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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周大胜南唐,充分显示了后周强大而恐怖的军事实力,柴荣逐步实施他一统江湖的宏伟计划,纵观整个江湖各藩镇,自然无人能抗衡后周和柴荣。众人似乎只能无可奈何地等待着柴荣一统江湖的那一天,周行逢也不例外。
后周的柴荣,周行逢当然是不敢抗衡。以湖南的实力,和后周抗衡,无异以卵击石,形同自杀。周行逢唯有加倍小心谨慎地对待后周,才能延长他在湖南的统治时间。
再说南唐宋齐丘到达九华山之后,南唐国主下令锁上了他宅第的全部门窗,在墙上挖洞供给饮食。宋齐丘叹息着说道:“我从前献计将吴国皇帝家族幽禁在泰州,所以今天应该到达这步田地!”于是上吊而死。
那陈觉与李征古两人,惘惘然出了金陵,途中又接到南唐主的敕书,赐令他们自尽。南唐五鬼,陈觉为首,还有魏岑、查文徽,这两人早已病死,此外只剩二冯。南唐主却不再问罪,反而迁冯延己为太子太傅,冯延鲁为户部尚书,宠用如故。
唐主曾经在内殿设宴,从容地对冯延己说道:“吹皱一池春水,何干卿事!”冯延己答道:“怎能如陛下所咏,小楼吹彻玉笙寒,更为高妙。”当时的南唐屡屡败于后周,形势危急,只是苟延残喘。南唐君臣却不能卧薪尝胆,竟然各述旧诗,作为戏谑,洋洋自得。无怪南唐此后一蹶不振,终致灭亡。
南唐清源节度使留从效派遣使者入朝进贡,请求在京城设置进奏院,直接隶属中央朝廷,诏书回复说道:“江南新近归服,正在设法安抚,爱卿长久侍奉金陵,不可改变注意。倘若在京城设置进奏院官邸,同金陵相抗衡,接受你而拥有了你的泉州,罪过就在朕身上。爱卿远道而来进奉贡品,足以表示忠诚勤勉,努力事奉旧日君主,应该一切如故。这样的话,对于爱卿来说可以加深始终如一的情义,对于朕来说可以尽到安抚四方的义务,希望你通情达理,体谅明白朕的本意。”
南唐主派遣他的儿子纪公李从善与钟谟一道入朝进贡,柴荣问钟谟道:“江南也在操练军队进行战备吗?”钟谟回答道:“既然已经臣事大国,不敢再这样了。”柴荣说道:“不对。昔日是仇敌,今日已成一家。我朝同你们国家的名分大义已经确定,保证没有其它变故;然而人生难以预料,至于后世,则事情更不可知晓。回去对你家君主说:可以趁着我在的时候加固城郭,修缮武器,据守要塞,为子孙后代着想。”
钟谟回国之后,将柴荣的话禀告南唐主。南唐主于是修建金陵城墙,凡是各州城池有不坚固的便整治修理,守卫士兵少的便补充增加。
再说南汉果主刘晟,听说南唐被后周达败,不免心中加忧。他自篡位以后,猜忌兄弟,把刘弘昌登十三个弟弟,杀得一个不留。诸侄也被杀戮,只是选了几个美色的侄女,取入宫中,迫为婢妾。他又派兵入海,掠得商贾的金帛,增建了离宫数千间。殿侧都安置宫人。
每当宴会之时,刘晟独坐殿廷之间,侍宴百官,各结彩亭,坐在殿旁两庑。酒宴酣后,令有司用囚车装作野兽,送了进来,两旁摆列好刀戟。刘晟下殿放箭射击野兽,野兽如果没有四,即用戈戟戮毙野兽,作为乐事。他又尝夜饮大醉,把瓜放在伶人尚玉楼的颈脖之间,然后拔剑劈瓜,一并斩断了尚玉楼的首级。次日酒醒,再召尚玉楼侍宴,左右告诉他昨夜被诛,他方才叹息。
刘晟后宫的专宠,有两个李妃,一号李丽妃,一号李蟾妃。宫人卢琼仙、黄琼芝,美丽而又狡诈,特授为女侍中,朝服冠带,参与政事。宦官中最宠的是林延遇,诸王被灭,都是林延遇主谋。林延遇临死,举荐同党龚澄枢代替自己。龚澄枢更加刁滑,与林延遇相似。
刘生听说周征服淮南,便想入贡周廷。因为被湖南所阻隔,不便通道。于是治战舰,修武备,为固守之计。未不久又自叹道:“我身得免祸患,已是幸事,还要管甚么子孙?”于是纵情酒色,为长夜饮,不久就死了,年仅三十九岁。
刘晟长子刘继兴嗣立,改名为刘鋹。尊故主刘晟为中宗,刘继兴时年十六随,他把政事都委托给了宦官,龚澄枢、陈延寿权势最重,又进封卢琼仙为才人,内政逗取决于卢琼仙。台省官员只留下了几个人,并不得与闻国政。刘鋹特别喜好奢侈,筑建万政殿,一柱到费用,须用白金三千锭。又建天华宫,筑建黄龙洞,日费千万,毫不吝惜。
宦官李托,有两个养女,都有姿色,长女入为贵妃,次女也得为才人,一时并宠。还有宫婢波斯女,黑肥而慧,光艳动人,赐名为媚猪。尚书右丞钟允章,想要整肃纲纪,惩治奸滑,被宦官所忌,于是诬称钟允章谋反。迫使刘鋹加刑于他,竟然族诛了他全家。
于是擢升李托为内太师,兼六军观军容使,国事都是先禀告李托然后实行。六鋹日日与大小李妃,以及波斯的媚猪,放肆淫乐,自称萧闲大夫,不再临朝视事。中官多至七千余,或加至三公三师职衔,女官要不下千人,也有师傅令仆的名目。陈延寿又引入女巫樊胡子,戴着远游冠,穿着紫霞裙。坐在帐中,自称有玉皇附神,能预知祸福,称刘鋹为太子皇。
刘鋹极端迷信,往往向樊胡子请教。卢琼仙及龚澄枢等人,争相依附樊胡子。樊胡子于是谎称卢琼仙、龚澄枢、陈延寿等人,都是上天差来,辅佐太子皇的,不应该轻加罪谴。刘鋹于是更加信用这些事,视国事如儿戏。但因南汉僻处岭南,后周无暇问罪,所以昏愦糊涂的刘鋹,还得一荒纵数年,等到赵宋开国,这才灭亡。
再说周主柴荣回都之后,皇后符氏薨逝,年止二十六岁,谥号为宣懿。皇后的妹妹颇有容色,经常出入宫中。周主便下想册立她为继后,因为南征得手,又想北讨,所以没有来得及行礼。不久就到了显德六年,高丽女真,都遣人入贡方物。
柴荣亲临崇德殿,召见番使,命有司遍设乐悬,藉示汉仪。四面钟磬陈列,有几处虚设,没有听到击响。等到番使退朝之后,柴荣召问乐工,为何没有声音。乐工是一向如此,不敢乱击。柴荣再加细问,乐工大多不能回答。
柴荣于是命端明殿学士窦仪,讨论古今雅乐,考订缺失。窦仪禀告,通晓乐音,他不如王朴。柴荣因此令王朴订定乐律。王朴上疏后,援照古法,用秬黍定尺,一黍为分,十黍为寸,积成九寸,径三分,为黄钟律管。推演得十二律,因作律准。共分十有三弦,长九尺,依次设柱,系弦成声。
柴荣又一心推行科举,务求得到人才,又裁并寺院,严禁旁门左道。平素柴荣非常留意农事,刻木为农夫、蚕妇,列放在殿廷之上。又诏散骑常侍艾颖等三十四人,分别去到各州,均定田租。又诏诸州并乡村,以百户为团,每团置耆长三人,令他们管理民事,劝耕劝稼。又从汴口疏通道,以便舟楫往来,再引导汴水进入蔡水,以便于漕运,公私交利,上下翕然。
柴荣又遣王朴巡视汴口,督建斗门。告竣之后,王朴路过故相李穀府邸,忽然疾病发作,竟然晕到座上。慌忙用人抬归,医治无效,竟然谢世,只有五十四岁。柴荣亲自前往吊丧,用玉钺叩地,再三痛哭,不能自止。左右从旁慰劝,柴荣仰天长叹,说道:“难道上不想让我平定中原?何为夺我王朴,有这般迅速!”吊毕回宫,数日不欢。
王朴精究术数,谈言大多符合柴荣心意。周主柴荣志在统一天下,常常担心运祚短促,不能如愿。一日柴荣从容问额昂朴,说是朕能得几年寿命?王朴答道:“陛下有心致治,常常以天下苍生为念,天高听卑,自当蒙福。臣本愚陋,一知半解,推演数理,可得三十年。三十年后,不是臣能知道的。”周主柴荣大喜道:“诚如你言,朕当为主三十年。朕当以十年开拓天下,以十年养百姓,一十年致太平,朕志愿足够了!”
王朴既死,柴荣失去了一个股肱大臣。但柴荣的北伐雄心,仍然不改,因而下诏亲征。周主以北疆没有收复,北汉曾经引契丹入寇,屡为边患,于是决定亲自征辽,召赵匡胤入朝,命为水路都部署,另简亲军都虞侯韩通,为陆路都部署。两将先行出发,水陆并进,柴荣自御龙舟,作为后应。
于是赵匡胤带领着战舰,克日出发。一路上顺风顺水,驶过了瀛、莫各州。辽地的兵民,完全没有防备。突然看见周兵到来,都心惊胆落,不敢迎战,逃得不知去向。辽宁州刺史王洪,也接到周兵入境的消息,正下请兵守城,谁知辽兵没有影响,周俊已经来到了城河边上。王洪居守空城,自知不能抵敌,当即开城偷降。赵匡胤于是收降了王洪,令他为向导,进军益津关。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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