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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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齐延锐利的目光,温以菱眼神飘忽,脑中却是正在急速运转当中。
齐延的眸子又黑又沉,只这般看着她时,好似就能洞悉她内心的所有想法。
温以菱压力剧增,她声音微抖,试探性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齐延一如既往的平静:“你只要说清楚,你究竟在汤里放了什么?”
温以菱抬眸瞟了他一眼,支支吾吾地说道:“放的是……是补药。”
“补药?”齐延继续追问,“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懂的医理?”
温以菱拿着勺子又搅了搅汤,绞尽脑汁地搜刮着原主的记忆,开始瞎编:“其实我外祖父家里是做药商的,我生母也略通医理,之后又教给了我。可惜多是些吐蕃那边的偏方,登不得大雅之堂。”
齐延步步紧逼:“你既然说是补药,那是用哪几味药材入的药?还有……你又为何要偷偷摸摸地加在汤里?”
“这……”温以菱嘴唇翕动,这些细枝末节她一时半会哪里编得出来,此时便词穷了。
温以菱心里又气又急,可就是答不上来,那双明亮的双眸蓦地起了水雾,梗着嗓子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汤里下了毒?那我现在就喝给你看!”
齐延神情一变,刚想说不必如此,就见温以菱不等他的话说完,就径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温以菱此举本就是为了赌气,毕竟那汤的颜色太过诡异,绿得让人生理不适,直犯恶心。
要不是齐延在,她早就偷偷摸摸地倒掉了。此时为了争那一口气,她闭着眼睛强灌了下去。一入口,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奇怪味道,还是原来的味。
温以菱冷哼一声,噘着嘴:“现在你相信了吧?”
齐延见她脸上确实并未出现不舒服的神色,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问:“那你刚刚在慌什么?”
温以菱顿住,嗓门倏然拔高:“我哪里慌了!”
齐延见她情绪激动,宁愿喝下古怪的汤,也不愿意回答剩下的那两个问题,言辞间同样语焉不详,便明白她并未说真话。
只是看她面露慌张之色,双眸瞪得极大,眼眶里还带着水汽,好似马上就要落下泪来的样子。
到底还是心软了,他决定先暂时放她一马,要是还有下次的话,绝不轻饶!
齐延神色渐缓:“姑且相信你一次。”
温以菱如释重负,总算把事情糊弄过去了。原来只要自己嗓门大,就好像很占理的样子。
只是想到齐延竟然怀疑她在汤里下了毒,她就很是受伤,自己对他那么好,他却这么想自己!
温以菱背对着齐延,闷不吭声地站在灶台前,独自黯然神伤。
齐延见状,神情同样复杂。
之前灶房里平地一声惊雷,已经把其他人都引了过来。
周叔赶来时,一见两人背对着互不交流,便知道是吵架了。
齐渺渺和齐蒙也紧跟着也过来了,自然觉出了气氛里的微妙之处,齐渺渺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大嫂,你们怎么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抬脚往里面走。
温以菱得知齐渺渺来了,刚想向她数落齐延有多么不信任她,就听到周叔抬高了音调,喊了一句:“这……这是什么东西?”
齐渺渺过来一瞧,同样也是一脸震惊:“咱们家这是被下毒了吧?”
周叔挡住齐渺渺,不让她靠得太近:“小姐,别过去,这样的色泽只怕是剧毒,没有上百种毒物熬不出来。”
温以菱几乎快被气死了,猛地回头,怒道:“这是我做的!没有下毒!”
众人哑然,空气都凝固了。
齐渺渺不敢相信地问:“那……能吃吗?”
温以菱重重点头,在刚刚的沉默中,她已经编好了一套新的说辞。此时挑衅地瞥了齐延一眼,生怕他没听到似的,自说自话道:“这是我特意为大家做的,里面用了一个大补的方子,最是适合这样寒冷的冬天了。”
“你们看这颜色,绿汪汪的是不是?你们想到了什么?”
齐蒙率先抢答:“毒药?”
温以菱撇撇嘴,摇了摇头:“二弟,你的想法太束缚了。这碗汤代表的是鸟语花香的春天,郁郁葱葱的大树,嫩绿的小草,这些颜色我都呈现在了这碗汤里。让大家在没有一丝绿意的冬日,也能感受到春天的氛围!”
温以菱豪气万丈地指挥着:“我知道大家干了一上午的活,肯定都饿了,我特意调制的这份萝卜排骨……绿汤,就是为了犒劳大家!周叔,快把饭菜都端上桌!”
众人闻言只得都动了起来,现如今齐延可以在家里自由行动,也不需要有人特意赶来推他了。
齐蒙捧着碗落在后头,语气踌躇:“大哥,那汤真的能吃吗?”
齐延还未来得及说话,前面的温以菱就直直看了过来,眼里有杀气:“二弟,你在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说。”齐蒙连忙摇头。
温以菱幼小的心灵在之前遭受到了伤害,现在格外敏感,一碰就炸。
她咬着牙说:“你们今天一个都跑不掉!”
到了吃饭的地方,温以菱的动作格外利落,人还未坐齐,她就已经给每人都添了一碗萝卜排骨绿汤。
这样的颜色,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那种因为环境恶劣,就飘满绿色海藻的河面。
温以菱抬手,示意大家可以开动了:“大家快喝,等会就凉了。”
可桌上的其他人一看汤色,便觉食欲骤减,实在下不去口。
最终还是齐延最先端起汤碗,浅浅尝了一口。
温以菱眼看终于有人愿意尝试,也顾不得生他的气了,期待道:“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还不错。”齐延含蓄地答道。
温以菱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不少,她自己也喝了一口,说道:“我知道大家觉得这个汤的颜色奇怪,但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发现和原来的味道根本差不多。而且这排骨也不便宜呢,大家千万不能浪费。”
众人将信将疑,却也只得齐齐端着汤碗,学着温以菱的动作,闭着眼睛尝了一口。果然和记忆中的味道相差无几,只是看着依旧有些不适。
这一顿饭吃得大家面色各异,饭中时,齐延的身体突然开始觉得不适,脸色略微发白。
还是温以菱最先发现的不对劲,生怕是因为自己那一瓶药剂的缘故,急忙起身凑了过去:“齐延,你怎么了?”
齐延摆了摆手,强打精神:“还是老毛病,送我回卧房休息吧。”
温以菱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腿疾又发作了。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还好齐延解释了这么一句,不然她今天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周叔的反应很快,此时已经推着齐延走了。
温以菱哪里还有胃口,交代两兄妹吃完饭后把桌子收拾一下,便紧跟着回正房了。
温以菱进来时,齐延已经被周叔安顿着躺下了。
周叔和她交代了一声后,便拿着汤婆子去了灶房,只留下了温以菱在房中照料。
温以菱过来看看,见齐延眉头紧蹙,便噘着嘴帮他掖被子,嘴硬心软道:“要不是你病了,我现在才不会过来理你呢。”
齐延此时的状况还算不错,尚存着几分力气跟她说话:“正好,我之前的那些问题你还没回答吧?”
温以菱当即起身,顾左右而言他:“哎呀,怎么周叔来得这么慢呀?”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门边,一看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
温以菱一脸震惊,惊叹道:“齐延,外面下雪了哎!你这病还真是怪哉,以后我要是想出门,还得先来问问你的腿痛不痛。”
齐延闻言,不禁失笑,也就她敢用这样的玩笑来调侃他的腿疾了。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来得快也去得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停了。
齐延这次倒是没有之前疼得那么厉害,到了后面,甚至还小睡了一会。
当天晚上,齐家人第一次在新居过夜。
温以菱洗漱完之后,就回房间休息。
齐延早就躺下了,床上现如今已经铺了两床被子,就和当初在齐家时一样。
温以菱依旧还是睡在最里面,只是钻进被窝时,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好冷呀,”话毕,又去推齐延,“齐延,你冷不冷?”
齐延不说话,只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温以菱只得收了声,想到前段时间自己和齐延挤一床被子时,每次上床前,齐延就已经把被窝给焐热了。现在忽然分开,还真有些不适应。
待被子暖和了之后,这小小的不适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几个呼吸间,她头一歪,便睡了过去。
齐延听着耳畔传来的绵长气息,略微侧头,一入眼便是女子泄在枕间的长发,衬着玉瓷似的肤色。温以菱红唇微启,嘴角处有着可疑的晶莹,睡得娇憨而不自知。
齐延呆呆地看了她两秒,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昨夜犹觉得挤,今日却空落落的。
刚想到这里,温以菱便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尽管她现在单独盖着一床被子,但还是习惯性地往齐延这个方向挨了过来。
齐延见状,心中苦笑。温以菱虽然不抢被了,但还是千方百计地要来挤他,也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第二天,温以菱因为昨天约好了齐伯母要一起去镇上赶集,所以醒得比往常要早。
一睁开眼睛,先擦拭了下嘴角,然后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身旁竟然还躺着人,齐延还没起来?
温以菱会如此吃惊,还是源于齐延向来起得要比她早。
她生怕自己的动静打搅了对方的清梦,小心翼翼地坐起。
这一坐,就尴尬地发现自己竟然占据着床的正中间。而齐延缩在靠外的那一小块地方,刚好能让他的身体平躺,看着好不可怜。
温以菱一阵脸红,没想到自己的睡姿这么霸道,见齐延睡觉时还皱着眉头,眼里渐渐流露出怜爱。
她的心中颇为内疚,暗骂自己,齐延可是个病人呀!难怪他每天起得那么早,肯定是被她给挤得没法睡了!
齐延一睁眼,就见温以菱抱着被子半坐着,脸颊薄红,正痴痴地望着自己。
他心中一跳,这是什么意思?
温以菱见他醒来,语气如水一般的温柔:“齐延,我要去镇上赶集了,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齐延一愣,不知她在搞什么,只摇了摇头。
温以菱闻言,语调更软了几分:“那好吧,我看着给你挑吧,现在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吧。”
说话间,她伸长了手臂,将放在床边矮凳上的衣服拿到床上。因为怕冷,所以在被窝里穿好衣服后,才下了床。
温以菱走后,先去敲齐渺渺的房门。她们昨日就商量好了,今天一起去镇上赶集。
齐延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女孩子们一说起话来,家中顿时热闹了起来。
不多会,周叔过来伺候齐延起身。
待齐延打理得差不多了后,便自行去了书房。
他从小到大,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书房练字。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身体抱恙以外,一日都没有懈怠过。
周叔此时正在灶房里做早饭,女孩子梳洗得自是要慢一些。
温以菱眼看时间快来不及了,出发前,带着齐渺渺到了书房,朝齐延说道:“齐延,我们先走了。”
齐延手中的毛笔一顿,抬头看她们:“你们不吃早饭?”
温以菱摇头:“来不及了,我们到镇上随便买点东西吃吧。”
“那你们去吧。”齐延眼眸低垂,继续之前的动作。
“我们会早点回来的。”温以菱扬声道。走出书房时,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齐延静静地坐在书桌前,面色苍白,五官的线条深邃而精致。
她莫名觉得齐延的情绪有些落寞,明明已经出了门,还是忍不住转身回来,趴在门缝上歪着脑袋看他:“齐延,等天气暖和了,我再带你去吧!”
话音刚落,就拉着齐渺渺快速往外面走:“我们走吧,别让伯母等急了!”
齐延手上一个不稳,好端端的字便被他给写岔了,他也并不生气,只觉女孩子的声音活泼又生动。
————
温以菱带着齐渺渺刚到村口,就见一辆驴车晃晃悠悠地从村子里出来了。
齐伯母就坐在后面的板车上,朝她们招了招手。
温以菱和齐渺渺上了车后,先向齐伯母问了好。
她们坐在板车上,为了减轻负担,头顶上并没有做棚子,完全是露天的,寒风吹在脸上,怪冷的。
所幸东齐村离镇子比较近,不到两刻钟就能到了。
齐渺渺今天是第一次到镇上去,就算条件艰苦了一些,脸上依旧有着兴奋之色。
温以菱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待到了镇上后,先随便买了两个烤饼垫垫肚子。
然后便领着齐渺渺先去逛了下镇上卖成衣的铺子,打算给齐渺渺和齐蒙添置两身过冬的衣裳。
两个小孩长得快,以前的衣服都有些短了。齐蒙今日虽没有来,不过她来前就特意给他量了尺寸。
到了卖成衣的铺子,温以菱给齐渺渺买了两套颜色稍微鲜亮些的冬衣,又给齐蒙挑了两套。
临走前,突然看见铺子里还卖软垫。想到齐延每日都坐着,那臀部肯定很受累,所以又给他挑了好几个软垫,坐塌了还能换。
买完东西后,温以菱就带着齐渺渺去市集里和齐伯母会合。
她今天除了要买这些衣物以外,家里缺了少了的东西也得尽量补足。不然过两天,周叔又得跑一趟,要是中途下雪了,这回村的路还不好走。
等她将东西全部买齐了,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时辰,众人赶紧坐驴车回去。
幸而她们出发得早,到家时,还未到饭点。
因为今天要宴请大伯一家,所以温以菱一到家,便急匆匆地开始捯饬她的羊肉火锅。
周叔在旁打下手,他的动作极快,各种调料都按温以菱所说的准备好了,为她省了不少事。
温以菱此时只用负责最主要的工序就行了,她先在锅中倒入油,然后放姜片,待香味出来后,在锅中倒入羊肉翻炒至焦黄,加入少许白酒去其腥味,用酱油上色。
最后便是在锅中倒入水,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如果喜欢肉质烂一些的,就得多炖点时间。
温以菱在灶房里逛了逛,见周叔已经把等会要用来烫火锅的小菜都全部切好了,此时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
想着灶房里有齐蒙烧火,又有齐渺渺在旁看着,很是放心,便溜达着出去了。
刚出灶房,正好撞见大伯一家过来了,温以菱连忙迎他们进去。
因为齐二坚今天没来,所以二堂嫂也来不了,她得留在家中给他做饭,不过大妞倒是被齐伯母带了过来。
温以菱今日在镇上,买了不少的点心瓜子,此时刚好拿出来招待他们,特意给大妞塞了一把糖。
齐延在齐伯父这边作陪,周叔适时为大家送上了茶。
齐伯父见夫妻俩各司其职,心有感叹:“你们这里倒是弄得像模像样的,总算有个家的样子了。”
齐延一怔,家的样子?
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不远的温以菱脸上,看她言笑晏晏,逗得伯母连连发笑,这样看着确实不赖。
————
因为羊肉还得煮一段时间,所以温以菱哄着大家多用了一些点心。
估摸羊肉快炖好了的时候,又交代周叔往锅里放萝卜,再在灶上略煮一下,就能端上桌了。
周叔找了一个下面可以用来烧炭的铜锅出来,将羊肉汤底倒入铜锅中,倒是和现代的火锅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齐伯父等人还从未吃过这样的新鲜玩意,自是连连称奇。一尝羊肉,只觉味道极好,肉质鲜嫩可口,香味也浓郁。
原本已经吃厌了的萝卜,在这羊肉汤里滚一滚,也很是入味。
旁边还有各式各样的小菜,都用盘子端上了桌,想吃什么便往锅里放。那些寻常的食材放入锅里一煮,就觉别有滋味。
温以菱今天可是十分大手笔,锅里下了满满的羊肉,就连酒也都备好了。
羊肉一下肚,身体内的寒气顿时一扫而空。
众人吃得十分痛快,因为齐伯父今天高兴,就连齐延也陪着用了一些酒。
这顿午饭皆大欢喜,散席时便有些晚了。
齐延将伯父一家送到门口,便回了书房。他今日吃了几杯薄酒,乘着酒兴,便写了几个字。
温以菱回来时着急弄羊肉,还没来得及把她新买的软垫送给齐延,此时席面撤了,这才拿着软垫过来寻他。
她在外敲了敲门:“齐延,我进来了。”
齐延答应了一声。
温以菱将软垫藏在自己的身后,卖起了关子:“我今天在镇上给你买了好东西。”
“哦?”齐延抬眸。
温以菱绕到齐延身边,突然将藏在身后的软垫掏了出来,喜滋滋地:“我看你每天都在轮椅坐着,这臀部也需小心保护着。我给你买了软垫,你垫在下面,会好受不少。”
齐延呆住,好半天后才道:“多谢关心。”
温以菱洒脱地摆了摆手:“你跟我客气啥呀,咱们可是每天都睡在一起的好舍友!”说话间,正好瞧见了齐延刚写的字。
字形飘逸雅致,却又干净利落,饶是温以菱这个不懂行的,也觉其笔法十分精妙。
温以菱面露诧异:“这是你写的呀?”
齐延本想问她之前所说的舍友是什么意思,听见这话,只得先点了点头。
温以菱凑过去仔细端详,又见旁边还放着一叠,便拿过来一张张地揭开细看。
这一看,暗暗咂舌,没想到齐延的字写得这么好看,还这么有毅力,这一沓明显就是这两天写的,实在用功,令人心生佩服。
温以菱看着,只觉比起那些书法大家也不差什么了。
刚想到这里,她脑子里突然萌生了个想法。
光屏里的系统一直要求她帮忙寻找那些遗失在历史长河里的古籍或是各类书画,齐延的字这么好看,要是能够兑换贡献值的话,她哪里还需要费尽心思地到处寻找古籍,她自己家就可以自产自销了!
温以菱眼前一亮,扭头看齐延:“我看你这字写得极好,我想拿回去细看。”
齐延刚想说,你在这里看不就行了,拿回去看的意思难道就是拿到一墙之隔的卧房里瞻仰?
只是迎着温以菱期待的眼神,他还是点了头。
温以菱抱着一叠纸张,当即回了卧房。
卧房中,温以菱趴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外面的动静,见一直没有人来,这才召唤出了光屏。
把这些纸张通通放入录入仓中,系统果然开始正常运转起来。
温以菱耐心等候,几个呼吸间,录入便完成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贡献值猛地涨了二十来点,脸上一喜,别看数额不多,但这是可持续发展的。
温以菱只觉自己好似已经找到了致富的道路了。
温以菱兴奋地抱着纸张回了书房,一推门,便问:“齐延,你以前写的那些字都哪去了?”
齐延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粗略答道:“想必都被周叔清理掉了吧。”
温以菱闻言颇为失望:“那你一般什么时候练字?”
“早上。”齐延如实答道。
温以菱把刚拿走的东西重新放回了原地,继续打探道:“那你每天都写多少呀?”
齐延只觉她的问题越来越奇怪,心里有了防备,只道:“没有定数。”
温以菱听后,也不好强逼着对方写字,只是她现在看齐延,仿若看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鸡,此时在书房里徘徊着,就是舍不得走。
她琢磨了会,换了个方式问:“齐延,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才艺?”
齐延:……
这话问得太没水平,好似只要他答了,温以菱就会立刻让他表演一下他的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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