉有所变动的时候，悟空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似乎没有恶意的样子。

悟空当即分出一道元神，进了这个幻术，开始旁观，要有问题，可以随时阻止。

而暗部、根、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则猛地一惊，明白了大蛇丸的另一层目的。

他想改变现在处于木叶友好阵营的唐僧师徒一行人对木叶的感官，然后拉到自己那一方，以唐僧师徒的能力，肯定可以把他从囚禁中救出去，说不定以后还能达成合作，让他真的“长生不老”。

通过使用幻术，把‘宇智波灭族’的真相告诉唐僧。

所有人顿时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会客室’。

看到了嘴角勾起的大蛇丸。

看到了已经被拖入幻术的唐僧。

看到了在旁边歪着头没什么动作的悟空。

气氛凝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