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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延并未想到,温以菱会这般为他说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胀感。他原以为,她是一定会跟她那表哥走的。

徐峰同样不理解,表妹为何不愿意跟他一起回益州?

这里不仅没有伺候人的丫鬟婆子,甚至每天还得自己想法子赚钱养家。

他无法明白,也就这么直接地问了。

温以菱其实想得很透彻,如果当时她刚刚嫁到齐家,表哥就来问她愿不愿意跟着他一起回益州,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可是经过了这几个月,她觉得现在的生活也挺有滋有味的。

虽然听闻表哥提到外面的生活时,心中确实颇为向往。但她深知,这里并非现代,自己一个女子,想独自在外生存基本是不可能的,无非只是换一个男人依附罢了。

更何况就算跟随表哥去了益州,难道就听从舅母的,再寻一门所谓的好亲事?

然后孝敬公婆,相夫教子?

这样的生活尽管安定,但处处受人约束,而且一眼就能望到头。

温以菱不愿意,她现在待在齐延身边,起码不需要被人指手画脚,万事也都随她心意。

最重要的是,她还没帮齐延把腿给治好。

做事要有始有终,如果她哪一天真的迫切地想出去看看,起码也得先帮齐延治好腿,也不负当年她刚嫁进来时,齐延愿意为她卖房治病的情谊了。

短短一瞬,温以菱的脑中就已经冒出了这么多的念头。

她说:“表哥,这里的日子虽有些繁忙,但其实是我自己喜欢折腾,齐延也就是放任我随便捣鼓罢了。”

徐峰听她执意不肯跟他们走,叹了一口气,才道:“表妹,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就差人递消息到益州,我们到时候派人过来接你。”

温以菱重重点头,然后又笑了笑:“等齐延身子好转,我就回益州拜访舅舅舅母,到时候恐怕就要叨扰你们了。”

徐峰闻言也笑了:“哪里算得上叨扰?我父亲常年在外,母亲自姑母走后,一直派人过来接你回去小住,谁知你却不愿意回益州。我母亲要是听见了你刚刚的话,不知该有多么开心。”

“舅母一直派人来接我?”温以菱听到了重点,神情惊讶。

徐峰皱眉:“你不知道吗?你生母走时,我父亲虽不在家,但我母亲却收到了消息。只是当时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她只得赶紧派人来温家接你。谁知回来的婆子说,你不愿意回益州,要留在家中,我母亲这才作罢。”

“后来每年也差了人来接表妹,却都无疾而终。我记得去年开春,我家里的婆子还到了温家一趟,你难道没见着?”

温以菱垂首,仔细想了下,确实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记忆。

徐峰一看她的表情,脸色登时沉了下来,道:“看来是下面的奴才已和温家狼狈为奸,这才胆敢欺下瞒上,将我们耍得团团转。”

说到这里,颇为惋惜地看着温以菱:“只是苦了你了,当年父亲在外奔波,等他回来时,已是年后了。平江离益州又有快三个月的路程,一来一回起码五个多月,他实在脱不开身。只得派了家里的奴才给你送些有趣的新鲜玩意儿,谁知这些奴才竟然仗着我父亲无法亲自前来的缘故,竟瞒了这么多年!”

徐峰铁青着脸说道:“表妹你放心,事情究竟如何,待我回去后,一定查个明白!”

温以菱听后,心态很是平和,反倒开始安慰起徐峰来:“表哥,不必动怒。”

事情既然已经说开,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事情,这才散了。

温以菱想到今晚上要给表哥践行,已经开始谋划着晚上该做些什么,一踏进前院,就看见了齐延。

齐延此时正静静地坐在灶房门口,目光落在院子里的那些刚刚出芽的西瓜苗上,双眸如一潭静水,看不出任何波澜起伏,但温以菱莫名觉得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向来是个会顺杆爬的人,见齐延心情好了,也忘了两人之前的那些不痛快。看他只顾着发呆,便悄悄地摸到了齐延的身后,准备吓他一跳。

谁知齐延在此,本来就是为了等她,此时听到她的脚步声,很不给面子地直接将轮椅调了个头,两人看了个对眼。

温以菱尴尬地收回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呐呐道:“我刚刚就是想看看你在看什么?”

齐延并未点破她,只点了点头,答:“我什么都没有看。”

温以菱腹诽:明明就在看我的西瓜苗。

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是缓和下来了,温以菱想起自己来时,齐延正坐在灶房门口,便道:“你是不是想喝水?”

齐延一顿,然后颔首,说:“确实是有些渴。”

温以菱想了想,周叔和齐蒙现如今还在山上,齐渺渺刚刚去后山给他们送茶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因为自己风风火火地想养羊的缘故,家中倒是没有人来照顾齐延了,她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说道:“他们还要过一会回来,我先帮你烧壶开水泡茶吧。”

话毕,便直接进了灶房,见锅炉上还烧着一壶开水,便扭头问屋外的齐延:“茶是送到书房还是卧房?”

齐延开口:“就在这里吧。”说话时,他自己推着轮椅进了灶房。

温以菱听后,也没多想,橱柜中泡茶的用具一应俱全,她熟门熟路地开始动起手来。

齐延定定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良久后,歉意地说道:“这几天……我的情绪有些糟糕。”

温以菱不甚在意的模样:“我看出来了,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嘛,人之常情。”

齐延一怔:“你不生气?”

温以菱奇怪地瞟他一眼,道:“为什么要生气?如果一个人能永远保持着平和的心态,那就不算人,而是神仙了。我是个普通人,我自己都做不到,自然不会用这样的要求来苛责你,何况我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说到这里,温以菱想起了一回事,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明天便多作几幅画,我就开心了。”

齐延自是答应了下来,只是过了一会,他又道:“你之前不是说吟诗作画只是为了供人消遣玩乐吗?”

温以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撅着嘴道:“我说你这几天为何死活不肯动笔,原来是因为我的这句话,你这气性可真大!”

齐延沉默,他知道自己并非仅仅只是因为那句话,可要他说清楚究竟是为何,他又说不明白。只记得这几日,他的心中有许多情绪通通糅杂在一处,就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明。

温以菱看他不说话,生怕他又钻牛角尖了,忙出言哄了几句:“消遣玩乐也是人活一世,必不可能少的。你看看我,每天早出晚归,要是回来时不能观赏到你的新作,晚上都睡不着觉!”

她这话说得过于夸张,齐延自是不会真的相信,但心里却意外地好受了不少。

两人重归于好,温以菱顺便提起了表哥明日就要回程的消息。

齐延并未多说什么,只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今日便好好给他践行就是了。”

温以菱安排道:“那我现在就做饭,正好周叔他们也该回来了。”顿了顿,目光看向齐延,“这里烟大,你喝完茶就回去吧。”

齐延闻言,浅浅地抿了一口,便慢悠悠地放下茶杯。

过了一会儿,见温以菱皱着眉头不语,猜到她心里有事,便问:“你在想什么?”

“表哥大老远地过来看我,总要给他带回去些什么,我正在琢磨,给他带些什么东西。”温以菱已经琢磨了许久,只是想到舅舅一家肯定什么东西都不缺,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齐延提醒着:“你上次不是做了许多肉脯吗?这些肉脯不仅味道好,还放得住,刚好可以让你表哥带上。”

温以菱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又问还有没有其他能带的,两人就着这个问题,有商有量起来。

温以菱见齐延手上闲着,便顺手吩咐他剥蒜,自己则是在忙着切菜。

徐峰从灶房门口路过时,正好听见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抬眼往里一瞧,就见自己的表妹和表妹夫两人一个切菜,一个剥蒜,自有一种旁人无法进入的氛围。

见状,他神色一缓,倒是有些放心了。

翌日,天色刚刚亮,山坡上的房舍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徐峰来时的几匹马此时都已经被牵在了外头,温以菱正在招呼着仆从们将东西搬到马背上。

虽说徐峰这次只在齐家住了短短几日,但和温以菱两人之间的兄妹情确实已经联络起来了。

温以菱昨晚上特意准备了一些小东西,虽说并不值钱,但好歹也能表个心意。

徐峰落后一步,和齐延走在一起。

他望着前面那道曼妙的身影,嘱咐道:“表妹夫,我姑母病逝后,我这表妹便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可得好好待她。”

齐延刚想说这是自然,便注意到徐峰口中的病逝两字。他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试探道:“不知夫人的娘亲是得了什么病?”

徐峰如实答道:“我听我父亲说,姑母生我表妹时,很是凶险,就此落下了病根。那时还在益州时,我外祖父在行商途中探访名医,始终不见效。后来那个姓温的中了举人,表妹这才随着她母亲,一起前往平江府城。据我母亲说,我那姑母是身体亏空,这才病逝的。”

齐延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可我听说菱儿外祖父作为药商,又常往吐蕃那里去,难道家中就没有存有一个调理身子的偏方?”

徐峰摆了摆手:“我们家虽是药商,但全家人都知道是药三分毒,我那姑母身子虚不受补,那些调理身体的药方是从不吃的,最多吃些滋补的药膳。”

说到这里,徐峰也提醒着:“你也是一样的,虽说不可讳疾忌医,但这汤药也不能长年累月地吃,恐会让你的五脏六腑受到损伤。”

恰在此时,温以菱终于在前面把行李都给安顿好了,回头一看,就见齐延和表哥聊得极好,有些好奇地凑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徐峰并不想在表妹面前提起过世的姑母,此时便道:“我们在说,你们什么时候有空便回益州一趟,你舅舅现如今这把年纪,也跑不了商了。要是前几年,你们就算到了益州,也不一定见得了他。”

温以菱不知内情,见表哥这么说,乐呵呵道:“好,益州是一定要去的,只是现在这里的事情还没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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